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醫生和金醫生逗了一下兩個奶娃娃,想起還有正事要做,便戀戀不舍的來到薑檸跟前。


    秦醫生對薑檸說,“薑醫生,這藥在你讓人送來的時候,我們剛好正在給它做成分簡析。”


    薑檸愣了一下,她倒是忘了,由國營藥廠那邊發行的藥,自然是各個省都會發行。


    “然後我們就檢測出,這藥對身體健康有很大的隱患,雖不能致死,但卻能讓人身體越來越虛弱。”金醫生說道。


    “蘇省那邊也有人民群眾吃出問題了?”薑檸問。


    金醫生點點頭,“最近這段時間到醫院檢查的病人多得有些奇怪,可做完一套檢查後,根本就查不出什麽問題。


    前不久我們才懷疑到這個藥上,當即便給這藥做了檢測,若不是我們醫院那邊的儀器是最先進的那一批,想要檢測出這藥不合理的成分恐怕也十分困難。”


    秦醫生跟著補充,“這藥品配比裏不合理的成分隻占了百分之五,一點點的成分對藥的影響並不大,可卻架不住積少成多!最後就給人體造成虛弱之勢。”


    薑檸點頭,“我們醫院給所有吃了這個藥的病人都診出了虛脈,這藥雖不致死,可虛脈卻會越來越嚴重,嚴重後便會損耗性命。”


    薑檸的話成功讓金醫生和秦醫生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此行來的目的是想問薑檸有沒有辦法治好虛脈。


    身體上的外傷好治,可人體虛脈之態,他們一時半會兒還真拿它沒辦法。


    這不,見薑檸也在查這藥,藥品分析檢測剛出來,他們就拿著檢測結果坐火車趕了過來。


    “薑醫生,你對這虛脈之勢,有治療的辦法嗎?”金醫生忍不住問。


    薑檸點頭,“有。”


    她之前給劉醫生和呂醫生的藥方就是專門治療虛脈的。


    這藥方配比複雜,分量也必須要精確,還有熬製時間火候等都得相當精準,否則損傷藥性,吃了無效。


    最近醫院在薑檸的建議下,凡是因虛脈要吃藥的病人,都直接拿醫院代煎的好的藥。


    因為有病人將抓的藥拿迴家自己熬製,大部分都是因為火候掌控出了問題,導致損傷了藥性,吃了無效又鬧到了醫院來。


    有些藥熬製也是有講究的,薑檸這才親自到了醫院一趟,然後教了所有中醫部的人如何熬藥和掌握火候。


    聽薑檸說有辦法,金醫生和秦醫生麵色一喜。


    薑檸還在思考沈翩然怎麽會捅出這麽大的簍子時,一抬眸便看見金醫生和秦醫生兩雙星星眼將她給盯著。


    薑檸頭皮麻了一下。


    “金醫生,秦醫生,你們有.....什麽事嗎?”


    金醫生眨了眨眼睛,然後又搓了搓手,最後臉皮一丟,“薑醫生,您治療虛脈之狀的藥方,我們可以.....觀摩觀摩嗎?”


    您都用上了......


    “.....”薑檸輕咳一聲,一抬眸便看見孔院長十分自覺的把一個本子和一支筆推了過來。


    “藥方我寫給你們。”她說。


    金醫生和秦醫生麵色一喜。


    薑檸的幹脆真的出乎他們的意料。


    但仔細一想,就連保命丸那珍貴萬分的藥方她都無條件給出,這般胸懷,是他們小人之心了。


    二人看著薑檸的眼神更熱切了。


    一旁的孔院長看到,他淡定的先給薑檸倒了一杯水推過去,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兩位總區軍醫院來的醫生看薑檸那眼神他都見過不少次了,但現在他很淡定。


    他一點都不擔心薑檸會跳槽。


    隻要沈墨不離開首都,他就能一直安安心心的睡個好覺。


    比起盯薑檸,更應該盯的是沈墨。


    薑檸唰唰寫好藥方,然後交給了金醫生和秦醫生。


    還把醫院代煎的事告訴他們。


    金醫生想了想問道,“薑醫生,這藥方您介意我們廣泛推到各個城省市的醫院去嗎?”


    薑檸搖頭。


    首都、蘇省都有人吃那藥吃出問題,那別的地區也難逃這種狀況。


    這調理虛脈的藥方並非什麽不傳秘方,隻是普通的藥方而已。


    她不介意藥方傳出去。


    “關於研製這藥的人,最後會怎麽處理?”薑檸手裏捏著那個小藥瓶,想了想問道。


    金醫生和秦醫生對視一眼,他們說,“這個我們暫時沒定論,畢竟這藥並未吃出人命。”


    薑檸點點頭。


    虛脈並非什麽大病,也有一些生來體虛的人會出現這種症狀,但因為藥物導致虛脈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她覺得,以沈翩然的能力,不可能調配得出來。


    不合理的成分能精確到百分之五,那必得對藥理極其了解之人。


    而沈翩然並非是學藥理的。


    —


    bb們,架空架空啊,任何不合理,千萬別糾結!就看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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