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風雲突變。吉木阿蘭一馬當先,率領吉木營騎兵如一陣兇猛的旋風般衝進庭州城,刹那間,局勢發生了驚天逆轉。吉木營騎兵的馬蹄聲如滾滾雷鳴,震撼著大地,仿若來自地獄的戰鼓,敲響了大越軍的喪鍾。他們如洶湧澎湃的鋼鐵洪流,勢不可擋地衝向敵軍,瞬間將大越軍原本有序的進攻攪得大亂。


    吉木阿蘭身著一身銀色戰甲,在夕陽餘暉下閃耀著凜凜寒光。她騎在高大的戰馬上,身姿挺拔,如同一尊不可侵犯的戰神。她一手緊緊握住韁繩,那韁繩被她勒得緊繃,手上青筋暴起,顯示出她的用力與緊張。另一隻手則高高舉起長槍,槍尖直指前方,隨著馬匹的奔騰而微微晃動,仿佛在向敵人宣告著死亡的降臨。她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前方混亂的敵軍,目光中透露出堅毅和決然,那是一種不將敵人擊退誓不罷休的決心。她的臉龐因疾馳而微微泛紅,幾縷發絲從盔帽下散落出來,在風中肆意飛舞,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專注。


    那曾經在戰場上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大越軍,此刻被打得暈頭轉向。他們手中的火銃在這近距離的混戰中,完全失去了優勢,變得毫無用處,甚至還不如一根燒火棍。火銃射擊的間隙太長,在吉木營騎兵迅猛的衝擊下,根本來不及裝填彈藥。而吉木營的士兵們則如矯健的獵鷹,在馬背上身姿敏捷,他們充分發揮了連弩的優勢。士兵們眼神銳利如鷹隼,在彌漫的硝煙和混亂的人群中迅速搜尋著敵人的身影。一旦發現大越軍的蹤跡,便是一頓連弩齊射。弩箭如密集的雨點般朝著敵人唿嘯而去,帶著死亡的氣息,無情地穿透大越軍的身體,每一支弩箭都像是死神的手指,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大越軍大單於此時臉色鐵青,心中的鬱悶如同沉重的鉛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騎在高頭大馬上,試圖重新組織兵力進行阻擊。然而,事與願違,由於之前進攻時兵力過於分散,此刻想要在短時間內集中力量形成有效的阻擊防線,簡直難如登天。他氣得滿臉通紅,揮舞著馬鞭,聲嘶力竭地怒吼道:“你們這些廢物!都給我穩住!不準後退!”那聲音在戰場上迴蕩,卻顯得如此無力。士兵們在吉木營騎兵的猛烈衝擊下,早已亂了分寸,各自為戰,戰場上一片混亂,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大單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精心策劃的進攻就這樣被無情地瓦解,那幾門原本威力巨大、象征著勝利的轟天炮,也在吉木營的突襲下被摧毀,變成了一堆毫無用處的廢鐵。他心中的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胸腔內瘋狂燃燒,幾乎要將他吞噬。他眼中透露出不甘和憤怒,那眼神仿佛兩把熾熱的火炬,似乎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可他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幹瞪眼,心中滿是懊惱。此時的大單於,心中又驚又怒,他怎麽也沒想到局勢會瞬間逆轉,這些吉木營騎兵如鬼魅般打亂了他的計劃,“難道我的宏圖大業就要毀於一旦?不,絕不能!”他在心中怒吼。


    大單於策馬狂奔至庭州城牆上,望著城內那混亂不堪、如同煉獄般的戰況,氣得嘴唇顫抖,眼中布滿血絲。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心中的怒火在胸腔內肆虐:“可惡!這怎麽可能?我的計劃如此完美,無懈可擊,怎麽會變成這樣!”他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鮮血滲出,他卻渾然不覺疼痛,滿心都是對這場失敗的憤怒和不甘。他的內心充滿了挫敗感,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現在卻如墜冰窖,“這些庭州軍怎麽如此頑強?難道我真的要敗在這裏?”他的思緒如麻,焦慮萬分。


    此時,在城內的何士來看到吉木營如神兵天降般從南門衝入城中,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決絕與興奮交織的光芒。他健步如飛地登上一處高台,用盡全身力氣,聲如洪鍾大呂般大喊道:“傳令!所有能戰的士兵,反擊!把這些侵略者消滅掉!為我們死去的兄弟報仇!”他的聲音在戰場上滾滾迴蕩,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黑暗,傳入每一個庭州軍士兵的耳中,點燃了他們心中複仇的火焰。


