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哪裏查？”
“家政公司。”
“還去家政公司？不是查不到更多關於李麗華的事情了嗎？”老邢透過後視鏡看著後排的陳逸延和餘羽芊。
“他這次是要去問李陽的情況，不是去查李麗華的。”餘羽芊開口。
老邢眉毛一挑：“去查李陽幹嘛？”老邢突然轉過頭：“難道你懷疑他是兇手？”
“好好開車！看路！虧你還是警察呢。”陳逸延連忙開口。
老邢轉過頭，看著前方的道路：“問問嗎，顧問顧問不就是顧來問的嗎。”
“陳顧問，邢刑警和餘小姐你們好。”前台小姐已經認識了他們三位：“李經理在辦公室，需要我通知嗎？”
“行，你通知他一下，我們直接去他的辦公室。”陳逸延繼續說道：“他的辦公室在幾樓？”
三樓經理辦公室內，“你們三位怎麽又來了？還有什麽事情嗎？”李陽的態度似乎不像前幾天那樣的隨和，不過任誰被警察連找三次，耐心也會被磨沒。
“沒事，今天就是來感謝你的。”餘羽芊和老邢坐在靠近門的沙發，陳逸延坐到了李陽的對麵。
“感謝我？”
“對，我們案件已經查的差不多了。我們在下水道發現了三具屍骸。其中兩位是十年前銀行劫案的劫匪，那還有一位就是李麗華。我們現在認為李麗華和那兩名劫匪的大致死亡時間是一致的，都是十二年前。所以我們猜想，可能是李麗華從林大力樓裏的地道進入了銀行對麵的下水道，碰巧遇到了劫匪。劫匪把李麗華殺人滅口之後，窩裏鬥。”
李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搓了搓手：“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麽沒了李麗華的消息。”
陳逸延站起，把一旁的照片框拿在手中：“李經理結婚了啊。”
“對。結婚快二十年了。”
“沒有孩子？”
“沒有孩子，我和我老婆都不想要。”
“嗯，行了，今天就是來感謝你對我們調查的協助。”陳逸延放下照相框。
“那我送送你們。”李陽站起身。
“不用了。”陳逸延轉過身：“走了。”
家政公司外，“我說陳偵探啊，你這又是哪一出？”老邢被陳逸延三番兩次地來家政公司見這個經曆搞得有點迷糊：“我看他不像是和案子有關。”
陳逸延沒有理老邢，他轉頭看向一旁的餘羽芊：“都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你有什麽想法？”
“我覺得你說的的確有可能，但是光憑這一點也不能證明他的問題，而且最主要的是，林大力的死還是個迷？”
“的確，現在林大力的死還是個問題。”這幾個案子看似有關聯，也的確有關聯，但是這背後的動機和兇手都是一樣的嗎？陳逸延不禁想到。
“感情就我被蒙在鼓裏啊？”老邢看著二人對話的模樣，像是已經串通好了。
“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想，等證實了，我再告訴你。接下來我們去一趟陽光小區。”陳逸延解釋道。
“去陽光小區幹嘛？”
“去見見李陽的老婆。”
廚房間，正在準備午飯的趙曉燕聽到門鈴聲。“來了來了，誰啊！”
開了門，見到的正是陳逸延三人。“警察？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趙曉燕看到老邢的警服。
“是這樣的，哦，這位是八區警局的邢警官，我們是警察顧問，這位是我的助手餘小姐。你可以叫我陳顧問。”突然起來的到訪讓趙曉燕有點不知所措，以至於她沒有阻攔直接進屋的陳逸延。
“警察顧問？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趙曉燕關上了：“我先去把菜燒了，你們隨便坐。”
房子的裝飾很簡樸，透過廚房的玻璃門，陳逸延看到趙曉燕炒的菜，一道炒青菜，一道炒雞蛋。
趙曉燕把菜放好，出了廚房，摘下圍裙：“嗯，什麽事情？”
“是這樣的，我們正在查一個案子，案子涉及到你丈夫以前的朋友。”陳逸延停頓了一下：“李麗華。”
“李麗華？她有什麽事情？這女人不是早就消失了嗎？”
“對，是消失了，準確的說是死了。”
“死了？”趙曉燕正是李陽的妻子：“怎麽死的？”
“在下水道被人捅死的。”老邢交待。
“不是，那這人死了，和我丈夫有什麽關係？”
“她和你丈夫之前一起工作過，我想你是知道的。”陳逸延接話。
“這我知道，但是都是陳年舊事了，而且這事情也是找我丈夫，你們找我幹嘛？我丈夫還在上班。”趙曉燕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兩口。
