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府的貴族圈子裏,一場暗流湧動的爭鬥正在悄然展開,那爭鬥就像隱藏在平靜海麵下的洶湧暗流,隨時都可能掀起驚濤駭浪。


    花念,這個因相爺的一時關注而住進新院子的二小姐,也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就像一顆突然出現在夜空中的流星,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撒油事件雖然沒有讓花念或其他人受傷,但相爺知道這件事情的後麵指使人之後也並沒有實質性的作為,這也讓大夫人及大小姐更明目張膽地將花念成為攻擊的目標,就像獵人看到獵物沒有反擊,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但也因此讓得到了花念參加月初的賞花會,二人心中因此充滿了嫉妒與憤恨。大夫人在自己的房間裏來迴踱步,臉色陰沉。“這個賤人,竟然得到了參加賞花會的機會。我們絕不能讓她在賞花會上出風頭。”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大小姐咬牙切齒地說道:“母親,我們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她在賞花會上丟臉,我們相府隻能有我一個小姐。”


    大夫人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後輕輕的伏在了女兒的耳邊,說了一些悄悄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陰險,而大小姐邊聽邊點頭:“母親這個主意好。我們一定要讓花念在賞花會上成為眾人的笑柄,讓她知道我們的厲害。”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惡魔的微笑,充滿了惡意。


    而此時的花念,知道這個賞花會這是相爺對自己的一次考驗,目的就是將自己推出去,成功了,便成為他的一顆好棋子,不成功,依舊拋棄便是。


    同時也深知大夫人和大小姐不會放過這絕好機會,這場賞花會每一個環節都可能隱藏著危險,但對於活了兩世的她來說,一切都不是問題,自已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一日,陽光明媚得如同璀璨的寶石,光芒灑在相府內的花園中,每一寸土地都像是被金色的綢緞覆蓋。花園裏百花爭豔,五彩斑斕的花朵競相綻放,紅的似火,粉的像霞,白的若雪,香氣彌漫在空氣中,絲絲縷縷,沁人心脾。一場京城貴族夫人和小姐們的賞花聚會正在這裏舉行。


    夫人們身著華麗的服飾,那些服飾的材質皆是上乘,綾羅綢緞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她們三五成群地優雅地交談著,時而輕輕揮動手中的絲帕,時而微微點頭,舉手投足間盡顯高貴氣質,話語中滿是貴族間的禮儀與風範。


    這雖然是一場看起來平常不過的聚會,卻影響著京城中的風向,在這裏締結的情誼或樹立的形象,都可能成為日後家族間合作或競爭的重要因素。


    小姐們則三兩成群,她們或嬉笑打鬧,或輕聲細語地討論著時下的流行趨勢,眼中閃爍著對時尚的熱情與好奇,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花念做為相府次謫女,必是參加了這場聚會。


    這是她第一次在眾人麵前出現,她身穿一襲淡藍色的長裙,那藍色如同天空的顏色,純淨而深邃,裙子的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的婀娜身姿,十足的大家閨秀風範。


    頭發盤成精致的發髻,每一縷發絲都被梳理得恰到好處,插著一支素雅的發簪,發簪上沒有過多的裝飾,卻有一種簡約之美,與她整體的氣質相得益彰,更襯得她麵容清麗,宛如春日裏盛開的第一朵桃花,嬌豔而不失淡雅。


    “這是哪家的千金,竟然如此好看。” 一位年輕的小姐忍不住輕聲讚歎道。周圍的目光紛紛被吸引過來,落在花念身上。


    大夫人和大小姐早早地就來到了聚會現場。分別周旋在各位夫人和小姐之間,大夫人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嘴裏說著言不由衷的奉承話,與那些夫人們談論著珠寶首飾和家中瑣事,眼睛卻不時地在人群中掃視,留意著各方的動靜。


    大小姐則和其他小姐們故作親昵地聊著天,炫耀著自己新得的綢緞和首飾。她們看到大家都在注意花念後,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和怨恨。


    大夫人湊到一位相熟夫人耳邊,輕聲說道:“這就是我們相府那個從莊子上來的二小姐,別看現在穿得人模人樣,骨子裏還是透著一股土氣,也不知道在這兒裝什麽清高。”那聲音雖低,卻帶著明顯的惡意。


    大小姐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她自小在莊子裏長大,能有什麽教養,不過是仗著父親的憐憫才迴了這相府,真不知道她怎麽有臉來參加這賞花會。”


