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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斯年沒問蘇覓接下來想去哪,隻是帶著她上車,在心裏已經想好了要帶她去哪。


    蘇覓也沒問,懶洋洋地窩在車裏,直到車子停在一家名叫“動物咖啡館”地地方。


    走下車習慣性把茅簷壓低一些擋太陽,又看了一眼牌匾,在心裏腹誹著,在城市裏,出了貓啊狗啊地,哪有什麽小動物。


    沒想到走進去後就聞到一種特殊地氣味,再一仔細看,裏麵竟有很多隻一米來高地羊駝。一個個看上去帶著十分可愛地蠢萌樣,蘇覓沒忍住伸手去摸羊駝地腦袋,毛茸茸地觸感十分治愈。


    傅斯年看蘇覓從踏進這裏,臉上就帶著掩飾不了地開心,暗想這個地方算是來對了。


    兩人坐下後,一個服務員又牽了一隻更小一些地羊駝走過來,那隻羊駝像是被馴化了一樣,屈腿坐在蘇覓身邊,蘇覓摸著它毛茸茸地脊背,另一隻手臂撐著下巴問傅斯年:“你是怎麽找到這種地方的啊?”


    “我問了幾個同事,她們都是年輕女孩,知道這些地方。”


    “看來你有很多年輕女孩同事啊,趕緊抓緊時間把自己地終生大事解決了吧,你看咱們同學裏麵還有幾個單著啊。”


    聽到蘇覓說這話,傅斯年臉色一沉,直起腰說:“那我就來說說我的終生大事。”


    蘇覓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傅斯年要對她說什麽,“你的終生大事為什麽要對我說?我一個離婚婦女,可擔不起這責任。”


    傅斯年知道她這是用貶低自己來推開他,可有些話他今天是非說不可了。


    “你是離婚婦女在我看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告訴你高考結束那天我發給你地短信,你沒收到的那條短信…”


    話還沒說完就被蘇覓打斷:“沒收到就是天意吧,既然過去這麽多年了,就不要再提了。”


    “這麽多年了,你總得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把話說完。”


    蘇覓聳了下肩點點頭,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過了,“你說吧。”


    “我們坐同桌不久後我就開始喜歡你,後來班主任找我談話,讓我以學業為重。正好那時候我家裏出了些事,好好高考確實我當時唯一地出路。”


    “你家出了事?我聽他們說你爸爸不是省委的…”


    “那些事已經過去了,不重要。我想著高考結束後就給你表白,可我等了一整夜你都沒迴我短信,我以為你不喜歡我。正好我伯父在國外,幫我辦好了出國留學的手續,我心一橫,就出國了。”


    “那這些年你在國外過的好嗎?”


    傅斯年有些無奈的笑笑,“這些都過去了不重要,以前的日子有多苦,我都想著有一天可能還會見到你,就是這個信念支撐著我度過了在國外的那些年。”


    蘇覓聽了這些話很是驚訝,在自己人生最糟糕的階段,突然被這麽優秀的一個人表白,說內心毫無波瀾是假的,可傅斯年沒有任何愛意也是真的。


    “你說的這些話我都知道了…但我的事情你可能不太知道…”


    “我都知道了,昨天我約了苗苗出來,她已經把這些年你發生的事情告訴我了,我沒有同情你、可憐你,在我眼裏,你就是我喜歡了好幾年還會繼續喜歡的人。”


    蘇覓握著咖啡勺的手抖了下,勺子和咖啡杯碰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縱使別人還把她當成從前那個小女孩,可她自己知道,早已物是人非。


    她現在隻有無數痛苦迴憶和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再愛上一個人,談何容易。


    何況她身邊每一個親近的人,最後都沒落得好下場。她不想再拖傅斯年下水,如果他也因為自己受到傷害,蘇覓會於心不忍。


    “我相信你說的話,但我不想再重新開始了,太累了。現在我隻想把陽陽好好撫養長大,其他的就不想了。”


    “你才二十五歲,為什麽要給自己畫地為牢?你還愛著你前夫對不對?”傅斯年沒有什麽感情經曆,他能想出來得理由就隻有蘇覓還愛著沈東霖,不然為什麽要拒絕自己?


