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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覓一看郭大力和阿珍這一唱一和地,就知道他們這次來一定不是來看自己,肯定是為著其他事。


    徐真真最近上班越發忙了,今天是周末,她睡到快中午才醒過來。晃晃悠悠走下樓,看見還坐著兩個陌生人,


    又看看蘇覓鐵青著一張臉坐在飯桌前不說話,徐真真又想返迴樓上繼續去睡覺,不想摻和這些事。


    阿珍看見徐真真站在樓梯半中央,笑著招唿道:“姑娘啊,你快下來吃飯,這都幾點了,才睡醒啊。”


    鄉下人對人說話時有一種天然地熱情,徐真真從小就在從村長大,跟阿珍這種人有莫名地親近感,於是走下樓坐下來,有些害羞地問:“你們都是蘇覓姐地親戚吧。”


    郭大力一直在埋頭吃飯,阿珍看著徐真真清秀好看的臉蛋不住的笑,“我們是鄉下來地窮親戚,姑娘啊,你長得可真好看,這眼睛水靈靈地。”


    徐真真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端起飯碗,小口小口吃著。


    自從徐真真坐下後,阿珍就再沒動過筷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徐真真。


    郭大力連吃三碗米飯後終於停了筷子,用手抹抹嘴,剛要拿起旱煙鍋繼續抽,被阿珍打了下手,不滿地停了下來。


    蘇父輕咳一聲站了起來,迴了自己臥室,蘇覓看著陽陽吃完飯,準備抱著陽陽去院子裏玩。


    郭大力看見蘇覓起身要走,咳嗽一聲說:“我們來,是有事找你的。”


    蘇覓把陽陽交給張愛貞:“你先帶著陽陽去院子裏玩一會,我一會就過去。”


    張愛貞帶著陽陽出去後,郭大力毫不避諱地拿起旱煙鍋開始抽起來,“你弟弟比你小一歲,你已經有了孩子,可你弟弟連個老婆都討不到。你作為姐姐,趕緊幫你弟弟張羅著。”


    蘇覓冷哼一聲,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郭大力居然這麽厚顏無恥,“什麽弟弟?我哪來的弟弟?”


    阿珍聽了這話不樂意了,把麵前地飯碗向前一推,胳膊肘放在桌子上說:“上次你還見過你弟弟,這麽快就忘了?郭建,你親弟弟,同父同母地親弟弟。”


    徐真真聽了這話才明白這對夫妻是誰,她沒想到蘇覓地親生父母竟是這樣地地道道地農村人。


    “他既是你們生養的,娶媳婦這事兒自然是你們忙著張羅了,與我何幹?”


    郭大力聽了這話拍著桌子吐沫橫飛地說:“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他是我們生得,你也是我們生得,你們是親姐弟,你當然要給你弟弟操心娶媳婦地事兒。”


    蘇覓氣地隻想笑,反而不想再歇斯底裏吼,冷靜地反問:“你們把郭建當成寶貝一樣養了二十多年,可曾養過我一天?”


    阿珍聽了蘇覓這話,自知理虧,低聲念叨著:“可你現在的日子過的像神仙一樣,你弟弟呢?整天住在那間漏風地破房子裏,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個媳婦也找不到,整天被人笑話,讓我們出門連頭都抬不起來…”


    阿珍說著說著,竟然開始哭哭啼啼,像祥林嫂一樣來來迴迴訴說著這幾句話。


    郭大力站起來誇張地抬頭轉了一圈,兩隻手臂打開說:“你看看你這,光是仆人就兩個,你們幾個人住了十來間房子,你弟弟呢?你要是有點良心,就給你弟弟把媳婦娶了。”


    原本蘇覓是想著花點錢給郭建娶個媳婦,讓這老兩口不再來找自己麻煩也值當。可郭大力這口氣讓她很不舒服,故意氣他說:“現在是你求著我辦事,還一副理所應當地模樣,做給誰看?”


    阿珍聽蘇覓這語氣,是有要幫忙的打算,趕緊拉拉郭大力地衣袖讓他不要再嗆蘇覓了。郭大力不再說話後,阿珍臉上堆著笑好言好語說著:“你也別生你爸的氣…”


    “他不是我爸,我隻有一個爸,就在樓上。你也不是我媽,我媽已經死了。有話說話,別和我套近乎。”蘇覓雙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說。


    阿珍聽了這話雖然生氣卻也不能表現出來,拉著蘇覓坐下來,“我們倆來這一趟不容易,實在是著急你…著急郭建結婚得事。你看看你能不能想辦法給你弟弟找個老婆…他結了婚我們也心安了。”


    蘇覓知道他們來就是為了要錢,故意逼她親口說出來:“我在那又不認識誰,怎麽給郭建找老婆?”


