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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馨予的興奮不亞於樊若冰,兩個丫頭看著馬車在雲海之中穿梭,輕易就能夠觸碰雲彩。居高臨下的看著雲山霧罩之下的天山,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馨予閉著眼,感受身邊的美景,冥冥之中感覺這樣的場景很熟悉。隨即轉身看著白狐,“白公子,我是不是坐過這個馬車?馬車好神奇啊!居然會飛哎!”


    白狐不願意她想起過去的事,一個人背負太多,會很不開心的。剛準備給她一個否定的答案,就被樊若冰那丫頭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馨予姐姐,你忘了?我們來天山的時候,就是坐的這個馬車!天山派的東西,沒什麽好玩的,就是這輛馬車好玩了那麽一點點,你看那鬆鬆散散的白雲是不是像極了棉花?”


    知道他的顧忌是什麽,歐陽天何嚐不是擔心樊若冰這丫頭,知道真相之後的痛苦?“是像極了棉花,你去摘啊!掉下去摔死你,也省的我們動手了。不過那樣我們手上會少了一個籌碼,而已!”


    聽著他鹹不鹹淡不淡的話,樊若冰第一個不舒服,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還別不服氣,有本事就殺了我!沒那能耐就不要在這裏,成口舌之快!”


    看他們兩個如此,馨予笑了,拉了拉白狐的衣服,滿臉好奇的問,“他們兩個怎麽了?”麵對她小鳥依人的問話,白狐的心都快融化了,不是一直流傳著那樣一句話嘛,問天下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隨即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微笑的看著她。“馨予,他們兩個玩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呢。”


    “馨予姐姐,很多事情你不記得了。那老家夥可不是什麽好人,你最好躲他遠點!”樊若冰什麽時候見到他們,都忍不住要說幾句。不為別的,就是覺得心裏不舒服,想要出氣而已。她的小性子在歐陽天看來。早已經司空見慣了。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不再做聲了。


    她的話讓白狐一時間哭笑不得,這丫頭的嘴巴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做自己的徒弟當真是可惜了。這要跟著哪個走江湖賣藝的,隻怕會比現在出息的多了。馨予這會對樊若冰似乎沒有什麽好感,不禁皺了眉,“這個小姑娘。說話怎麽這樣沒有禮貌?莫說白公子不老,就算是老。她也不好這樣說。她爹娘都不教她的嗎?”


    一聽這話,樊若冰徹底炸了毛,氣急敗壞的指著馨予,“好你個馨予!你忘了我。我可以理解,因為藥物的關係,你的記憶缺失了。但是你怎麽能夠幫著外人。來欺負我?迴頭我一定要告訴爹,讓他好好罰你!”


    “罰馨予?丫頭?你想多了吧?馨予那是不知者不怪罪。就算見到你爹,他也隻會心疼,不會懲罰。倒是你,明知道馨予身體不好,記憶缺失,你還一味的胡攪蠻纏。你猜以你爹,一個堂堂的大將軍,這點是非都分不出來,他的軍隊,是不是早該戰敗而迴了?”吃的的白狐心疼馨予,心疼的厲害。怎麽可能任由她這樣說馨予,而不還擊?那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會被江湖同道說成,他——白狐是一個,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沒有辦法保護的蠢貨?


    隻顧著嘴上痛快,卻忘記了此刻歐陽天的不痛快。倒是馨予這會注意到了,一直不吭聲的他,不經意的拽了拽白狐的衣袖,眼睛卻一直盯著他,“你不用跟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她說的話,我全當是孩子話了。隻是她這樣刁蠻,以後真的不知道有誰家敢要她。可是,你看那位公子為什麽不說話了呢?像他這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在生我們的氣?”…


    她的細心讓白狐從鬥嘴帶來的喜悅之中,猛然迴過神來,怔怔的看著歐陽天。是啊!這小子一定還是因為自己把他們帶出來,而生自己的氣呢。隻是這樣的生氣根本就是有些多餘,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比他更不願意去樊府嗎?樊若冰與樊將軍,好歹還有十來年的父女感情,樊夫人也多少會顧忌。可是馨予呢?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樊府,如今樊夫人更是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


    前兩次死裏逃生,算她幸運了。可是這樣的好運氣,是不會一直跟著某一個人的。此去無非是要向樊將軍討要個說法,同時也能讓樊夫人有所收斂,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能夠達到自己預想的結果。禍福難料,現在的他們除了能夠希望,老天開眼,不要再節外生枝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心中默默的對歐陽天說了聲對不起,可是嘴上卻一個字也沒對歐陽天說。“馨予,沒事的,你不要多心了。他一向喜歡這樣,習慣了就好。”


    簡短的幾句話,透著濃濃的關心,馨予不是感覺不到。隨即便給了他一個,燦爛而欣慰的微笑,“謝謝白公子!有你在,馨予沒有什麽可害怕的。但是,我們現在要去哪裏?馨予怎麽感覺,下麵的那座大院子,是那麽熟悉?”


