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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出了問題就隻知道依賴自己,果然還是應當借故把她處理了,省得以後拿著自己的把柄往外頭去說。


    慕容胤對於阮月華的視線求助,隻當沒看見,他低著頭,儼然一派受到教訓的模樣。


    “行了,今日的事情就這樣辦吧,本王有事就先迴去了,你們幾個好自為之。”慕容羽深感疲累的長歎了一口氣,倍感傷痛的撇了慕容胤一眼,便轉身離去。


    而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從左右兩邊遍走來了好幾個小廝,按著慕容羽方才的吩咐行事。等到花園裏這兩個跪在地上的人被帶走,慕容麟才繼續跟去了鴻鵠院說話。


    慕容胤一臉不情願地被幾個人拽迴了天機院,並鎖上了門。而阮月華則是從另外一個方向帶到了後院的角門那裏,這期間與慕容胤愣是沒有一次的交流。


    幾個身材魁梧的大媽早就看阮月華成日裏穿的這一身流裏流氣的不順眼了,今日可算是揪住了機會,將人掃地出門。


    她們狠狠地將人推出了門外,看著阮月華摔在地上,心裏都覺得十分痛快。“姑娘還是快走吧,得虧是王爺的吩咐,否則憑姑娘犯下的事,早就該將姑娘送官查辦了。”


    王府裏麵的人對阮月華具體做了些什麽,其實也不是很了解,隻是大致聽說是一件蠻嚴重的事情,現在阮月華卻隻得了個被掃地出門的安排,確實是念了故情的。


    之前阮月華在廂房住的時候,王府裏按照規矩,曾經送了一些首飾銀兩過來,這些東西就堆在房間裏,府裏的下人也不敢私自吞了,隻拿走了一些特別值錢的。


    留下些零零碎碎的玩意兒,幾人用布包好了,一並給阮月華丟了出去。阮月華被砸了個措手不及,布包散開,裏麵全都是些小巧的金銀首飾。


    “姑娘,還是早些離開吧,免得惹王爺不痛快,後麵還要受苦。這便是你全部的行李了,姑娘自行離去,我們就不遠送了。”


    說罷,幾個大媽便嘻嘻哈哈的關上門,迴到房間裏分攤阮月華的東西了。


    阮月華咬緊牙根,一麵收拾著散落的東西,一麵將那幾個嘲笑自己的人統統記恨在了心裏。


    自來到這裏。就沒有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咱們且走著瞧,看我日後怎麽收拾你們。


    鴻鵠院內,慕容羽坐在首位上,手中拿著一隻毛筆,像是在練書法,慕容麟安分的跪坐在下方,知道他這個時候心裏一定不好受,就沒有出聲打擾。


    須臾,慕容羽放下了筆,看著慕容麟的時候依舊沒有張口,慕容麟被看得心裏一陣發毛,因為他是為方才的事情心生懷疑,便趕緊表明自己。


    “父王明察,慕容胤的行事與我沒有半點關係,我也沒有在背後安排過什麽,此事安靖和瀟月都可以替我作證。”


    “本王知道,”慕容羽幽幽的一點頭,“哪有你明明是受害的一方,我卻反而將懷疑放到你的身上的道理。本王就是再有私心,也不至於昏聵到如此地步。”


    “隻不過這事發突然,令本王難以釋懷罷了。”慕容羽說罷,拿起桌上一隻小巧的銀色湯匙,舀了一點水,抬起金箔寶墨給自己磨墨。


    “而之所以叫你在這裏等著,也是想把這事最後的一點疑惑給你說明。”


    聞言,慕容麟的精神都為之一振,唯一的一點,便是慕容胤一直都沒有主動交代得知的方法。想來王府裏,甚至是鴻鵠院內恐怕都有他插進來的奸細,慕容羽如此說,便是已經發現了幾個人的端倪了。


    “你還記得那晚我們說話之時,都發生過什麽事嗎?又都遇到了些什麽人?”慕容羽低頭弄墨,慕容麟則給他這句話說的陷入了迴憶之中。


    當時隻是發生了換茶水這一件小事,而後五筆便在外麵一直守著,怎麽會被人探知的?


