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越國王庭大單於的營地中,一片熱鬧而緊張的景象。大單於的直屬部隊整齊地排列著,他們的麵前是一群神秘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手持著火銃、衝天炮和震天雷,正在細致地向大越士兵們講解這些武器的使用方法。


    在大越國王庭大單於的營地中,一片熱鬧而緊張的氛圍。大單於的直屬部隊整齊地排列著,他們麵前站著一群神秘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猶如黑夜中的幽靈,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


    大單於站在不遠處,眼神犀利地盯著黑衣人,心中既有對這些神秘人物帶來強大武器的期待,又有著身為王者的警惕。他微微皺眉,目光在黑衣人身上來迴掃視,那眼神仿佛要將他們看穿一般。


    當黑衣人開始展示火銃、衝天炮和震天雷這些神奇的火器,並講解使用方法時,大單於的眼神漸漸變得熾熱起來。他緩緩走近,每一步都帶著王者的威嚴,身上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


    “你們這些家夥,從哪兒弄來這些厲害玩意兒?”大單於開口問道,聲音低沉而渾厚,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他的目光緊緊鎖住黑衣人首領,眼中既有好奇又有審視。


    黑衣人首領微微躬身,恭敬地迴答:“單於大人,這是我們的秘密,您無需知曉。您隻需知道,這些火器能助您一雪前恥,打敗庭州軍。”


    大單於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哼,本單於可不喜歡有秘密的人。不過,若是這些東西真如你所說那般厲害,本單於可以暫時不追究。”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把火銃,仔細端詳著,眼中閃爍著對新武器的渴望。


    隨著訓練的進行,大單於看到自己的士兵們在黑衣人指導下逐漸掌握火器的使用,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他心中對黑衣人的警惕並未減少,他知道這些人背後有著不簡單的勢力,說不定哪天就會成為自己的威脅。


    有一次,訓練過程中一個火銃出現了故障,差點傷到一名士兵。大單於臉色一沉,大步走向黑衣人:“你們這是怎麽迴事?若是我的士兵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他的聲音如同雷鳴,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黑衣人首領急忙解釋:“單於大人,這隻是個小意外,我們會處理好的。”


    大單於冷哼一聲:“小意外?本單於的士兵性命可容不得這些小意外。你們最好保證此類事情不再發生,否則……”他沒有把話說完,但那威脅的意味已經十分明顯。他一揮披風,轉身離開,留下黑衣人首領額頭微微冒汗,心中對這位大單於的霸氣和威嚴有了更深的認識。


    在整個訓練過程中,大單於對黑衣人始終保持著一種複雜的態度。一方麵,他依賴黑衣人傳授火器知識,希望借助這些強大的武器打敗庭州軍,重振自己的威望;另一方麵,他又時刻提防著黑衣人,擔心他們會在背後搞鬼,威脅到自己的權力和大越國的安全。這種矛盾的心理在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語中都體現得淋漓盡致,使得整個營地都籠罩在一種微妙的氣氛之中。


    大單於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眼睛緊緊盯著正在學習的士兵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心想:“哼,庭州軍,你們上次讓我丟盡了臉麵,這次我看你們如何抵擋。有了這些厲害的火器,你們那引以為傲的盔甲還能起什麽作用?”他的眼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那眼神仿佛已經看到了庭州軍在火器的攻擊下潰不成軍的畫麵。


    與此同時,在庭州城的工坊內,何士來正專注地研究著盔甲的改進。上次吉木阿蘭被鋼箭破甲受傷的場景,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讓他憂心不已。他深知,戰場上的每一個細節都關乎著士兵們的生死。


    “大人,您看,這是我們按照您的要求加厚了插板的盔甲。”工坊的工匠拿著一副新盔甲遞給何士來。


    何士來接過盔甲,仔細端詳著,然後拿著其中一塊加厚版的盔甲前胸鋼製插板,走到五十步開外的地方。他對身邊的士兵說:“來,用連弩對著這插板射擊。”


    士兵們領命,拿起連弩,對準插板就是一頓猛射。弩箭如雨點般射向插板,“嗖嗖嗖”的聲音在工坊內迴蕩。一共射了十箭後,何士來走上前去,查看插板的情況。隻見插板上隻是有一些淺淺的凹痕,並沒有被弩箭穿透。


    何士來滿意地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嗯,還行。這樣的防護力,應該能多抵禦一些攻擊了。”他轉身對工匠們吩咐道:“就按照這個標準,量產加厚的前胸插板。後背的就先不換了,如果都換的話,盔甲太重,會影響士兵們的行動靈活性。”


    “是,大人!”工匠們齊聲應道。


    自從吉木阿蘭傷好之後,她就像何士來的影子一樣,何士來去哪兒她就跟到哪兒。這天,何士來正在軍營中視察,吉木阿蘭又跟了過來。


    何士來無奈地看著她:“阿蘭,你怎麽又跟來了?你不用一直跟著我,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呀。”


    吉木阿蘭眨眨大眼睛,一臉無辜地說:“大人,我這不是擔心你嘛。萬一你有什麽危險,我在身邊還能保護你呢。”


    何士來哭笑不得:“我能有什麽危險?這裏是庭州城,很安全。而且,我也不需要你一直保護啊。”