“我想你應該知道一些你丈夫和李麗華的事情。”
喝水的動作似乎固定了一秒，趙曉燕放下水杯：“我不知道，他的事情我都不過問的。你們可以走了。”趙曉燕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你丈夫的事情，而且，事實上，我今天還見到了。”
“什麽事情？”趙曉燕被陳逸延的話語所吸引了。
“我看到他和他公司的一名女同事眉來眼去的。”
“不可能！你們可以走了。”趙曉燕指著門說道。
“對方叫張靜美。”餘羽芊二人看著陳逸延，陳逸延看著趙曉燕：“現在可以談談了吧。”
趙曉燕指著門的手放到自己的額頭：“我就知道！”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忍住哭泣的衝動。
“別急，慢慢來，反正你丈夫也不是第一次出軌了。”老邢在陳逸延一旁嘬了一聲，小聲說道：“你在說什麽？”
陳逸延對老邢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是知道他和李麗華的事情吧。”
聽到“出軌”這個詞，趙曉燕沒有更多的過激反應，她抬起頭看向三人：“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你丈夫曾經給她匯過一筆款。”
“嗯，我知道。”趙曉燕抿了抿嘴繼續說道：“他說當初是他被衝昏了頭腦。”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08年的七月份，他轉賬了一筆錢，被我發現了。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後來發現是轉給他的員工，沒錯，就是李麗華。然後我就去公司問他，後來發現他們有不正當的關係。”餘羽芊把桌子上的紙巾盒遞給趙曉燕：“謝謝，但是八月末的時候，那筆錢又轉了迴來，他說他和那個女人不再聯係了，我也給了他一個機會，沒想到，沒想到，他又幹了這種事情。”
“你知道你丈夫為什麽轉這筆錢給他嗎？”陳逸延問道。
|“他說當時是對方和他說，如果不轉錢給她，她就告訴我他們的關係。”
“所以你認為當你知道他們二人的勾當，而你選擇原諒你丈夫之後，你丈夫把這筆錢要了迴來？”
趙曉燕抬起哭紅的眼：“難道不是嗎？”
“是的，是這樣的，隻是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他們的關係。”陳逸延的語速放慢了些。
“有一次我買菜迴來，看到他的車載著那個女人，然後開進了龍霞小區。第二天他才迴了家。”趙曉燕心中的往事被勾了出來。
“你確定是龍霞小區？”老邢發問。
“是的，我確定。”
出了陽光小區，老邢忍不住再次問起：“不是，陳顧問，你是怎麽知道這李陽和李麗華的關係，而且那個張靜美是誰？”
陳逸延和餘羽芊走在前頭，他頭也不迴的說：“你沒發現嗎？每一次提及李麗華的時候，他都會搓手。”
老邢迴憶起李陽見他們的情形：“好像是的，但是這搓手又說明什麽？”
“搓手的確不能說明什麽，隻是搓手的時候比較奇怪。而且你還記不記得，這個李陽有沒有戴戒指？”
“這個我觀察了！”老邢有點自豪：“他今天是戴著戒指的。”
“不錯，但是前幾天呢？”
“這個，這個？前幾天我倒是忘了，但是應該和今天一樣吧。”
餘羽芊搖了搖頭：“他前兩次見我們的時候都沒有戴戒指。”
陳逸延微笑地看了一眼餘羽芊：“對。”
“那這個又說明什麽呢？”老邢還是搞不懂。
陳逸延停下腳步：“這就是我不把我的想法告訴你的原因。你看，我和你說了，你會感到疑問。我如果迴答，我該怎麽說？我隻能說這一切都是我的設想，我的腦洞。這和你們隻看證據辦案的方式不同。”陳逸延歎了口氣：“那你聽好了，我這一次就把我完完整整的想法告訴你。”
“這個李陽結了婚，前兩次不戴戒指，說明這個人在外麵不想被別人認為他已經結了婚，那目的是什麽？就是希望有豔遇。那今天戴了戒指，是因為昨天我和他說起關於李麗華的屍體被發現了，他有點緊張，以至於今天忘記上班的時候摘下戒指。他這三次的見麵隻有在說道李麗華這三個字的時候才會搓手，這說明了他對李麗華有一種特殊的情感。人隻有在緊張的時候才會搓手，所以我覺得他應該知道李麗華已經死了而且怕我們知道他已經知道了。包括今天我在說案件的細節時，他的表現沒有那麽驚訝，和趙曉燕的反應不同，你也看到了。至於那個張靜美，在去李陽辦公室的路上，我看到一旁辦公室的門牌上寫著這三個字，至於他們有沒有關係，這我倒是不知道。”