    慕容麟疑惑的抬起頭,慕容羽便像是知道他心裏是如何所想的一樣,連忙解釋,“不是五筆,你再猜猜看。”


    說的也是,五筆可是確確實實從慕容羽年輕之時便跟到了現在的,且家中無父無母,五筆又向來無欲無求,斷然不可能做出背叛之事。


    那就是別人了。慕容麟垂著眼睛略想了一下,“在此之前,倒是有些古怪。院裏的五硯似乎一直在外麵徘徊不定,又用了未換茶水,擔心父王責備的理由,難免有些牽強。”


    “你覺得,是五硯嗎?”終於,慕容羽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東西,端坐在桌子前麵的蒲團上,看向慕容麟的眼神中,隱隱的帶著些好笑的意味。


    “兒子隻是猜測罷了,此事在父王的掌控之中,還是請父王做主吧。”慕容麟一看慕容羽這似笑非笑的表情,便知道自己可能又猜錯了方向,心下難免有些尷尬,索性認輸,也省的麻煩。


    “五硯是有這種嫌疑,不過你忘了考慮他原本的性格,他可是我這院子裏最皮,且最憨傻的一個,”慕容羽微彎嘴角。


    “你忘了他之前是被誰害的任務未能完成,他要是心裏真有這麽個打算,又何必如此顯眼的在門口亂晃,其實他僅僅是一個被人利用來的橋梁罷了。”


    “此話倒是確實。”慕容麟一點頭,慕容胤在王府裏藏著的眼線,一直到現在才露出麻腳,雖然不可能選這樣一個容易被人看穿的人。


    “那就是,五毫?”


    “然也,”慕容羽聽到慕容麟說出這個正確的名字,雖然費了些功夫,但好歹還是能夠轉得過來彎,心下權且當個慰藉。


    “此人一直行事低調,幾乎很少與本王打過照麵,可他偏偏與院子裏的許多下人關係都不錯,那些人但凡有個什麽新鮮事都會來告訴他,他便是是憑此得來來的消息。”


    “不過這偏偏,也是他被我們發現的原因之一。”


    利用世人的好奇心重,又愛到處八卦的心理來打探消息,與利用神門後麵的土坊裏的婦人傳話是一樣的手段,果然像是慕容胤的的行事風格。隻是慕容羽最後一句話,說的有些奇怪。


    “父王何出此言?”


    慕容羽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外頭日頭正盛,鳥語花香的,好似沒有一個人在。可是過了片刻功夫,五筆便突然出現在窗子前麵,腳步輕巧的,就連慕容麟都沒有聽見。


    “無事不登三寶殿,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些話可不僅僅是說著玩的。無毫一個那樣沉悶的人,沒有緣由的與人交好,難道還不夠說明他的奇怪嗎?”


    慕容麟眼睜睜看著五筆進屋,慕容羽卻沒有絲毫驚訝的表情,心下也有些佩服。


    “事情可都已經處理完了?”慕容羽一問,五筆寡言少語,未曾迴答,隻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麟兒你記住,若是哪些時候你也要做這打探消息的事情,可一定得從世人最尋常會做的行為方式入手,但凡有些出入都是會被人發現的,這無毫便能成為你的一個例子。”


    看五筆的樣子,慕容胤穿插進來的探子可能不至於喪命,但是在這鴻鵠院裏的諸位,定然是少不了一次大清理的。


    慕容麟見著,迴過神來後,便對著慕容羽拜了一下。“是,兒子記住了。”


    稍後,幾人在書房裏又說了會話,慕容麟把流言解決了之後該怎麽處理的事情都匯報了一遍,然後就離開了書房,準備迴小院。


    從鴻鵠院出來,慕容麟清楚地發現鴻鵠院裏麵的人,比起以往又少了好些個。瞧這雖然冷清了些,但至少慕容麟的野心與打算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製。


    想罷,慕容麟便騎上自己的寶馬,迴來的路上恰好碰到了安靖。


    安靖有事不能久留,他便一路簡單說明了今日處理慕容胤的情況,二人高興了一陣後,慕容麟才迴到小院裏,與封瀟月細說。


    封瀟月這會正拿著剪刀修剪盆栽上瘋長的枝條,這段時間由於春天天氣迴暖,又不缺水了,植物長的都太茂盛。


    別的也還罷了,就是這盆迎春實在膨脹的有些厲害,封瀟月不得以剪掉好些不開花的老去枝條,也好給其他的嫩枝多留些營養。


    慕容麟就在一旁幫著封瀟月一起收拾殘局,等到慕容麟把內容說完了之後,封瀟月忽然停下手上的動作,一聲感慨。


    “居然隻是禁足,這處罰未免太鬆了些吧。”


    “沒有辦法,再怎麽說他也是從王府裏出來的,總不至於罰的狠了,讓別人看著笑話吧。”慕容麟偏著腦袋想了一會,他自己倒是沒什麽感覺,隻是怕封瀟月心裏不舒服。


    “反正不管怎麽說,慕容胤至少也是受到了處罰,那個你擔心身上存些特殊東西的阮月華,葉已經被趕走了,起碼這半年的功夫,咱們還能好好的消停一會兒。”


    “也不知道你今年都有些什麽安排,可有我幫的上忙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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