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蔡姨接到了警察的通知,前往鑒定中心見證解剖小檀的屍體,這對於一個母親而言,無疑是剖心挖肺的痛。可她沒有辦法,為了給女兒討迴公道,即便是痛心疾首,她也要堅強麵對。


    經曆過一些手續後,蔡姨穿戴著防護服,整個人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她跟隨工作人員的腳步,進了解剖室。


    一看見自己的女兒冰冷的躺在解剖台上,她的淚水就止不住的往外湧。


    在蔡姨同意開始解剖後,法醫門持刀開劃,整個過程都講解的很詳細,蔡姨的心裏除了對女兒的心疼,毫無半點害怕或者惡心之意。


    時長達一個半小時,最後法醫講述了小檀的真正死因:“窒息而亡,身上多達38處不規則傷痕,其中10處傷痕是尖嘴剪刀造成的;8處傷痕是小刀片劃傷;2處傷痕是硬物襲擊造成左小腿以及左腳掌粉碎性骨折;還有8處傷痕是圓規紮的血洞;以及10處不規則利器損傷。另外左上角額頭的挫傷,是鐵鍬所造成,傷痕形狀與鐵鍬背麵高度吻合。手上和腿上都有尼龍綁帶的痕跡,嘴被膠帶纏住,隻留鼻孔出氣。初步判斷,兇手先是把死者綁起來虐待,從傷口判斷,時間應該在1-3小時之間。懷疑死者在受虐待期間,有重度昏迷症狀,兇手認為死者應該是死了,所以挖坑準備埋了她。可當埋到一半的時候,發現死者又醒過來了,情急之下,用鐵鍬給了死者一下,但這一下,隻造成左上額頭的鈍傷,並沒有直接造成死者死亡,而真正造成死者死亡的原因,是窒息,所以可以判斷,死者是被掩埋之後,窒息而亡,也就是俗稱的活埋。並且經過現場痕跡,以及傷口形狀,落兇器方向判斷,兇手不止一人,懷疑是多人合夥作案。”


    聽著法醫詳細地描述著女兒身上的傷口位置、寬度和深度,以及推測出可能造成這些傷口的兇器,她心如刀絞。每一個細節都如同尖銳的針刺入她的心髒,讓她痛不欲生。她默默地發誓,一定要讓那個殘忍的兇手受到應有的懲罰,甚至要讓他付出加倍的代價。


    簽完字並按下手印之後,她顫抖地接過鑒定報告的副本,然後緩緩走出了鑒定中心。負責小檀案件的張警官向她匯報著案件的最新進展,但此刻的蔡姨心中已經有了一份屬於自己的兇手名單。


    她乘坐出租車迴到村裏,看到村口停著的警車,便知道警方正在進行走訪調查。然而,她並沒有心思去關心這些事情,隻是麻木地朝著家裏走去。


    當她迴到家中時,看到媽媽正抱著小檀的遺照,淚水不禁奪眶而出。她猛地衝上前去,緊緊抱住媽媽,與她一同的哭訴著自己苦命的女兒。


    看守所外徐嘉琪和wain兩個人焦急的等著,為什麽其他人沒有來?甚至夢初也沒有來?是為了避開記者的鏡頭。


    今天肯定會有記者偷拍的,避免被他們拍到照片或者視頻,然後做出一些無良的標題來吸引眼球,所以這個時候隻能低調行事。


    等張逸浩和葉秉承同時走出來的時候,他們互相點了一下頭,就上車了,目的地:張逸浩家。


    而此刻張逸浩的家裏,熱鬧非凡,坐滿了人……夢初、一一、葉冷微、穆言之、敏敏、卓楠等人齊聚一堂,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期待與喜悅。他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等待著張逸浩的歸來。


    夢初聽到微微講述一一做的那些事情後,感到震驚不已。她立刻將一一拉到無人之處,開始嚴肅地教育她。


    \"小妮子你是不是瘋了?竟然連命都不顧了?我隻是被帶去配合調查而已,你怎麽能去當臥底呢?萬一被那些人發現,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個問題,更別說四肢是否健全了,你真是太魯莽了!\"夢初氣得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但這也顯示出她對一一的擔憂之情。


    然而,一一卻顯得若無其事,輕描淡寫地迴答道:\"既然你被帶走了,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隻要有機會拿到對你和張逸浩有利的證據,我就一定會去嚐試的。更何況,我這麽做也是為了我自己,如果公司倒閉了,我豈不是要挨餓受凍嗎?\"


    夢初知道,德厲怎麽會因為這件小事就倒閉呢?一一怕的隻是她會在裏麵受罪而已。


    “你傻不傻?我最多去幾個小時就會被放出來的!我就是個配合調查的,有事的也不會是我啊!你怎麽!你以為你是貓呢?有九條命的?”夢初說道。


    “可是張逸浩要是有事,最難過的還是你,我肯定不能讓你有事!所以,隻要你們平安迴來,做什麽都值得!”


