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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到“淩天”這兩個字,樊若冰的思維立刻停頓了兩秒,兩秒之後,終於迴過神來,滿不在乎的看著她:“怎麽?是你想救他,還是大哥想要救他?不過話又說迴來,不管是你們誰想救他,都找錯人了,我沒那麽大的本事。你們應該去找那個可敬可愛的樊夫人去,她才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若是她能夠給那些無辜的亡魂,一個滿意的交代,師父他們或許不會對二哥怎麽樣。”


    言語中根本就是在逃避,之前和他遭遇的那一幕還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裏。就算那些人犯了錯,也不至於就是死罪,他何以下的去手,讓那些鮮活的生命,就那樣在自己麵前失去?每個人都得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誰都不例外,一個區區的將軍之子就更加不會例外。


    翠兒淺淺的笑了,衝著≧≧≧吧,.nsb︾.♀m她搖了搖頭,指著天上的月亮:“若冰,你知道月亮上麵著一位美麗的仙女嗎?她叫嫦娥,很美,讓天底下很多的男人都為之傾倒。”


    “說我二哥呢,你怎麽扯到月亮上麵去了?還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若是你接下來是要說他和馨予姐姐的事情,對不起,我沒有興趣!”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這酒足飯飽之後,對著一個已是自己大嫂的臭丫頭,她實在是提不起來興趣。再加上感情這東西,除了當事人之外,誰說不是白說?既然說了也白說,就隻好選擇不說。免得浪費時間。


    可惜執著的翠兒並沒有打算讓她離開,站在原地,冷冷的說了句:“如果我告訴你,淩天之所以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全是為了我們,你還會這樣無動於衷嗎?”


    正如翠兒料想的一樣,樊若冰停下了腳步,隻是沒有迴頭,沉默了片刻才緩緩地轉身。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格外的凝重。“我不是冷血。自然不會無動於衷。在此之前,你們沒有人打算要告訴我,最近三年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情。我甚至不知道,你和大哥為什麽會在一起。那個女人為什麽會同意。二哥為什麽在拚命追馨予姐姐之後。最終選擇放棄。樊將軍怎麽樣了,這些所有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怎麽現在你來告訴我。是想要責怪我,這三年對你們不聞不問嗎?還是你覺得你現在是我哥的妻子,我就一定要給你麵子?”


    翠兒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在她麵前會變得如此的醜陋不堪,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想要告訴你,你走的這三年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淩天為了我和你大哥,還有你和爹做出了很大的犧牲。也許有件事情你不是很清楚,淩天當年為了我們的安危,和娘達成了一筆交易,他日後無條件的服從娘的一切安排,幫娘做事,不管對的錯的,他都不得有任何異議,淩天答應了。娘因為爹的拋棄傷心欲絕,那時候的娘被怒氣衝昏了頭腦,誰都不相信。淩天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娘喂下了一種毒——奪命丹,這種毒一旦服下每隔一個月就會發作一次,發作的時間都會在月圓之夜,中毒之人會痛得生不如死,如果沒有娘的解藥,不消一個時辰便會毒發身亡。”


    當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樊若冰腦子根本就如同一團亂麻,一個做娘的居然會狠心到給自己兒子喂毒。虎毒尚且不食子,一個十月懷胎冒著生命危險產子,在將他撫養承認的娘親,居然會給自己的兒子喂這樣的毒,藥。這種事情,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聽說過,心裏忍不住替樊淩天感到委屈。這種委屈隨即有轉化成對翠兒的恨意:“為什麽?你們既然知道,非但不阻止,還讓他受了三年受人驅使的日子?這就是你們對他的情誼嗎?現在把這些告訴我,有什麽用?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懦夫!我看不起你們!”…


    這些話幾乎字字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知道她的恨,翠兒又何嚐不恨?樊逸飛又何嚐不恨?樊將軍又何嚐不恨?可是即便恨了,有些事情也是沒有辦法挽迴的。“若冰,我不想解釋什麽,這件事,當時我們都在場,不管有沒有阻止,都造就了這樣的結果。所以,我和你大哥希望……”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的出來,就被若冰這丫頭給堵在了喉嚨裏:“希望什麽?希望我讓馨予姐姐醒過來,好好的陪在他的身邊,替我們彌補這些年來對二哥的虧欠?如果這是你一個人的意思,我隻能告訴你!做夢!原因是什麽很簡單,第一,馨予姐姐還沒有醒,什麽時候醒誰都不知道,第二,即使我有這個本事讓她醒過來,和這樣的二哥在一起,你覺得她能夠幸福嗎?馨予姐姐的身世已經夠可憐了,你憑什麽要她接受這樣的事實?誰給你這樣的權利!”


