“靠,感情這特麽就是一個白癡啊!”


    程遠山的司機一個沒忍住,直接罵了出來。


    “還直覺?你特麽能不能再扯淡一點?”


    “不用鑒定了,這人就是一個煞筆!”


    這一刻,左右人都憤怒不已,隻覺得被人當猴耍了。


    剛才,他們還真的以為,秦嘯天這麽有自信,說不定這能說出個一來。


    鬧了半天,原來這人就是一個蠢貨。


    還靠直覺?


    你特麽一個毛頭小子,賭石小白,有屁的直覺。


    就連他們,接觸原石十幾年,也不敢說靠直覺判斷一塊原石是好是壞了。


    尤其是張芝山,先是受到秦嘯天的質疑,再是受到懷疑,如今,更是被他戲耍,如何能不怒?


    “臭小子,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胡說八道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我麵前,你也敢這麽狂妄!還敢說‘直覺’二字!”


    “你對賭石之道了解幾分?”


    “你看得出產地,分的出的好壞嗎?”


    “你連冰種與玻璃種都分不清楚,還敢在這質疑我的專業!”


    “敢說我胡言亂語,敢說我與人勾結!”


    “誰特麽給你的膽子!”


    大廳之中,張芝山怒聲而嗬。


    一身傲骨,眼眸冰寒,那滔滔怒意,隻若金石點地,擲地有聲。


    憤怒之言,陰寒之聲,更是響徹天地,猶如驚雷炸響。


    然而,一連數問後,張芝山已經沒有停止的意思。


    身軀一邁,向前一步,雖年近古稀,氣勢卻不減半分,麵對秦嘯天,怒聲再吼。


    “我,張芝山,出生於賭石世家!”


    “三歲知石,六歲便能憑自己開出冰種翡翠!”


    “九歲那年,我便拜師,學藝數年!”


    “僅僅四年,我便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十四歲那年,我再次拜‘石王’董博為師,繼承起衣缽!”


    “這幾十年來,老夫閱石無數!”


    “在我手裏,開出的玉石翡翠數不勝數!”


    “雖然從未開出過帝王綠,祖母綠,但冰種翡翠,玻璃種翡翠我解開無數!”


    “連我都不敢說靠直覺就能看出一塊原石的好壞!”


    “而你,一個黃毛小子,窩囊女婿,接觸賭石不過數月,也敢在老夫麵前大言不慚,質疑我的專業,侮辱我的人格!”


    “你目無尊長,麵對長輩,沒有敬畏之心,你的父母沒交過你怎麽做人嗎?”


    “你眼中沒有前輩,沒有大師,你的師長,沒教過你尊重能者嗎?”


    “連最起碼的禮數都不懂,你,何以為人?”


    張芝山字字鏗鏘,每說一句,便上前一步,氣勢陡然劇增。


    最後一句說完,以到達秦嘯天身前,那滔天怒意,再也壓製不住,最後,直接辱罵秦嘯天,沒有資格做人!


    鏗鏘之言,怒然之語,響徹這方天地。


    見此一幕,再場眾人心裏皆是一震,他們都知道,這次,張大師是真的動怒了。


    此時,麵對張芝山那滔滔怒意,龍溪嚇得屁滾尿流,滿眼惶恐,拉著小蘿莉王小敏,一點點接近門口,準備時刻跑路。


    人然而,秦嘯天依舊神情淡然,目光如水。沒有一點懼意。


    棱角分明的俏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隻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威嚴之氣,從雙眸散出。


    他看向張芝山,莞爾一笑,淡然道:“你說了這麽多,那又如何?”


    “我還是那句話,說的再多,也就是是廢話!”


    “你吼的再兇,聲音再大,依舊改變不了那塊石頭是廢石的事實!”


    “你……”


    “黃口小兒,你太狂妄了,你不講道理你胡攪蠻纏!”秦嘯天這話,差點沒把張芝山氣死。


    “我靠,真是煞筆啊!”


    這時,眾人紛紛搖頭,連聲譏諷,看向秦嘯天的眼神,就跟看一個笑話一樣。


    “程市,你也看見了,這臭小子誠心過來搗亂的!”


    “滿嘴胡話,卻沒有任何證據,口口聲聲汙蔑張大師,卻說不出一二!”


    “這等蠢貨,還不趕緊趕出去,留在在這作甚!”


    “早就該將他轟出去了!”楊傑也是滿心憤怒,對著程遠山說到。


    如今,他是鐵了心要將秦嘯天趕出去,否則,留他在這,隻會壞他好事。


    一時之間,就連程遠山司機、助理,也是覺得秦嘯天就是一個煞筆,一個蠢貨。


    這小子,純粹是來鬧事的!


    “程市,楊總說的對啊!”


    “這小子,敢在這鬧事,打擾你的大事,就該將他抓起來,關他個十年二十年的,看他還敢不敢這麽狂妄!”


    “一個鄉下來的土鱉,窩囊贅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程市的地盤上鬧事!”


    “識相點,自己滾出去,否則,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麵了!”


    瞬間,眾人皆怒,聯合一心,要將秦嘯天趕出去。


    在場眾人,無不指著秦嘯天的鼻子罵。


    誰也沒想到,原本一片好心過來幫忙的秦嘯天,卻落到千夫所指的地步。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辱他,罵他,譴責他,讓他滾出去。


    程鄭浩、龍溪二人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


    但現在,顯然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


    如今,秦嘯天招惹了張芝山,被眾人集體討伐,不用多想,程遠山肯定在盛怒的邊緣徘徊了。


    龍溪麵色煞白,一臉惶恐,拉了拉秦嘯天的衣角,顫聲道:“天哥,你別傻站著了!”


    “走,我們趕緊走吧!”


    “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我不想蹲大牢!”


    “就算咱們無所謂,你想想嫂子啊!沒有你,她一個弱女子該怎麽辦?”


    此時,龍溪冷汗如豆下,背後,更是濕了一片,拉著秦嘯天,苦苦哀求道。


    但王小敏與他截然不同,她小拳緊握,很是憤怒。


    秦嘯天默不作聲,隻是安靜的站著。


    聽著張芝山等人的怒罵,看著楊傑的陰冷嗤笑,望著程遠山那越發陰沉的臉色。


    終於,程遠山內心的憤怒在也壓製不下,瞬間爆發。


    他雙目如鷹,狠厲的瞪著秦嘯天。


    “小子,不願主動離開是吧!”


    “既然這樣,就別怪本市手下無情了!”


    說完後,程遠山便拿起電話,播出一個號碼。


    “謝隊,馬上帶一隊人過來!”


    “對,沒錯,就在我府上!”


    “有個黃毛小子,在這鬧事,你趕緊帶人將他給我轟出去!”


    十幾秒後,程家別墅外,十幾個身穿製服,帶著頭盔,手持槍械的武警,便破門而入,按程遠山的吩咐,將秦嘯天,龍溪等人圍的水泄不通。


    見這麽大的陣勢,龍溪完全嚇尿了,愣在原地,臉色煞白,不敢動一步。


    一直以來,都是他龍溪帶人包圍別人,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日,他居然被別人給圍住了。


    而且,還是武警,最主要的是,他們手中,拿的可都是真家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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