    順著她的視線,白狐看了下去,果真不錯,樊府就在下麵。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讓馬車在樊府門前停好。就在這時,裏麵出來一幫樊府的家丁,為首的那個不是別人,正是韓管家,“是誰這麽大膽子,把馬車停在樊府大門口!”聽到這聲音,白狐還沒來得及做自我介紹,就感覺樊若冰那丫頭,興高采烈的衝了出去,“韓管家?老家夥?連本小姐你都敢攔,我想問一句,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見到是她,韓管家不是一般的心虛,那是相當的心虛。這丫頭出門這些天,家裏才好不容易安靜了一些,今日迴來,怕是又要雞犬不寧了。可是嘴上還得哄著,“原來是小姐迴來了,老爺夫人要是看到小姐迴來,心情也應該好很多了。”


    “韓管家,這外麵吵吵鬧鬧的,發生什麽事了?”這個聲音不是來自於別人,正是來自於樊將軍本人,當他一步步走近自己的時候。樊若冰的眼中,既然不由自主的由淚花代替,一個箭步衝到他麵前,當著所有人的麵,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那一臉委屈的小模樣,著實讓人心疼不已呢。


    就在這時,樊將軍注意到了白狐,心中的疑問頓時就沒了。輕輕的推開了她,粗魯的幫她擦著眼淚,“你這丫頭,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你師父他們過來,你也不介紹一下,就顧著在爹懷裏哭鼻子,就不怕下人笑話?”


    聽到他說這話,白狐氣定神閑的走了過去,冷冷的看著他,“樊將軍,別來無恙啊!今日造訪實在有些冒昧,但是我卻不得不走這一趟,唐突之處還請樊將軍見諒。”說完轉身衝著馬車裏麵的人喊了一句,“到地方了,怎麽還不下馬車?”


    本就不想來的歐陽天,一臉冰冷的下了馬車,轉身兩馨予迎了下來。當馨予看到眼前這一切的時候,突然之間就懵了,對這個大院子又很強烈的熟悉感,好像自己在這裏住過一樣。隻是這樣的熟悉感,沒有給她帶來輕鬆,相反的像一把枷鎖一樣,沉重的很。…


    見她一臉惶恐,樊將軍的表情有些複雜,不敢相信的看著白狐,“不知道馨予丫頭是怎麽迴事?”


    沒等白狐答話,樊若冰便插了進來,一本正經的看著樊將軍,“爹!娘呢?我們有事要找她問個明白,至於馨予姐姐發生了什麽事情,您問她或許會更清楚!”本就帶著太多的疑問迴來,自然而然不會有那份耐心,繼續磨時間,這會她最想的便是把話問清楚,她要娘給自己一個說法。


    看了下他們每個人的表情,又看了看樊若冰的模樣,頓時感覺他們今日前來,勢必是要把有些問題問清楚的。讓客人站在門口,實在不是待客之道,這才吩咐了韓管家,去收拾客房,準備茶點。“若冰,在爹和師父的麵前,什麽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要找你娘,去房間找她,正好爹也有事要問她,讓她去大廳。”


    “是!女兒知道!”說完沒有等任何人,便自顧自的走開了。隻是她的離開,讓歐陽天有些不放心,隨即跟了過去,弄得白狐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淡淡的說了一句,“那位年輕有為,儀表堂堂的少俠,是我的大徒弟,也就是若冰的師兄。”


    在他們的舉動中,樊將軍就是再笨,也還是能夠猜的出,他們兩個孩子到底是怎麽一迴事。隻是這件事,似乎沒有,問清楚他們此次前來的目的。白狐也自然不會跟他客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之後,緩步和他一起來到了大廳。


    “娘!娘!娘!”樊若冰一遍又一遍的喊著,隻是可惜,沒有絲毫的迴應。於是便氣嘟嘟的坐在桌子麵前生悶氣,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進她耳朵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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