    她一把上前摟住了一一,眼眶裏的淚水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我何德何能讓你為了我去拚命呢……你傻不傻,你要是有點什麽事情,你讓我這輩子都寢食難安的。”


    “這不是沒事嗎?哎呀,我下次肯定不敢了,你可別說出去,我其實都快差點嚇尿了…我一點也不英雄,走運讓我逃掉而已。後麵那個被追的視頻也是我們自己作假拍的辣,你不用擔心我,也別自責了。”一一輕輕拍著夢初的背,此刻她平安,她也平安,就比什麽都重要。


    張逸浩到達家門口的那一刻,幾人迅速打開了大門。夢初手持柚子葉,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上來迴輕拂,仿佛在為他掃除一切晦氣。


    然而,令眾人意外的是,張逸浩麵對這一群人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先讓我去洗個澡!”雖然現在天氣寒冷,一天不洗澡並無大礙,但大家都能夠理解他一進門就迫切想要洗澡的心情。畢竟,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事件後,他需要一個舒適的環境來放鬆身心。


    飯菜早已備好,隻等張逸浩洗完澡出來便可開席。夢初的狀態顯得有些疲憊,她並沒有要進去幫忙的意思,隻是默默地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張逸浩。整個飯桌上彌漫著張逸浩平安無事的喜悅氛圍,唯有一一察覺到了夢初的心不在焉,她也知道夢初在憂心什麽。


    畫展中心已經進入了裝修的白熱化階段,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和嘈雜的聲音。艾琳作為這次畫展中心的首席設計師,自然也是十分關注工程的進展情況。因此,她經常會親自來到現場監督施工,確保每一個細節都符合她的設計要求。其實作為ea的總設計師,像盯工查驗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她親自下場,手下一堆人可以給她使喚的。可這次的工作不一樣,是鄭晚介紹的,而且對象還是德厲集團的大公子爺,辦的還是畫展場地,那是一點也不能馬虎的。


    與此同時,葉連承此次迴國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舉辦這個畫展中心。因此,他對畫展中心的裝修工作也非常重視。除了在家裏畫畫之外,他還會利用空閑時間來視察一下裝修進度,以確保一切都按照計劃順利進行。


    今天,當艾琳再次來到畫展中心時,正好遇到了葉連承。當時,葉連承正小心翼翼地走進裝修區域,注意著腳下的地麵,因為那裏正在鋪設瓷磚。


    \"葉總,小心地麵,這裏正在鋪瓷磚呢。\"艾琳看到後,急忙上前提醒道。


    聽到艾琳的話,葉連承抬起頭,微笑著看著她:\"誒,alin,你今天還特意來盯工了?\"


    其實,葉連承剛到的時候,艾琳正在檢查另一邊展廳瓷磚是否貼好,所以他並沒有看到她在這裏。現在見到她,不禁感到有些驚訝。


    艾琳笑著迴答說:\"這是我分內之事啊,不僅要保證按時交付,還要保證不出任何差錯,所以偶爾來給師傅們加加油,鼓鼓勁。\"說完,她轉身繼續去檢查其他地方的裝修情況。


    看著她在認認真真的察看,他作為外行人也不太好去打擾,就隻能站在原地看著周圍師傅工作。


    艾琳轉過身看著他說:“葉總,您四處看看先?我這裏先去檢查一遍咯?”


    葉連承連忙答應:“誒,好的,您忙你的,我就四處看看,找找畫畫的靈感。”


    艾琳笑著點點頭,就投入自己的工作中去了。


    葉連承走出自己的展廳,往樓下走去。漫步在畫展中心,欣賞著各種藝術作品。他不禁被一幅山水畫所吸引,畫麵中的山水仿佛有著生命一般,讓他沉浸其中。


    這時,講解員走了過來,看到葉連承專注的神情,笑著說:“先生,請問這幅畫是不是很有意境呢?”


