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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深不可測,見不到外界一絲一毫光亮的隱秘處深處,小光頭以近乎於五千瓦燈泡的光頭正在這不可測的這隱秘處散發著自己耀眼的光芒,好像這並沒有任何一絲一毫光亮的隱秘處,就是因為他這光頭的存在,才不需要開燈一般。


    乍一想,覺得這個想法實在是過於荒謬,但是如果能看到整個隱秘處的監控的話,就能發現整個隱秘處每隔上一定的距離,就能看見一個類似於在那裏不斷地敲著木魚的小光頭,他們正以近五千瓦的光頭正在散發著尤為溫柔的光亮。


    他們散發出來的光亮,將整個隱秘處給徹底的籠罩在其中,讓整個隱秘處擁有了一絲絲難以言喻的人情味。


    通過隱秘處的監控,看到這一切盛況的人,自然就是之前把這些小光頭給盡數關到到這裏麵來的巡捕。


    這巡捕一邊看著整個隱秘處的監控,一邊露出一種類似於慈母般和煦的笑容。


    “這種人就應該就應該因地製宜,不管你做了怎樣的防禦設施,他都能夠越獄,那你還不如把他好吃好喝的供著,讓他物盡其用,你們說呢?”


    為首巡捕說的話,讓一群跟隨在著他身後的巡捕都露出了很是讚同的表情,畢竟這些小光頭們來無影去無蹤的越獄術,可謂是讓他們震驚。


    他們當巡捕這麽多年都沒有看見越獄,這群人不走尋常路,還出現能一群人整整齊齊越獄,整整齊齊被抓迴來那麽多次,現如今一個人都沒有私自逃脫的盛況,所以就把他們盡數轉移到了這隱秘處來。


    還真是應了現在社會最流行的那句話……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呀。


    這一次可謂是這些巡捕們看小光頭最順眼的一次了,畢竟之前這些小光頭也沒有犯什麽大錯,就是違反社會治安秩序,就關個一兩天就完了。


    但是這些小光頭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變得,雖然他們不吃肉,但是吃起飯來可帶勁了,再加上他們人數眾多,一天下來他們的經費都快趕上他們半年的支出了。


    雖然按照他們的本職工作來說,隻要進入他們監管範圍的犯人都要嚴加看管,他們也是這樣做的,但是在這樣日益增加的支出中,他們內心中還是有時會生出他們盡早越獄……或者說他們早點判死刑的念頭。


    現如今這些小光頭再度犯事,巡捕們再度把小光頭給抓了迴來。


    因為他們多次越獄的緣故,他們就被抓進了以看管極為嚴格著稱的極其危險反人格社會者隱秘處,不過這次好在也不知道是誰突然提出了讓這些小光頭物盡其用的說法……


    又恰好這隱秘處以看管極為嚴格著稱,所以他們這裏的燈光異常的昏暗,基本上就和沒有開,沒有什麽區別,剛好這些小光頭進入之後,那一陣陣五千瓦的光亮瞬間將整個隱秘處籠罩進了一片如同白晝的光芒中。


    這麽一來,他們這些巡捕在巡視隱秘處的時候,就並不需要再帶夜視鏡,同時在合理的將這些小光頭的分布範圍進行了調整,整個隱秘處即便是不開燈,都和白天沒有什麽實質上的區別。


    如果是在其餘的地方的話,那些犯人可能會因為影響他們的睡眠對監獄進行投訴,但是在隱秘處這種暗無天日道,就算他們想打開燈光都沒有辦法的地方,能夠看到光亮,都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


    這些犯人哭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投訴?


    一時間,整座隱秘處裏麵,因為這些小光頭的入駐,本來還可以算得上是怨聲載道的氛圍,一瞬間就變成了理想中的桃花源,一來二去,以至於提出了這一個建議的巡捕都順理成章的被升職了。


    所以現如今整片隱秘處的裏麵的氛圍都異常的和煦,以至於本應該被嚴加看管的小光頭們都沒有被徹底的限製人身的自由,隻要每天他們能夠保持充足的光源,他們都能夠隨時進行移動。


    雖然說他們所謂的進行移動,隻是在保證整座隱秘處充足光照的情況下,互相移動位置,但是也聊勝於無。


    一時間整個小光頭們也沒有任何意見,也不像之前那般為了抗議,整天整夜敲自己的木魚了。


    總而言之,整片隱秘處在這一個政策實施的那一刻起,就洋溢著一種其樂融融的氛圍。


    所以現如今整個隱秘處就隻有小光頭因為不服從管教的原因,被關在整個隱秘處的最深處,為整個隱秘處最為危險的一個罪犯提供者單獨的照明工作和音樂素養有關的專屬課程……當然就是敲木魚了。


    這座本來原本被黑暗給徹底的籠罩著的隱秘處深處,已經被這小光頭近乎於五千瓦的光亮給徹底的覆蓋了。


    在這咚咚咚的木魚聲的敲擊下,這隱秘處深處牢房裏那個基本上一整年除了吃飯讓人來收拾碗筷之外,基本上就不會發出任何聲音的重刑犯此刻很是神奇的迴複了小光頭的話。


    “你這小家夥,能不能別敲了?你再這樣敲下去,我耳朵上才被你弄出來的繭都要爆炸了?!”


