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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膽!哀家和皇上說話,什麽時候輪到你們這些賤民插嘴的!小泉子,給我掌嘴!讓她們知道知道規矩!”太後的言語之中,有著不怒自威的霸氣,那股子架勢完全淩駕在了皇上之上。小泉子緩緩地走到了樊若冰的麵前,一臉抱歉的樣子:“丫頭,老奴倒是挺喜歡你的,就是你這張嘴,實在是太不討人喜歡了。”說完啪啪啪的就是幾記耳光。


    歐陽天在一旁看著,心痛的不行,想要製止,卻瞥見了樊若冰堅定的目光,這才忍住了。“若冰沒有說錯!如今的天下,已經不是你們的天下了,我們此次前來,不過是想盡人事,聽天命!看看你們還能不能夠,挽救你們家的江山,如今看來是大錯特錯了!”黑珍珠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在權利麵前低頭的人,此刻的她見到自己的好姐妹被打,不能動手,說幾句還是可以的。最壞的結果,大不了是和樊若冰一樣被打,這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


    聽到她的話,樊淩天的心裏為她捏了一把冷汗,可是自己的身份,實在不方便說什麽,便給若冰使了個臉色。那丫頭還算聰明,在太後沒有生氣之前,先發製人的替黑珍珠解了圍:“太後娘娘!若冰知道,你一向慈悲為懷!當日若冰失手殺了吳媽,是您念在若冰年幼,不予追究,才讓若冰逃過一劫。由此可見,您有著一顆菩薩心腸,珍珠是若冰的好姐妹,從未進過皇宮,自然少了禮數,還請太後娘娘不要與她計較,饒恕她的不敬!”


    太後或許是很久沒有見這丫頭的緣故,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皇上,你看看!若冰這丫頭居然替別人求起情來了,你說哀家該怎麽做?”


    “若冰從來都有她的可愛之處。隻是跟錯了娘親,才會從小就刁鑽跋扈,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如果朕沒有看錯,這丫頭之所以有今天的改變。怕是和她身後的那位脫不了關係!”說話的功夫,矛頭就指向了歐陽天,幸好的是,他從來不懼怕這樣的場麵。“草民拜見皇上!”


    “好說!好說!”說完轉頭看著太後,笑容可掬的模樣。自然讓太後的不滿淡去了許多:“皇額娘,他們幾個怎麽說也是小輩,此次前來,必是有事要稟告。以皇額娘的聰明,孩兒自然不必多說了。但是眼下,他們幾個人還因為您老人家的不滿,而跪著。這若是傳出去,可是要讓天下的老百姓,說我們皇家不識好歹了。”


    這樣一頂大帽子扣下來,莫說是太後。就算是皇上也無力承擔。俗話說的好,天下是百姓的天下,如今他們家的江山,正在被小人覬覦,讓太後又怎能不小心應對呢?“小泉子!住手!”說完,正襟危坐在他們麵前:“既然皇上為你們求情,哀家自然不好不給皇上麵子,你們都起來說話。”


    “謝太後娘娘不怪之恩!”四個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隻是這歐陽天和黑珍珠的表情是一樣的。目露兇光,那模樣恨不能上去抽她兩耳光才解恨呢。這樣的表情,細心地太後也注意到了,麵無表情的看了樊若冰一眼:“你的朋友好像對哀家。有些意見?”


    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意思,樊若冰不敢怠慢,今天來這裏是解決問題,而不是製造麻煩的,所以一切都得忍。隨即冷靜的迴望過去:“太後娘娘!他們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哥的朋友。本就是江湖人士,說話處事難免隨性。剛才若冰挨了打,他們心裏不舒服,這也是人之常情,還請太後您老人家不要見怪。他們今天之所以冒著大不敬的危險,陪若冰走這一趟,那是為了天下的百姓,更是為了皇家的江山。請太後、皇上明察!”


    見她說話如此有條有理,皇上笑了,“沒有想到,幾年不見,若冰這丫頭越發的可愛了不少。前日,太子還在和朕說,不知道這丫頭如今還是不是當年的那副模樣了。朕說,這可說不準,女大十八變,如今看來,朕說話沒有說錯。”知道他是在岔開話題,怕自己再次怪罪他們,反倒嚇著他們,太後的臉上自然多了些許的柔和:“皇上不必拐著彎的替他們求情,哀家也知道,這三年,老百姓口中的皇上是怎樣的,皇家又是怎樣的。哀家年紀大了,老眼昏花看錯了人,如今這些孩子是老天派來,幫助我們的,哀家又怎麽會不知道?”


    “請恕若冰鬥膽,打斷太後娘娘的話。今日前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稟告太後,不太方便有外人在場!”言語之中指的是那些個太監和宮女,皇上心領神會的揮了揮手,那些人自然而然退了下去。“丫頭,現在已經沒有外人了,有什麽話,不妨大膽的說出來。朕相信,皇額娘一定不會怪罪你。”


    聽到他這樣說話,太後雖然有些不快卻也沒有怪罪,“皇上都說了,哀家不會怪罪你們,若是真的要怪罪你們,怕是皇上也會沒有麵子了。”


    這話說的,現場的氣氛瞬間輕鬆了不少,樊若冰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燦爛了起來:“是!若冰遵命,但是在若冰說出實情之前,鬥膽請求一個恩典,還請皇上、太後成全!”


    “但說無妨!”


    “多謝皇上!多謝太後!若冰要求的恩典,是給二哥的。他這些年,確實做了不少的錯事,但是他做這些,都是為了若冰、大哥、還有樊將軍。雖也間接的害死了不少人的性命,請皇上、太後念在這一切都非他本意的情況下,赦免他的罪。讓他戴罪立功,保皇家江山!”言語之中不卑不亢,倒還真的有那麽點,巾幗不讓須眉的味道。正是因為如此,才讓太後刮目相看:“好!如今是多事之秋,皇上手底下可用的人不多,但是是不是能夠讓淩天戴罪立功,想必要看看你們給皇上和哀家帶來了怎樣,有價值的消息!”