    葉連承點了點頭:“是啊,感覺好像置身於畫中的世界。”


    講解員接著說:“這是我們這次畫展重點展示的畫作之一,作者12是一位很有才華的年輕畫家。”


    葉連承微微一笑:“看來你們這次畫展一定會很成功。”


    講解員自信地說:“當然,我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您需要我為您講解一下嗎?”


    葉連承迴過神來:“多謝,您忙您的,我還想再隨意看看其他的作品。”


    講解員指著旁邊的一個展廳:“那邊還有一些抽象畫和現代藝術作品,也許您會喜歡。”


    葉連承感激地看了一眼講解員:“謝謝你的推薦,我去看看。”他朝著展廳走去,心中充滿了創作的欲望。


    當所有人都離開後,夢初才把蔡姨的事情告訴張逸浩。


    看著她難過的樣子,張逸浩一把把她摟進懷裏,安慰著她。


    “蔡姨的電話打不通,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給我迴電話,我好想去看看她,她現在肯定很難過的……”


    張逸浩抱著她在懷裏,輕聲安慰道:“蔡姨現在肯定很難過,才沒時間接電話的,等明天我們再打,然後看她什麽時候方便,我們一起去看看他。”


    聽到他這麽說,夢初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些,她抬起頭看著張逸浩說道:“謝謝你,張張。”


    張逸浩笑了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溫柔地說道:“傻瓜,謝什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兩人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這份寧靜和溫暖。此時,夢初感到無比幸福,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會有人陪伴在她身邊。


    過了一會兒,張逸浩鬆開了夢初,微笑著對她說:“別太擔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現在,讓我們先休息一下吧。”


    夢初點了點頭,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試圖放鬆自己的情緒。而張逸浩則坐在一旁,默默地守護著她,給予她無盡的安全感。


    可躺在他懷裏的夢初,還是沒忍住把一一的事情告訴了張張。


    本以為張張會感到很驚訝,但他隻是嗯了一句。這倒讓夢初很驚訝的看著他說道:“要是一一有什麽事的話,我這輩子都會在內疚裏無法自拔的。”


    他輕輕撫摸了著夢初的臉蛋,很隨意的說道:“你放心,她是不會有事的。”


    可夢初還是撅著個嘴說:“還好一一跑的夠快,要不然,真的不敢想呢。”


    張逸浩被她這個樣子給逗樂了。


    “不管她跑不跑,她都會沒事的。”


    夢初被他這段話說的雲裏霧裏的,張逸浩看著她的樣子,還是把實話告訴了她。


    “其實這次的事情是我們安排的,所以結果什麽樣,我們都知道,所以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什麽事的。”


    夢初愣住了,但她還是問了一句:“所以是你和一一聯合起來演戲給我看的?”


    “不不不,那不是,這件事裏,隻有一一是突然闖進來的,不過還好,她的角色頂替了我們原本就要安排好的臥底記者角色,所以她的出現好在不是很突兀,所以這件事,也算是成了。”


    夢初越聽越糊塗了,皺著個眉頭看著他問道:“為什麽你說的我都聽不懂?”


    “其實我們早就知道莒雅要被端了,但我們公司沒有通過她得到任何利益,所以我們也保持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但是我想起前年我代表公司送了一隻愛馬仕給她,價值180萬。當時那隻包,微微還特意讓人定製了莒雅的英文名和祝福語在上麵的,所以她肯定是送不出去,隻能自己留著。我們當時就考慮到了,紀委清算財產的時候,肯定會查到這隻包,所以我也準備好了被帶走調查的準備,隻是我們絲毫不慌。但我們想了,如果我被帶走,肯定會被拍到。可像我這種隻是被帶走調查,是掀不起什麽浪花的。所以我們就提前安排了,等我被帶走的那一刻,找好的記者就圍在公司樓下造出聲勢,把這件事給大了揚。這樣也可以引起中啟公司的注意,因為我們之前和他公司負責人有過消磨不了矛盾,我們在想,他肯定也會趁亂插一腳進來的,所以隻要他插一腳進來,那他們公司就是必亂不可。”


    聽到這裏,夢初隻明白了一小部分,所以臉上還是一臉愣的狀態。


    “所以,在我進去的時候,微微就在外麵找好律師圍住看守所,其實就是為了上新聞,也是為了等中啟公司出手。但確實如我們所料,他們負責人王標也花錢買記者來搗亂,上網買水軍,開始肆意攻擊我們官方號。魚都咬鉤了,現在就是準備派出臥底記者,然後拍出是中啟公司花錢買他們去搗亂的這個場景。隻是沒想到,我們安排的記者還沒來得及出手,一一就冒了出去,無意間頂替了那個臥底記者的位置。所以後麵發生的事,微微他們都是把控中的,否則真的出事了,你覺得一一能跑?砸人飯碗,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不知為何,夢初看著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竟感到有幾分陌生。她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眼前這個人真的還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張逸浩嗎?


