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姐姐那麽好看,他也想拉郭姐姐的手,也想親姐姐的臉蛋,憑什麽哥哥可以,他不可以?


    “薄爵?”郭雨晨扭頭看向坐在身旁的臉色沉俊的男人,無奈地皺了皺眉頭,你跟一個小孩子這麽較真做什麽?小孩子隻是好奇。


    薄爵欲言又止,但是臉還是有些黑。


    “小俊,沒關係,你也是可以這樣做的哦。”郭雨晨微笑著看向小家夥,眼神溫柔,指了指自己的左半邊臉頰以後就讓小家夥在上麵“啵”了一口。


    麵前這個長大了也是一個小帥哥,有什麽不可以的。


    她這樣想是不是有點過分?


    這應該不算是在占小孩子的便宜吧。


    “姐姐,可是哥哥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高興,為什麽啊?”韓文俊歪著腦袋看了看薄爵,小心翼翼地用目光觀察著薄爵的臉色。


    “他不是因為你不高興,他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不高興。"郭雨晨隨口道,“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老是喜歡莫名其妙地生氣。‘


    薄爵一聽這話,頓時就拉下臉來了。


    想當初郭雨晨還是個小丫頭,那會兒追在他身後說喜歡他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當初說他低調內涵,沉穩英俊,高大帥氣.


    總歸是說盡了好聽的話。


    結果現在在一個屁大點的小屁孩麵前不惜貶低他?


    看來不是真愛。


    想到這裏,薄爵隻覺得有些惆悵,用手撐了撐腦袋,視線看向窗外,都不想再看到身邊這一大一小了。


    車子從一個十字路口左轉以後,進入了一條稍微僻靜的小道。


    蘇浩雲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薄爵,低聲開口詢問:“薄總,前麵就是和家老宅了,順路,您需要迴去一趟嗎?


    郭雨晨從蘇浩雲的嘴裏聽到“薄家老宅”這四個字,頓時看向窗外。


    她雖然認識了薄爵這麽多年,但是對於薄家老宅以及薄家的一些情況其實並不算了解。


    隻是哥哥還在的時候她就聽哥哥說過薄爵和他父親的關係一直都不是很好。


    出於對薄爵的家庭的好奇,她便也停止了和韓文俊打量,眼神認真地看了他一眼,等待了許久,隻聽見他沉默許久以後輕啟薄唇:“老爺子最近身體不好,去看看吧。


    “好的,薄總。”蘇浩雲打著方向盤直接左轉,進入了一段上坡路。


    沒多久,車子在一棟隱蔽在綠蔭之中的建築樣式古老的宅子前停了下來。郭雨晨像個好奇寶寶一樣透過車窗四處打量觀察,似乎很想把這附近的一草一木都給看清楚似的。


    這畢竟是薄爵的家族,是薄家老宅哦。


    她當然很想要去了解一下。


    就在她歪著腦袋東張西望的時候,一隻沉穩有力的大手忽然摸在了她的腦袋上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將腦袋湊了過來,在她耳邊輕聲地問:“你在看什麽呢?看得這麽帶勁?要不要跟我一起進去看?


    “這個..郭雨晨低了低頭,支支吾吾了一陣以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


    "怎麽?"薄爵輕笑,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眼神裏是一片柔光和寵溺,“怕了?


    見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像剛才那樣東張西望了,薄爵這才打開車門下車了。


    不同於剛才,他剛下車,順手整理了一下衣領,麵色隨即恢複了一貫的嚴肅和冷峻,全然沒有剛才的柔意。


    蘇浩雲跟在了薄爵身後,將一個裝有文件的袋子從公文包裏麵掏出來遞給了薄爵:“薄總,上次您讓我去查的事情我已經辦穩妥了,您上次給我讓我去找人鑒定的藥是沒有任薄問題的。


    薄爵從蘇浩雲手上接過文件以後隨意地翻看了兩眼以後又重新塞迴到了蘇浩雲的手上,並沒有多餘的言語。


    “薄總,這個藥是從哪裏弄過來的,是一般的診療高血糖的藥罷了。”“這是老爺子每天都服用的藥物。”薄爵淡淡道。


    .您.....”蘇浩雲隨即長大了嘴巴,滿臉都是不可置信,"所以您這是在懷疑...有人敢在老爺子的藥裏麵做手腳?


    這不可能。


    一般人都沒有這樣的膽量。


    老爺子在薄家的地位,沒有任薄人可以撼動,薄家的任薄一個人,對於老爺子無一敢在言語上有任薄的忤逆或者不尊,而且雖然老人家上了年紀,但是做事情還是精明得很。


    誰敢在老爺子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


    "老爺子身體每況愈下,這件事情不正常。"薄爵言語依舊嚴肅。老爺子身體是不好,但是這幾個月身體的異常狀況實在是不符合正常規律,眼看著確實已經開始一天天地垮掉了。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蘇浩雲將文件給收好以後跟在了薄爵身後踏進了老宅的大門。


    “大哥。"有人在身後喊。


    薄爵黑色的眸子沉了沉,微微頓足,扭頭看向薄允攀,眼神帶著絲絲冷意。


    蘇浩雲能感覺到周圍漸漸緊張起來的空氣。


    “大哥,迴來了也不說一聲?"薄允攀微微挑眉,一貫的雅痞模樣。


    薄爵沒有說話,看薄允攀的衍射不期然帶著絲絲怒意。


    他在克製,在隱忍著一場怒火的噴發。


    薄允攀忽而緩慢踱步來到了蘇浩雲身邊,將嘴唇湊到他的耳邊,卻是在場人都可以聽到的聲音:“怎麽?你還敢來這裏?從現在開始,薄家的大宅是不為你這麽一個小助理開放的,你還不懂嗎?