“家政公司。”
“還去家政公司？不是查不到更多關於李麗華的事情了嗎？”老邢透過後視鏡看著後排的陳逸延和餘羽芊。
“他這次是要去問李陽的情況，不是去查李麗華的。”餘羽芊開口。
老邢眉毛一挑：“去查李陽幹嘛？”老邢突然轉過頭：“難道你懷疑他是兇手？”
“好好開車！看路！虧你還是警察呢。”陳逸延連忙開口。
老邢轉過頭，看著前方的道路：“問問嗎，顧問顧問不就是顧來問的嗎。”
“陳顧問，邢刑警和餘小姐你們好。”前台小姐已經認識了他們三位：“李經理在辦公室，需要我通知嗎？”
“行，你通知他一下，我們直接去他的辦公室。”陳逸延繼續說道：“他的辦公室在幾樓？”
三樓經理辦公室內，“你們三位怎麽又來了？還有什麽事情嗎？”李陽的態度似乎不像前幾天那樣的隨和，不過任誰被警察連找三次，耐心也會被磨沒。
“沒事，今天就是來感謝你的。”餘羽芊和老邢坐在靠近門的沙發，陳逸延坐到了李陽的對麵。
“感謝我？”
“對，我們案件已經查的差不多了。我們在下水道發現了三具屍骸。其中兩位是十年前銀行劫案的劫匪，那還有一位就是李麗華。我們現在認為李麗華和那兩名劫匪的大致死亡時間是一致的，都是十二年前。所以我們猜想，可能是李麗華從林大力樓裏的地道進入了銀行對麵的下水道，碰巧遇到了劫匪。劫匪把李麗華殺人滅口之後，窩裏鬥。”
李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搓了搓手：“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麽沒了李麗華的消息。”
陳逸延站起，把一旁的照片框拿在手中：“李經理結婚了啊。”
“對。結婚快二十年了。”
“沒有孩子？”
“沒有孩子，我和我老婆都不想要。”
“嗯，行了，今天就是來感謝你對我們調查的協助。”陳逸延放下照相框。
“那我送送你們。”李陽站起身。
“不用了。”陳逸延轉過身：“走了。”
家政公司外，“我說陳偵探啊，你這又是哪一出？”老邢被陳逸延三番兩次地來家政公司見這個經曆搞得有點迷糊：“我看他不像是和案子有關。”
陳逸延沒有理老邢，他轉頭看向一旁的餘羽芊：“都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你有什麽想法？”
“我覺得你說的的確有可能，但是光憑這一點也不能證明他的問題，而且最主要的是，林大力的死還是個迷？”
“的確，現在林大力的死還是個問題。”這幾個案子看似有關聯，也的確有關聯，但是這背後的動機和兇手都是一樣的嗎？陳逸延不禁想到。
“感情就我被蒙在鼓裏啊？”老邢看著二人對話的模樣，像是已經串通好了。
“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想，等證實了，我再告訴你。接下來我們去一趟陽光小區。”陳逸延解釋道。
“去陽光小區幹嘛？”
“去見見李陽的老婆。”
廚房間，正在準備午飯的趙曉燕聽到門鈴聲。“來了來了，誰啊！”
開了門，見到的正是陳逸延三人。“警察？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趙曉燕看到老邢的警服。
“是這樣的，哦，這位是八區警局的邢警官，我們是警察顧問，這位是我的助手餘小姐。你可以叫我陳顧問。”突然起來的到訪讓趙曉燕有點不知所措，以至於她沒有阻攔直接進屋的陳逸延。
“警察顧問？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趙曉燕關上了：“我先去把菜燒了，你們隨便坐。”
房子的裝飾很簡樸，透過廚房的玻璃門，陳逸延看到趙曉燕炒的菜，一道炒青菜，一道炒雞蛋。
趙曉燕把菜放好，出了廚房，摘下圍裙：“嗯，什麽事情？”
“是這樣的，我們正在查一個案子，案子涉及到你丈夫以前的朋友。”陳逸延停頓了一下：“李麗華。”
“李麗華？她有什麽事情？這女人不是早就消失了嗎？”
“對，是消失了，準確的說是死了。”
“死了？”趙曉燕正是李陽的妻子：“怎麽死的？”
“在下水道被人捅死的。”老邢交待。
“不是，那這人死了，和我丈夫有什麽關係？”
“她和你丈夫之前一起工作過，我想你是知道的。”陳逸延接話。
“這我知道，但是都是陳年舊事了，而且這事情也是找我丈夫，你們找我幹嘛？我丈夫還在上班。”趙曉燕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兩口。
“我想你應該知道一些你丈夫和李麗華的事情。”