    一道很是煩悶,有點像睡覺並沒有睡醒的人的聲音,頃刻間從監獄的深處傳了出來……


    這聲音頗為有力度,也有穿透性,一言既出之後,直直的將小光頭咚咚敲擊的木魚聲給壓了下去,仿佛這聲音的音量要比小光頭敲出來的木魚要高上好幾倍一般。


    咚得一聲巨響。


    小光頭手中咚咚咚敲擊了近半天的小木魚,這才徹底的停了下來,在小光頭將手中敲擊木魚的棒槌給收迴懷中的那一刻,放在他手上的小木魚便頃刻間化為了飛灰。


    聽到這小光頭很是識趣的收停止了手上敲擊木魚的動靜,這道隱秘處深處的身影便徹底地停了下來,整個隱秘處的深處再度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就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當然除了新添的這像燈泡一樣近五千瓦的光亮。


    就在這剛剛發出有力呐喊的聲音,剛停一會兒……


    咚咚的木魚敲擊聲又再度爆發了出來,而這次發出的木魚敲擊聲較之前小和尚咚咚咚的敲擊聲,可謂是大巫見小巫……


    這次的木魚敲擊聲一出,整座隱秘處都被這刺耳的木魚聲給籠罩了進去,仿佛這個小光頭目前所處的地方是這個隱秘處的廣播室一般。


    木魚聲一出,整個隱秘處的人包括和他一起來到這裏的小光頭都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明擺著這小光頭就是要敲,而且還敲得越發的用力了起來。


    “你能不能別吵了?你再這樣敲的話,小心我把你的木魚給你敲碎!”


    巨大的聲響再次從監獄的深處傳了出來,但是此次隱秘處深處傳出的聲響並沒有將這咚咚咚的木魚聲給壓下來,反而這聲音一出,就被這咚咚的木魚聲給直接淹沒了。


    這之前那頗為有氣勢的聲音衝擊力,仿佛在這一時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一般,這道從隱秘處深處傳來的聲音頗有氣勢的言語,仿佛一瞬間就打在了棉花上一般,並沒有對這一直不管不顧敲著木魚的小光頭有著任何的威脅力。


    這一喊,反倒是暗中助長了這小光頭的氣勢,這在隱秘處深處的身影頓時氣的牙癢癢了,就在他想要有下一步舉動的時候,這小光頭反而是開口了。


    “嘿嘿嘿,你有本事開口,有本事來打我啊,你沒有本事來打我,你就在這裏逼逼啊,你看你的聲音更大,還是我的木魚聲更大呀。”


    這小光頭並沒有被這突如其來從隱秘處深處發出來的聲音給震懾到,而吵鬧木魚的聲音卻愈發的癲狂,那架勢敲擊木魚的頻率和力度都和打架子鼓沒有什麽實質的區別,而這小光頭不斷揮舞著手中棒錘的架勢……大有一副要把這隱秘處的樓板給徹底的打穿。


    當然,這小光頭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畢竟這人能夠和他們一起被關在這個監獄,然後又處於監獄的深處,自然是這個隱秘處裏麵最危險的犯人……


    但是怎麽說呢?


    他都已經被關在這個隱秘處裏麵了,這麽多年也沒有能出去,自然是說明他已經被徹底的困在這個隱秘處裏麵了,他壓根就不擔心這個家夥能對他做出任何有害的事情,所以他現在越發的癲狂,就是要從他身上找到成就感。


    畢竟他已經被張旭給折磨怕了,難得找到一個可以折磨的人,他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就是傳說中的,誰犯的錯……誰又該去悔過?


    小光頭心裏想著這件事情,然後整個人臉上蕩漾著的笑意逐漸變得淫蕩起來,不過正當他想要繼續做下手中的事情的時候,一道由為幹瘦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比他身影更幹瘦的是,那雙突然就死死的掐在了他脖子上的那幹瘦的像竹竿一樣的手臂,這竹竿一樣的手臂上麵傳來的力道愈發的巨大,很顯然這手臂的主人已經受夠了他的折磨,想要徹底的將他擊殺在此地。


    小光頭被這手臂給擒拿住自然是心慌的不行,但是他突然看到這手臂的主人,整個人瞬間就呆住了。


    “你是非正常人類研究所的王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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