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間東離帶二人離開後,豐間北玲在背後酸溜溜的說到“東離哥哥,剛才你怎麽不上前去給你的樂兒妹妹敘舊啊。”


    豐間東離並不是不想和羅樂兒敘舊,他剛才在人群之中等待準備來一出為羅樂兒解圍的好戲;最後豐間南婷的出現,讓他不敢造次;他現在一肚子的窩火,對豐間北玲低吼道:“夠了,不要再提剛才之事,放完河燈趕緊迴去了。”


    豐間北玲見東離對他發火;賭氣將河燈扔向河裏“你居然對我發火,你從不對我發火的,都怪羅樂兒那個妖精。”豐間北玲說完跑的不見人影,豐間東離和東臣對看一眼趕快去追。


    豐間東離是豐家東家的長子,在聯盟求學之時和豐間南允同時鍾情羅樂兒,兩人變得水和不容;而豐間北玲卻一直喜歡他這個遠房表哥,對他喜歡羅樂兒之事一直記恨羅樂兒。


    豐間四大分家為爭火星域主接替者之位明爭暗鬥多年,相互製衡;前不久東家和北家暗中結,家族希望他和豐間北玲交往,鞏固兩家結盟的關係;所以趁盂蘭盆節將豐間北玲約出來玩耍,那知道會碰到羅樂兒居然和豐間南允在一起;才突然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向豐間北玲發火。


    羅樂兒為緩解一下剛才的氣氛,便對眾人說到“沒有河燈也沒有關係嘛,看放河燈也是一樣的,那邊有個酒樓位置剛好居高臨下看到河邊的美景,不如我們在酒樓去聊天喝酒,看放河燈怎麽樣?”


    羅樂兒說完華夏趕緊附和“樂兒這個主意不錯,我們去那邊酒店去坐。”


    隨即拍著南家兩兄弟,便往酒樓方向走去;羅樂兒也牽著豐間南婷,跟隨在三人之後。


    酒樓上剛才說話的女人看到華夏幾人向酒樓走來,對身旁的人說到“機會來了,看你們的了。”


    “是”身旁的人是女人的手下,行禮迴答後轉身下樓。


    豐間南燁作為道諦城主人非但沒有盡到地主之誼,還發生剛在那種事情;然他顏麵盡失,雖然華夏和羅樂兒嘴上說沒有關係,但是豐間南燁卻想找機會找補迴來,一說到去酒樓喝酒他便自告奮勇去打前站為大家找位置。


    “陸老板有沒有好的位置啊,今日帶朋友前來,麻煩給我找個點的位置。”


    “哎喲,是豐間少爺來了啊,真是抱歉今日過節客人很多,沒有好的位置了。”


    豐間南燁望了望酒樓四周確實客滿,但是在靠窗戶的地方還有一張大桌空著;豐間南燁走到桌子麵前,見桌上放著一柄折扇,便拿起來在手中把玩;並對酒樓老板說到“陸老板你不實誠,這明明就有空位,幹嘛;不想做少爺我的生意?”


    “二少爺說哪裏話啊,小店怎麽會不做您的生意喃,隻不過這桌已經有人定了,你手中的扇子就是這幾位客人占位的物件。”酒樓老板給豐間南允解釋道。


    “小子你幹嘛喃,把東西放下”


    豐間南燁轉身看見身後站了幾位五大三粗的男人;酒樓老板在旁邊解釋道“這幾位便是這桌的客人。”


    看了看手中精致的折扇,在看看三人的紮實的肌肉;豐間南燁偷偷一笑在想“這幾位的長相哪裏像玩扇在的雅人嘛。”


    隨即把折扇放在桌上說到“剛才見這桌沒人,便過來看看,既然有人我離開就是了。”


    本來豐間南燁還考慮高價買這幾人的位置,但是想到剛才之事便放棄了這個想法;準備出去告訴羅樂兒他們換個酒樓。


    “滾吧,滾吧;別妨礙大爺喝酒。”四人坐下後,其中一人揮手說到。


    這人剛說完,卻聽另外一人喊道“小子,站住!”


    豐間南燁轉過來偏頭看著三人,用眼神點了點像是在告訴這四人有事快說。


    坐在最外麵的大漢站起來說到“你剛才弄壞了我們這邊扇子,陪了錢才能走。”


    豐間南燁氣笑了,我不找麻煩,這麻煩還找上我了;剛才之事還沒消氣,居然還有人主動找事;


    他走到幾人麵前“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弄壞了這把扇在。”


    “兩隻眼睛都看見”大漢平淡的說。


    “你要不要臉,我們把酒樓老板叫來剛才他就在場,讓他來說句公道話。”豐間南燁說到。


    就在這時豐間南允、羅樂兒幾人也來到酒樓,見豐間南燁又和外人起了爭執快步上前製止。


    豐間南燁見幾人到來;就將剛才發生的事給豐間南允幾人說了一篇;豐間南允不想再多生事端便對幾人說“幾位剛才是小弟不對,扇子多少錢,我們賠了。”


    豐間南允幾人本想息事寧人,哪知幾人卻獅子大開口“你們認賠就行,扇在也不貴就五十顆碧璽天河而已。”


