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甚至懷疑這是什麽新型調情手段,可看齊宿那張委屈得要命的狗狗臉又不太像。


    直到齊宿吸著鼻子把聊天記錄懟她臉上,她才意識到問題。


    她說:“這個‘嗯’是迴你第一條到酒店的,第二條消息我沒看見。”


    她也不是什麽變態,發完消息要反複打開頁麵看個一晚。(齊宿)


    這個答案似乎很合理,但過於簡單,放在一般人身上肯定要繼續追問,齊宿當然是相信的,畢竟她才懶費心力騙自己,她一般是甩一巴掌直接放話。


    他身上縈繞一早的薄戾徹底消了,整個人乖順地不像話。


    薛知恩眯著眼盯他發來的那段話,隨手撓撓他蹭來的下巴。


    “姓秦的跟你說了什麽?”


    這個稱唿齊宿似乎很滿意,好心情地咧開嘴角:“隻是跟我隨便聊了聊。”


    “隻是聊聊天?”


    “對啊,他人挺好的,很關心我的現狀。”


    他把那些含槍帶棒的嘲諷自動忽略,不想給她帶去不好的心情,但他是好脾氣的傻子,薛知恩可不是。


    後來的幾天秦氏一直被上麵找麻煩,小小脫了層皮,不過這是後話。


    “你媽媽剛才說了什麽?”薛知恩問正在給她整理衣服的男人,齊宿拉著她內襯的手一頓,耳根根肉眼可見地更紅了。


    “她,她說……”


    “說什麽?”


    不正經的他都沒害羞,說到正經的他反而扭扭捏捏不敢開口了。


    “你要是不說就算了,”薛知恩一甩頭發也沒強求,“等會兒你把我送到金馬你就迴去吧。”


    金馬是什麽?


    齊宿不是首都人也知道,那是個有名的消金窟。


    “怎麽去那裏啊……”齊宿手指暗暗攥緊。


    “有人約我過去聚會,”薛知恩把前擋風的化妝鏡拉下,隨便整理了下領口,還含著被他惹起情潮的水眸輕佻地瞥來,軟唇翕動,“你不是跟我說過,我的生活不能隻有你,要出去多交交朋友嗎?”


    “我聽你的了!”


    她似乎很開心。


    自己確實委婉表達過這個意思,齊宿有些無話可說。


    會所門口,薛知恩要開門,拉了下門鎖沒開,她很聰明,無師自通,轉頭在一路沉默的男人臉蛋上親了一口。


    “好了嗎?”


    “……”


    門鎖還沒開,薛知恩有點不耐煩了:“把門打開……”


    “不好。”齊宿握住她手腕,眼眶紅紅的,不管不顧道,“如果我說今晚不去跟他們聚會跟我迴去見家長,你會聽我的嗎?”


    “……”


    車廂內靜了好久,好久,每分每秒對他都是煎熬,不知過了多久,他扣在車鎖按鈕上的手艱難下按,‘哢’的一聲,車鎖打開。


    薛知恩沒管他,拉開車門下車。


    關門聲震沒後,車內一片寂靜,齊宿坐在駕駛座低著頭,空蕩蕩的心腔還未有反應。


    ‘咚咚。’


    左側的車玻璃被敲響。


    齊宿聞聲抬頭,一怔。


    “不是說去見家長嗎?你愣在車上幹什麽呢?”薛知恩瞪著他,似乎很不滿他傻愣愣的模樣,“還不快點下車。”


    “你……”


    “我什麽我,對麵就是商場。之前就算了。”薛知恩彎下腰,趴在車窗邊沿跟恍然的他平視。


    “未來兒媳婦正式見麵不用買禮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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