    “這麽說來,其實你們所有人都清楚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唯獨我和一一將其當了真?”


    察覺到夢初的情緒有所異樣,張逸浩趕忙摟住她的胳膊,柔聲哄道:“我確實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連你也一同帶走接受調查,更不曾想到一一會孤身一人去追查此事,因此也算是連累了你和一一兩人。”


    然而,聽著他如此輕描淡寫地解釋,夢初心底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一當時的神情。她實在不敢想象,倘若一一得知她不惜豁出性命去追查的那件事,僅僅是他人為了抬高股價而耍弄的手段。而她自己也不過是這場事件中的一枚棋子罷了,明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卻唯有將她們二人當作傻瓜一般戲弄。


    心情愈發沉重,仿佛掉入了無底深淵般冰冷徹骨。她默默地將臉深埋進張逸浩的懷中,再也不願抬起頭來。


    傍晚時分,夕陽如血,染紅了半邊天。警察輕輕地敲響了她家的門,帶來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兇手已經被查出來了,是小檀的同班同學。


    蔡姨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聽到這個消息時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切。她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


    然而,與蔡姨不同的是,小檀姥姥卻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反複問著警察:“怎麽是她們呢?怎麽會是她們呢?她們可是小檀的同學啊!怎麽下得去這個手呢!怎麽……下得去手啊!我的小檀啊!”她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悲憤,淚水不斷地流淌下來。


    蔡姨麵無表情地看著警察,語氣平靜地問道:“她們三個人呢?怎麽處理?會被判死刑嗎?”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冷漠和決絕,似乎對這些人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同情。


    張警官停頓了一下,他知道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是她們最不願意聽到的。但作為一名警察,他必須如實告知真相。


    他緩緩地開口道:“由於她們三個人最大的隻有13歲,最小的隻有12歲,據我國法律對未成年人犯罪有特殊保護措施,會綜合考慮其年齡、犯罪情節、悔罪表現等因素,進行從輕或者減輕處罰。?但已滿12周歲不滿14周歲的人,犯故意殺人、故意傷害罪,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重殘疾,情節惡劣,經最高人民檢察院核準追訴的,應當負刑事責任。?至於是否會被判死刑,還需要經過法庭的審判和量刑。我們會盡力確保公正的判決,並讓受害者家屬得到應有的安慰。”說完,張警官深深地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惋惜。


    蔡姨聽著警察的訴說這些話,冷笑了一聲。


    “張警官,那天你也看見了,那個坑的深度有多少?”


    張警官遲疑一下,說道:“大概有個6.3米深。”


    蔡姨冷冰冰的盯著張警官說道:“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最大的不超過13歲,是怎麽在一夜之間挖出一個6.3米深的大坑?如果說沒有人幫她們的話,打死我都不會相信的。”


    張警官皺起眉頭,他心裏也明白這其中必有蹊蹺,但目前所有的線索和口供都指向那三個女孩。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們也知道這件事情有些不合理,但事實就是這樣。那三個女孩承認是她們自己挖的坑,而且已經認罪。我們目前還沒有找到其他證據來證明還有其他人參與其中。”


    蔡姨沉默不語,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而冷酷。她緊緊咬著牙關,似乎要將內心的憤怒和不甘都壓抑住。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道:“張警官,你們警方就這麽輕易相信幾個小女孩的口供嗎?難道你們就不能深入調查一下嗎?”


    張警官被蔡姨的質問弄得有些尷尬,他連忙解釋道:“您別誤會,我們當然會繼續調查下去,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但目前的情況確實是如此,如果找不到新的證據,恐怕很難改變這個結果。”


    蔡姨瞪大眼睛,眼中滿是失望與憤恨。她咬牙切齒地道:“張警官,我30歲才生下她,生她的時候由於大出血,摘除了子宮的,所以我不會再有小孩了。”說完,她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一臉無奈的張警官。


    蔡姨迴到房間後,坐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雖然說鄉下的小孩早當家,但是憑她們三個,能在一夜之間,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挖那麽深的坑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證據就那麽些,村口那裏又沒有攝像頭,她又能做些什麽呢。想到這裏,她找出手機,給夢初打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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