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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伊麗莎白陡地頓在原地,抬手在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滿麵震驚的轉身抬眸望著她……


    在異國街頭,能和五年未見的古人相遇,伊麗莎白覺得很玄妙。


    她的視線撞進潘花含笑的眸中,數秒後咬著唇瓣抑這哽咽,“潘花……”


    分別五年,似乎很漫長,卻又似彈指一瞬間。


    最純真簡單的友情,從不會因為時間和距離產生變化,像一杯不負經年久釀的美酒,愈發的醇厚幽香。


    下一秒,伊麗莎白猛地跨步上前,緊緊的抱住了潘花。


    久別重逢的喜悅,暫時讓她拋開了男友劈腿的傷痛。


    “莎莎,好久不見!”


    潘花迴抱著她,掌心軟軟的貼在她背後,一下一下安撫著她的情緒。


    ……


    潘花和伊麗莎白坐在臨窗的位置,咖啡的香氣似乎能沉澱心事,伊麗莎白淺啜一口,雙手捧著杯子睇著潘花,“我看了時裝周,這次你簡直是大放異彩!”


    這話,勾起了潘花探究的神色。


    “既然你知道我來了米蘭,怎麽不和我聯係?我的電話,不曾換過。”


    伊麗莎白唿吸一凝,眼神飄忽著看向窗外,她臉頰上的傲氣似乎被生活磨碎了棱角,苦笑著凝神,“花花,有些事情……我還沒想好該怎麽告訴你!”


    潘花捕捉到她艱澀的神情,沒再追問,隔著桌握住她微涼的指尖,“那就不要說了。”


    “你什麽時候迴國?”


    “明天。”


    聞言,伊麗莎白垂下眼眸,斂去眼底的失落,唇角溢出惆悵:“這麽快呀……”


    她們二人在咖啡廳裏呆了約莫半個小時,離開時門口的保鏢立時頷首,“潘小姐,四少爺在車裏等您!”


    潘花微詫,順著他的視線,遍瞧見了馬路對麵那輛加長版法拉利。


    她眉目閃過笑意,眼神則充滿打量的掃到保鏢。


    這並不是她第一次見到冷家的安保人員,當初和冷家長輩會麵時,安保的排場可比現在大的多。


    不外乎皇城人皆說冷家四少爺低調,這段時間接觸以來,她的確很少在男人的身邊看到隨行的保護。


    這次,也許是卓寒不在的緣故。


    站在潘花身邊的伊麗莎白,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移開了視線。


    她目光泛起了自嘲,也許當初刻意和她們斷了聯係的做法,是正確的。


    畢竟,早已經不是同一個階層的人,她又拿什麽和她們並肩而立……


    伊麗莎白和潘花臨別前,拗不過她的堅持,還是將手機號碼告訴了她。


    潘花在保鏢的陪同下走到法拉利車前,拉開車門之際,她的視線投向街對麵,望著伊麗莎白疾步離去的身影,眼底劃過一絲心疼。


    即便她什麽都沒說,潘花也看得出來,這些年她過得並不好。


    伊家當年也是皇城裏的名門家族,雖說比不上冷家這麽豪門闊綽的家族,但最少也能和潘家相提並論。至於為什麽一夕間移民國外,皇城始終眾說紛紜,卻無人能參透這其中的真正的原因,包括她。


    上了車,坐在冷血的身畔,潘花心裏還很不是滋味。


    察覺到她低落的情緒,男人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一旁,側目時單手扶著她的臉蛋轉向自己,“怎麽?聊得不開心?”


    潘湖搖了搖頭,唿吸間嗅到男人指尖上的煙草味,她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沒有不開心,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麽突然間就和我們斷了聯係。哎!”


    她歎息了一聲,繼續輕聲訴說著記憶中的畫麵:“當初她舉家移民,我和菲菲哭了很久,特別舍不得。你不知道,莎莎為人豪爽仗義,比我和菲菲大一歲,一直像我們的姐姐,還曾經為了我跟別人打過架……”


    我們之間,從一開始不熟,變成那麽那麽親的朋友,迴想起來都會掛起微笑。我們感動過,吵過鬧過,癲狂過,卻從來沒有後悔過。我曾經越來越篤定地相信,我們之間的姐妹情誼,會天才地久海枯石爛,直到那一天她突然的離開,在到後麵徹底的杳無音信,我才感悟到這隻不過是我的一腔熱情罷了,天下知大哪有不散的宴席呢!


    我們笑過哭過傷過痛過吵過鬧過,可我們依舊不後悔,我們的感情天長地久。我們之間那些不可思議的小默契,就是我們友情的證明。你懂我的小情緒,我了解你的小秘密,我們會對著對方說“有我在,不要怕”。


    ……


    驀地,潘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在迴憶中嘮叨了許多恰似說不完的閨蜜間的話。


    男人安靜在在車裏坐著,沒有打岔她的話,讓她自顧的說,右手輕輕摩挲著她那軟綿綿的身子,左手將她摟緊懷裏,默默無聲的聽著她講完這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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