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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他的話,馨予的臉上滿是感動,人又如何?妖又如何?隻有用心的對你好,才是真的好,這樣的道理她深深的清楚。“我以後可不可以叫你小白?稱唿你為白公子,似乎有些太過見外了。”


    “你怎麽叫都沒有關係,全憑你高興。但是叫我弟弟,可不許叫小雪。”本就不擅長講冷笑話的他,這會說出這樣的話,他自己都忍不住在笑,就更不要說馨予了。捂著嘴巴笑的花枝亂顫,“你真的是挺有意思的,小雪?這樣的名字叫女孩子還差不多,叫他?算了吧!我估計他自己都不願意。”


    白狐的話雖然引來了馨予的笑聲,卻沒有完全的打消掉她隱隱的擔心,笑聲過後,終於迴歸到了正題。“好了,不開玩笑了。我現在想跟你,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什麽事情,你盡管說,我洗耳恭聽。”白狐一時半會也猜不出,她到底想要說什麽,更何況還是很嚴肅的事情,這就更讓白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見他用疑惑的目光正盯著自己,馨予收斂起笑容,很慎重的主動牽起他的手,“我的身世,想必你早已知曉,我也不想多說。如今決定跟你離開,我下了很大的決心,畢竟你是狐狸,而我是人。”


    聽到這裏,白狐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低下頭去,冷冷的從牙縫裏擠出話來:“所以,你跟我走,沒有打算跟我在一起,隻是為了逃避你內心對樊淩天的感情。”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你欣喜若狂的以為自己得到了,到頭來別人卻告訴你。那隻是一場風花雪月的誤會。在他的大腦裏,正閃過這樣的念頭。


    見他低頭,馨予無奈的搖了搖頭,放開他的手,雙手托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從我決定離開這裏,和你一起迴天山的時候。我就已經認定你了。你又何以對自己這樣沒有信心呢?我現在要你仔細的看著我,聽我講完要講的話,明白嗎?”對此白狐除了乖乖的點頭。似乎就沒有其他可做的了。


    馨予輕輕地放開他,一臉的沉重,“我之所以說,自己是人。而你是狐狸,是想告訴你。人生很短暫。別看我現在青春無敵、貌美如花,可是總有一天會經不住歲月的摧殘,而容顏老去。到那時。。。”


    聽她這樣說,白狐才漸漸明白這丫頭想要說什麽。心疼的一把將她攬進懷裏。這一次馨予沒有反抗,相反的很自然的抱住了他的腰,“傻丫頭。隻要你是馨予就夠了,不管你美也好。醜也罷,年輕也好,年邁也罷,隻要你是馨予,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很知足了。如果有一天,你因為年紀大了,而不得不離開我,我就會到人海你找輪迴轉世的你。生生世世都不要和你分開,你說這樣好不好?”


    這一刻,馨予在他的懷裏,仿佛瞬間擁有了全世界。想當初,他對自己冷臉相對,甚至還對自己拳腳相加,可當自己別有用心的,為他擋了樊夫人的毒針那一刻,所有的事情就都變得不一樣了。如此說來,那個惡毒的女人也不是太壞,起碼因為她,自己找到了今生的相伴,這樣的幸運仿佛是冥冥中注定的。


    想到這裏,抬頭看了一眼白狐,“其實,我們應該感謝樊夫人的,若不是她的毒針,你對我的態度,也不會三百六十度的發生變化。如果沒有變化,或許我永遠都不可能走進你心裏,你也不可能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也就更不會對我,許下生生世世的承諾。。”…


    後麵的話,直接就被白狐堵在了喉嚨裏。比起馬車裏的甜蜜溫馨,馬車外的歐陽天便真實的體會到了什麽叫雲淡風輕了。這馬車外麵可不比裏麵暖和,風在耳邊唿嘯,一個勁的往衣服裏鑽,凍得他直打哆嗦。可惜這會他不敢進去,生怕進去之後壞了那隻老狐狸的好事,那就真的要過愁雲慘霧的日子了。


    這樣的狀況不用說也知道,天山離他們是越來越近了,才會有這樣寒冷的效果。最終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正是這個噴嚏解救了他。白狐從馬車裏麵走了出來,麵帶笑意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讓你受累了,進去!”歐陽天這才揉著鼻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覺著我應該感謝你,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啊?抱歉啊,要讓你失望了。”


    即便自己凍得渾身哆嗦,他也沒有打算要進去,以前倒是無所謂,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裏麵那位可是自己的師母,若是什麽地方得罪了她,自己以後的日子可是鐵定輕鬆不了的。抱著這樣的想法,一副打死也不進去的樣子,讓白狐是又好笑又好氣。


    不願意跟他多說,直接把他給扔了進去,“在裏麵給我老實待著,再敢出來,為師絕對讓你這輩子見不到若冰那個臭丫頭!讓她帶著對你的恨過一輩子!還有,你要是敢生病,讓我照顧你,你就死定了!”


