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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的舉動,若冰的性子也上來了,大大的不滿意他替自己做選擇。盡管這也是自己心中的選擇,可是在從他的嘴巴裏說出來,多少有些別扭,“混蛋!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說完和他大打出手了起來,在眾人的關注中,歐陽天不但沒有退縮,相反的還當真和她打了起來。


    “你居然敢還手!看我不打死你!”若冰的脾氣也上來了,在她現有的記憶裏麵,自己可是一直都是說一不二,容不得別人插嘴的。如今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居然敢還手,自己的麵子簡直是蕩然無存了。


    這樣的心態讓她抓狂,可是偏偏之前學的武功都不管用,歐陽天怎麽著都能夠躲得開她的攻擊。“打死我?丫頭,打死我,你準備幹什麽?乖乖的嫁給那個不知是敵是友的家夥嗎?”說到這裏,歐陽天的火氣也上來了,兩人的打鬥變成了小孩子家的追逐遊戲。


    莫說那些將士們,看著他們兩人覺得好笑,就連小鈴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珍珠也實在是看不過眼了,幫了歐陽天一把,一把抓住了若冰,狠狠的瞪著她,“夠了!不要再鬧了,在別人的地盤上,給他們唱大戲嗎!你這樣做,怎麽對的起,死去的樊將軍!”


    此話一出,一道金光閃過,大家本能的愛上了雙眼。片刻之後,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的珍珠,就感覺到有隻強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如此的壓抑,讓她本能的睜開眼睛,“你剛才說什麽?樊將軍怎麽樣了?你再說一遍?”麵對他,若冰就火氣不打一處來,劍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奇怪的是他也不躲,隻是用鷹一般的目光盯著珍珠,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快說!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珍珠!別理他。我算是看出來了他不是好人。”她的突然醒悟讓歐陽天但是鬆了一口氣,最起碼她的腦子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糊塗的認為他是好人。想到這裏,走過去輕輕的撥開她手中的劍。“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這裏也不是胡鬧的地方!珍珠。你幫我好好的看著她,不許她胡鬧!”


    說完一把將若冰推了過去,浩二的表情卻難看到了極點。“你確定,要跟我作對?”


    “一股正邪不兩立,作對又如何?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歐陽天早就想會會他了,可以每一次總因為各種各樣的人和事,讓他無法如願。這一次,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會和他一決高下。“你不是想知道樊將軍怎麽樣了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他死了!和你娘死在了一起!怎麽樣?滿意了?”


    麵對他的話,浩二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一個勁的搖頭,“你騙我!你們都在騙我!我爹不會死的。不會!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看著他傷心欲絕的模樣,歐陽天的心裏那叫一個痛快,“哈哈哈!你錯了,這一切都是真的,你爹死了!他永遠不可能再活迴來!”


    看著他們兩人如此的針鋒相對,一旁樊淩天是心急如焚,要知道眼前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是他的親弟弟。可以這樣說,是他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眼含著熱淚的走到他麵前。“你是浩兒?你真的是我弟弟,浩兒?”


    聽到這話,浩二猛的揮了揮手,樊淩天被他甩出去好遠。好遠。“你是個什麽東西?憑什麽和我稱兄道弟!告訴你,我在這個世上,從此沒有任何親人。所以,你們給我記著,我給你們兩天的時間。兩天之內,不把你們那個扶不上牆的太子。乖乖的送到我麵前,你們所有的人都得死!”


    他眼中的冷漠,讓若冰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川本浩二!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太子殿下,什麽時候和你結下梁子的,要你這樣不依不饒的揪著他不放!”後麵還有話,沒有說的出來,就被浩二給打斷了,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睛,“就因為你們那個,什麽狗屁皇上,要你成為他的太子妃,將來做皇後!”


    這話說的若冰腦子一陣發懵,曾經的記憶一點點的被拉了迴來。那些零碎的片段,在她的大腦裏,一點一點的拚湊成了完整的記憶。與此同時,她的青絲也瞬間變成了白發,麵容也老了許多。這樣的她,在大家看來,像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一般。歐陽天和珍珠,眼珠睜得大大的,“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丫頭,你告訴我,到底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看著他們異樣的表情,若冰的臉上卻多了一絲笑容,緩緩的走到歐陽天的身邊。顫顫巍巍的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龐,“小天,我們終於見麵了。”聲音瞬間蒼老了許多,歐陽天激動的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你終於認識我了,3終於認識我了。太好了!太好了!你放心,以後我在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


    此情此景讓浩二抓狂,用力的將若冰拽了過來,狠狠的瞪著歐陽天。歐陽天自然也不甘示弱,和他動手打了起來,旁邊的人有著些想要幫忙,卻不知道怎麽幫;有些人害怕的躲到了一邊。隻有珍珠、夜風、樊淩天,幾個人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浩二。


    “放開若冰,否則我敢保證,你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你跟這種人說教,等同於對牯牛彈琴,根本沒用!”


    “浩兒,你這樣做又何必呢,過去的總已經成為過去了,你又何必這樣偏執呢。大哥死了,爹娘死了,樊家如今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二哥真的不希望看到你誤入歧途,一錯再錯。”就在他極力想要說服他的同時,浩兒的表情也開始慢慢變得猙獰起來。


    額頭青筋直冒,手緩緩的握成了拳頭,指甲不由分說的陷進了肉裏。啪嗒啪嗒的滴著鮮血,最終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最好給我閉嘴!我不想當著,這麽多外人的麵殺了你!”