    吉木阿蘭撅起嘴:“大人,你就別趕我走了。我在你身邊,自己也安心呢。”其實,她心裏想的是,經過上次的生死瞬間,她更加珍惜和何士來在一起的時光,隻要能在他身邊,哪怕隻是看著他,她也覺得滿足。而且,她也擔心何士來因為軍務繁忙而忽略了自己的安全,所以才想時刻守在他身邊。


    何士來看著她那副模樣,無奈地搖搖頭。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對吉木阿蘭說:“阿蘭,你要是閑著沒事幹,就去狂風營他們幾個營幫忙訓練騎兵唄。你武藝高強,對騎兵訓練肯定有幫助。”


    吉木阿蘭一聽,立馬反對:“不行,大人,我傷還沒好利索呢,不能騎馬。要是傷口裂開了,可就麻煩了。”她一邊說著,一邊還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自己受傷的部位,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狡黠,她可不想離開何士來。


    何士來一臉無奈,他知道吉木阿蘭是在找借口,但又拿她沒辦法。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那你就跟著我吧。不過,你可不能搗亂哦。”


    吉木阿蘭眼睛一亮,高興地說:“好嘞,大人,我保證不搗亂。”她像個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蹦蹦跳跳地跟在何士來身後。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何士來繼續為可能到來的戰爭做準備。他每天都在軍營中忙碌,檢查士兵的訓練情況、查看武器裝備的儲備、研究戰略戰術。而吉木阿蘭則一直陪伴在他身邊,默默地看著他工作。


    有一天,何士來在研究地圖時,眉頭緊鎖。吉木阿蘭察覺到他的異樣,走過去問:“大人,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


    何士來看著地圖,緩緩地說:“我在擔心大越人。上次我們打退了他們,但我總覺得他們不會就此罷休。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報複我們,隻是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麽新的手段。”


    吉木阿蘭拍拍胸脯:“大人,不管他們有什麽手段,我們都不怕。我們庭州軍也不是吃素的!”


    何士來笑了笑:“話雖如此,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們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才能應對各種情況。”


    吉木阿蘭點點頭:“大人,你說得對。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庭州城和這裏的百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雖然平時她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在麵對家園和百姓的安危時,她內心的細膩和責任感就展現得淋漓盡致。


    在大越人的營地,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士兵們已經基本掌握了火器的使用方法。大單於再次召集將領們開會。


    “各位,我們有了這些火器,就等於有了製勝的法寶。這次,我們一定要一舉攻破庭州城,讓他們為上次的事情付出代價!”大單於揮舞著拳頭,信心滿滿地說。


    一位將領有些擔憂地問:“大單於,這些火器雖然威力巨大,但我們之前並沒有使用過,萬一在戰場上出現什麽問題怎麽辦?”


    大單於瞪了他一眼:“哼,能有什麽問題?我們已經訓練了這麽久,難道還不會用這些武器嗎?不要在這裏說喪氣話!”


    其他將領見狀,都不敢再吭聲。大單於接著說:“我們要製定一個詳細的作戰計劃,充分發揮火器的威力,打庭州軍一個措手不及。”


    將領們紛紛點頭,開始商討作戰計劃。他們計劃先派出小股部隊進行試探性攻擊,觀察庭州軍的反應,然後再利用火器進行大規模的進攻。


    在庭州城這邊,何士來也在和將領們討論應對大越人可能進攻的策略。


    “大人,我們要不要加強邊境的巡邏?這樣可以盡早發現大越人的動向。”一位將領建議道。


    何士來點點頭:“這是必須的。同時,我們也要在城牆上增加防禦設施,準備好足夠的箭矢和投石機。如果大越人來犯,我們要讓他們在城下就付出慘重的代價。”


    另一位將領問:“大人,那我們的騎兵呢?要不要準備一些突襲的戰術?”


    何士來沉思片刻:“騎兵暫時待命。我們要根據大越人的進攻方式來決定騎兵的使用時機。如果他們大規模進攻城牆,我們可以派騎兵從側麵襲擊他們的後援部隊;如果他們分散攻擊,我們的騎兵就要負責追擊和打亂他們的部署。”


    吉木阿蘭在一旁聽著,也忍不住發表自己的意見:“大人,我們還可以在城外設置一些陷阱,比如陷馬坑之類的,這樣可以阻止大越人的騎兵衝鋒。”


    何士來眼睛一亮:“阿蘭,這個主意好!就交給你去負責吧。不過,要注意隱蔽,不能讓大越人發現。”


    吉木阿蘭興奮地說:“好嘞,大人,我一定完成任務!”她立刻跑去準備布置陷阱的事宜,那風風火火的樣子,讓何士來忍不住笑了起來。


    隨著雙方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戰爭的陰雲再次籠罩在庭州城的上空。庭州軍和大越軍都在等待著下一次交鋒的到來,而這場交鋒的結果,將決定著雙方的命運。在這緊張的備戰氛圍中,何士來和吉木阿蘭的感情也在悄然升溫,他們相互陪伴、相互支持,成為了庭州軍中一道獨特的風景,激勵著士兵們為了家園而奮勇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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