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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係列的動作做起來熟練的很,讓白狐心中那叫一個怨,這個死丫頭翅膀當真是硬了,居然敢對自己動起手來了。可就算他怎麽怨恨小鈴鐺,也是徒勞無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昏迷的馨予,心中十二萬分的抱歉。就在這時,小鈴鐺打開了那個精致的小盒子,從裏麵熟練的取出一顆丹藥塞進他的嘴巴裏,白狐倔強的不肯吞下去。


    見他這個死德行,小鈴鐺一隻手放在馨予白皙的脖子上,“你可以不吃,但是你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你麵前!不要以為我不敢,不信你就試試,看看是我輸了對你的了解,還是你輸了她的性命!”


    白狐也絕對相信她會這麽做,原因很簡單,在親人生死存亡之際,她是絕對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於是便不服氣的瞪著她,乖乖的把那顆救命的丹藥咽進肚子裏麵去了。見他還算是聽話,小鈴鐺拍了拍手,不假思索的解開了他的穴道,一臉得意的看著迎上他憤怒的目光,“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孫女我這樣做,不過是為了救你而已。當然,不需要你說謝謝,但是你要是敢讓自己的這條老命,為了馨予這個紅顏禍水,給送去了閻王那裏,我絕對會讓馨予這賤丫頭,去鬼門關找你!”


    說完這些話小鈴鐺便轉身沒了蹤影,就連他身上的匕首和劍都沒有拔。白狐無奈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心裏說不出的滋味。再將目光轉移到馨予身上,頓時懵了。這時候的馨予,麵無表情的坐了起來,嘴唇是紫的,眼睛完全的沒有神韻,仿佛一個大腦被掏空了的人。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趕忙來到她身邊,“馨予,馨予!你怎麽樣?”


    馨予沒有說話,就隻是這樣傻傻的看著他。沒有絲毫的反應。白狐急了。四下尋找剛才交給她的小盒子,可惜沒有找到。這才注意到馨予正看著自己身上的箭和匕首,趕忙衝著她搖了搖頭,“馨予放心。我沒事!”說完退後了幾步。一個用力。蹦蹦兩聲,劍和匕首均離開了他的身體。


    隻是他的血濺了馨予的臉上,剛剛還如同布娃娃一樣。沒有表情的她。突然間眼睛變成了紅色,而表情也變得十分可怕,像是突然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嘴巴裏還跟念經一樣,默默的念著,“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說話的功夫,就一步步的走到了白狐的麵前。看她這樣,白狐一個勁的搖頭,“馨予!馨予!你不能這麽做,快醒醒!”


    聽了他的話,本不會武功的馨予,這會武功像是突然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向著地麵掉落的劍,伸出了右手,那劍居然在動了兩下之後,飛一般的握在了她的手中,揮手就要向白狐的身體裏。刺。白狐的表情扭曲著,除了點她的穴道,他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麽方法製止她又能不傷了她。


    想到這裏,飛快的一個閃身,轉到她身後,刷刷兩下,點了她的穴道。馨予立馬像攤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恢複了沒有表情的狀況,就這樣傻傻的看著,傻傻的坐著。白狐的心不是一般的疼,可找不到那個小盒子,他又無能為力,隻能幹著急。終於無奈的抱起馨予,“我帶你迴去!”


    心煩意亂的他,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一個身影,正冷冷的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嘴角流露出來的得意,若是被白狐看到了,或許真的會有一場你死我活的打鬥。“乖孩子,你就乖乖的留在他的身邊吧,幫我一個個的殺光天山派,所有的人,為我一雪前恥,也算是你報答了我這些年來的養育之恩了。”…


    “主人,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麽?”旁邊的人這會也是得意洋洋的,給人的感覺好像這一切都是他做的一樣,這位昔日的樊夫人,如今神秘組織的首領,又怎麽會讓他在自己麵前放肆?“該做事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不過從你跟著我的第一天起,我就說過,我不喜歡多話的人!”說完,那人便被她手中的劍,抹了脖子。甚至於沒有來的及哼一聲,便斷了氣。可麵對死在自己手下的他,這個女魔頭滿臉的不在乎,“留你到今天,就已經是對得起你爹娘了,好好下去陪他們,做個孝子,也好讓你死去的爹娘沒有牽掛。”