    這一聲令下,仿佛給所有庭州軍注入了一針強心劑。他們如同沉睡已久的雄獅被猛然喚醒,瞬間充滿了鬥誌。士兵們呐喊著,那聲音直衝雲霄,眼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朝著大越軍發起了排山倒海般的衝鋒。連弩在前方開道,弩箭如黑色的死神之翼,一波又一波地朝著敵人射去。在衝鋒的隊伍中,一名年輕的庭州軍士兵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滿臉悲憤地高唿:“弟兄們,殺光這些畜生!讓他們為所做的惡行付出代價!”他的眼神中燃燒著對敵人深入骨髓的仇恨和對家園無比熾熱的熱愛,那目光猶如兩把利劍,仿佛要穿透敵人的胸膛。身旁的老兵一邊迅速裝填弩箭,一邊用沙啞卻充滿力量的聲音吼道:“對!咱們和他們拚了!庭州是咱們的家,絕不能讓這些豺狼踐踏!”那聲音在嘈雜的戰場上如同一記重錘,敲打著每一個士兵的心,讓他們更加奮勇向前。


    在這如潮水般洶湧的攻勢下,大越軍節節敗退。他們在庭州軍的衝擊下,就像脆弱的堤壩遭遇了兇猛的洪水,瞬間土崩瓦解,毫無還手之力。大越軍士兵們慌亂地逃竄,有的被弩箭射中,慘叫著倒下,那淒厲的聲音在戰場上迴蕩;有的則被同伴擠倒,在人群中被踩踏致死,場麵慘不忍睹。戰場上屍橫遍野,鮮血如溪流般流淌,將土地染成了暗紅色,那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死亡所籠罩。大越軍士兵們此時驚恐萬分,“這怎麽和我們預想的不一樣?這些庭州軍怎麽突然變得如此兇猛?”他們邊跑邊想,心中充滿了恐懼,隻想逃離這可怕的戰場。


    大越軍大單於看著自己的部隊亂成這般模樣,心急如焚。他的目光如電,突然看到幾個慌亂後退的士兵和軍官,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毫不猶豫地抽出腰間的弓箭,拉弓搭箭,朝著他們射去,口中怒吼道:“臨陣脫逃者,死!”然而,這並不能阻止士兵們如潮水般的潰敗。他深知,這場戰鬥對己方已經極為不利,但他不甘心就這樣輕易地失敗。在無奈之下,他隻能下令撤退,寄希望於能在北城牆上重新組織防線,挽迴這瀕臨崩潰的局麵。他的心中雖有不甘,但也有一絲慌亂,“難道真的要敗走?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無奈地想著。


    大單於帶著殘兵敗將迅速向北城牆退去。到達城牆後,他開始心急火燎地組織起火銃手,試圖利用城牆的居高臨下之勢進行最後的阻擊。火銃手們在慌亂中迅速排成整齊的隊列,準備進行三段射。大單於揮舞著手中的寶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大聲喊道:“都給我穩住!我們在這裏擋住他們!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絕不能讓庭州軍攻上來!”他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依然充滿了威嚴,試圖給士兵們注入一絲勇氣,盡管局勢對他們極為不利,但他仍想拚死一搏。此時大單於心中忐忑不安,“一定要守住,這是最後的希望了,或許還有轉機。”


    隨著大單於一聲令下,火銃手們開始射擊。“砰砰砰!”火銃聲在城牆上響起,那密集的火力如雨點般朝著衝鋒的庭州軍射去。子彈唿嘯著飛過空中,打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塵土之花,打在庭州軍士兵的身體上則帶起一片血霧,如同綻放的死亡之花。這種居高臨下的打擊對庭州軍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不少士兵在衝鋒的途中就被擊中倒下,如同被狂風折斷的麥穗。


    何士來看著城牆上大越軍重新組織起的火銃陣,眉頭緊皺,心中湧起一股憂慮。他深知火銃的射程比連弩遠,這樣下去,庭州軍的傷亡會越來越大,情況十分危急。他當機立斷,立刻下令調來重型弩箭,朝著城牆上的大越軍還擊。重型弩箭帶著巨大的力量飛向敵人,每一支弩箭都像是一支小型的攻城槌,能輕易地穿透數名敵人的身體。然而,大越軍的火力實在太猛,庭州軍在反擊的過程中傷亡慘重。士兵們的屍體在城牆下堆積如山,那場景宛如人間煉獄,但他們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眼中隻有堅定的信念。


    一名庭州軍中隊長看著身邊不斷倒下的戰友,眼中閃著淚光,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如磐石。他舉起手中的武器,聲嘶力竭地喊道:“弟兄們,不要怕!我們是為了庭州,為了家人而戰!我們的身後就是我們的家園,我們的親人!今天,我們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衝啊!”說完,他毅然舉起盾牌,朝著城牆衝去。在他的身後,庭州軍士兵們如潮水般跟上,前排的士兵倒下了,後排的士兵毫不猶豫地頂上,那場麵無比悲壯。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畏,那是一種為了守護家園、扞衛尊嚴而不惜犧牲一切的堅定信念,這種信念如同璀璨的星辰,在這血腥的戰場上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在這激烈的戰鬥中,每一個庭州軍士兵都在書寫著屬於自己的英勇傳奇。一名年輕的士兵被火銃擊中了手臂,鮮血如注般直流,他的臉色因劇痛而變得慘白,但他緊咬牙關,用另一隻手繼續拿著連弩射擊。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屈的意誌,口中喃喃自語:“不能退,不能讓庭州落入敵人之手,我要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旁邊的戰友見他受傷,焦急地喊道:“兄弟,你先包紮一下!”他卻瞪大眼睛,大聲迴應:“別管我!先把敵人擊退!”那聲音雖然因疼痛而有些顫抖,但充滿了決絕。