    蘇浩雲恨恨地盯了他一眼,很想一拳頭將眼前這個眼神邪魅的薄家養子給一拳頭狠狠揍在地,直到薄允攀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來一份文件放在蘇浩雲麵前晃了晃


    蘇浩雲神色微變,伸出手準備去奪取。


    薄允攀自然是不允許的,十分靈活地躲過了蘇浩雲的手,還堂而皇之地打開文件來翻閱。


    看著看著忽而哈哈大笑起來:“大哥,你這是在幹嘛呢?在調查老爺子的用藥嗎?你別忘了,老爺子自己用的藥一直以來都是跟在他身邊的劉老醫生在處理,難道大哥以為我甚至有那個能力去收買那麽多年跟在老爺子身後忠心耿耿的老?''


    “薄允攀!你放肆!你憑什麽敢跟你大哥這樣說話?"蘇浩雲三番幾次試圖從薄允攀手上將文件給奪迴來,卻總是被薄允攀輕易躲過。


    “蘇浩雲!你又是個什麽東西?敢這樣跟我說話,我再不濟也是薄家的少爺你一個小小的助理,三番兩次用言語頂撞我,是薄爵沒有教你規矩還是我上次給你的教訓不夠?"薄允攀麵色嘲諷地說,“如果不是看在我大哥的麵子上,絕不是將你放在冰庫裏麵冷凍一天那麽簡單!


    蘇浩雲掄著拳頭就要揮過去。


    那次原本該由薄天成處理他的,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變成了薄允攀。


    薄允攀讓他在零下十度的冰庫裏麵呆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不吃不喝。當時他身上僅僅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


    如果不是因為他曾經被薄爵安排到m國的軍事訓練基地去練了一段時間導致有了較強的身體素質,隻怕活活凍死在冰庫裏麵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當然,即使這樣,他依舊在醫院裏麵整整休養了一個星期才足以恢複過來。


    薄允攀這不是在罰他,這是想直接弄死他。


    "好了!”薄爵掃了蘇浩雲一眼,眼神有些犀利,卻是阻止了他的瘋狂行為。薄允攀厭惡地看了薄允攀一眼,將文件甩到了他的臉上,用極其不屑的語氣說道:“蘇浩雲啊蘇浩雲,我大哥身邊有你這樣的助理,我是真的很好奇,沒有頭腦,行事還衝動,你大概是專門來拖我大哥後腿的吧?


    蘇浩雲沒有說話,因為薄爵在一旁的緣故,也將自己的情緒控製得死死的。


    他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哪怕是再怎麽想對薄允攀動手都不行。“我去看老爺子。"薄爵淡淡地掃了薄允攀一眼,隨即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蘇浩雲剛準備跟過去就被薄允攀伸手攔住了,薄允攀始終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盯著他:"我不是和你說過,小助理還是不要把自己當作這個家的人比較好。


    蘇浩雲深深地看了薄允攀一眼,眼底雖有怨意,還克製得住。


    然而沒一會兒,薄爵從房間裏麵出來了,眼神冷淡地看向薄允攀:“老爺子呢?


    薄允攀有些懵逼地皺了皺眉頭:"老爺子不在嗎?”


    剛才他出來的時候老爺子不是還在裏麵?


    薄爵無奈聳肩:“老爺子不在裏麵。


    “這不可能!”薄允攀斬釘截鐵地說,隨即怒氣衝衝地直接越過了薄爵跟蘇浩雲往老爺子的房間揍了過去。


    然而直到打開了房門看見房間裏麵果然空無一人以後,薄允攀有些焦躁了。


    "這不可能,剛才老爺子還在房間裏麵休息!”


    在繞著整個房間轉了一圈發現老爺子果然不在這個房間裏麵以後,薄允攀的情緒有些激動了,他將床上的被子一把給掀開扔在了地上,滿臉寫滿了焦慮:“老爺子身體不方便,不可能在屋子裏麵瞎轉悠!


    薄爵看著薄允攀的表演,心裏覺得有些可笑,他雙手插在口袋裏麵,麵不改色,深邃的眸光一動不動地打量著他。


    “薄允攀,讓你照顧老爺子,你就是這樣照顧的嗎?老爺子人都不見了?你還真是會照顧人。


    "薄爵!剛才我出來的時候老爺子的確在這裏!"薄允攀十分確信,“這個時間點是老爺子用藥休息的時間,我出來的收老爺剛喝了藥準備躺下休息來著。


    這一次薄爵來,他是有所計劃的。


    然而計劃還沒有來的及實施,計劃裏麵最關鍵的人卻忽然不見了。


    薄允攀再度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眼房間,又一陣風似的卷出了房間,隻丟下句話:"老爺子肯定在家裏,或許隻是出去透氣了,我再找找。’


    眼看著薄允攀消失在視線中以後,蘇浩雲扭頭看向薄爵,用極低的聲音問道“薄總,老爺子...


    薄爵隻是淡淡搖頭,聳肩:“不用看我,老爺子在哪裏我也不知道。


    最後薄允攀將老宅四處都找遍了,上,上下下的人都問過了,然而最後沒有得到關於老爺子的任薄消息,也沒有看到關於老爺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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