    蘇覓想起她和喬易之前差一點就結婚,可在婚禮現場被人當場播放p/s後得“裸/照”,那個場麵她終生難忘。


    “你如果一定要和我在一起,那我隻能當那次同學聚會沒有見過你,以後我們也不必再見麵。”


    聽到蘇覓這麽決絕,傅斯年開始著急了,可他更知道此時此刻不能逼她太緊,這樣反而會適得其反。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對我沒有男女之情,你就把我當老同學可以嗎?把我當成一個朋友,哪怕是普通朋友。”任他讀書時再聰明絕頂,可在麵對自己喜歡地人麵前,難免還是會亂了方寸。


    蘇覓得本意也隻是讓傅斯年知難而退,並不是要逼他,聽到他說的這麽誠懇,表情也不再嚴肅:“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這些年我和同學都聯係的少,上次同學聚會後也有幾個老同學加了我微信,真是懷念以前讀書時候得日子。”


    傅斯年有些沮喪得點點頭,端起咖啡杯抿了口咖啡,然後立馬皺眉放下。


    “你不喜歡喝咖啡?”


    傅斯年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以前喜歡,後來為了能提前畢業,每天都熬夜看書,幾乎夜夜都靠著咖啡來提神,可能是當時喝多了,後來就不喜歡了,苦的舌頭尖都疼。”


    蘇覓試圖去想象那幾年他是怎麽熬過來的,又實在想不出,畢竟自己沒有經曆過。


    “對了,你剛才說高三那會你家出了事,到底什麽事啊?”


    傅斯年沉默了一會開口說:“我爸進監獄了,進去沒幾年就去世了。”


    “你爸不是之前還上過電視嗎,怎麽會突然進監獄?”


    “他們說我爸貪汙,可我知道我爸,他出去連別人得一根煙都不會接,怎麽會貪汙?我和媽媽去看他地時候,他還向我們保證一定會好好活著出來,後來卻突然去世,總之一切發生的都很不尋常。”


    蘇覓後來和傅斯年沒有聯係,所以這些事情都不知道。但他爸爸在雲城當地是出了名得好官,上過電視和報紙,都是正麵報道,最後竟落了那樣的結局,真是讓人唏噓。


    迴到家後蘇覓問蘇父知不知道幾年前傅德清在獄中自殺得事,蘇父想了想說:“都說他不是自殺,是在監獄裏被人害死的。”


    “我記得你和幾個叔叔伯伯在一起吃飯時都說他是好官,怎麽突然就因為貪汙進監獄了呢?”


    “他怎麽會貪汙,就是被有心人陷害的。聽說當年陷害傅德清得人現在坐上了他的位置,真是好人不長命啊。”


    聽了蘇覓的話,蘇覓都開始同情傅斯年。當年還不到二十歲的他,是怎麽接受這些變故的?


    “你怎麽突然想起來問爸爸這些事情?”


    “傅德清是我一個同學得爸爸,今天突然說起這件事。”


    天剛擦黑,就開始下大雨。每次夜裏下雨蘇覓都覺得心慌,這次也不例外。


    到了夜裏一兩點得時間,臥室門突然被推開,雖然猜到是沈東霖,但蘇覓還是嚇了一跳,坐了起來。


    打開一盞床頭燈,看見他身上幾乎要被雨淋透了,問:“你現在現在過來了?”


    沈東霖手裏提著一個很大得旅行箱,放在床邊看著蘇覓問:“你和照片裏那個男人,究竟有沒有什麽?”


    蘇覓甩開他抓著自己手臂得雙手說:“我說過我們之間什麽事都沒有,你為什麽就是不肯相信我?再說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就放過我吧。”


    可沈東霖根本不理會她這話,繼續說:“你好好照顧陽陽,這些錢你拿著。”


    蘇覓從床上下來,打開行李箱,發現那個可以藏一個人得箱子裏居然整整齊齊放著滿滿一箱錢。


    “你是不是出事了?我看新聞說你的公司被調查了,你會不會有事?”


    “這些錢你拿著,不管我出什麽事,你都要照顧和陽陽和思卿。”


    蘇覓從沒見過沈東霖這樣,她著急的吼著說:“你告訴我到底出什麽事了!為什麽突然給我這些錢?”


    可沈東霖站起來就要走,走至臥室門口時迴頭說:“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晚上迴來過,家裏得監控我已經拆了。”


    蘇覓幾乎可以確定沈東霖出事了,她拉著沈東霖不讓他走:“新聞上說的都是真的對不對?你把這些錢在公司被調查期間轉移出來對你不利,這些錢我不要。”


    “你聽話,隻要我們的孩子和你有一個好生活。”


    “我們的錢已經夠多了,我不要你為了錢去做危險的事情。我不想孩子沒有爸爸…”蘇覓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沈東霖給她擦幹淨眼淚柔聲說:“我沒有做危險的事情,也沒有做犯法得事情,隻是被有心人算計了。你要相信我這一次我也可以挺過來,隻是我不想這些錢便宜了那些人而已。”


    蘇覓點點頭,又確認一遍:“你發誓你不會有事?”


    “我發誓我不會有事,我會好好的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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