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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裏,歐陽天的心裏不覺的對樊將軍的為人,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小說..“怎麽了?現在換你啞巴了?還是為師的話,驚著你了?”一邊說一邊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那張看不清情緒的臉,隨即被歐陽天嫌棄的一把推開,饒有興致的盯著他的眼角看:“師父,你說了這麽多,不過很可惜的是,你不應該告訴我。”說完繞過他便要離開,剛走了兩步又退了迴來,“忘了告訴你,您老人家最近可能有點上火,這樣對您的形象可是大打折扣的。”


    白狐轉身想要揍他,可惜早就沒有了他的身影,忍不住搖頭:“臭小子,跑的比兔子還要快!是啊!為師是不想告訴你,是想告訴那個臭丫頭,誰讓她把為師搞成那個德行?形象早就被她給毀了,我還怕自己的形象打折?簡直開玩笑!”深知他的脾氣,根本就懶得跟他生氣,這會除了發點牢騷,他也無事可做了。可就在這時,魏東流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身後,他竟絲毫沒有察覺。“老狐狸,有你這樣做師父的嗎?任由的自己的徒弟這樣放肆,傳出去你這臉上好有光啊。”


    被他在自己的身後這樣一嚇,白狐本能的反應是迴頭看他,與此同時手已經朝他揮了過去。怎奈他早有防備,輕易地避開了,笑嗬嗬的看著他。“你個魏老頭,是不是有病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還有既然早來了,就是說我和小天說話的內容,你聽到了?”他這個腦子,魏東流真的是有些不敢恭維,無奈的搖了搖頭。“第一,有病的是你不是我,我都已經說了,你卻還多此一問,我看你真的是病的不輕。第二,我是魏老頭,那你是什麽。根本就是一個老不死的嘛。你說是吧?”


    “你!你!你!”一邊說一邊還臉紅脖子粗的用手指著他。那模樣就像小孩一樣,可沒讓魏東流笑個半死,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說話。就這樣僵持了好久。翠兒的聲音傳來:“義父,原來你在這裏,翠兒找了您大半天了,你們在說什麽事。笑的這麽開心?”聽到她的話,魏東流轉身看著翠兒。用手指著白狐:“沒什麽,義父就是覺得這老狐狸太好笑了一點,說吧,找義父有什麽事?”


    翠兒看了一眼白狐。臉上的神色似乎有些為難,“說吧,不用怕他。老狐狸不會拿你怎麽樣的。他要是真的敢怎樣,義父一定把他給毒啞巴了。為你出氣。”


    “姓魏的,我踩了你尾巴了?這樣跟我作對,我說過要拿翠兒怎麽樣了嗎?你的耳朵聾了!”白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便自顧自的迴了屋,不在理他們。


    看他那個樣子,翠兒一臉的不好意思:“白前輩,對不起,翠兒來的好像不是時候,隻是。。。”


    “不用管他,有什麽事你就說,有義父給你做主。”魏東流不解的看著她的表情,心想這丫頭也奇了怪了,以前和自己說話,從來不會這樣吞吞吐吐的。這是怎麽了?該不會是傷心鬱結,生病了吧?趕忙拿起她的手,給她把脈,片刻之後,恍然大悟的哈哈大笑:“翠兒,義父恭喜你啊,你要做娘了。太好了!”


    被他這樣一說,翠兒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義父,其實翠兒來找您,是想離開這裏,找個地方過隱姓埋名的日子。以前因為逸飛在我身邊,多少會有些顧忌,如今不一樣了。他走了,翠兒也再無牽掛了,這三年用心的學了您的易容術,想要過平靜的生活,應該不難。”一邊說,一邊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樊逸飛走後,若不是若冰的話醍醐灌頂一般的提醒了她,或許這一刻她早已經隨他而去了。既然老天給了她活下去的牽掛,她便不能辜負了老天的這番美意。…


    知道這丫頭的個性,痛定思痛之後,她尚且能夠做這樣的決定,就證明她真正的放下了。可在魏東流的眼中,她不僅僅是自己的義女那麽簡單,更像是老天對他失去女兒的補償。他又怎麽會輕易就放她離開?更何況她的肚子裏孕育著一個小生命,一旦遇到麻煩,那就不是一條性命那麽簡單。“翠兒,這樣的要求,義父不能答應你。雖然你現在的易容術,已經練的出神入化,但是並不代表萬無一失。你要是真的想過太平日子,起碼要等到那個可惡的女人死了以後,義父才能夠放心你獨自離開。”