    花念自然察覺到了大夫人和大小姐的敵意,她微微揚起下巴,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到她們麵前,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母親,姐姐,今日這賞花會真是熱鬧,我在莊子裏可從未見過這般盛景,本想著能和母親姐姐好好學學這貴族的禮儀風範,卻不想剛一來就聽到姐姐說我沒教養,難道姐姐忘了父親時常教導我們要姐妹和睦嗎?還是說在姐姐眼裏,莊子裏長大的就不是相府的小姐了?”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強硬,眼神直直地盯著大小姐,讓大小姐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大夫人見狀,趕忙出來打圓場:“念兒,你姐姐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怕你在這聚會中出了差錯,失了相府的顏麵。”


    花念輕輕一笑:“母親,我雖在莊子長大,卻也懂得些為人處世的道理,定不會做出讓相府蒙羞之事。倒是母親和姐姐這般在背後議論我,若是傳了出去,怕是有損相府的名聲呢。”說完,她又優雅地向其他夫人小姐們走去。


    幾位夫人正站在一叢嬌豔的牡丹旁,目光也追隨著花念。其中一位身著絳紫色錦緞衣裳、氣質雍容的夫人緩緩開口:“這相府二小姐的容貌著實出眾,瞧那眉眼,恰似春日含煙的翠柳,彎彎細細,卻透著一股靈動勁兒。”


    一位年長些、衣著較為素淨但氣度不凡的夫人也輕聲說道:“這肌膚更是白皙勝雪,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透著一層淡淡的光暈,細膩光滑得如同羊脂玉一般,真真是天生麗質。相府能有如此貌美的小姐,也是一種福分,隻是不知才情如何。”


    見到各位夫人對花念的出現如此上心,心中的憤怒和妒忌更甚 ,“哎呀,各位夫人小姐們,你們可不知道,我們相府的這個二小姐啊,以前可是個不懂規矩的野丫頭,一直養在莊子裏,一點教養都沒有,也不知道相爺怎麽就突然對她這麽上心了。”


    大夫人故意提高了聲音,那聲音尖銳而刺耳,劃破了聚會原本和諧的氛圍,讓周圍的人都能聽到,她的話語就像一顆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其他夫人和小姐們聽了,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開始竊竊私語,那聲音如同嗡嗡的蜂群。“真的嗎?沒想到這說就是那個一直養在莊子裏,天生克父克母的那個二小姐呀。”一位夫人捂著嘴,眼中滿是詫異。


    “相爺怎麽會將這個一個沒教養的又命不好的野丫頭帶迴來呢?還讓她來參加這樣的聚會,真丟了我們的臉。”一位小姐皺著眉頭,滿臉的疑惑與嫌棄。


    大小姐看到眾人的反應,心中得意不已,她那原本就驕傲的神情更加張揚。她接著說道:“哼,她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我看啊,她遲早還是會被拋棄。就她那樣的命,能得寵一時,也得不了一世。”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踐踏花念的尊嚴。


    花念邁著輕盈而端莊的步伐,向著眾人行了一個標準的禮,那姿勢優雅得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她不卑不亢地緩緩道:“母親和姐姐真是說笑了。念兒自小在鄉下長大,自知有許多不足之處,自從迴府之後,也在努力學習規矩和禮儀。


    至於得不得寵,那都是父親的決定,我隻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在大廳中迴蕩,每一個字都如同敲在眾人的心坎上。


    大夫人和大小姐沒想到花念會這麽迴應,一時有些語塞,就像準備好撲食的惡狼突然被獵物的反擊驚到。但她們很快又恢複了囂張的態度,那囂張如同燃燒的火焰,再次熊熊燃起。


    大夫人冷笑道:“你別以為你現在住進了新院子就了不起了。在這相府裏,還是我說了算,任何事情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傲慢與不屑,仿佛在看著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大小姐也附和道:“就是,你最好識相點,別以為有父親的寵愛就可以為所欲為,那寵愛不過是父親一時的糊塗,你別太得意了。”她揚起下巴,眼中閃爍著嫉妒的火花。


    花念看著大夫人和大小姐,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那憤怒在她心中如滾燙的岩漿在翻滾,但她知道,在這個場合不能和她們正麵衝突,否則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麵,就像在荊棘叢中莽撞前行隻會讓自己遍體鱗傷。


    “夫人和姐姐教訓的是。我會更加努力,不辜負父親的期望。”花念低下頭,做出一副順從的樣子,那柔順的姿態讓大夫人和大小姐更興奮,隻要今天徹底的將她打壓下去,那麽今後京城的貴圈再不會的她的什麽事,什麽出人頭地,什麽四皇子,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就像獵人不會輕易放過受傷的獵物,她們繼續對花念進行言語攻擊,試圖讓她在眾人麵前出醜,想要徹底劃破花念的尊嚴。