    “什麽!你這是敲詐勒索你,區區一把普通扇在怎麽可能值這麽多錢!”豐間南燁被大漢的話氣的跳了起來;


    “你們這分明就是故意刁難嘛”羅樂兒也上前說道。


    拿著扇在的大漢卻十分平靜“著扇在是在下家傳之物,對我來說就是無價;隻讓你們賠五十顆碧璽天河,算便宜你們了。”


    五十顆碧璽天河相等於五千顆普通的天河石,一顆天河石相當於華夏當清潔工是1月的工錢了;華夏一扯羅樂兒衣袖,把羅樂兒拉到自己旁邊悄悄說“這三人哪裏是獅子大開口,不是瘋了就是另有目的;這三人肯定有問題。”


    “這裏是五個天河石,夠100把你這種扇子了,你要就要不要拉倒。”豐間南燁完全被這三人氣昏了頭,把五顆天河石啪的一下放在桌上,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大漢卻一把拉住豐間南燁不依不饒“不準走,陪了錢才能走。”


    大漢把豐間南燁的衣服拉得有點變形,豐間南燁一把推開大漢“放手,我叫你放手。”


    “你要動手是吧。”被推開的大漢像個潑皮一樣揮動拳頭撲像豐間南燁;


    大漢在拳上附帶源力,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卻不料華夏早已經注視他很久;華夏運轉源力祭處玄武盾,身形一閃擋在豐間南燁身前。


    “啪”的一聲接觸,華夏被蹭蹭蹭打退幾步,轉眼看動手的大漢卻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所有人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這是什麽情況?


    正當豐間南允準備上前查看,坐在後麵一直沒有說話的另外兩名大漢這時開口了“小子你竟敢動手傷人;既然你們動手在先,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哪怕是執法隊來了,我們也有理可說。”


    說閉兩名大漢放開境界準備出手,羅樂兒等人大驚“玄胎平育境、孔升元載境的高手;這下麻煩了。”


    華夏五人之中羅樂兒修為最高孔升元載境大圓滿;這兩人根本不是他們幾個能應付的;


    豐間南婷悄無聲息的站了出來揭下帷帽“哥,我要解開封印了,你們自己小心。”


    還未等豐間南允不可二字說出口,隻感到空氣源力浮動,四周充滿劍意,豐間南婷也準備出手幫忙。


    豐間南婷正準備打開封印,樓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妹妹,我勸你收起劍意,不要打開封印,這樣對你沒有好處;如果你承諾不出手相助,那你們其他的人可以離開,餘傑動手留下那個武修的小子。”隨著女人的聲音,樓梯上緩慢走下一個穿著性感的女子。


    “是”那名玄胎平育境的大漢聽命迴答道。


    “哈哈哈,青城主怎麽有空來我道諦城做客,也不通知老夫一聲,是不是看不起我這道諦城府啊。”這時豐間禾喆突然進了酒樓;


    餘傑也停止行動,望著女子等待下一步命令;而華夏幾人也是心頭一鬆。


    “禾喆城主你來的真是時候啊,小女子隻是路過而已,不敢勞煩禾喆城主大駕了額。”女子沒好氣的說到。


    “青城主,既然是路過本城,怎麽又和小輩們起了衝突。”豐間禾喆順勢質問。


    “禾喆城主你來的正好;這幾個小輩弄壞了我手下的東西,不賠錢還動手傷人;現在我的人還躺在地上,你說該如何處理。”


    “哈哈哈,青尤裳青城主,今日之事幾個小輩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這等小孩的把戲就不用再拿出來了吧,以免被外麵的朋友笑話。”豐間禾喆是告訴青尤裳不要玩這些小把戲;現在給你台階下,如若不知好歹;自己外麵也帶了人手。


    “既然禾喆城主打算護著他們,今日之事便就此揭過,我們走。”豐間禾喆既然出麵青尤裳也不好在做過多的爭執。


    臨出門前青尤裳轉身對華夏說到“小子,傷了我的人這事不會這麽輕易了解,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青城主何時離開道諦城啊”看著遠去的青尤裳豐家禾喆任不放心。


    “不勞城主費心!”青尤裳的聲音逐漸遠去。


    “你們怎麽會惹上此人,出門之前還叮囑過你們不要和外人起爭執,你們倒好不但起了爭執還惹上青尤裳這等難纏之人。”等女子離去,豐家禾喆開始責怪眾人。


    “敢問禾喆叔叔,這女子是誰啊,連您都忌諱。”羅樂兒上前問道,她擔心此人後續找華夏麻煩。


    “此人名叫青尤裳,是桑居都的城主,修為高深不在我之下,最是記仇十分難纏;你三人既然不聽話,那就跟我迴去麵壁思過,樂兒也早點迴去修行吧。”豐間禾喆為今日和青尤裳衝突之事,弄得十分心煩;說完便帶著三人離開,留下華夏和羅樂兒二人。


    華夏羅樂兒對望一眼,遊玩行興致全無便將羅樂兒送迴院子後返迴自己的小院,迴家途中華夏反複推敲之前酒店發生的事情,直覺告訴他今日之事不是意外,而且針對自己有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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