    知道她的做事風格,皇上沒有多言,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畢竟改朝換代事小。這天下的老百姓。可是再也經受不住戰爭帶來了災難了。樊若冰如釋重負的看了樊淩天一眼,“二哥,如今你的這條命,可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珍珠和你的將來,也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何去何從,你可要三思。”


    樊淩天不是傻子,他出入皇宮的機會。比麵前的任何人都要多。皇上也好,太後也罷,他們想要知道怎樣的消息,他是再清楚不過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珍珠,嘴角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這一刻他們的眼裏隻有彼此的將來,再無其他。片刻之後,迅速的轉身,神情自若的看著太後:“皇上!太後!如果罪臣猜測的不錯,近年來。沿海倭寇為患,和我娘有脫不了的幹係。”這話說的很沉重,心情也很糾結,一方麵是大義,一方麵是生他育他的娘親。


    這樣的關係,不管是誰,想必都很難權衡之間的利弊。太後更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臉色有些不對,比剛才凝重了許多,“原來她和倭寇還有勾結。今日若不是聽淩天講出來,哀家萬萬都想不到,她會這樣的背叛哀家。想這些年來,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哀家是把她捧在了手心裏。卻沒有想到,她在動搖國之根本的同時,還和倭寇有所勾結。哀家真的是瞎了眼,看錯了她!”


    看到她傷心難過,皇上的心都要碎了。她說的不錯,那位樊夫人,的確可以唿風喚雨。她在太後老人家麵前的作為,已經遠遠地高過了自己。自古以來,皇家都有明訓,後宮不得幹政。可是每每的看到她不高興,身為兒子的皇上,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步。說到底,那位昔日的樊夫人,是被太後和自己給寵壞了,才會犯下這誅滅九族的大錯。


    “若冰、淩天,你們今天能夠來告訴朕和皇額娘這件心事,我們都深感欣慰。但是如今,倭寇作亂,你們的娘也是暗自與朝廷作對,試圖推翻朝廷,取而代之。你們既已經前來說出事情,可是願意助朕和太後一臂之力?”言語之中的意思,昭然若揭,太後沒有說話,眼神之中對他們有著些許的期待。本想著會有一頓皮肉之苦,甚至於會命喪皇宮的樊淩天,此刻驚呆了。


    他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皇上,還有太後,居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倒是若冰,冷靜的很,微笑的看著他們:“太後、皇上!請體諒二哥為人子的苦衷,試問哪一個做兒子的,會選擇與自己的娘親生死相搏?以二哥多年來的隱忍,是萬萬做不到的,還請太後、皇上明鑒!不過若是太後、皇上可以信得過若冰,讓二哥去沿海一代,將倭寇驅除,還是可行的。”


    說話的語氣是那樣的堅定,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一迴事,“好!你們能夠前來,必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但是朕醜話說在前麵。如果樊淩天心存異心,休怪朕不念昔日情分,到那時,會有怎樣的後果,想必不用朕說明,你們自己也清楚!”


    樊淩天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感激萬分的當場跪了下來,“謝皇上、太後的體恤之情!淩天定當掃除倭寇,讓他們遠離我們的國土,不驅除他們誓不還朝!”


    “好!不愧是樊將軍的兒子,有誌氣!但是,哀家想留這位姑娘,在皇宮待上一段時間,等你凱旋之日,便是她迴到你身邊之時,不知道你們可有異議?”


    “皇額娘。。。”


    “皇上不必多言,哀家自有主張。”皇上的求情,並沒有換來她的認可,樊淩天也陷入了兩難。剛剛找到自己的真愛,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本想著和她朝朝暮暮,可卻不曾想,她跟著來倒反成為了她的災難。這皇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旦走進來了,要想出去,可就難如登天了。若是自己能夠凱旋便罷,相信她不會對珍珠怎樣;可若是自己不能凱旋,那珍珠的命運可就不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了。或許是知道他的為難,從來不願意服軟的珍珠,雙膝噗通一下跪在了他的身邊:“既然太後娘娘,如此看得起民女,民女又豈有不留下之理?”


    “珍珠你。。。”


    “不必多說了,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既然都來到這裏了,就是想跟過去劃個句號,我們就何必拘泥於形式?”珍珠從來就是說一不二的人,她做出的決定,是絕對不會輕易更改的,這一點樊若冰深深地知道,就在樊淩天還想勸她的時候,終於開了口:“二哥,你放心,皇家這兩個字的威信什麽時候都會在。隻要你在讓太後、皇上放心,珍珠的安全一定是可以得到保障的。再說了,這是珍珠想要為你做的事情,你就莫要再多言了。”


    看到他們有如此的魄力,明知道皇額娘有意刁難,卻依然能夠不改初衷,光這一點就讓皇上深感欣慰。緩緩地走到他們麵前,向他們伸出雙手,“你們先起來吧!淩天放心,珍珠在皇宮,絕對不會有不公平的待遇,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都說皇上一言九鼎,想必你應該不會質疑朕說話的分量,夠不夠重。”


    大家都這樣說,樊淩天即使有再多的不舍,也隻好咽下了:“罪臣不敢,皇上一言九鼎,珍珠在皇宮,罪臣放心的很。”


    可是就在這時,太後又給他們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慢著,哀家的話還沒有說完。”


    “皇額娘,您老人家何必。。。。”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太後給堵了迴去,“皇上無需多言,如今乃多事之秋,皇家的顏麵絕不可再失,江山社稷也斷斷不能拱手交到這些小輩的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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