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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賭?你有資本和我打賭嗎?你又憑什麽跟我打賭?”白狐說的很不屑,那種嫌棄的眼神讓樊若冰那丫頭,瞬間感到不舒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行了!既然你沒膽和我打賭,那就算了!練武這種事情隻要我不願意學,你也拿我沒辦法!所以您老人家還是不要沒事找事,給自己找不痛快的好。”


    乍一聽到這話,白狐的第一反應就是,我還不信邪了,還教不了你了。你越不想學,我還偏要交給你,讓你不舒服,師父我就舒服了。想到這,緩緩的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今天好好休息,從明天開始,每天寅時起床,全年無休,我會按照你爹的吩咐好好的教你。”


    寅時?這是什麽情況?每天自己若是不睡到自然醒,一整天都會很難受,讓她每天寅時起床?那不是比要自己小命還讓自己難受嘛?要真是這樣,還不如殺了自己來的更痛快呢。立馬把臉給拉了下來,麵露兇光的看著他,“你這老家夥是不是哪根筋搭的不對了?寅時?你開什麽國際玩笑!本小姐哪一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你讓我寅時起來,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呢!”


    看她這樣一臉的不情不願,白狐想笑的很,她當這是什麽地方?容的了她不願意就不學?她未免太把自己當迴事了。“殺了你?我可不想髒了我自己的手!不妨告訴你,你這三年都得待在我身邊給我好好的練武功,這是你爹的指示。”說完便要離開,背後卻被什麽東西給砸了一下。


    “你怎麽不去死啊?你個老不死的狐狸精!”樊若冰聽到要待在他身邊三年。頓時感覺心都涼了,三年之後自己都不知道是否還認識迴家的路了,也不知道爹娘和哥哥們是否還能認識自己了。這樣的惶恐,想她壓的住自己的脾氣談何容易?這不?直接拿枕頭朝他招唿了。


    白狐不悅的轉身,犀利的眼神讓樊若冰本能的後退。“今天為師就要先告訴你,做我徒弟首先要知道尊敬師長!為了讓你長點記性,不要一天到晚沒大沒小的胡鬧。。。”


    “滾開!你不要過來!死狐狸!你給我滾開!”樊若冰看到他的眼睛,瞬間變成了紅色,血一樣的紅色讓她心生畏懼。她並不知道,白狐後麵的話是什麽。但她清楚的知道,後麵的話絕對是要讓自己難受的話,所以幹脆打斷他。隻不過自己因為內心慌亂,這說話就有那麽點語無倫次了。


    白狐聽到這話,臉色突然間變得很難看。他活了這麽多年,這丫頭還真是自己見過的極品中的佼佼者。衣袖輕輕一揮,一根細細長長的繩子便從他的衣袖之中飛了出去,直接飛向樊若冰,這丫頭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麽迴事,就被那根繩子綁了個結結實實。


    “你給我聽清楚了,這根繩子我是專門上天山要過來給你用的。你要是再這樣口出狂言,目無尊長。這根繩子會天天陪你睡覺!”白狐的聲音冷的嚇人,樊若冰徹底傻了,腳受傷也就罷了。還被繩子綁成這樣,這玩笑是不是開大了點?被繩子綁著,自然是不舒服的,這丫頭本能的扭動著身子。隻是她動的越厲害,這繩子就越緊,嚇得她腦子一片空白。眼神之中藏著深深的恐懼、不安與絕望。


    見她這副德行,白狐笑了。“很好!你現在的表現為師很滿意,以後你要是肯乖乖聽話。自己會過得舒服點。還有為師忘了告訴你,這根繩子名字叫鬼見愁。不管是仙、妖、鬼還是人,誰都逃不出它的手掌心,若是被綁之人想要掙脫,那麽最終都會被它勒的喘不過氣來。其他的我不敢說,但是如果它綁住的是人,那麽小命保不保得住,為師就不是很清楚了。”…


    聽他說這些,樊若冰是恨的直磨牙,也不知道爹是不是老糊塗了。讓他教自己武功,這分明就是和自己過不去,也不知道娘是不是知道自己的遭遇。想到這,心裏那叫一個悔啊,要是當初自己不是因為歐陽天那小子的命,違逆了娘的意思。沒有跟她迴去,自己何至於落得今天這個境地?


    心裏這樣想,嘴上卻不敢說,這老家夥的法寶實在是太多了。自己武功又不好,哪裏能夠是他的對手?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想到這裏,樊若冰抬頭看著白狐,“嘿嘿嘿!師父,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敢了。從今以後,師父讓我向東,我絕對不敢向西;師父讓我坐著,我絕對不敢站著;師父上我打鳥,我絕對不會摸魚;不知道徒兒這樣說,師父您老人家是不是消了氣呢?”


