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真的要跟洛哥哥離婚嗎?”


    但是因為洛錦城此時處於昏迷之中,喬晚也不裝了,甜軟的嗓音裏帶著化不開的惡意。


    我無視她的惡毒,鄭重點了點頭:“嗯。”


    “你撒謊。”喬晚卻明顯不相信,追著我問道:“如果你要跟洛哥哥離婚,那為什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洛哥哥身邊?”


    接著她一副看破一切的樣子,十分篤定又厭惡的對我說道:“你其實根本就不想離開洛哥哥吧。”


    “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在欲擒故縱,想要拿捏洛哥哥,讓他對你迴心轉意,你也太卑鄙了!”


    卑鄙的人難道不是你?


    我很想這麽反問她,畢竟她曾經一次次挑撥我和洛錦城之間的關係,以至於我和洛錦城關係破裂。現在又在洛錦城麵前造謠我和洛燕辭,毀我名聲。


    不過,我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反問她這些,這樣會顯得我對洛錦城還餘情未了。


    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一步步逼近她,冷硬的嗓音裏透著森寒。


    “喬晚,你追著我質問,又這麽在乎洛錦城,難道你上次跪下來求我原諒,並且解釋的那些都是假的?”


    她臉色驟然蒼白,實在算不得好看。


    我心中對她厭惡至極,也懶得再看她這副難看的樣子,斜睨了她一眼道:“你放心,我和洛錦城不會再有可能。”


    “當然,如果實在覺得放心不下,那你不如多給他吹吹枕邊風,讓他快點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丟下這番話,我再也沒有停留,步履匆匆的離開了洛錦城的家。


    驅車迴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喬晚今天的表現,還有她那天求我原諒的樣子。


    前後差距這麽大,簡直就像是兩個人……


    一時之間我想的入了迷,絲毫沒有注意到前方開來了一輛掛車,而且掛車的速度極快。


    眼看我與掛車就要撞上,我連忙猛打方向盤,用最快的速度將危險降到最低。


    最終倒是避開了嚴重的交通事故,但我還是受了輕傷,不過好在對方司機也同樣打方向盤躲避,並沒有受傷。


    我揉著受傷的腰,下車跟司機道歉並作出賠償,確認對方沒有受傷,我這才聯係保險公司,之後將車子送去檢修。


    而我則站在路邊打車,準備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之前聽說過,有的人剛出了車禍後,可能會覺得什麽事都沒有,但實際上他的內髒等已經出現了問題,所以還是要去做個全身檢查才保險。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運氣不太好,一連等了十幾分鍾,路過的愣是沒有一輛出租車。


    本來我可以用手機打車的,但是我手機在出車禍的時候摔壞了屏幕,此刻根本就亮不起來,更別說叫網約車了。


    就在我愁的滿臉焦慮時,一輛車忽然在我旁邊停下。


    我竟然下意識的以為是洛燕辭,結果偏過頭去一看。


    沒想到是賀勉之。


    他打開車門朝我招招手,眼帶關切的詢問:“你怎麽了?怎麽搞得自己這麽狼狽?”


    他不說我都沒發現,我此刻蓬頭垢麵,身上的衣服也買是褶皺,看起來的確有幾分狼狽的意味。


    我指著路邊被撞壞的基石,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剛剛出了場小車禍。”


    “那你是要去醫院沒等到車?快上車,我送你去。”賀勉之語氣忽然急促,眼中凝著悠色。


    我雖然沒想到會被他救,但也沒跟他客氣,直接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滿嘴都是感謝。


    他卻重新恢複到了那副少言寡語的深沉模樣,我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到了醫院一通檢查之後,沒有發現什麽大問題,不過醫生還是讓我留院觀察一晚,防止有意外發生。


    我乖乖的在醫院裏住下,也許是因為經曆了一場車禍,耗費的精力太多,這一晚我睡得格外的香。


    第二天清晨起來,精神抖擻。


    就在我準備收拾東西出醫院時,沒想到卻意外遇上了杜蘭和梅姐。


    震驚之下,手裏的東西一掉,手忙腳亂去撿,慌亂無措間竟不小心崴了腳,疼得我臉都紅了,忍不住低唿出聲。


    瞬間吸引了杜蘭和梅姐的注意。


    杜蘭當即趾高氣揚的朝我走過來,看著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挑剔道:“真是惡人有惡報,你活該生病住院。”


    “我勸你最好不要再纏著我兒子,要離婚就趕緊把手續辦了,別玩欲擒故縱那一套,我兒子看不清楚,我可看得清楚得很!”


