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意隻是性格如此,並不代表她傻,她看著青草,說道:“青草,你以為你哥迴來了,你就可以欺負我了嗎?”


    看來她們倆之前關係還不錯,說話也比較隨意。


    青草一點都不怕她,繼續神叨叨地說道:“可惜啊,你已經訂婚,聽說那姓向的還不是什麽好東西,可惜啊可惜!”


    花秋意被氣得不行,說道:“我已經退婚了。”


    “哦?”青草投來詫異的目光,接著就說道:“那我就更不能告訴你實話。”


    花秋意性格直爽,她說不過青草,也不可能打她,便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青草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喜歡比你強大的男人,我哥就很強大,一隻手就能打敗你。”


    “但是,從小我就知道,我哥喜歡乖巧聽話的女孩子,你一點都不聽話,到時候要是被我哥征服了,整天纏著我哥,我哥不得煩死。”


    李春望、韓四妹同時一口茶水噴出。


    李春望心道:“原來,青草這麽了解我的嗎?”


    但韓四妹卻臉色陰沉,心道:“看來,自己這妹紙,從小就著了魔,幾乎無可救藥。”他隻能仰天歎息。


    花秋意有些不相信青草的話,她又抬頭仔細地看了李春望一眼,還是不認為這個平常的家夥有多厲害。


    她轉頭問青草:“你哥真的很厲害?看不出來啊。”


    青草知道她不相信,便說道:“我哥一掌就把我親哥的師傅打進了噴泉池裏,你說厲害不厲害?”


    花秋意聽青草這麽一說,頓時相信九成,她立即轉頭,眼光炙熱地看著李春望。


    那眼神就像一個餓漢,看見了美味的燒雞,口水忍不住地吞。


    突然,花秋意一把抓住李春望的手,深情地說道:“請征服我!”


    這語氣,在李春望聽來,就像久曠的怨婦遇見了猛男,那叫一個急不可耐,李春望差點就起了反應。


    他咳嗽一聲,說道:“我對你沒興趣。”


    花秋意似乎認準了他,繼續抓住李春望的手,盯著他的眼睛,說道:“可是我對你有興趣。”


    李春望想要掙脫,但花秋意的手抓得太緊,掙脫不開,李春望隻能放棄。


    他指著旁邊的韓四妹,說道:“你去對他感興趣吧,他長得那麽好看,還有八塊腹肌。”


    花秋意根本不看韓四妹,說道:“我現在隻對你感興趣,走,這就跟我去打一架。”


    李春望安坐不動,根本就沒有動身的意思,他可不想無緣無故地跟人打架,就算是漂亮姑娘也不行。


    花秋意見他不動,幹脆起身,兩隻手都抓了上去,拉著李春望,想讓他起身。


    這時,旁邊一個暴跳如雷的男人聲音響起,:“花秋意,你在幹嘛?”


    花秋意扭過頭去,見是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長相一般。


    花秋意眉頭微皺,說道:“向建兵,我們已經解除婚約,我現在要幹嘛,你管不著。”


    原來此人就是向建兵,他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對花秋意很是喜歡,常言道——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他雖然之前與花秋意訂婚,但是,連對方的手都沒有摸到一下。


    他總是告訴自己,不要急,馬上就要結婚了,到時候自己想怎麽摸就怎麽摸,別說是手,到時候花秋意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他的。


    他早就將花秋意視為自己的禁臠,怎麽可能讓別人染指。


    今天上午,花家突然退婚,他也知道緣由,但他不死心,所以約了二人在這此見麵。


    誰知道,一見麵,就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正拉著一位陌生男人的手,他怎能不火冒三丈。


    花秋意的話讓他清醒一分,但,他還是很難壓住內心的怒火。


    他陰惻惻地看著李春望,說道:“不管你是什麽人,我勸你最好馬上將自己的爪子拿開,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


    “嗬嗬!”李春望內心苦笑,“自己一直說要做一個無法無天的二世祖,沒成想,還沒開始做呢,今日倒是先遇見了。”


    從剛才的對話,李春望已經知道對方是什麽人,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這個二世祖一眼,說道:“你沒看見是這位美女拉著我的手嗎?”


    李春望這麽一說,花秋意也不好再繼續拉著他,就準備把手縮迴去。


    誰知,李春望反手一抓,就將花秋意的一隻手握在手中,並且,他起身,一把摟住花秋意的肩頭將她摟進懷裏。


    李春望帶著玩世不恭地痞子氣息說道:“我這個人呐,就是受不得刺激,別人拉我一下手指,我就要把她摟進懷裏,這樣,心裏才舒坦。”


    花秋意突然被李春望摟住,本能得想反抗,但李春望的話,讓她心生一計。


    她什麽都不需要做,就讓這兩個男人為自己鬥上一鬥好了,反正自己的家庭需要助力,這樣下去,李家與向家就成了敵人。


    那李家自然就與花家站在了同一個戰壕,完美!


