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他說的可是真的?”


    “你真冒犯了秦先生?!”


    龍林這番說辭,讓陸老大整個人都忍不住一顫,一張老臉煞白,對著陸玉溪怒聲道。


    陸玉溪也是哆嗦著迴應道:“父親,真不是我的問題,我也不知道這位是秦先生,早要知道的話,我也不會如此對他。”


    “武宏斌告訴,他隻是一個廢物女婿,我...”


    此刻,陸玉溪深知他犯下了彌天大罪,整個人都畏畏縮縮,不敢與陸老大的眼神對視。


    他現在那叫一個後悔,悔當初沒有與宋奇峰一行人悄然離去,他當時真與那兩人離開了,也不會遇見這種情況。


    “混帳!”


    “你這畜生!”


    “難不成你還想讓我陸家毀於一旦嗎!”


    陸老大心裏又驚又氣,氣得是這逆子真敢冒犯秦先生,驚得是他害怕秦先生會怪罪到他一家。


    在這般心情之下,他忍不住一巴掌將武宏斌打翻在地,還踹了好幾腳。


    “老子讓你糊塗,讓你沒腦子!”


    武宏斌整個人都傻,他還沒說話怎麽就被人打了,好像還打錯了。


    “陸爺,您打錯了,我是宏斌啊!”他此刻也是欲哭無淚,你打你兒子就打,跟我有什麽關係?


    “嗯?”


    陸老大也是反應過來,腳下這人並非自家逆子,方才應該打錯了,隨即停下手中動作,反身就是一腳踢在陸玉溪身上。


    “你特麽知不知道這位是誰?”


    “你活得不耐煩了?”


    “還是你久了沒被老子收拾,皮就癢了?”


    “我百家陸家,總有一天會在你這逆子手上斷了傳承!”


    陸老大肺都要氣炸了,感情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昨晚他將秦嘯天得罪,費盡千辛萬苦,秦嘯天這才將他原諒,這逆子到好,又跑到這位麵前裝比。


    “父親,我錯了,不要再打了,我以後不會與武宏斌那個沙比交好了,都是我的錯。”陸玉溪捂著肚子整個人蜷縮成蝦,可見陸老大這一腳是下了力氣的。


    陸玉溪此刻恨死了武宏斌,恨不得一腳把他踹死,要不是這家夥慫恿他出麵,他會落到這種地步?


    “你現在才知道,有什麽用,你得罪的又不是我!”


    “給老子跪在秦先生麵前,他不原諒你,你也別迴來了!”


    陸老大說罷,便將陸玉溪整個人拎起,準備離去,但在臨走之時,他轉身看向武宏斌道:“嗬嗬,當初武家老爺子與我也有一麵之緣,當初如此明智的掌門人怎麽就會選你來繼承大統,蠢不可及!”


    “不想活就早點說,還要拉我家下水,你以為每個家族都像你這般愚蠢?”


    “即日起,你武家將從荊州豪門之除名!”


    “嗬嗬,得罪了秦先生,你就等死吧!”


    陸老大放完狠話,隨即冷笑著離去。


    秦嘯天都離開了,李銘秋一行人也沒有必要留在這,陸陸續續地開車離去。


    先前還熱鬧非凡的大廳,在這一刻卻是冷清無比,幾乎一半的客人都不告而別,剩下的隻是周賀,周宇的同事朋友。


    “周大人,那邊打電話催我了,我就先走了。”


    “周哥,我肚子有些疼,我先去醫院看看。”


    “哎呀,剛剛我媽打電話過來,說我家的狗腿被人撞斷了,我要去看看。”


    李銘秋一行人前腳離開,周家的這些賓客後腳便找些借口匆匆離去,好似在周家呆久了,整個人都會惹上什麽厄運一般。


    要知道西南龍王李銘秋都開口了,這周家的衰敗隻是時間問題,在這種情況下,西南哪個世家還敢與周家來往?


    你真要是來了,說不準龍王的屠刀就轉向你,一旦被誤傷,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不一會,整個大廳沒有了一絲人氣,幾乎所有的賓客都起身離去,就連先前與周宇稱兄道弟的幾個鐵哥們都是鐵青著臉,匆匆離去。


    放眼望去,整個大廳隻剩下一臉惶恐的周家人。


    “爸爸,這次的劫難,周家真的抗不過嗎?”周景苗此刻沒有一點傲嬌氣,眼圈泛紅地看著周賀道。


    顯然,方才發生的事讓她驚慌不已。


    但,迴應她的隻有沉默,無盡的沉默,周妮一家人也看不出先前的意氣風發,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死灰一片。


    周賀麵色枯槁,眼中滿是絕望,至於周老太太,此時也是化作一灘爛泥,軟軟地癱在座椅之上,沒有一點生人之氣。


    整個周家仿若都被死氣籠罩著,不為其他,隻因為他們斥責了秦嘯天,斥責了整個西南的暗中掌控者。


    不知過了多久,周老太太吐出一口濁氣:“賀兒,這次,真的是我的過錯嗎?”


    依舊沒人迴話,但在老太太這道歎息之中,眾人能體會到後者深深的絕望與後悔。


    可能,隻有現在,周老太太才知曉,她這個上門外孫女婿,是何等人物。


    即便是西南龍王李銘秋,都親自上門賠罪,如若這次他們沒有得罪秦嘯天,那周家必會成為雲港,乃至西南的第一世家。


    但,如此逆天的一位大人物,卻是被這個不起眼的世家貶低,甚至當著所有人將其逼走。


    這等機緣,這等人物,都在他們狗眼不識泰山的情況下,活活失去,甚至還讓周家落入無底深淵。


    早知如此,即便秦嘯天再不堪,他們也不會冷嘲熱諷,也不會隨意嗬斥,絕不會讓這等人物失望而歸。


    “怪我,都是我的錯,都是我這把老骨頭將周家害了!”


    大廳之上,周老太太語氣之中滿是愧疚,一行渾濁的淚水順著滿是皺紋的老臉滑下。


    不止是老太太,此刻周賀也是悔不當初,一開始秦嘯天便告訴他,整個雲港都不過爾爾,他手中掌握著整個西南,他的目標的整個天下。


    周賀聞言也隻是不屑一笑,玩笑誰都會開,年輕人喜歡爭強好勝很正常,偶爾聽聽秦嘯天吹牛逼,他也能從中圖一樂。


    但他卻發現,圖一樂的是秦嘯天,他這般井底之蛙的對待,隻有讓秦嘯天捧腹,丟臉的隻是他罷了。


    與此同時,秦嘯天帶著宋雨琦來到今昔等大酒店,宋雨琦有些膽怯地看著秦嘯天,這個男人有些不一樣了,他不再是哪個平庸到令人厭惡的贅婿,而是一個稱霸西南的頂尖大佬。


    但也因此,她害怕了:“秦嘯天,你,你還是原來的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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