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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夫人隻冷冷的說了一句,“兵不厭詐!”說完手上便多了一樣東西,若冰來不及反應,便被她手中張開的網給網住了。看到這個,歐陽天再也無法淡定了,劍瞬間指向了鬼夫人的喉嚨。若冰更是氣急敗壞的砍那張網,“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放我出去!你根本就困不住我!”在徒勞無功之後,拿出了小盒子,“放我出去!”


    與此同時,鬼夫人的表情奇怪的看著歐陽天,目不斜視,“怎麽?想要殺了我?你確定你真的做的到嗎?”說完兩根手指,輕輕的夾住了他的劍,啪的一聲劍斷成了兩段。“就憑你們,還傷不了我。”


    歐陽天冷冷的笑著,笑聲中有些太多的不屑,沒有反駁,沒有辯解。隻是以閃電般的速度,飛快的來到了她的身後,然後分身成了很多個自己,將鬼夫人圍成了一個圈。就在此時,若冰開始叫嚷了起來,“壞女人!這是什麽東西!”


    沒等她開口,小盒子便向她做了解釋,“據我所知,這網能夠阻絕外界的所有的一切力量。不僅如此,你們對它做了什麽,那份力量會被它完全吸收。就像我剛才,極力的要讓你出來,到最後一樣徒勞無功。也不排除一種可能性,它吸收了我的靈氣之後,可以帶這個女人,去任何一個她想要去的地方。”


    聽到這個,鬼夫人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靜靜的聽它說。若冰此刻真的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原本以為她是一個陰險的小人。可是現在她更願意相信,眼前這個女人大智若愚。想到這裏,緊緊的閉上了雙眼,安靜了下來,心裏卻在默默念著什麽。


    “怎麽樣?你現在還確定,真的要跟我動手嗎?”


    歐陽天的臉色因為她的這句話,瞬間變得相當難看。握劍的手激動的顫抖著。“如果若冰真的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


    知道他的英雄氣短,若冰猛的睜開了眼睛,鎮定的看著他。“天哥哥!你記住了!不管我身在哪裏,心都是向著你的。不管結局怎樣,都要記住,你和二哥之間的約定!”


    看他們這樣,鬼夫人這會又改變了心意。原本想殺了她們,以解心頭之恨的她。更樂意看到的是,有情人不能長相廝守,這樣看著她們痛苦,便是她最樂意看到的。拎著若冰,冷冷的說了一個字“撤”。不要說那些倭寇,就連翠兒和齊傲天都瞬間失去了蹤影。


    馨予的心一下子就空了,失落的看著滿地的狼藉和死屍,“為什麽!為什麽要有戰爭,為什麽要有殺戮。難道我們就不能平平安安的活著!為什麽要破壞我們平靜的生活!”歇斯底裏的嘶吼讓白狐嚇了一跳,趕忙來到她身邊,“馨予,怎麽了?你有沒有受傷了嗎?”


    聽到他的問話,馨予沒有迴答,緩緩的站起身,手中的銀針根根掉落在地上。“我沒事,但是我真的不確定,我能夠救得了義父。我為什麽這樣沒用?為什麽什麽都做不了?”


    白狐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歐陽天的聲音就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馨予,你不需要擔心,如果我猜的沒有錯。那個女人隻是一廂情願的,想要毀掉所有美好的東西。來為她的不幸買單。”


    “歐陽兄說的不錯,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她,她若是真的想要殺了若冰,剛才就不會帶她走了。”夜風的篤定讓小鈴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老狐狸!我從來都不喜歡若冰,你也是知道的。但是這一次。小鈴鐺不得不由衷的說聲很佩服她,盡管性格莽撞了一些而已。”


    聽到她的話,白狐有些無所適從,眼神之中所流露出來的震驚不是一點點。一旁的雪狐,則不合時宜的遞上了手帕,指了指他身邊的馨予,“她們姐妹情深,你是不是應該好好安慰一下?”


    一聽這話,白狐就炸了鍋了,不耐煩的指著他,“是啊!我安慰她,你們讓我說話了嗎?你們一直在這裏說說說,說個不停,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嗎?還有啊!真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傻站在這裏幹什麽!把那些可惡的家夥,一把火燒了!免得他們留在這裏,礙我的眼!”


