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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便頭也不迴的離開,留下了一頭霧水的樊若冰。她實在是不願意想馨予,為什麽會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人的腦子想多了會亂,腦子一亂就會心煩。這心煩會給自己惹來很多麻煩,最起碼在這裏是這樣的。心煩就會發脾氣,發了脾氣有些人就會不高興,這一不高興就會被罰。這簡直是一個惡性循環嘛,想到這裏,樊若冰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什麽都做不了,還不如睡覺的好。


    她這是誰著了,可是馨予那邊是久久不能平靜,獨自漫步在幽靜的花園小徑。殘花落了一地,讓她心生出好些憂愁,環境在變,身邊的人也在變,唯獨不便的是一顆孤獨的心而已。在這個世界上,人情的冷漠,事態的炎涼,讓她失去了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活潑。


    “不過就吃了你給小丫頭準備的飯菜,有必要一個人在這裏生悶氣?不過說實話,你的飯菜做的還不錯。”白狐\無\錯\.()().那桀驁不馴的聲音,突然間就打破了此刻的寧靜。


    馨予微笑的看著他,“我想你現在出現在這裏,應該不是隻為了告訴我,我的飯菜做的很好吃那麽簡單。”


    聽到這話,白狐倒是沒有表現出很奇怪,以她的聰明能夠猜到自己的來意並不難。緩緩的從懷裏拿出扇子,交到她手裏,“這把扇子給你防身,但是有些事情你確定,你有那個心裏準備接受?”


    他冷冷的聲音,在告訴馨予一個事實,那個現實很殘酷。想來也是。全村上下。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總共一百二十六人,全都死於瘟疫。若瘟疫的背後,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這個秘密對於自己來說必定是殘酷的。


    “你說吧,我洗耳恭聽,有些事情不管自己願不願意接受,都是事實。”


    看著她異常堅定的表情,白狐點了點頭。但是看了下周圍的環境,“這裏風有點大,你穿的如此單薄,別到時候染上了風寒,還需要我來照顧你。”說完向她伸出了手,馨予自然不會把手交到他手上,“就在這說吧,看到這一地的殘花,能夠讓我心情平靜一些。冷風吹在身上,更能夠讓我保持清醒的頭腦。接受那個事實。”


    即便她這樣說,白狐又怎麽忍心真的這樣做?知道真相對她本就殘忍。若是再受了風寒,大病一場,恐怕該有人傷心了。想到這裏,一把抓住她的手,感覺到她的抗拒,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剛剛給你收拾了一個房間,我帶你過去。”


    “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放開我的好,我跟你去就是了!”


    麵對她的反抗,白狐沒有絲毫的動搖,依舊不慌不忙的拉著她的手,向他說的那間屋子走去。馨予見自己的反抗沒用,索性任由他牽著,盡管這樣的感覺有些別扭。


    一路上他們沒有再說話,隻是這樣慢慢的走,安靜的連各自心跳的聲音都能夠聽得到。馨予甚至把他幻想成了那個,自己一直以來渴望而不可及的二表哥——樊淩天,很溫暖,也很踏實。


    “到了。”白狐的聲音將她從非現實的幻想中,瞬間迴歸了現實。“哦。”發現自己的手還在他的手心裏,緩緩的縮了迴來,這一次白狐沒有阻止,而是一改往日的冷漠,麵露微笑的看著她。“剛才的事情,很抱歉!我不想解釋為什麽會那麽做。”


    聽到他如此誠懇的道歉,馨予感覺好不真實,像在做夢一樣。以他的性子,怎麽可能跟自己說對不起?可是出於禮貌,自己必須因為他的道歉而說些什麽,“沒事,你畢竟不屬於人類,我不能用人的思維來要求你,所以你也無需為此而自責。”…


    “既然你原諒我了,那就跟我一起進去。”說完不等她迴應便往屋子裏麵走去了,片刻之後,馨予也跟了進去。初走進這間屋子,便感覺很舒服,“如此的大宅怎麽會有這樣簡潔的屋子?”


