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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她自信滿滿的樣子,華宇的表情有些許的不太自在。這個女孩,說穿了,自己並不熟,言語中卻透著務必深沉的心思,好險對自己如今的處境了若指掌。這樣的人,如果是朋友還好,可要是來攪局的,恐怕比憐兒更可怕。“你是想告訴我,你知道很多我的事情,可是你又憑什麽覺得自己足夠的了解我?我的目的是什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麽可能知道?還有濡沫現在到底怎麽樣了?我很想知道。”


    此話一出,花小諾笑了,嬌豔的紅唇輕輕抿了一口咖啡,忍不住的搖頭:“太苦了!濡沫其實挺好的,我要是你,我也會選擇她。不過她遇到你,卻注定是她的不幸。在愛情和江山麵前,有很多人,會選擇前者,還有一部分人會選擇後者。選擇前者的娶得女孩子都未必是自己喜歡的,而選擇後者的人,往往會有一個很痛苦的蛻變。不過很可惜,你選擇了兩者兼顧的道路,這就意味著,你愛的人,要承擔你因為不舍而付出的代價,同時會在無盡的等待中,浪費女人最寶貴的青春。”


    一針見血的分析了他們二人現在的心態,可是這些在華宇看來,真的不重要。一個有責任心的人,是不會因為環境發生變化,輕易地改變自己的初衷的。就這點而言,他對自己可是有足夠的自信的。當然他也相信,濡沫的想法會和自己一樣,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夠堅持到永遠都不分開的那一天。鎮定的看著她那張純淨中透著成熟的臉,有了絲毫的慌神,仿佛那一刻自己就可以斷定,這丫頭是老天派來幫自己的貴人。


    可是作為一個生意人,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不要錢的午餐。即便她選擇幫自己,那也是一定有代價的,至於那個代價是什麽。是不是自己給的起的,那就真的看不透了。“我想知道,濡沫現在可好?你沒有必要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這次你爺爺,能夠出手相助。我很感激,改天一定親自登門,表示感謝。”


    “謝我爺爺?那你又知不知道,你最應該謝的人是誰?”


    “是你?”


    這個答案看起來顯而易見,可惜事實並不是那麽迴事。花小諾笑了。這一次的微笑,是那樣的純淨,像一個少女正在欣賞一個偶像一般:“恭喜你,答錯了。如果我猜的不錯,杜濡沫到那個小鎮,是你安排的。隻是你剛一開始的時候,並不知道我也在那裏。知道之後,你一定會以為,我和憐兒一樣,為了得到你。。或者換句話說。會想幫憐兒,來一起對付你們,會傷害她。所以你一定會讓秦濤帶她走,若是其他人,或許真的會因為相信你,而接受你的安排。可惜杜濡沫卻沒有這樣做,她選擇了留下來,接手我的服裝店,這就證明她是個正常的女人。違背你的目的,隻是她還不認輸。所以我才會出現在你們的麵前。”


    花小諾侃侃而談,沒有絲毫的避諱,更沒有絲毫的擔心。眼神之中所表現出來的淡定與從容,更加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會表現出來的。深深的歎了口氣之後。猛地站了起來,深情的凝望著他的目光:“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現在的你已經完全相信,我會幫你。在這裏,我向你保證,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裏。你的shy還有鍾家的鍾氏集團一定會變得更強。而沈家的所有產業,將會迴到沈樂軒還有樂然的手上。”一邊說,一邊伸出了自己的玉手。


    看著她誠懇的表情,即便是內心再有多少的懷疑,在這一刻,他都沒有辦法拒絕這樣一個女孩,向自己伸出了援助之手。遲疑了一下之後,終於很紳士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手,“我希望自己沒有相信錯人,像你這樣的人,做朋友可以,做敵人,我就得想清楚了。”


    “那就這樣說了,濡沫那邊你可以放心,以秦濤的功夫,絕對可以保護她。既然你不願意,她攪進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最好不要讓她知道。至於怎樣不讓她知道,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說完抽迴了自己的手,他手心裏的溫度,太容易讓人留戀了。自己隻是幫他而已,不該留戀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點驕傲,她——花小諾還是有的。就像當年,向他表白之後,遭到了拒絕,自己會義無反顧的從他的視野之中完全的消失,隻是沒有想到,之後他們之間還會有著這樣一段淵源。


    隨後兩個人便離開了咖啡店,走在迴去的路上,他們聊了很多,好像一時之間像極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在華宇的內心深處,倒是真的感到很欣慰,如今有她的傾力加盟,自己的公司,父親的心血,還有鍾家的將來應該都能夠保得住。這個金融世家,將來的掌舵人,還真的是與眾不同。正想著,花小諾的聲音就傳進了他的耳朵裏:“你不要高興地太早,我答應幫你不是沒有條件的。”


    “有什麽條件,你說。”


    “我的條件很簡單,如果這件事成功了,沈伯伯有了該有的下場,我要你不許傷害憐兒。即便你不能真心對她好,也一定不能讓她受傷。”


    這件事對於石華宇來說,還真的是不好辦了。憐兒從小就很可愛,也很願意跟著自己,可是自從自己有了濡沫,對於她的糾纏,就漸漸失去了耐性。一個女人如果被人拋棄,不受傷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這件事,我恐怕做不到。莫說上一輩,到底有著怎樣的恩怨,單單是她花了兩年的時間,要讓濡沫死在她的手裏,我就不可能原諒她。”


    “你不用說了,不可能原諒她,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即便是我,結果也是一樣。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她隻是無知的被那個叫飛沫的女人利用了而已。有件事情,也許你不知道,兩年前,你和杜濡沫雙雙打了她,她很傷心。來找過我。可是就在她找我之後不久,那個叫飛沫的女人,就找到了她。一再的在她身邊煽風點火,至於目的。你應該很清楚,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她不甘心,濡沫有那樣鍾偉豪那樣一個好哥哥,身邊又有你這樣一位青年才俊,嗬護備至。”


    這些話。小諾原本是不願意說的,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下遇到了杜濡沫。恐怕,這些話,她永遠不會當著眼前這個男人的麵講。這種為別人做嫁衣的事情,估計全世界也找不出來幾個。就是帶著這樣的心理,凝望著他的眼神,在等待他的答案。華宇想了想,麵露難色的看了過去:“我不知道你所謂的受傷,是什麽意思?”


