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和胤?兩人在胤禛的府上玩得開心,晚上睡覺做夢都是在釣魚逗鳥的,也不單單是飛的鳥,有那會開屏的孔雀,頭頂一點紅的丹頂鶴,會說話的金剛鸚鵡等等。


    第二日清晨,胤禟和胤?吵吵鬧鬧的前往乾清宮,兩人也沒說其他的,就是在商量晚些時候偷溜去胤禛府上。


    康熙沉著臉坐在龍椅上,看著他倆問道:“昨日在老四府上玩得可好?”


    胤?微仰著頭看著康熙理直氣壯的迴道:“迴皇阿瑪,四哥府上有趣極了。”


    康熙哼了一聲,“朕聽說你們吃得肚皮滾圓,連走路都費勁,成何體統!”


    胤禟忙解釋道:“皇阿瑪,那是因為四哥府上的美食太過誘人,兒臣們一時沒忍住。”


    康熙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兄弟倆罰什麽都不如罰他們抄書,因此他們倆喜提抄書套餐十日,還不允許他們讓人代抄。


    就這麽地,兄弟倆喜笑顏開、吵吵鬧鬧的來,垂頭喪氣、垮著一張臉離開。


    這邊葉初正在逗弄著剛剛吃飽喝足的弘暉,胤禛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葉初起身意思意思的對他行了個禮,便問道:“貝勒爺,今兒個怎的有時間來我這清幽庭了。”


    胤禛挑了挑眉,說道:“爺來看看自己兒子不行麽?”


    葉初一臉淡然的迴道:“行,當然行,這整座貝勒府都是您的,您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胤禛聽了葉初的話,臉色微微一沉,“弘暉也是爺的兒子,我想來便來了。”


    葉初輕輕撫摸著弘暉的小腦袋,輕聲說:“貝勒爺說得是,我自是知道的。”


    胤禛看她這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心中莫名有些惱怒。


    這時,下人前來通報說柔則格格求見。


    葉初一聽,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柔則嫋嫋婷婷走進來,看到葉初高坐在上首,而她卻要向她行禮,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嫉恨。


    她嬌聲對胤禛行禮後,便湊到胤禛身邊說起了甜言蜜語。


    胤禛卻心不在焉,目光時不時掃向葉初。


    葉初仿若未見,隻是專心陪著弘暉玩耍。


    柔則見狀,故意說起了胤禛答應晚上去她屋裏的事,不過葉初卻不在意的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隨後又繼續低頭逗弄著搖籃裏的弘暉。


    直到她看到弘暉打哈欠了,這才讓一旁安靜候著的丫鬟上前將人抱去隔間睡覺。


    柔則見葉初這般無視她,頓時被氣得咬了咬牙。她拉著胤禛的胳膊晃了晃,“四郎,您看她。”


    胤禛不知道如何想的卻甩開她的手,“夠了,莫要無理取鬧。”


    柔則瞪大了眼睛,滿是委屈。


    葉初見狀,慢悠悠地開口:“貝勒爺,柔則格格一片真心,您莫要辜負了。我還有事,這裏就留給你們了。”說完便施施然離去。


    胤禛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眉頭緊皺。


    現在胤禛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一邊柔則是他的真愛,一邊他又不自覺的被她給吸引。


    直到看不見葉初的背影後,他這才收迴視線,隨後便帶著柔則離開了清幽庭。


    夜裏,胤禛本應去柔則的住處的,誰知他卻鬼使神差走向葉初的住處。


    此時的葉初正穿著一襲月白的寢衣,靠坐在窗前的貴妃榻上看書,即便看到胤禛來了也不起身迎接。


    胤禛輕咳一聲,“爺來看看你。”


    葉初放下書,平淡地說:“貝勒爺不怕柔則格格生氣?”


    胤禛坐到她對麵,“爺想來就來。”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柔則穿著一身粉色的透明寢衣找了過來,看到胤禛在此,更是氣急敗壞,可胤禛卻不為所動,隻靜靜看著葉初,葉初則似笑非笑,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


    這局麵就這麽僵持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柔則受不了冷落,一臉幽怨的看著胤禛開了口道:“四郎~你不是說很快就來的嗎?”