    “不用你找,你就給郭建點錢…給他點娶媳婦的錢,再幫我們把房子翻修一下,讓人家姑娘來家裏有地方住,就這樣。”


    娶媳婦修房子滿打滿算三十萬就可以,可蘇覓不想給他們慣這個毛病,以為自己是有求必應的活菩薩。


    她故意裝作為難的樣子說:“你們隻看見我現在住大房子,不知道我欠著多少錢。郭建娶媳婦我這裏能拿出五萬,修房子得事你們自己想辦法。”


    雖說蘇覓能拿出五萬阿珍已經很高興了,可她又覺得蘇覓不止能拿出五萬。還想再多要一些。


    “五萬…這農村的彩禮現在很重,五萬隻能娶個身體有殘疾的…你也不想看到郭建娶個身體有殘疾的對不對?”


    蘇覓一口咬死隻給他們五萬,先打發了迴去再說。郭大力歎了口氣說:“五萬就五萬,再晚一點老李家就把他女兒嫁給別人了,咱們還是趕緊拿著錢迴去下聘。”


    這兩人拿著五萬塊錢迴去了,蘇覓終於鬆了一口氣。徐真真端過來一杯水遞給蘇覓說:“你和你親生父母怎麽一點也不像?”


    蘇覓笑笑,想起自己已經去世的母親,“我和我去世的媽媽比較像,來,我給你看她的照片。”


    說著就拿出手機,翻出來汪如好生前的照片給徐真真看。徐真真一眼就認出了汪如好穿著香奈兒的套裝,脖子上戴著一串圓/潤的珍珠項鏈,手上拎著愛馬仕的鱷魚皮包。


    “阿姨可真有氣質,也很有品味。”


    蘇覓點點頭,“是,她是很有氣質,穿衣打扮都很有品味,我跟她比起來真是差遠了。”說著說著就迴想起來她母親,有些傷感的歎了口氣。


    夜裏蘇覓睡不著,打開手機想著看看新聞或許能睡著。沒想到翻著翻著,居然又看到了沈東霖公司的爆炸新聞。


    說他涉嫌股市違/規內幕交易。這些年雲城很多商界大佬都因為內幕交易進了監獄,蘇覓想到這渾身發冷,她許久沒有沈東霖的消息了。


    到了第二天打開電視,財經頻道的新聞也說了這件事。蘇父看了後唉聲歎氣的說:“沈東霖這小子從小就比別人聰明,要是走歪了也實在可惜。”


    蘇覓一邊心不在焉的換著台懶懶地說:“他不缺錢,不會冒著風險去幹這種事。”


    傅斯年發消息說要給他們送螃蟹,沒想到這麽早就到了。


    他走進來時,蘇父又把電視頻道調迴去,想看一下那件事究竟怎麽迴事。


    張姨和蘇覓一起把螃蟹放進廚房後,出來看見傅斯年已經和蘇父一起坐在沙發上看新聞了。


    她聽到電視上還在講沈東霖的事情,有些煩躁地說:“爸,您在沙發上坐了一早上了,出去活動活動吧。”


    蘇父好脾氣的說:“好好好,我出去活動活動,小傅啊,你陪著小覓說說話。”


    蘇父一走,蘇覓就旁敲側擊的問:“內幕交易這件事,如果是真的,嚴重嗎?”


    傅斯年聽到這句話在剝堅果的手抖了下,剛剝開的開心果就掉在了地上,“你問這個…是因為他嗎?”


    蘇覓有些欲蓋彌彰的撥撥自己頭發,“沒有,我就是好奇問問。”


    “股市內幕交易,情節嚴重應該被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蘇覓聽到這話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一下站起來,甚至是有些慌亂的踱了幾步。


    “你怎麽了?”


    “陽陽不能有一個坐牢的父親,我要去找沈東霖問清楚這件事。”


    在自己公司樓下的咖啡館見到蘇覓後,沈東霖在她對麵坐了下來,因為沙發太矮的緣故,他的兩條腿有些不自在的擺著。


    “你的事上了新聞,是真的嗎?”蘇覓開門見山的問,甚至連一杯咖啡都沒來得及點。


    “如果我說我是被人陷害的,你相信嗎?”沈東霖一開口就是沙啞的聲音,想必這幾天為了這件事也睡好覺。


    其實他說出這句話蘇覓就相信了他不會做那樣的事,內幕交易,會害的多少普通人血本無歸家破人亡,沈東霖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希望你沒做那樣的事,陽陽不可以有一個坐牢的父親。”說完這句話蘇覓拿起包就準備走,沈東霖喉頭動了動,終究是沒說出什麽話來。


    走至咖啡館門外,她和坐在裏麵的沈東霖之間就隔了一層玻璃,兩人之間好似再也沒有一句多餘的話,隻是定定的對視。


    蘇覓走後,沈東霖難得有時間在白天可以坐在可咖啡廳裏,要了一杯無糖美食咖啡。


    從前夜裏加班,助理經常給他買美式提神,想著早已喝習慣了,沒想到今天隻喝了一口,竟然這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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