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


    徐武鼎下命令。


    過了一天一夜,袁老已經將龍延根製成了可用藥,開始準備為徐武鼎治療。


    寬大的木桶裏,藥液浸泡徐武鼎,沒過他那紮實的胸部。


    隻差最後一味龍延根放入,這藥液將非同凡響。


    “師父……”外麵坐在椅子上品茶等待的白合仙子,她相信自己師父的醫術,可不知為何總感覺心神不寧。


    她自己要求跟過來幫忙,既然已經知道真相,幫她師父老人家打打下手,學習這龍延根的製藥之術是必然的。


    可內屋裏麵,侯爺需全身赤裸浸泡藥浴,她一個女子不方便進去,幫師父弄完藥之後,便在外等候。


    可為何她總有一股不好的感覺,但這龍延根,師父已經在侯爺身上使用,現在不過是繼續治療而已,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內屋裏,除了木桶裏的徐武鼎,還有在旁邊守候的付叔和製藥治療的袁老,最重要的還有一位侯府的老大夫。


    對此,袁老有些不滿,這裏既然有他了,何須多此一舉,更不濟還有他的外孫女白合。


    但在徐武鼎強勢下,這次必須要帶上侯府的大夫,和以往不同這次徐武鼎毫不退步,將侯府的大夫擺在明麵上。


    為了能和徐武鼎的交易達成,袁老不得不答應。


    無論是內屋還是外屋,整個氣氛格外安靜,對於袁老來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尤為謹慎。


    發現古籍上的龍延根,再到使用它,他可是天下第一個啊。


    聽到徐武鼎喊開始,袁老便將製好的龍延根拿到木桶旁。


    侯府的大夫立馬上前,仔細檢查,和之前倒入侯爺的藥一樣,以防他人下毒。


    待檢查無誤後,他才稍微離遠,示意袁老可以行動。


    已經被製成藥粉的龍延根,攤開在瓷碗裏,如果水雲在這裏,可以一眼就發現不同。


    原是火係靈力的靈草,此時靈力的火屬性纏上了極寒的冰之氣。


    這樣的靈草,已經不適合徐武鼎了。


    可當下無人知道,也無人有能力發現,連藥聖穀穀主袁老也不行,這已經是另一種類的東西。


    一碗藥粉,被袁老加兩勺放入藥浴,不過一會徐武鼎周身的藥液開始沸騰。


    沸騰的藥液開始產生無法預計的靈力通過皮膚鑽入血肉。


    而此時徐武鼎麵部肌肉抽動,眉頭緊皺,血肉撕裂的痛苦衝上他的大腦,他麵部表情無法控製。


    更可怕的是,除了肌肉撕裂的痛,還有一種痛如鑽心嗜骨般湧上來。


    像是他中毒時那種痛,不!不!更痛,腰部椎骨似乎在被什麽炸碎。


    不!這不對!這和之前的疼痛完全不同。


    “付叔。”徐武鼎聲音沙啞,卻在壓製著什麽。


    付叔一聽,馬上接收到意思,揮手一招,侯府的大夫立馬上前為徐武鼎診斷。


    “你要幹什麽?”袁老不明白,此時是最不能動的時候,之前侯爺很是遵循,怎麽這次來個大夫就如此行事。


    “袁老,你莫要阻攔!”付叔上前一把拉住了袁老。


    可還沒等到大夫靠近徐武鼎,徐武鼎已經壓製不住了,強大靈力從他血肉中爆開。


    “砰!”


    木桶被震成碎片,在內屋的眾人皆被震飛幾尺。


    而徐武鼎躺在中心,渾身赤裸,血肉模糊,氣息弱不可尋。


    “侯爺!”付叔爬起一看,目眥欲裂。


    南國都城入口。


    華麗的馬車行入,路上行人被侍衛攔開。


    “這是誰?那麽大的陣勢!”眾人紛紛疑惑。


    “噓!你別說那麽大聲。”


    其中一行人小心說道,他看那馬車過去後繼續道。


    “那馬車上是西國的標識。”


    “近日來都說會有西國使者來訪,果然如此。”


    另一人感歎道。


    華麗的馬車裏一隻枯老的手挽起珠簾,花白的頭發,蒼老的麵容,拐著拐杖,微躬著身子。


    花白頭發老人站出馬車外,矗立在前,看著前方,掃視所有行人。


    突然目光一頓,下顎微抬,目光直視都城最高處。


    那有一雙如寒玉般眼睛,迸出凜冽的鋒芒看向這裏。


    葉婆。


    來的居然是她。


    站在最高處,徐長澤望著葉婆深思。


    在他的旁邊,身著杏黃色錦袍的男子氣態淡閑般品著茶水。


    他的臉帶著街上小攤販們販賣的小孩麵具,略有些滑稽可愛。


    “她是西國的守護者,葉婆。”徐長澤語氣平靜,但說出的內容卻不平靜。


    “耶?”麵具男放下茶水,很是詫異。


    “怎麽會來的是她,西國的皇宮她就不管了嗎?不怕嗎?”麵具男摸摸下巴沉思。


    徐長澤沉默不語。


    “我說,老徐你怎麽又不說話了,給給主意啊。”看著徐長澤不給主意,麵具男有點委屈。


    “是你選擇的,過程結果自己解決。”徐長澤不為所動。


    “我該迴去了。”繼而,徐長澤道。


    “迴來了也不第一時間來找我,我得知你活著的消息,特意讓珠珠去接你,你又不辭而別,讓珠珠白去一趟。”麵具男委屈道。


    “是你擅作主張,而且,她這一趟應該不白跑。”徐長澤意有所指。


    “誒誒,行了行了,去看阿鼎吧,別讓他出意外。”麵具男不占理,擺擺手讓徐長澤離去。


    瞬間,徐長澤輕功運起,身影消失在原地。


    望著徐長澤離開的地方,麵具男長歎一口氣道。


    “果然,你是一點機會都不給珠珠啊。”


    話一落,全身黑衣,同樣戴著麵具的人出現在麵具男身後。


    他的麵具古樸深邃,像是精心雕刻,但又經曆許多風霜,和麵具男的幼稚麵具完全不同。


    對於這人的出現,麵具男毫不在意,隻是繼續道。


    “你說,你師父的心就不能分一點給珠珠嗎?”


    “陛下,師父暫無男女之情。”黑衣男子道。


    “你就知道幫你師父說好話,朕可不信!走,迴宮,準備準備怎麽去會會這西國葉婆!”


    越說到後麵,聲音越低沉。


    黑衣男子接過陛下拋來的麵具,心想陛下又要鬥智鬥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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