    看來杜蘭已經知道我們要離婚的事情,但她把所有問題全推到我身上,這我可就不樂意了。


    我當即沒好氣的朝她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的反擊她。


    “杜女士,你恐怕搞錯了一點,婚協議書我早就已經交給洛錦城了,現在不願意離婚的是他,而不是我。”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們離婚,那你應該去催促洛錦城。”


    我劈裏啪啦一通說完,轉身扶牆準備離開,洛錦城卻又突然走了過來,杜蘭當即像是找到主心骨,連忙抓著他的手臂一痛控訴。


    “阿城,你剛剛是沒聽到這女人囂張得緊!明明是她想要跟你玩欲擒故縱的那一套,她卻說是你不願意離婚,你現在立刻馬上把離婚協議書簽了甩到她臉上,看這小賤人還有什麽好說的!”


    我實在忍不住嗤笑出聲,眼含嘲諷的挑眉盯著洛錦城,期待他將離婚協議書甩給我。


    誰知洛錦城竟然一反常態,站在了我這一邊。


    “媽,我和昭昭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們自己會解決,我也絕對不會和昭昭離婚。”


    “你!”杜蘭氣得直捂胸口,梅姐連忙上前來扶住杜蘭。


    洛錦城隻是淡淡的掃了杜蘭一眼,就將視線落在了我身上,蹙眉道;“你怎麽會來醫院?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看到他這副焦急的樣子,我心中一陣冷笑。


    要不是因為他和喬晚,我也不至於出車禍。


    於是我冷冷注視著他,毫不客氣的懟道:“要不是你昨天喝醉了讓我去接你,我又怎麽會出車禍?”


    可白依還不打算暴露自己的異能,對這七隻初級喪屍她不需要使用異能都能安全,問題是還帶著個葉素素。餘光瞟了瞟邊上,白依勾唇笑了,這不是還有個一級異能者沈囈卿麽?


    而且我也沒有想到的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們就得到了交通工具失竊的信息,而且,這交通工具失竊的規模,還大到了出乎我們的預料。


    “有事嗎?”李乃新儼然就是羲霓的代言人,什麽事都得他出頭。


    “李維爾他會同意的!”努爾不管那個中年傭兵想要反對,他直接用蠻力把青年拉走,並且表示要讓對方加入馬鈴薯傭兵團。但那個年輕的傭兵死命不從,他沒有把自己的實際身份說出來,顯然是李維爾讓他們這麽做的。


    怎麽辦?這是一個讓我們所有人都非常苦惱的問題。在這個問題麵前,我們臉色難看,神色也有些慌亂,完全的陷入了苦惱之中。


    迪麗婭抬起自己的頭顱,她那堅定的目光注視著帝國皇帝伊萊克索姆四世,而皇帝的眼神卻一直平視著遠處,好像對眼前的東西都視而不見一樣。


    媽的,騷娘們,當婊子還想立牌坊,還跟我這邊裝矜持。不過,有地址就好辦了。她給出來的地方我不是很熟,我搜索了一下該怎麽去。畢竟我也沒太多的錢,打車太奢侈了,坐公交車比較適合我。


    “那你告訴我,為什麽哭?”白聖庭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又擔心白依是安慰自己才這麽說。


    而想起柳雲,林羽不由得想起自己身上還有淩天留下的印記,不知該怎麽辦。


    顧景卻也不是呆,他隻是被弄蒙了。他知道顧明繡很早就迴來了,可是這些年來顧明繡未曾給他寫過一封信,顧景以為他早早被遺忘。


    精靈龍的身體在海岸上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細沙夾雜著碎石崩飛出來,如同一顆顆激射出去的子彈,嗖嗖的破空而去。


    “噢,原來是這樣,那我還真是看走眼了,也怪我,畢竟廢物看人不賺準嗎?”夏若離意有所指的說著。


    也就是機器改造人、異能覺醒者、生化異變者……所有人都可以。


    重新坐迴桌子,郭山喊葉清雨一起。葉清雨本想拒絕,但一想到剛剛夜風居然內力透體而出,就情不自禁的坐了下來。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是一塊冰!不可能是水種翡翠!”杜高揚怒吼,他想到了一億……隨後不顧形象,怒衝到夜風身旁,一把伸手奪走了夜風手中的水種翡翠。


    時默將幻族的特點說完之後,除了大片的質疑聲之外,也有人猶猶豫豫地說。


    見時默理直氣壯地說自己六歲,閑棋還是忍不住笑,被時默瞪了一眼。


    杜邱更沒有把矽鋁合金公開出來,這東西太過於劃時代,不到合適的時機,他沒打算公布。


    鐵壁關卻是不同於東海岸,人類上百年的經營,多少的心血都花在了這道最終壁壘上,又怎麽可能三日兩日就給他們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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