喝水的動作似乎固定了一秒，趙曉燕放下水杯：“我不知道，他的事情我都不過問的。你們可以走了。”趙曉燕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你丈夫的事情，而且，事實上，我今天還見到了。”
“什麽事情？”趙曉燕被陳逸延的話語所吸引了。
“我看到他和他公司的一名女同事眉來眼去的。”
“不可能！你們可以走了。”趙曉燕指著門說道。
“對方叫張靜美。”餘羽芊二人看著陳逸延，陳逸延看著趙曉燕：“現在可以談談了吧。”
趙曉燕指著門的手放到自己的額頭：“我就知道！”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忍住哭泣的衝動。
“別急，慢慢來，反正你丈夫也不是第一次出軌了。”老邢在陳逸延一旁嘬了一聲，小聲說道：“你在說什麽？”
陳逸延對老邢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是知道他和李麗華的事情吧。”
聽到“出軌”這個詞，趙曉燕沒有更多的過激反應，她抬起頭看向三人：“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你丈夫曾經給她匯過一筆款。”
“嗯，我知道。”趙曉燕抿了抿嘴繼續說道：“他說當初是他被衝昏了頭腦。”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08年的七月份，他轉賬了一筆錢，被我發現了。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後來發現是轉給他的員工，沒錯，就是李麗華。然後我就去公司問他，後來發現他們有不正當的關係。”餘羽芊把桌子上的紙巾盒遞給趙曉燕：“謝謝，但是八月末的時候，那筆錢又轉了迴來，他說他和那個女人不再聯係了，我也給了他一個機會，沒想到，沒想到，他又幹了這種事情。”
“你知道你丈夫為什麽轉這筆錢給他嗎？”陳逸延問道。
|“他說當時是對方和他說，如果不轉錢給她，她就告訴我他們的關係。”
“所以你認為當你知道他們二人的勾當，而你選擇原諒你丈夫之後，你丈夫把這筆錢要了迴來？”
趙曉燕抬起哭紅的眼：“難道不是嗎？”
“是的，是這樣的，隻是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他們的關係。”陳逸延的語速放慢了些。
“有一次我買菜迴來，看到他的車載著那個女人，然後開進了龍霞小區。第二天他才迴了家。”趙曉燕心中的往事被勾了出來。
“你確定是龍霞小區？”老邢發問。
“是的，我確定。”
出了陽光小區，老邢忍不住再次問起：“不是，陳顧問，你是怎麽知道這李陽和李麗華的關係，而且那個張靜美是誰？”
陳逸延和餘羽芊走在前頭，他頭也不迴的說：“你沒發現嗎？每一次提及李麗華的時候，他都會搓手。”
老邢迴憶起李陽見他們的情形：“好像是的，但是這搓手又說明什麽？”
“搓手的確不能說明什麽，隻是搓手的時候比較奇怪。而且你還記不記得，這個李陽有沒有戴戒指？”
“這個我觀察了！”老邢有點自豪：“他今天是戴著戒指的。”
“不錯，但是前幾天呢？”
“這個，這個？前幾天我倒是忘了，但是應該和今天一樣吧。”
餘羽芊搖了搖頭：“他前兩次見我們的時候都沒有戴戒指。”
陳逸延微笑地看了一眼餘羽芊：“對。”
“那這個又說明什麽呢？”老邢還是搞不懂。
陳逸延停下腳步：“這就是我不把我的想法告訴你的原因。你看，我和你說了，你會感到疑問。我如果迴答，我該怎麽說？我隻能說這一切都是我的設想，我的腦洞。這和你們隻看證據辦案的方式不同。”陳逸延歎了口氣：“那你聽好了，我這一次就把我完完整整的想法告訴你。”
“這個李陽結了婚，前兩次不戴戒指，說明這個人在外麵不想被別人認為他已經結了婚，那目的是什麽？就是希望有豔遇。那今天戴了戒指，是因為昨天我和他說起關於李麗華的屍體被發現了，他有點緊張，以至於今天忘記上班的時候摘下戒指。他這三次的見麵隻有在說道李麗華這三個字的時候才會搓手，這說明了他對李麗華有一種特殊的情感。人隻有在緊張的時候才會搓手，所以我覺得他應該知道李麗華已經死了而且怕我們知道他已經知道了。包括今天我在說案件的細節時，他的表現沒有那麽驚訝，和趙曉燕的反應不同，你也看到了。至於那個張靜美，在去李陽辦公室的路上，我看到一旁辦公室的門牌上寫著這三個字，至於他們有沒有關係，這我倒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