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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他這樣說,沈傲軒並不感覺到意外,隻是越來越欣賞他了而已:“很好,既然你要證明自己會衷心耿耿的為我辦事,我就給你個機會,清了那龍老大不知所謂的虎頭幫,還有那個不知死活的飛沫。”


    這件事對於華宇來說,難度還真的不小,讓他這樣做的目的,大概也是想他手上沾上了鮮血之後,沒有辦法脫離自己的控製吧。石華宇不傻,殺人越貨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在這隻大老虎麵前演一場戲,讓他以為,自己在他的掌控之中。敵人一旦麻痹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揉了揉鼻子,直視他的眼眸,“你想要一個怎樣的結果?我就會給你一個怎樣的結果,但是我一個人的力量不行,我要幫手。”


    “痛快!年輕人,就該有這樣的魄力!想要多少人?”


    “一個就好,憐兒!”石華宇這話,並非是沒有道理的瞎猜,當初一個憐兒可以輕易進的去,以她和那龍老大的關係,想要成功的混進去,就不是什麽難事。沈傲軒在片刻的沉默之後,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睛:“可以,但是你要保證她的安全,否則你會後悔。”


    華宇笑了,在他麵前肆意的展現自己的自信:“我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證,你不會後悔。”


    他的自信滿滿,對於沈傲軒來說,是致傷的,培養一個敵人為自己所用,遠比對培養一個不相幹的人,來的更加的困難。“很好,我也希望你不要讓我後悔,自己相信了你。”


    “樂軒怎麽樣了?我要知道他是否安全。”石華宇的話,讓氣氛再一次變的凝重起來。麵對他的話,話題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沈傲軒沉默了,點燃了一根煙,一副愁容滿麵的樣子,“他現在應該是安全的。但是將來就不知道了,所以我要跟你做一筆交易。”


    此話一出,華宇大笑,“一個做爸的,拿自己兒子的安危做交易。你不覺得太荒唐了嗎?我曾經不止一次懷疑,樂軒是不是你的兒子,你怎麽可以對他那樣的無情?難道在你的心目當中,他生來就是你的一顆棋子?任你擺布!”


    他的叫囂在肆意的發泄著,自己多年來的所見所聞,對他的不滿。可是他又怎麽知道,這是沈傲軒保護自己兒子的一種方式,正因為不想他知道更多,所以才讓他遠離自己的圈子,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隻是不曾想他用另一種方式。無意的闖進了自己的世界,這樣的一種困惑,讓沈傲軒時常感覺到,這是老天給自己的懲罰。


    “我和樂軒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我不得不警告你,如果你幹耍花樣,你的父母日子恐怕會不太好過。”這句話分明是在提醒他,不要輕舉妄動,石華宇不是傻子。就等著他攤牌呢,這下倒是省了自己的事了,“你是在威脅我?好!想要讓我相信你不難,讓我見到他們!”


    麵對他這樣幼稚的話。沈傲軒笑了,緩緩地走到門口,“你真的以為我是傻子?你的感知能力、方向感,以及記憶力都是相當出色的。帶你去一次,你能夠順藤摸瓜,救他們出去。手上沒有了控製你的籌碼,你還怎麽為我辦事?”說完便走了出去,石華宇想要跟,被人攔住了,即便如此,他還是大打出手。


    不過可惜的是寡不敵眾,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了,這期間憐兒倒是不停地在為自己求情。隻是沈傲軒,並沒有讓他們住手的意思,知道石華宇被打倒在地:“臭小子,我勸你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氣,否則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說完便走了,至於那個交易的內容是什麽,他至始至終都沒有說出來。“你混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傷害我爸媽,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一定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歇斯底裏的叫喊,沒有換迴任何本質上的改變,隻是發泄了不滿的情緒而已。


    那些個打手,大多數怔怔的站在一邊,其中的兩個,把他架起來,扔進了房間。憐兒立馬表現出了不滿,揮手對著那兩個人的臉,就是兩巴掌:“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嗎?他是什麽人,又豈是你們可以動手的?滾出去!再敢傷他,小心你們的狗命!”


    礙於她的身份,那兩個人挨了打也隻能忍著,乖乖的出去了。憐兒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輕輕地關上門,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心疼的看著他的臉:“為什麽要這麽衝動?你知不知道,如果爸不是看在你對他有用的份上,你的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石華宇冷冷的笑了,一把推開她,害的憐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的命,跟你沒有半點關係!我們家有今天,都是你,還有你那個沒有人性的爸爸造成的!我今天就把話擱在這,今天你們父女倆加注在我家人和朋友身上的痛苦,總有一天我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讓你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報應!”


    話音剛落,憐兒蹭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冷冷的站在他麵前,揮手就是一耳光,然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地瞪著他:“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不僅你一個可憐蟲!我也一樣!所以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談報應!若是有報應,你爸媽就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說完後,用力的推倒他,然後悄悄地退後,拿掉自己的披肩,緩緩的轉過身去,身後的傷疤,讓華宇瞬間驚呆了。“你身上怎麽會?”