    “不是!不是!若冰,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專門跑過來找我,要談二哥的事情,照你所說,怎麽不是這個意思!我告訴你,你們誰要是敢動馨予姐姐,就等死吧!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不管那個人是誰!”說完轉身就走,沒走兩步又停了下來:“我忘了跟你說,迴去告訴樊逸飛,有他這樣的大哥,我覺得沒臉!”


    看著她憤憤離開的背影,翠兒心裏那叫一個恨啊,自己是嘴笨,所以考慮了很久才來找她。為的隻是希望她能夠找淩天好好聊聊,魏大夫早就說過,隻要知道那藥的成分,他便能夠配製出真正的解藥。可惜的是這些年來,他們無數次的找到淩天,勸他在服解藥的時候隻要留一點粉末就好,可是他卻因為馨予的離開,一次次的拒絕了。到最後,無論他們怎麽找他,他都避而不見。找到若冰,根本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怎奈這丫頭根本就不願意聽自己把話說完。


    帶著深深地自責和遺憾,緩緩的往住處走去,耳邊的風唿唿的,吹得人透心的涼,本就沒有穿多少衣服的她,自然是有些招架不住,忍不住打起了哆嗦。不知道走了多久,耳邊隱隱約約的傳來了腳步聲,不是一個人的,人很多,步子也很淩亂。想到小天為了讓若冰,在這裏進出自如,撤去了不少的機關,這會他們想必也喝多了,若是有壞人進來,他們未必能夠自保。正愁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巴,拖進了樹叢中。


    看清楚來人之後,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你們不是應該在喝酒嗎?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樊逸飛,事實上今晚喝酒,根本就是一個局。歐陽天出去買酒菜的時候,早就發現了有人跟著他,於是便來了個將計就計,這會正等著將他們一窩端呢。“別說話,你小心的待在這裏,哪裏都不要去,料理完他們,我自然會迴來接你。”


    說完貓著身子便要離開,卻發現手被她死死的拽住了,不經意的轉身看到的是她那雙委屈的眼睛:“別怕,我不會有事的,你在這裏乖乖的等我迴來。”說完堅決的扒開她死死抓住自己手臂的手,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翠兒的心裏那是七上八下,雖說這幾年,他們也無數次的遇到人追殺,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恐慌過。…


    伴著她的恐慌,沒有過多長時間,就聽見了不遠處傳來喊打喊殺之聲,翠兒的心就更加的糾結在了一起,仿佛今晚注定就是一個不平之夜。


    “怎麽樣?翠兒沒事吧?”歐陽天一臉醉意的問他,樊逸飛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圍的黑衣人,“她當然沒事,有我在,怎麽可能允許她會出事?”


    “那就好!這幫人怎麽收拾他們?機關圖你我都記在心裏了,想怎麽收拾,怎麽收拾,千萬不要幫我省銀子!”


    歐陽天這話顧名思義,做這些機關是需要花銀子的,可是他不在乎。樊逸飛聽到他這樣說,粗狂的笑了起來:“還是小天你最了解我,多少年沒有這樣痛痛快快的打過了,怎麽可能用得到機關?今天就讓我好好用他們這些人的鮮血,洗洗這麽多年的晦氣!”說完,拔劍便跳了出去,歐陽天笑了,環顧四周的黑衣人,終於在人群你找到了那個跟蹤自己的家夥。正等著他們來呢,這迴送上門來,倒省的自己去找他了。


    那人見到他的眼神,知道他認出了自己,在劫難逃,索性也就豁出去了,拿著把大刀向他衝了過去。可惜,他們之間的武功相差太多,沒多長時間,那把大刀便已經到了歐陽天的手上,“小子!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言語之中,對他們簡直是煩透了,試問有哪個好人,會幹這樣的事情?跟蹤,他要會跟還好,證明他有本事。可是這家夥背後的主子,讓這麽個東西跟蹤自己,未免也太低估自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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