    其他的事情,或許還有商量的餘地,這事在他這裏可沒得商量。他可不想小鈴鐺那丫頭,一天到晚在自己耳邊吵吵,自己沒有照顧好他,想想都煩。好在歐陽天倒也知趣,乖乖的坐在裏麵角落的位置,馨予笑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怕白狐。


    忍不住拿他尋開心,“小天?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找點藥給你吃?”


    她的一番好意在歐陽天看來,有些沉重,衝著她雙手抱拳:“謝了,師母大人,以前徒兒多有得罪,還望師母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至於吃藥一事,那就不用了,即使偶感風寒,也不敢勞煩師母大人操心。”


    倒不是他想這樣說,這種對長輩才會有的禮貌,於他而言是與生俱來的。之前對雪狐師叔是這樣,如今對她當然也是如此。隻是他這樣說話,讓馨予感覺怪怪的,怎麽才一會的功夫,他就變得這樣見外了?“小天!你不要這樣說,若是再這樣說下去,我就真的該從這馬車上跳下去了。”


    聽到這話,歐陽天是一陣的緊張,趕忙抬起頭來看著她:“師母,你就不要耍我了,好不好?就算平時徒兒和師父的關係還算不錯,您這樣的話,徒兒也是實在不敢擔當的,求求您千萬別跳下去,拜托、拜托!”


    馨予笑了,平日裏見他,儀表堂堂,冷峻瀟灑。可不曾想在這骨子裏,跟個小孩子一樣天真,或許這也是她那個傻妹妹,會看上他的原因。頓時玩心大起,湊到他麵前,近距離的看著他,嚇得他直往後縮,差點沒有摔下去。好在馨予一把抓住他了,“我又不是老虎,你幹嘛這樣怕我?像以前一樣,不好嗎?還是你希望以後,若冰妹妹不理你?”


    聽了她的話,歐陽天又一次切身理解了,什麽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立馬恭恭敬敬的給她行了個禮,微笑的麵對:“好,馨予,我答應你,但是可不可以麻煩你,下次不要靠我那麽近?就算我沒什麽,也不代表師父他老人家不在意,對不對?”…


    馨予還沒有迴應,就看見白狐的腦袋伸了進來,一臉嚴肅的瞪著歐陽天:“你個臭小子,說話是越來越沒有譜了,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子,和馨予開這樣的玩笑的?”


    “你別怪他,是我逗他的,不過他好像越來越不經逗了,是不是你平時對他太兇了?”馨予剛問完這句話,歐陽天便哧溜一下,溜出去了,速度之快讓白狐忍不住搖頭:“這臭小子,跑的還真快。不過,他現在可是刺蝟,你千萬不要去招惹他,受情傷的人什麽事情都會做的出來。”這是白狐對馨予的忠告,可惜馨予一點都不在乎。


    相反,正因為如此,才應該多陪他說說話,或許那樣他對若冰的思念可以減少幾分。想到這裏,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將手放進他的手心裏,十指相扣,“你太不了解你的徒弟了,你是把什麽都寫在臉上,他更多的時候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裏,所以你不許欺負他。否則,我一定會幫若冰好好的教訓你!”


    這樣的威脅,對於白狐來說,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隻是自己的心好像受傷了,自己才剛剛和她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她就開始為了其他的人,要來教訓自己,這以後的日子豈不是會過的很慘?不過轉念一想,這樣的幸福,可不是其他的人可以羨慕的來的,也就沒什麽了。


    隨即一臉壞壞的看著她,手伸向她纖細的腰肢,馨予本能的逃,他就本能的追。一路上的歡聲笑語,不知道迎來了多少同門羨慕的目光。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瞬間站在了白狐麵前,他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整理了下衣服,一副不近人情的盯著他。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最最頭疼的弟弟——雪狐。


    “有什麽事就趕緊說,我沒有時間在這裏,跟你白費功夫!”白狐的話,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麵,事實上他對這個弟弟,從來就隻有一個印象,那就是——煩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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