    聲音裏透著的冷漠,讓人不寒而栗,仿佛在她的心裏,所有一切的手下,都隻是她想要統治這個世界的工具而已。一旦沒有用處了,那麽等待他們的就隻有死路一條,這樣變態的心理,對於她日後的慘死也埋下了伏筆。


    相對於白狐的焦急,馨予的癡傻,女魔頭的變態,小鈴鐺的憤怒。歐陽天和樊若冰,這兩個歡喜冤家則是另外的一份心情。要說樊若冰那丫頭,她心中的怨恨最多也隻是,怪歐陽天當時為什麽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黑蜘蛛帶走,而無動於衷。她又怎麽知道,她走後,也同樣帶走了歐陽天的牽掛與思念。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三年過去了。這三年,樊若冰一直都沒有閑著,一刻不停的練功,為的隻是要找歐陽天算賬。至於樊府怎樣,養育了她十三年的爹娘,她真的沒有時間想很多。在黑蜘蛛的循循善誘之下,她的武功上了好幾個台階,當然這也和她超人的悟性是分不開的。


    “冰兒,你來這裏已經三年了,各方麵的武功都有了驚人的長進。不過你不在的這三年,外麵也的確發生了些事情,你的白狐師父捎信來,今天你的師兄——歐陽天,會在山下等你。所以,待會你還是下山去吧,我能夠教你的也已經傾囊相授了,至於你會不會幫我們殺了那個女人,全憑你自己,我絕不勉強。”黑蜘蛛的表情很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盡管如此,樊若冰卻還是嬉皮笑臉的圈著她的手臂,撒嬌似得靠在她的肩頭,“嗬嗬,那我是不是可以經常迴來呢?要是不能迴來,那我就不出去了,留在這裏陪著你,好不好?”


    看她這樣的撒嬌,黑蜘蛛笑了,這丫頭早就已經脫胎換骨,不是三年前的那般模樣了。如今的她武功了得,知道什麽叫與人為善,知道什麽是大愛,諸如此類的種種,都是她這三年當中潛移默化的學會的。說實話到了要分別的時候,黑蜘蛛的心裏還真的有些舍不得了,“就算我願意你留下,白狐也不會同意的,更何況還有你的師兄,真的舍得他?”


    一聽這個,樊若冰那張小臉立馬變了,不高興的彈開,漫不經心的走到桌前,托著腮幫子生悶氣,“你不要跟我提他,我沒有這樣沒情沒意的師兄。更沒有那樣狠心的師父,是他們讓我這些年來待在這裏的。為什麽還要來接我?我不要迴去,在這裏我覺得挺好的,沒有人打擾,整天吃飯、練功、睡覺,挺好的。”


    知道這丫頭的心結在什麽地方,黑蜘蛛也沒有命令她,隻是微笑的坐到她身旁,“丫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這座小廟虧待你了?還是這裏麵有人,背著我給你氣受了?若真的是這樣,你可要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免得待會你下山了,把這樣的罵名給我帶了出去,我這影子鏢局,還幹不幹了?”…


    聽到這個,樊若冰本能的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打招唿,“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說,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嘛?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習慣了這裏的日子,你們待我太好了不想走。再說了,黑珍珠出去了,就算我要走也要等她迴來,和她告個別不是?否則你可有的煩了,她會沒完沒了的嘮叨你的!”


    話音剛落,一隻鷹便飛了過來,停在她們身邊,若冰那丫頭一看就來勁了,“原來是你迴來了,那就是說黑珍珠那丫頭迴來了,我是不是可以去找她?”說是在請求黑蜘蛛的同意,事實上早已經心猿意馬的,魂不附體了。弄得黑蜘蛛是哭笑不得,“好,去吧,去完了之後,讓她送你下山,去找你師兄去,聽見沒有?”


    她敢肯定自己後麵那句話,這丫頭絕對沒有聽見,知道她的個性也沒有和她計較。隻是忍不住歎了口氣,“這丫頭終於要走了,也好!有些事情總是要麵對的。”


    言語的背後,是一個亂世,一個隻有她才能夠挽救的亂世。相較於她的心情,樊若冰這會可是快樂的跟小鳥一樣,“小珍珠,你這丫頭終於迴來了,我還以為自己走之前見不到你了呢!”


    “你算了吧!你會怕見不到我?你隻怕我擋了你的道,去見自己一直心心念念不願忘記的大帥哥,好不好?”


    說話的人正是黑蜘蛛如花朵一般靚麗的女兒——黑珍珠,也是樊若冰這幾年來,唯一的玩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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