    聽到這話,憐兒笑了,緩緩地披上披肩,轉過身來,直視他的眼睛:“怎麽會?怎麽會有傷疤?那就要問問我爸了!從小到大,我就隻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隻要是自己喜歡的東西,就要不惜一切代價的,讓它掌握在自己手裏。”


    “所以你。。”


    “所以我才會拚了命的想要跟你在一起,因為在我認識的所有人當中,除了我哥,你是唯一可以給我安全感的人。怎麽樣?在你的心目中,我應該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可怕的女人。不過沒有關係。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不但要把你留在我身邊,還要你平平安安的留下來。即使你心裏愛的那個人,不是我。我也不在乎!”憐兒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對他化不開的情誼。


    石華宇的心,在顫抖,腦子裏麵暫時沒有辦法,做任何的思考。這事情太可怕了。憐兒背後那些比蜈蚣還可怕的傷口,深深地觸動了他內心,最最柔軟的角落。直到砰地一聲,才讓他從無法思考的混沌中,迴到了現實。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他無法理解,一個做父親的,為什麽會在自己的女兒身上留下那麽可怕的傷口。那傷口,讓人不寒而栗,很長、也很粗,不難想象。當初造成那些傷口的時候,憐兒是怎樣的痛苦。盡管自己身上有傷,還是忍不住想起樂軒當初的話,不要傷害憐兒。這是不是意味著,憐兒的上,樂軒是知道的?


    帶著懷疑,悄悄地換上了另一張手機卡,小心翼翼的撥通了樂軒的電話,“你能不能告訴我,憐兒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一接電話,就是這樣的問題,樂軒是一臉的茫然:“你打電話,就是問我這個?憐兒的傷?她身上有傷嗎?以爸的勢力。誰可以傷到她?”


    “你確定,你真的不知道?”華宇依舊無法想象,樂軒平時那樣寵她,居然會不知道她身上有傷。可事實上,樂軒是真的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被人打壞了腦子了?憐兒是我妹妹。這麽多年了,她身上有沒有傷,我會不知道?”


    得到了這樣的答案,華宇的心情,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沉默了片刻之後,冷靜下來,“把電話給肖凱,我要讓他查件事。”


    “不用了,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得見。想讓我幫你查憐兒和沈傲軒的關係?告訴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今就連國際刑警的資料庫裏,都沒有憐兒身世的任何資料,所以我就更加的不會知道。不過你要是想知道,也不難。”


    對這家夥故弄玄虛的毛病,石華宇從來都沒有耐性,冷冷的衝著電話講:“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對於他這脾氣,樂軒除了嘿嘿,也就剩下嗬嗬了。果斷的掛斷了電話,因為他知道,以肖凱的本事,即便自己掛斷電話,這家夥,還是可以保證和華宇之間,正常對話。事實也卻是沒有讓他失望:“行了!是你自己沒有讓我說完!”


    “快說!”


    “他們家有一個很大的書房,之前花小諾進去過,不過我相信,她什麽都沒有看到。但是你的記憶力,和常人不一樣,如果你進去,隻要半個小時,應該就能夠知道,關於他們的所有秘密。當然,也包括憐兒的秘密。”肖凱的話很輕鬆就說完了。


    而另一邊的石華宇卻傻了,要自己避開這麽多人的監視,去他書房,根本就是在找死。恐怕自己還沒有接近呢,就已經被逮著了。自己剛剛跟那些人交過手,僅憑自己一人之力,根本就不可能從這裏出去,就更不要說是進他的書房了。


    “怎麽了?我們最最敬愛的石大公子,怎麽了?害怕了?這可不像你,不要忘了,你的身後,是無所不能的我,還有國際刑警啊!”肖凱的話適時的提醒了他一個事實,就是此刻,自己絕對不是孤軍作戰。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什麽可怕的了,“剛剛沈傲軒的話,你都聽到了?我現在應該怎麽做?”


    麵對這樣的問題,肖凱笑了:“你終於說到正題上來了,放心,沒事,你盡管放手去做,我敢保證,你的手上絕對不會沾上任何人的鮮血。不過那個憐兒,你最好小心一點,我不能說她一定會惹麻煩,但是她是相當怕他爸,還有那個叫如緣的。到時候,要是發生了什麽意外,傷了她,你可是沒有辦法和樂軒交代的。”


    “好,我知道了。”說完就直接收了線。他是沒事了,這迴輪到樂軒了,“我能不能問一下,憐兒身上為什麽會有傷,還有。。”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肖凱打斷了,“你是想知道,樂然現在過的好不好?有話就直接問出來,實話告訴你,我放在她身上的竊聽器和跟蹤器,都沒有任何的信號,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已經發現了。所以,你覺得,她的身份是不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還有,如果我的眼睛沒有問題,當初她可是從你的手裏,悄悄地拿了那個u盤,那裏麵是什麽,你比我更加的清楚。”


    這樣的答案,盡管是樂軒早就知道的,卻也是他一直不想相信的。如今聽肖凱這樣說,心情頓時差到了極點,他實在沒有辦法想象,自己一直以來深愛著的女人,會是那樣的身份。還記得當初,自己認識的她,純潔的如同白紙一張,怎麽會突然就。。。想到這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不過可惜,她拿到的是一顆定時炸彈,如果她把那個盤交給某人,那麽那個人電腦裏的所有東西就會傳進國際刑警的資料係統裏麵去。”


    “既然你知道,就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這個世道,不管是誰,隻要做錯了事,就都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路是她自己選的,怪不得任何人。”肖凱說話就是這樣,永遠不會在意,別人是怎麽想的。


    對此沈樂軒,隻是無奈的笑了笑,“你說的對,任何人都要喂自己的事情負責,那你現在就趕緊查一下,憐兒的傷到底是怎麽迴事。”


    “很遺憾,我查不到,等等!憐兒的傷,根本就不需要查,因為她自己最知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催眠她,然後讓她自己說出實情?”


    “怎麽?不可以嗎?還是你要告訴我,你根本做不到?不要忘了我是做什麽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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