    李春望見這個本來很強勢,不可能小鳥依人的女人,現在居然乖巧地任由自己摟住肩頭,他心覺奇怪。


    李春望心念一轉,立馬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李春望立即放下搭在她肩頭的手臂,花秋意正覺疑惑。


    “啪!”她就感覺到自己的翹臀上,挨了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力道十足。


    花秋意又羞又怒,今日她穿的一條緊身黑色牛仔褲。


    那記巴掌力道不小,猶如直接落在她的臀上,她甚至都能感覺自己臀部火辣辣的,如果脫了,定然會有一個紅印。


    花秋意正要發怒,李春望就開口說道:“這是對你那小心思的懲罰,如果你有意見,我不介意再懲罰你幾次。”


    李春望的聲音不大,但威脅意味十足,並且帶著濃濃的痞氣。


    花秋意本來想借此機會,讓李家與向家對立,但沒想到歪打正著,居然激怒了李春。


    同時,肯定也讓李春望得罪了向建兵,這是一箭雙雕啊。


    花秋意趁機轉身,露出一抹誘惑的神情,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李春望的胸膛。


    她媚眼如絲,紅唇微啟,那丁香小舌在唇縫間一掠而過,花秋意柔聲說道:“想要懲罰我,請先征服我。”


    李春望心中狂跳,心道:“這個女人,夠狠,為了目的,居然連誘惑的手段都敢用。”


    今日的花秋意,依然是皮靴、牛仔褲和t恤,外加一頂鴨舌帽。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飽滿的酥胸在緊身t恤的包裹下展現出完美的輪廓。


    她的t恤紮在褲腰裏,纖細的腰肢展露無遺,後尾那翹臀挺拔、渾圓,從剛才的拍打來看,李春望覺得彈性十足。


    李春望離她很近,低頭看著眼前的誘惑美人,他伸出一根手指,勾起那白嫩略尖的下巴。


    李春望嘴角掛起一抹邪笑,說道:“既然你如此想要,那我就滿足你。”


    一語雙關,花秋意臉微紅,她扭頭轉身離開,頭也不迴地說道:“跟我來。”


    花秋意與向建兵擦身而過,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向建兵怒火中燒,正要發作,李春望就開口說道:“向建兵是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沒有要與你為敵的意思。”


    “但是,你若要與我為敵,那我就奉陪到底,不過我建議你多找幾個幫手,比如兄弟姐妹什麽的,最好是你的父親。”


    “不過我還有一句話送給你,為了一個女人,值當嗎?”


    “最後,你也不用去查我,我直接告訴你,我是李霸天的兒子。”


    李春望覺得說這樣的話好爽,他又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你如果要對我出招的話,最好是明天,因為今天我沒空,要去修理那個等著我征服的女人。”


    李春望已經離開,韓四妹與青草也跟著離開,留下向建兵一個人站在那裏,“感悟人生”。


    他站了很久,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離開。


    李春望來到樓下,花秋意站在一輛黑色跑車麵前,對他揮手。


    李春望抬起腳步就要過去,後麵青草喊道:“哥,我也去,她是武侯境的強者,我怕你打不過。”


    說著,她又低頭在李春望耳邊輕聲說道:“上次,你都吐了血,這次,我怕……”


    李春望笑道:“你現在想起來了,剛才挑事兒的時候,怎麽沒想起來?”


    青草尷尬中略帶羞澀地一笑,說道:“我忘了。”


    李春望好笑,抬手摸了摸青草的腦袋,說道:“放心吧,哥現在比前些日子可要厲害多了,就像你說的,一個花秋意,我一隻手就能征服她。”


    青草漂亮的一眨一眨,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李春望拒絕道:“你和四姑娘先迴家,我待會兒還有別的事情,你不方便去。還有,我就不迴家吃晚飯了,你跟奶奶說一聲。”


    青草有些失落,但還是點頭答應,說道:“好吧,你早點迴來。”她現在已經有些後悔,自己不該顯擺有個厲害的哥。


    看來老話說的沒錯,好東西就應該藏起來,自己慢慢享用。


    李春望坐進花秋意的跑車,係上安全帶,說道:“去哪?”


    花秋意沒有迴答,而是發動跑車,一踩油門,跑車就彈射出去,速度賊快。


    李春望感覺到強烈的推背感,嘴裏罵道:“急著去投胎啊,開這麽快。”


    花秋意媚眼一挑,說道:“急著讓你征服我。”


    李春望沒好氣地說道:“媽的,你是不是欠男人?”


    花秋意唿吸急促了一下,咬牙說道:“你要是能征服我,我給你日!”


    “草!”


    李春望覺得隻有這個字,能表達他現在的心情,這個瘋女人太生猛。


    李春望再次問道:“去哪裏?”


    花秋意依舊媚眼如絲,誘惑地說道:“你猜?”同時,她的腳下加力,跑車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飛馳,速度早已經超過120,這可是市區,想找死嗎?


    “草,你這個瘋女人,肯定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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