    “咳咳……”胤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毫無所覺的葉初,就好像發癲似得,一甩衣袖便率先走了出去。


    柔則見狀便一臉趾高氣昂的轉身離開,隨後小跑了一段距離這才追上前方的胤禛。


    說實話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下來看,柔則還是知道胤禛現在是生氣的,因此她有點不敢觸及黴頭的,小跑著隻為了跟上他的腳步。


    直到快走到前院和梅歆閣的交界處時,胤禛這才停下來,對著身後的柔則吩咐了一聲,隨後便帶著蘇培盛腳步不停地朝著前院走去。


    這一晚,他在前院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柔則在梅歆閣就這麽枯坐了一夜,而另一邊的葉初則是一夜好眠的一覺到天亮。


    *


    這之後,直到兩人快大婚的前兩日,葉初這才迴烏拉那拉府,於此同時她還將自己的好大兒給帶上了一起去。


    她可不想自己剛離府,她好大兒就哭著鬧著找她。


    亦或是出點子什麽意外,雖說這種情況對於現在的四貝勒府來說微乎其微,但她可不想冒這個險。


    主要是她好大兒這才三個多月,還是個成天隻會找娘、找奶喝的小崽子,既不會爬,也不會說話,除了餓了、拉了會哼哼兩聲外,成天隻會對著人傻笑。


    葉初迴到烏拉那拉府後,府上眾人皆小心翼翼伺候著,除了她的額娘是真心的關心她外,其餘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的關心她,不過她不在乎。


    原本的宜修不在乎,她一個接手別人身體的西貝貨當然更加不會在乎了。


    成婚當日,外麵熱鬧非凡,而烏拉那拉府卻完全沒有一點嫁女的喜慶,有的隻有壓抑的詭異感。


    葉初身著皇子福晉的大婚禮服端坐在那兒,等著迎親的隊伍來接親,而弘暉也被繪春等人打扮的好似畫上的小人似得,很是喜慶。


    迎親的隊伍終於一路吹拉彈唱的來到烏拉那拉府門外,胤禛麵無表情的高坐在馬背上。


    直到隨行的人提醒,他這才下馬在費揚古以及愛新覺羅氏的迎接下來到葉初現如今所在的院子。


    因為身份問題,沒有一個人阻攔,因此他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葉初的房門外,他推開門的一瞬間,看到的就是葉初端莊地坐在那裏,旁邊是被打扮的可愛的弘暉,心中竟有一絲奇異的感覺。


    到了貝勒府,在一陣繁瑣的儀式過後,葉初被送入婚房。


    而柔則則是獨自一人在房裏默默流淚,同時她心中對於葉初的恨意愈加的深厚,她聽著外麵傳來的熱鬧的聲音。


    愈發的恨毒了葉初,原本這場婚禮該是她柔則的,可她宜修一個庶女憑什麽!


    前院胤禛被胤禟和胤?拉著不停地灌酒,一開始隻有胤禟一人不停地在給他灌酒,後麵是胤?發現了,隨後也跟著灌起了酒。


    胤?不知道他九哥為什麽要灌四哥的酒,但他知道他和九哥兩人才是最親近的兄弟,想不明白沒關係,跟著做就對了。


    而胤禛的其他兄弟看見後,雖不明白,但也阻擋不了他們跟著灌酒的想法。


    而一向同胤禛關係好的胤祥,雖說也想上前幫著擋酒,不過他還小,不被允許喝酒,因此他也就隻能這麽幹看著。


    另一邊的葉初,在被送進婚房後,便讓繪春給她將身上、頭上的所有服飾全部褪下,隨後又去了她特意讓人改造的浴房沐浴。


    原本她是不想搬到主院住的,不過後麵直到弘暉出生後,她又發覺她住的院子還是小了一點,因此就特意畫了圖紙讓人將主院改建了一番。


    外麵沒有大動,隻是將原本的花草拔掉重新種了一些她喜歡的品種,以及小小的改造了一下。


    但屋裏卻做了極大的整改,比方說她住的主屋一些沒必要的東西她給去掉了,左側的耳房她給改成了浴室和放置衣服的衣帽間,右側的耳房采光比較好,她就改成了書房。


    而緊挨著書房的暖房則被用做了弘暉的臥室。


    而弘暉現在還太小,剛被抱進院子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到葉初洗漱好出來,前院的宴席也早就散了,隻是胤禛的那些個兄弟還在拉著他喝酒。