    白狐若有所思的桌前坐下,意味深長的看著屋裏熟悉的一切,“這個屋子是仿照小天妹妹的房間建造的。”


    “他還有個妹妹?”馨予認識他們這麽久,從來沒有聽他們提過,驚訝是自然的。而她的驚訝在白狐看來根本不算什麽,“是!小天還有一個妹妹,隻是很久以前便走失了。”


    “對不起。”這迴輪到馨予說對不起了,看的出來白狐對歐陽天的妹妹,是很在意的。麵對這樣的他,若是自己再問下去,等於是在揭他的傷疤,所以也隻能這樣說了。


    白狐緩緩的將視線轉移到馨予身上,“為什麽要說對不起?”


    “看的出來你和小天的妹妹,關係很好。”


    她的答案,讓白狐一時之間大笑不已,“哈哈哈哈哈!我是該說你太聰明了,才會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是說你想太多了?”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我和他妹妹不認識,這間屋子的布置,清新雅致,猜你會喜歡才帶你過來的。”白狐迴答的很有深意,馨予默默的低下了頭,“謝謝!我挺喜歡的。”


    “你在害怕?我很難相處嗎?”。白狐似乎不急著告訴她事情的真相,馨予卻有些坐立不安,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他,“不是很難相處,但是我想,你告訴我一些事情之後,我會離開這裏。”


    聽到她說要走,白狐的心情就不是很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離開這裏?你確定你還有地方可以去嗎?”。


    “我不明白你是什麽意思,每個人都是自由的,就算沒有地方可以去,也不代表我一定得留在這。”馨予的心緒被他的話弄得有些不悅,自己本就是自由的,他憑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自己?


    白狐沒有吭聲,卻微笑的為她鼓起了掌,“很好!就是不知道如果當你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是不是一樣可以如此的淡定。到時候,我怕你會哭的走不動路。”


    “沒什麽可怕的,你要說便說,不要說就離開這間屋子。等你想要告訴我的時候,再告訴我。”馨予的表情漸漸黑了下來,哭的走不動道,至於嗎?看見整個村子的人,就那樣一個個的死了,遍地都是屍體,空氣裏彌漫的都是屍體的腐臭味。那樣的事情自己都經曆了,還有什麽樣的事情,是自己不能麵對的?


    白狐看到她這樣,真的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好!那你聽著!如果我告訴你,你爹娘不是你爹娘,而你真正的爹娘,是死在太後和你姑母手上的,你又作何感想?”


    “我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有幾分可信,所以沒有什麽感想!”馨予的眼神很鎮定,手心裏卻出了汗,腦子一團漿糊,爹娘不是自己的爹娘?那自己的親生爹娘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又會死在太後和姑母手上?


    聽她這樣說,白狐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探究的眼神盯著她,“你不想知道,你親生爹娘為什麽會死?而養大你的爹娘又是怎麽死的?”


    “你一定會告訴我,他們會死於非命,至於害他們的人應該是同一批人。”馨予的思緒這會開始漸漸的平靜了下來,無論多可怕的事實,她都必須接受,這樣的事實也算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了。…


    她的冷靜著實讓白狐有些另眼相看了,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馨予的身後,放在她的肩膀上,“你很聰明,也很冷靜,可是太聰明的女人,不招人疼,太過的冷靜則會讓別人認為你是冷血的。”


    馨予輕輕的抖了下肩膀,他的手便離開了自己的肩膀,“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聰明,也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夠冷靜。隻是如履薄冰的生活了這麽多年,多少也應該習慣了處變不驚,不知道這個答案你滿不滿意呢?”


    “我滿不滿意呢,不重要。倒是你,知道殺死自己親生爹娘的,是自己的姑母。又作何感想?”


    提到這個,馨予的心實實在在的有些痛。姑母是不是自己的仇人,並不重要,重要的事她不知道以後,該用怎樣的心情麵對若冰。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隻不過自己的人生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想知道是嗎?可以,但是我想知道,姑母,哦不對,樊夫人。她為什麽會收留我,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會把我這樣的人留在自己身邊。在她的概念裏,斬草是一定要除根的。”說完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緩緩的走到門口。


    看著她故意裝出來的堅強,白狐有些於心不忍,可有些事情,到最後終須她自己麵對。想到這裏,“至於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迴答你。或許有機會我會幫你問一下樊將軍。”


    “好,那我問你那把匕首和你有什麽關係?還有,這些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我又憑什麽相信你?”馨予沒有轉身,問題卻犀利的很,隻是這樣的問題,白狐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未完待續……)


    第六十八章斬草不除根的疑惑。


    第六十八章斬草不除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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