    聽她說這些,白狐真的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呢。這丫頭刁難任性慣了,就一根繩子就把她唬住了?是傳聞不實,還是自己高看了她。不過不管是各種原因,這丫頭總算是知道錯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以後他相信這丫頭會越來越乖,等她三年以後學徒期限滿了,迴去找她爹,自己也算是有交代了。


    “氣是消了那麽一點,但是並不代表為師會放了你,這根繩子兩個時辰之後會自動鬆開。好了,為師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你就乖乖的待在這,記住千萬別亂動!”說完,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看著他就這樣走了,樊若冰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剝了,那是個什麽玩意嗎?師父?他哪裏有半點師父的樣子?做師父的不是都應該以教育為主的嗎?哪有動不動就找徒弟麻煩的師父?還用這根繩子綁著自己,還什麽“鬼見愁”簡直是有病!隻是在這呢,要是在家,她還就不相信娘不能給她解開這繩子。


    想到娘,那委屈的小眼淚立馬就落了下來,“娘!若冰想你了,你快來接我啊。再這樣下去,女兒不知道還有沒命迴去見你了。”


    一個身影站在窗邊笑了,這丫頭也會有被人收拾,卻不敢還嘴的一天,師父當真是太偉大了。雖然很想進去幫她把繩子解開,可仔細一想還是不要的好。她是該吃些苦頭,才能夠學乖,對她以後也是有好處的。


    “你怎麽站在門口也不進去?找若冰有事嗎?”馨予正巧端著做好的菜往這邊走了過來,看到他在門口,出於本能的問了一句。隻是這樣普通的話,讓歐陽天瞬間臉紅了,故意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下衣服,“我不過是路過這裏,這就要走,就不進去了。”


    說完,風一樣的跑了,看著他這樣,馨予當真是有些疑惑了。這家夥就是沒有小鈴鐺來的真實,愛就是愛,喜歡就是喜歡,想進去看若冰,就進去啊,怎麽搞的跟做賊的一樣?


    “馨予姐姐!是你在外麵嗎?”樊若冰這會感覺到肚子都快餓扁了,聽到她的聲音,想要不讓他說話,真的有那麽一點點為難她的。


    “是我!你等一下,我這就幫你把飯菜送進來!”說完便邁著堅定的步伐往屋裏走去。


    看到她進來,樊若冰笑了,“馨予姐姐,你總算迴來了,我的肚子快餓扁了。”


    聽她這話,馨予心疼死了,趕忙將飯菜放在桌上。滿心關係的微笑著轉過身,想要去扶她坐起來,可是當她看到被綁成粽子似得的樊若冰時,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不見,“若冰,你這是怎麽迴事?誰把你綁成這樣的?”…


    對於她的關心,樊若冰更想要桌上的飯菜,“馨予姐姐,誰把我綁成這樣,真的不是很重要。”


    “那就奇怪了,以你的個性不是應該大唿小叫的,告訴我誰得罪你了,然後讓我幫你報仇的嗎?”聽她這樣說話,馨予倒是真好奇了,剛剛歐陽天站在門外,若是他把這丫頭綁成這樣,他還用的著站在門外嗎?小鈴鐺根本不可能,她要報仇,直接殺了若冰就好,根本就不需要綁她。那麽就隻有白狐一個人了,雖然綁著她怪可憐的,但是能讓這丫頭知道點厲害,對若冰來說還是有好處的。


    “馨予姐姐,你就不要捉弄我了,我發誓你讓我吃完飯,一定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一字不落的告訴給你知道。”


    在她的言語之中,馨予不難聽出來,她是真的餓了,要不然她又怎麽可能說話的語氣中,帶著那麽點求饒的意思?既然如此,她還真的不忍心再捉弄她,“好!我這就給你把飯菜拿過來喂你!”


    “快點!快點!我餓死了!”樊若冰依舊在喊餓,著實讓馨予有些無奈,迅速的準備好飯菜,來到床邊,“你師父這繩子,可以解開嗎?”


    “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要再拿我尋開心了!我是真的餓了!”樊若冰又怎麽會不知道,以她的聰明,怕是早就猜出來這根繩子,根本就解不開。白狐那老家夥,怎麽可能用一根普通的繩子綁著自己?再者說了,若是普通的繩子,自己哪裏有解不開的道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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