    喝到最後除了胤禟這個早有預謀的沒有醉外其餘的人皆已喝醉,然後就被蘇培盛以及江福海安排人將其一一給送迴各自的府上。


    而十以後得小阿哥們早就被提前送進宮去了,剩下的就隻有胤禛這個男主人,以及胤禟和胤?三人。


    胤禟和胤?二人現在還沒有大婚,因此都還沒有建府出宮,而現在宮門早就關上了。


    胤禟又不想去他親哥府上休息,也不想去隔壁他八哥家休息,胤?則是不管胤禟做什麽他都無理由無條件的跟隨。


    而江福海也知道自家主子是個什麽心思,這九阿哥對自家主子那也不是毫無想法的,因此就不著痕跡的將胤禟二人留了下來,並將胤禟安排在離主院最近的臥室。


    胤禛又醉的不醒人事,而蘇培盛又被江福海給勸的將其帶去了前院的臥室,隨後他又派人將柔則給引到了前院並留在了胤禛的屋中,伺候喝得不醒人事的胤禛。


    最後他在確定了柔則留了下來後,他這才迴主院複命,沒過多久江福海又返迴前院,隱身在暗處。


    等到胤禟從屋裏出來時已是深夜,另一間屋子的胤?早已洗漱睡下了;而一直在外麵等著的江福海,直到看到他的身影後,這才現身,無聲的領著胤禟去了葉初現在所在的院子。


    而此時的葉初正穿著一身紅色的透明紗衣斜靠在那兒,左手中拿著一本書,右手則是時不時的撥弄一下她麵前棋盤上的棋子。


    而胤禟在被送進屋後,留守的所有人皆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同時還不忘將房門給帶上。


    胤禟就站在門口處,透過那無風自動的緋色紗簾,借著燭光,看著燈下的美人。


    隻覺前人說的: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這話一點也沒錯,否則他怎麽會感覺,自己看著眼前的人越發的上頭了呢!


    葉初發現來人傻愣愣的站在那兒不動,隻好抬頭看向他一臉嫵媚的笑著問道:“怎麽,你現在害怕了?那我讓人將你再送迴前院去。”


    一生永不服輸的胤禟那當然是聽不得這樣的話了,胤禟聽聞此言,立刻大步向前,“四嫂說笑了,本阿哥除了怕皇阿瑪外,何時怕過其他的。”說著便在葉初對麵坐下。


    葉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是嗎?那剛剛你為何不進來?”


    胤禟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恢複鎮定,“我剛剛隻是看得入了神,這才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葉初輕笑一聲,“是嗎!不過那都不重要。”


    說著葉初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麵前,伸出纖纖玉指從他高挺的鼻梁上滑下,劃過他的嘴唇,滑到他的下頜。


    接著便用手指微微抬起他的下頜,然後眼含笑意的看著胤禟不自覺上下滾動的喉結,輕笑了一聲。


    隨後她便坐到胤禟腿上,左手從他的後頸處穿過,然後手從他微微敞開的領口處伸了進去。


    而她的另一隻手則是從他的耳垂處劃過,然後來到他的喉結處,接著她湊近他並在他的唇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稍微離了一點距離。


    吐氣如蘭的說道:“九弟可喜歡?不過我不喜歡你叫我嫂子,我比你年長幾歲,要不你叫我姐姐如何?”


    胤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他生來就是天潢貴胄,自第一次夢遺後,便被安排了人事格格。


    隻是他先前的心思大多隻在如何掙錢上,也就隻有過一次經曆。


    因此,現在葉初這麽的勾引他他自然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他之所以會來此處,當然是因為心裏對她動了不能言喻之情。


    所以,隨著葉初的動作,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腰上,隔著一層薄紗摩挲著她纖細柔軟緊實的腰肢。


    而他看向她的眼神則是比那窗外的夜色還要深上一些,他幽深的眸子裏絲毫不掩飾自己炙熱的欲念。


    胤禟深深的看著她,聲音暗啞的輕聲說道:“喜歡,喜歡極了,那今夜姐姐可能好好疼疼弟弟我!”說著他便一把抱住懷中嬌媚的美人,起身朝著後麵的臥室走去。


    而葉初隻是眼含笑意的看著他,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受影響的從他的喉結一路下滑,然後來到他的胸口處,接著是腹部。


    胤禟受不住她這樣無聲的勾引,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然後來到床邊,小心的將葉初放到床上,接著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他整個人就覆了上去。


    而屋裏的龍鳳燭就這麽燃燒了一夜,那床也晃動了一夜,直至天蒙蒙亮了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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