    就知道這家夥會是這樣的反應,珍珠擋在了樊淩天的身前,冷冷的看著他。“殺了他?哈哈哈!就算你殺了他。你也無法改變一個事實,你們是兄弟!因為你們兩個,骨子裏麵都是流著一樣的血。”說完將視線轉移到了若冰身上,“丫頭。你放心。如果你有任何閃失,我一定讓他給你陪葬!”


    自從若冰和她娘迴影子鏢局,珍珠就一直把若冰當妹妹看待,之前是不在她身邊。此刻自己就在她跟前,珍珠又怎麽可能允許。他對若冰做些什麽?這樣的心思,若冰心裏很明白,當她看到自己的白發時,突然狂笑了起來。笑聲在這個深坑蕩漾開來,讓很多的人情不自禁的的捂住了耳朵。


    突然笑聲消失了,若冰煞有其事的轉過頭來看著浩二,一臉的不屑。盡管她的模樣,已經是老態龍鍾了,“我現在看上去應該不止六十歲了,怎麽?你還想娶我?還是你真的確定。我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選?當你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想娶我嗎?讓我想想,你費了這麽大周張,隻是為了要娶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想要讓中原和東洋,為你曾經受過了苦負責!代價就是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被她如此不由分說的道中了自己的心事,浩二不但沒有絲毫的懊惱,相反的還挺高興的。當著眾人的麵,笑了起來。“若冰,你這麽了解我,讓我該如何是好呢?”說完大手一揮,帶著若冰便消失在了他們麵前。鬼魅一般的聲音迴蕩在他們耳邊,“你們不是重情重義嗎?我要你們盡得了忠,就盡不了義。哈哈哈!”


    歐陽天不由分說的拿了夜,風因為懊惱扔在一邊的鞋還有繩子。“歐陽兄,沒用的,那石壁上全都被他們澆了油。就算你武功比我好。也不代表你就一定能夠上去。”此刻他當然明白歐陽天的心情,要知道自己和他是一樣的。小鈴鐺生死未卜,他也想出去看看,小鈴鐺到底怎麽樣了。


    可是眼下,並不是他們任性妄為的時候,徒勞的傷亡對他們來說,就等同於雪上加霜。這樣的道理,歐陽天不是不明白,可是即便明白,也不代表他可以坐視不理。看著若冰瞬間變老,他真的很怕,若是自己再不去,最後看到的就隻是一具白骨而已。


    理都沒有理夜風,就咻的一下向上爬去了。“這人什麽意思?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當自己是誰啊?夜風大俠,那在江湖上可是響當當的俠盜。哪個貪官聽到他的大名,不是怕就是恨的牙根癢癢的?”


    “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個歐陽天可是大有來頭,他爹是當年大名鼎鼎的石大善人。後來一夜之間,家破人亡,這小子就是他唯一的兒子。”


    “你說的真的假的?若他真的是石大善人的兒子,那我們能夠幫忙的,可一定得出力。”


    “是啊!是啊!石大善人,那可是十裏八鄉的活菩薩啊。要不是他時不時的贈衣施藥,我娘早就撇下我走了。哪裏還能夠健健康康的活到現在?可惜啊!好人不得好報!”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聽到上麵有石子滑落的聲音。嚇的珍珠的心到了嗓子眼。“放心,歐陽天會沒事的,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聽到他的安慰,珍珠隻是淡淡的一笑,沒有理會。現在的她不是擔心歐陽天會不會有事,她更關心的是,若冰的變化,為什麽會跟她娘當年描述那種藥時,說的分毫不差。要弄清楚這個問題,怕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可以應付的來的。“珍珠,在想什麽?我跟你說話,你怎麽也不理我?”


    第一次聽到他這樣溫柔的對自己說話,珍珠瞬間秒變成了無公害的小白兔,依偎在他肩頭,很自然的抱著他的腰,樊淩天本能的想要推開她。可是耳旁卻傳來了她的聲音,“不要推我,就一會就好。”


    如此一來,樊淩天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我。。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受委屈了。但是我發誓,隻要我們能夠活著迴去。我一定娶你。我一定會用自己剩下的日子,時時刻刻的陪在你身邊。永遠不和你分開,永遠不。”


    聽到這話,珍珠的心裏滿滿的都是歡喜。她明白,此刻的樊淩天,心中一定是波濤洶湧,輕輕的推開了他,一雙如水般清澈的眼睛,讓樊淩天有些許的惶恐。“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沒什麽,隻是突然間想清楚了,看著你的臉,那就夠了。”


    說完衝著七嘴八舌的人大聲吼了起來,“你們都是熱血好兒郎!現在歐陽天到底能不能出去,一切就要靜觀其變了。我們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離開這裏!如果我猜的沒有錯,這裏一定是有一條通道可以出去的。大家不妨幫幫忙,找找看,有沒有什麽機關,能夠讓我們先離開這裏。”


    盡管大家心裏都很明白,她說的話那是有份量的。可是現在他們並不是在群龍無首,必須聽一個女人,在這裏說三道四。樊淩天太了解手下的這些人了,他們是不會聽珍珠的,除非自己開口,這就是軍紀嚴明帶來的後遺症。“都是啞巴了嗎?人家珍珠姑娘,在跟大家說話,你們都沒有聽見嗎?”


    “是,將軍,我們這就去找。”說完做鳥獸散,樊淩天這才滿意的笑了,珍珠也露出了甜甜的微笑,“早就該知道,這些話應該由你來說,而我也就不會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出糗了。”


    “出不出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應該跟著自己的心,做迴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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