    “你看看你,穿得這麽寒酸,哪裏像個相府的小姐,簡直就像個丫鬟。”大夫人嫌棄地看著花念的衣服,眼中滿是鄙夷,心裏暗自高興她的衣服由自己打理,穿什麽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你再看看你姐姐,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風範。”大小姐聞言得意地轉身展示著自己身上的華麗服飾,引起了一些引起了部分人的羨慕,也引起了部分人的鄙視。


    花念心中冷笑,她知道大夫人和大小姐這是在故意找茬,如同惡狗在無端狂吠。但她還是保持著冷靜,沒有被她們的話激怒,就像一座寧靜的冰山,不為所動。


    “母親與姐姐說得對,我以後會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多謝夫人和姐姐的提醒。”花念平靜地說道,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種堅定,仿佛在無聲地迴應她們的挑釁。


    這時,一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為花念說話,“花夫人和花大小姐何必這麽咄咄逼人呢?這二小姐看起來很有禮貌,也很有氣質。雖然穿著素簡,但卻清新可人,也有著自己獨特的韻味。”她的聲音溫和而有力,試圖打破這緊張的氛圍。


    大夫人和大小姐聽了,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們沒想到會有人為花念說話,這讓她們感到無比的惱怒。


    “你懂什麽?她一個沒教養的野丫頭,怎麽能和我們相提並論,你不要在這裏多管閑事。”大夫人憤怒地說道,見隻是一個普通官員的家眷,便無所顧忌地起來。她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


    沒想到那位夫人也不甘示弱,反駁道:“花夫人不要這麽偏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和不足,我們應該以寬容的心態看待別人,而不是在這裏惡意中傷。”她的話語擲地有聲,毫不畏懼大夫人的威嚴。


    聚會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其他夫人和小姐們也開始分成兩派,一派支持大夫人和大小姐,他們在一旁竊竊私語,眼神中帶著對大夫人和大小姐的附和。


    一派則為花念說話,他們看著花念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與支持。花念看著這混亂的場麵,心中暗自思考著應對之策。她知道,這場爭鬥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就像火勢一旦蔓延,將難以控製。


    “各位夫人小姐們,不要為了我而爭吵。母親和姐姐也是為了我好,希望我能更加優秀”花念微笑著說道,她的微笑如同陽光穿透雲層,灑在眾人的心上,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被花念的大度和寬容所打動,對她的印象也有了很大的改變,有的人眼中多了幾分敬佩。大夫人和大小姐見眾人的態度發生了轉變,心中更加惱怒,那惱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在心中肆虐。


    但她們也知道,在這個場合不能再繼續攻擊花念了,否則隻會讓自己失去人心,就像在走鋼絲,一不小心就會墜入深淵。


    “哼,我們走著瞧。”大小姐狠狠地瞪了花念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在花念身上挖出一個洞來。


    聚會繼續進行著,但氣氛已經變得有些尷尬,就像平靜的湖麵下暗流湧動。就在這時,大小姐忽然提議:“今日聚會,氣氛稍顯沉悶,不如我們來對詩,以增雅興。”


    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得意和挑釁,那眼神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看到了陷阱中的獵物,料定花念是沒有文化的,想借此機會讓花念在這些夫人麵前出醜,挽迴剛才自己丟的麵子,就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想要翻本。


    眾夫人和小姐們紛紛響應,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大廳裏頓時熱鬧起來。大夫人也露出了期待的笑容,等著看花念的笑話,那笑容中透著一絲陰險。


    花念心中微微一緊,她知道大小姐這是故意為難她,但她並沒有退縮,而是從容地微笑著說道:“既然姐姐有此雅興,那妹妹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大小姐輕蔑地看了花念一眼,說道:“那我先來出第一句詩。‘花開富貴映朝霞’,這詩句描繪出一幅花開燦爛與朝霞輝映的美景,充滿了富貴之氣。”她得意地看著眾人,等待著別人的迴應,那眼神就像在炫耀自己的珍寶。


    一位夫人思索片刻,說道:“柳綠輕柔舞春風,”那詩句與上一句相互唿應,描繪出柳枝在春風中輕舞的畫麵,展現出一種輕柔之美。眾人紛紛點頭稱讚,大廳裏響起了輕輕的讚歎聲。


    接著,另一位小姐也對出了一句:“鳥啼婉轉悅人心,”這時眾人的目光看見花念,她微微沉吟,然後緩緩說道:“月照清幽灑銀輝,”她的聲音清脆悅耳,詩句描繪出月光灑在清幽之地的畫麵,意境優美,讓眾人眼前一亮,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璀璨的星光。


    大小姐沒想到花念竟然能對出這麽好的詩句,心中有些惱怒,就像精心準備的陷阱沒有困住獵物。她又接著出了一句:“牡丹嬌豔冠群芳。”