    完全不知道這家夥,會跟自己來這一出,雪狐愣住了。倒是馨予,拍了拍白狐的肩膀,“現在恐怕還不是我們起內訌的時候,歐陽天,我能不能問一下,若冰剛才有沒有和你說什麽?”


    “沒有什麽特別的,她隻是告訴我,讓我記住和淩天的約定。我剛剛也有想過,我和淩天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約定。試問,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如何知道?”麵對他一臉的疑惑,片刻之後的馨予倒是輕鬆了許多,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馨予,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如果說夜風了解那個女人,魏東流了解齊傲天,若冰了解翠兒,那麽我在你們當中,或許是最了解若冰的一個。如果我沒有猜錯,若冰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知道自己被困。而那個女人會帶她離開,所以才會告訴你,在哪裏可以找到她。”馨予氣定神閑的說著這些話,卻不曾想,魏東流的聲音響起,“沒有時間了,大家快走!這裏已經被埋了炸藥,她的目的,是把我們一舉殲滅!”


    說完第一個帶頭跑,其他的人來不及想太多,就跟著他一起跑。片刻之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有些趕不及離開了,被炸上了天。站在山峰之巔,白狐的表情異常的冷峻,“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手段居然這樣狠。所以她並不是在那裏撒了毒粉。。”


    “對,不是毒粉,而是炸藥。為了掩蓋住炸藥獨特的味道,她選擇了奇特的花香來遮住這些味道。所以剛才,馨予才會覺得,這裏有什麽不對,卻又說不上來,不對在什麽地方。”魏東流看著那些炸飛了的屍體,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馨予看著他們嘴動,卻什麽都聽不見,立馬不安了起來。


    轉身抓住白狐的手,一臉焦灼的看著他,“你們在說什麽?為什麽你們說話,我一個字都聽不見?為什麽會這樣!”白狐聽到她這樣說,趕忙捧住她的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她惶恐不安的眼睛,“馨予,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你千萬不要嚇我!”


    看著他們這樣,年前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除了魏東流。一把用力的拉開了白狐,抓住馨予的手腕,“先別慌!剛才的聲音太大,可能對馨予的聽力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不必要太緊張。”


    “那你快給她看看!還傻站在這裏,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麽!”白狐用力的扯著他的手臂,被歐陽天不耐煩的抓住了,“你最好安靜點!還嫌剛才的聲音不夠吵!”


    對他這樣的舉動,歐陽天是真真的覺得很煩。馨予的聽力原本就比普通人來的更加敏銳一些,而且除了馨予,在場所有的人,基本都是學過武的。所以盡管也會有些不適,但總還不至於什麽都聽不見。活了這麽多年,連這樣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真的不知道他這些年,腦子是幹什麽用的。


    想到這裏,黯然神傷的避開了所有人的目光,唯獨沒有辦法避開小鈴鐺。“怎麽?在想若冰?放心,她不會有事的,再說了,他爹也在,絕對不會讓她有事的。”


    麵對她的安慰,歐陽天沒有答話,隻是若有所想的看著下麵被炸藥毀了的土地。許久之後,才張開了嘴,“我也相信她沒事,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夠活著找到她。下麵的那片焦土,你看見了嗎?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盡管他的話,小鈴鐺不是很懂,但是依舊淡淡的笑了笑,“我不是太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爺爺,我的親爺爺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在他臨死之前。”


    “是什麽?”知道她關心自己,盡管歐陽天此刻沒有心情知道,她的爺爺臨死前說過什麽,但是出於禮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爺爺說,邪不能勝正,讓我好好的控製自己心中,蠢蠢欲動的魔性。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小天,其實你們人也是一樣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人,在乎的事。不是一旦發生了事情,就必須在惶恐中度日。你說對不對?”


    她的話,說的很安靜,也很真誠,沒有了以前的浮躁,這還真的讓歐陽天有些驚訝。“這樣的你,還真的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才幾天沒有見的時間,是什麽讓你改變了這麽多?”


    小鈴鐺指著一旁的夜風,溫馨的笑容在臉上綻放開來,“是他,心中那份隱忍,讓我學會了很多。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學的對不對,不過我感覺他還是蠻高興看到我的改變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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