    而大越軍大單於雖然組織起了火銃陣進行阻擊,但他心中也清楚,這樣的抵抗隻是暫時的。他站在城牆上,看著城下那如蟻群般不斷湧來的庭州軍,心中湧起一股寒意。這些庭州軍的頑強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從未見過如此不怕死的士兵。他的心中有些動搖,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作為將領,他不能表現出來,隻能繼續強裝鎮定,指揮士兵射擊,寄希望於能擋住庭州軍的進攻,可心中卻越來越沒底。“這些庭州軍難道是鐵打的?他們不怕死嗎?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要完了。”他的內心在顫抖。


    然而,庭州軍的攻勢如洶湧澎湃的波濤,一波比一波更猛烈。他們在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後,終於逐漸接近了城牆。大越軍的火銃手們開始出現慌亂,他們的射擊也變得不再那麽精準。有的士兵因為緊張,裝填彈藥的手都在顫抖,射擊的頻率也大大降低。大單於見狀,心中一沉,他知道,如果庭州軍攻上城牆,一切就都完了。


    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大單於做出了決定。他下令繼續保持火銃射擊,同時讓一部分士兵準備滾木礌石,一旦庭州軍靠近城牆,就將這些東西推下去。他揮舞著寶劍,對著士兵們喊道:“都給我打起精神!守住城牆!這是我們最後的防線,絕不能讓庭州軍突破!否則,我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的瘋狂,試圖給士兵們注入最後一絲勇氣。此時他心急如焚,“一定要守住,一定要!”


    庭州軍在城下頂著敵人的火力,艱難地前進著。他們用盾牌抵擋著子彈和石塊,一步一步朝著城牆逼近。每前進一步,都有士兵倒下,但他們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在他們的心中,庭州城的尊嚴和百姓的安危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種視死如歸的勇氣,那是對家園深深的眷戀和對敵人刻骨的仇恨所賦予的力量。


    經過一番慘烈的戰鬥,庭州軍終於靠近了城牆。大越軍開始將滾木礌石推下城牆,巨大的木頭和石塊帶著強大的衝擊力朝著庭州軍砸去。庭州軍士兵們紛紛躲避,但仍有不少人被擊中。戰場上一片混亂,喊殺聲、慘叫聲、石塊滾動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慘烈至極的畫麵,仿佛是死神在盡情地舞蹈。


    但庭州軍並沒有被這些困難嚇倒,他們繼續尋找機會攻城。一些士兵利用雲梯開始攀爬城牆,盡管城牆上的大越軍不斷地攻擊他們,箭如雨下,刀光閃爍,但他們依然奮勇向上。一名正在攀爬雲梯的士兵被敵人的刀砍中了手,他的身體猛地一晃,差點掉落下去。他強忍著劇痛,用另一隻手緊緊抓住雲梯,滿臉汗水和鮮血混合在一起,眼神中卻透著一股不屈的意誌。他竭盡全力地喊道:“我一定要登上城牆!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庭州不能亡!”那聲音在戰場上迴蕩,激勵著周圍的戰友。


    在庭州軍的頑強攻擊下,大越軍的防線開始出現鬆動。大單於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絕望。他知道,這場戰鬥他們已經輸了,大勢已去。無奈之下,他隻能下令撤退。他帶著丟盔棄甲的士兵們迅速逃離了庭州城,一路狂奔,一直退到了離城好幾十裏地的地方才停下。


    大單於看著疲憊不堪、狼狽至極的士兵們,心中滿是苦澀。他下令組織部隊建立防線,然後開始清點人數。當他聽到那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傷亡數字時,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仿佛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烏雲。這場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戰鬥,卻以如此慘痛的失敗告終,他不知道該如何向大越國交代,也不知道未來該何去何從,心中一片迷茫。“這次迴去,我該如何麵對國人?這場慘敗,難道是天要亡我大越?”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與絕望。


    而庭州軍,雖然贏得了這場戰鬥,但他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整個城市沉浸在一片悲痛與喜悅交織的氛圍中,那是勝利的代價,也是家園守護者的榮耀。城中的百姓們流著淚,為死去的士兵們祈禱,同時也為勝利而歡唿。他們知道,這場勝利來之不易,是用無數士兵的鮮血和生命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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