    花念不慌不忙地迴應道:“幽蘭淡雅韻悠長。”以幽蘭的淡雅與牡丹相對,突出了一種清幽高雅的韻味,與牡丹的嬌豔形成鮮明對比。


    大小姐咬了咬嘴唇,繼續出題:“桃花灼灼笑春風,”’花念微微一笑,說道:“荷葉田田映碧波,”


    隨著對詩的進行,花念的表現越來越出色,她的詩句不僅優美,而且充滿了意境,就像一幅幅精美的畫卷在眾人眼前展開。眾人對她的才華也開始刮目相看,眼中充滿了驚訝與讚賞。


    大夫人和大小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就像烏雲籠罩的天空越來越陰沉,她們原本想讓花念出醜,沒想到卻讓花念出盡了風頭,這讓她們感到無比的挫敗。


    大小姐不甘心就這樣失敗,她又想出了一個更難的題目,眼中閃爍著一絲決絕。“以四季之花分別作詩,且要體現出四季的風雲變幻,這可需要極高的才情。”


    眾人都陷入了沉思,這個題目可不好作,大廳裏一片安靜,隻聽見輕微的唿吸聲,仿佛空氣都凝固了。花念也微微皺起了眉頭,她輕垂雙眸,短暫地思索片刻,隨後,一抹自信的微笑在她唇邊漾開。


    隻聽她輕聲吟道:“春之桃花,春枝綻蕊韻無窮,風拂桃林映日紅。”吟罷此句,花念微微抬眸,目光中似有春風拂過桃林的輕柔與靈動,她輕拂衣袖,仿若春風輕舞。眾人不禁被這詩句中的春景所吸引,眼中露出一絲期待與驚喜。


    “細雨輕沾添媚態,芳菲盡處韻猶濃。”隨著最後一字落下,花念微微側身,發絲在肩頭輕輕晃動,恰似那風中搖曳的桃枝。


    周圍的夫人們和小姐們皆微微張開嘴唇,眼中滿是驚豔之色,仿佛真的看到了春雨中嬌豔欲滴的桃花盛景,一位夫人甚至忍不住輕聲讚歎:“此詩仿若將整個春日桃花盛景都呈於眼前,妙啊!”


    “夏之芙蕖,芙蕖出水舞清風,翠蓋連天映碧空。”花念語調輕柔,手臂微微抬起,似在描繪芙蕖出水的婀娜姿態,她的眼神中透著夏日荷塘的清新與寧靜。眾人的目光隨著她的動作與聲音,仿佛置身於那一片碧綠的荷塘之畔,小姐們相互交換著驚喜的眼神。


    “驟雨敲盤珠玉碎,香魂嫋嫋韻華中。”念到此處,花念輕輕踱步,裙擺搖曳生姿,如那在風雨中依然挺立的荷花。眾人皆被這詩句中對驟雨下荷花的描寫所震撼,一位小姐不禁拍手叫絕:“這般對芙蕖的刻畫,細膩入微又大氣磅礴,實在是令人欽佩!”


    接著沒做停留,又開口道:“秋之金菊,秋霜染菊韻清揚,冷露沾花傲冷光。”花念微微昂首,神色間透著金菊般的傲然,她的目光堅定而明亮,似在與那秋菊的高潔品性相唿應。夫人們紛紛點頭,被這詩句中所展現出的秋菊神韻所折服,臉上露出讚許的神情。


    “金蕊抱枝迎遠客,寒香一縷韻幽長。”花念說完,輕輕嗅了嗅,仿佛真的聞到了那一縷寒香。眾人也似被感染,皆作深唿吸狀,一位年長的夫人感歎道:“此詩將秋菊的孤高與韻味表現得淋漓盡致,真不愧是佳作。”


    在眾人期待得目光中,花念吟出了第四首:“冬之寒梅,寒梅破雪韻孤高,瘦影淩枝伴玉霄。”花念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她亭亭玉立,身姿如那雪中寒梅般挺拔,眼神中透著不屈與堅韌。眾人皆被這詩句中的寒梅風骨所震撼,花園裏一片寂靜,唯有眾人專注傾聽的神態。


    “風勁更添花骨氣,暗香浮動韻難凋。”隨著最後一句出口,花念微微閉目,似在迴味寒梅的韻味。刹那間,眾人迴過神來,隨後人群中爆發出如雷鳴般的掌聲。


    在場的夫人小姐們交頭接耳,對花念的才情讚不絕口,眼中滿是驚歎與欽佩,更有幾個夫人將意味不明的眼神在這姐妹二人身上打量。


    大夫人和大小姐氣得臉色鐵青,但又無話可說,就像兩隻鬥敗的公雞。她們知道,這次對詩,她們又輸了,那失敗的滋味就像苦澀的膽汁在口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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