    “可是。。。”


    “沒有可是,從今天開始義父陪你待在這裏,等事情一結束,義父就帶你離開這個傷心地,再也不迴來了。”這意味深長的話,從他的嘴巴裏說出來似乎有些沉重了些。想他孤苦一生,連最疼愛的女兒也至今了無音訊,想必已經遭了毒手。如今在遲暮之年,收了翠兒這個義女,他的此生隻要再完成一件事,便圓滿了。這件事就是——親手結果了鬼夫人。


    翠兒還想說什麽,便被白狐打斷了,“翠兒,你還是聽他的話好,免得他還以為我們虧待了你。若真的是這樣,我們豈不是很冤枉,還請翠兒你能夠為我們的安全考慮,答應了魏老頭。”


    魏東流知道他這樣說的目的,隻是為了讓翠兒答應自己,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要以身犯險而已。嘴角露出了意思一絲安慰的笑容,拍了拍翠兒的肩膀:“迴去吧,就這樣說了,先迴去好好休息,義父答應你,那天很快就會到了,一定不會讓你等太久。”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翠兒若是再多說什麽,就顯得有些太過矯情了。於是便衝著他,很乖巧的點了點頭:“一切全憑義父做主,那翠兒就先迴去了。”


    “好!迴頭義父給你準備寫保胎藥,保準你為逸飛生個大胖小子!”翠兒微笑的轉身離開了,卻弄得白狐在那一個勁的歎氣,魏東流緩緩的轉身走進了屋子,不屑的看著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都活了幾百年了,你怎麽還改不了這臭脾氣?哦,對了,你這屋子裏麵什麽味道?”說完環顧四周,終於在洗澡盆旁邊找到了一堆髒衣服。


    白狐無所謂的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又漫不經心的喝起茶來,“你今天來找我,應該不會是僅僅來數落我,看我笑話的吧?有什麽事,你還是趕緊告訴我的好,免得耽誤你寶貴的時間就不好了。”言語中大有轟他走的意思,魏東流也懶得跟他再囉嗦下去,索性直話直說了:“我的時間不寶貴,不過有個人,我們是不得不幫他一下。”


    說到這裏,白狐心中自是有了數,隨即放下茶杯,湊到他跟前:“你說的是誰?該不會告訴我,是那個傻傻的以為自己的女兒沒有死,還在鬼夫人手裏的齊傲天吧?”


    麵對他的問題,魏東流毫不避諱的迴了過去:“恭喜你答對了,即便我和他是知己好友,以他的個性,隻要沒有證明證明樊若冰就是他的女兒。他會永遠的在那個女人的掌控之中,所以我要你找黑蜘蛛幫忙,找出當年除了樊將軍以外的知情人。一影子鏢局的密集的消息網,想要辦這件事應該不是很難。”


    早知道他會這樣說,白狐顯得很平靜,悠悠的坐了下來,搖了搖頭:“這個忙我不是不幫,隻是黑蜘蛛的個性,你不是不知道。樊若冰才剛從她那迴來,這一呆就是三年,相當於自己欠了她一個大大的人情。這都還不知道怎麽還呢,平白的再去找她,怕是有些不太合適吧?”…


    魏東流笑了,隻是這樣的笑容有些輕蔑罷了:“黑蜘蛛最恨的是鬼夫人,當年正是因為她,她才會沒有了丈夫,珍珠才會沒有的父親。盡管她們僥幸活了下來,最終卻過著半人半鬼的日子,這樣刻骨銘心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如果你肯去說這話,老夫有信心她一定會答應。”


    他說的倒是雲淡風輕的,白狐的心裏卻不是那麽迴事,淡淡的流露出一絲傷感,“其實這件事不是我不幫忙,真的時很為難啊!”一邊說還一邊深深地歎了口氣。他那模樣魏東流算是看明白了,這隻老狐狸是在跟自己談條件呢。想想也是,無利不起早,他也不例外,隨即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如果我告訴你,我會讓你的馨予在三天之內醒過來,這件事情還會那麽困難?”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白狐終於滿意的笑了,“你個魏老頭倒是挺聰明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這個忙。”


    “你還真的是個老狐狸,那就這樣說定了,記住不管是知情人也好,證據也罷,你最好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完根本就不等他的迴應,轉身就走,現在除了齊傲天,沒有任何人比翠兒那丫頭更重要了。剛剛經曆了大悲,如今又是大喜,還真的怕她身體吃不消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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