    “很簡單,心理的傷注定是會有的。到時候我會幫她治。但是身體上的傷,一定不能有,如果一旦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會即可終止我們之間的合作。”


    聽她這樣說,華宇心中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了。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絕對不親手傷她。”


    話說到這份上,花小諾笑了,像頭頂的陽關一般燦爛。用手捂住了嘴巴:“不知道為什麽,我越來越覺得你有點意思了。絕對不會親手傷她,換句話說,如果她的所作所為。招來了別人,就與你沒有關係了。也罷,你能夠誠實的說出這話,我已經很滿意了。畢竟看著心愛的女人挨打而不還手,真的很難做到,就不為難你了。”


    “謝謝花小姐的體諒。等今天的事情,過去之後,能不能麻煩你安排個時間,我想見一下你爺爺。”


    “好,看我心情吧!”說完繞過他徑直的迴去找憐兒了,看著她纖細而又挺拔的背影,華宇笑了。時隔多年,這個丫頭還真的是變得不一樣了,就在自己準備進去的時候,發現裏麵亂作了一團。看到他們這樣,華宇說不出的開心,這隻能證明鍾偉豪那家夥成功了。隻是不知道,樂軒現在是不是真的脫了身,裝作毫不知情的跑過去憐兒身邊:“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本就覺得他和小諾離開的蹊蹺,這會的憐兒,兩隻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來了,“發生什麽事?樂然那個小賤人,被人給救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


    聽到這話,華宇本想著要解釋,可惜被花小諾占了先機:“憐兒,你這是在懷疑我?我在幫他們?”


    “小諾!你跟著瞎起什麽哄啊!我懷疑誰,都不可能懷疑你啊!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憐兒的話,讓華宇放心了不少,看來要論對這丫頭的了解,花小諾真的要比自己好點。


    “你最好的朋友?哼!我怎麽不覺得?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最好的朋友,應該是那個叫飛沫的。”一邊說一邊環顧四周,像是在找什麽人,最終還是扔下了一句話,“可惜啊,你訂婚典禮這樣的大日子,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我真的有點懷疑,是你在她的心目中不夠分量,還是她根本就沒有真正把你當朋友。”


    此話一出,石華宇差點沒有真的笑出來,好家夥,這丫頭辦事還真的是雷厲風行。還沒怎麽著呢,戰爭就這樣悄無聲息的上演了。看著憐兒那表情,不用大腦想也知道,此時的她氣壞了。果真,這挑撥離間的本領,還真的是她們女孩子更加的擅長些。“你幹什麽啊!今天過來到底是來恭喜我的,還是來惡心我的?”


    “我是來幫你的。”


    說完給華宇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離開,憐兒眼眉都快皺到一起去了,“哎!你什麽意思!剛說要謝謝他之前幫了你,請他和咖啡,現在又這樣看著他,你當我死人啊!”


    原本以為小諾聽到這話,多少會有些慌亂的,怎奈這丫頭沒有絲毫的情緒,隻是淡淡的說了,“如果你是那樣想的,我無所謂。”


    華宇也真的是敗給這丫頭了,如今隻是知道樂然被救走了,具體的有沒有順利的離開,還是一個未知數。而且樂軒現在身處何處,還不得而知,自己若是不做點什麽,好像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於是便笑笑的跟憐兒打了個招唿:“你們聊,我去上個洗手間,順便迴房間幫你那件外套,外麵風大,不要受涼了才好。”


    這話若是放在以前,或許憐兒真就相信了,可是現在,她還真的不相信,石華宇說的就是他要做的。盡管不相信,卻也因為花小諾在麵前,答應了。隻是答應的同時,讓一個手下跟著他而已。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花小諾笑了,煞有其事的盯著她的眼睛看:“憐兒,你就這樣沒有自信?他都答應和你訂婚了,你還怕他跑了不成?”


    不說這個還好,說到這個憐兒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著那個家夥的背影。恨得牙根癢癢,“自信?對別人有,對他,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是不知道,他是怎麽同意和我訂婚的。還有你剛說的那個飛沫,簡直氣死我了,她說鍾偉豪在這裏,她就不來了。結婚的時候,一定會來給我當伴娘。她以為自己是誰啊?說穿了,隻是仗著她那個幹爹還是義父的,手底下有些勢力,黑白通吃罷了。就在那裏指手畫腳的,要不是希望她幫忙,把宇哥哥留在我身邊,我才懶得理她那種狐狸精呢。”


    話說到這裏,起碼有一點是可以得到證明的,就是她和那個什麽飛沫,並沒有到達親密無間的地步。如此一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看到周圍的賓客一個個的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花小諾笑了。親密的拉著她的手,找了兩張椅子坐了下來,順手從服務員那,拿了兩杯酒。其中的一杯很自然的放到了她手裏,“你這丫頭,平日裏挺自信的,怎麽?他都和你訂婚了,你還怕他跑了不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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