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氣了個半死,自己本來信心滿滿的條件,想著何家這哥倆疼妹妹,應該是會答應,閻埠貴還想著要是他們也答應了,自己說不定還真的豁出去買輛自行車。


    那天在家跟大兒子說不買自行車了,幾個孩子鬧了自己一晚上。


    院子裏要等著用車的人這麽多,根本就輪不上自己,想要用車還要去找賈東旭批準。


    “又釣上了。”何雨柱激動的聲音傳來,何雨琮正在那往上又拉著魚竿,閻埠貴在心裏暗暗祈禱,這可千萬是條小魚,小魚,小魚。


    但結果肯定是讓閻埠貴失望的,還是一條大魚,專門跟閻埠貴反著來。


    “好家夥,這麽大這魚,咱們家也沒有這麽大鍋。”何雨柱看著何雨琮釣上來的這條得有八斤重的大鱖魚。


    被何雨琮釣上來放著在木桶裏的時候還一個勁掙紮著濺起水花,可見鮮活生猛。


    何雨水看著這麽大的魚,滿眼都是崇拜的看著何雨琮,她哥也太厲害了。


    閻埠貴看著這麽大的魚也是驚呆了。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都已經三條魚了,還有條這麽大的魚。”閻埠貴嘖嘖道。


    閻埠貴是這裏的常客了,知道這裏麵的魚有多難釣,而且來什刹海釣魚的人什麽沒有,底下的魚各種飼料都吃慣了,也挑嘴得很。


    閻埠貴心裏暗罵何雨琮走了狗屎運了,心裏也堅定起來了,說不定這個地方下麵今天真的很多魚,閻埠貴覺得自己也可以努力努力。


    “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好了,你試試玩玩吧。”何雨琮說道,說著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這才來了二十分鍾左右,就釣上三條魚,還有這麽一條大魚,他已經很滿意了。


    “謝謝二哥。”何雨水得到了釣魚的位置當即就迫不及待要大顯身手。


    何雨琮還是把釣魚的技巧和方法都跟她說了下,也沒指望何雨水能有本事釣上來,就讓小孩子試試看。


    讓何雨柱看著木桶裏的魚,自己就在這四周圍轉悠了起來,從南鑼鼓巷到什刹海,都是原汁原味的四九城,那跟後世的那樣似的,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很多有特色的地方都被拆了。


    何雨琮走了一圈迴來,也已經是四十多分鍾之後了。


    何雨水已經釣上了兩條小魚了,雖然是小魚,何雨水也還是很高興,小姑娘現在還很有興致的坐著在這看著。


    何雨柱和閻埠貴那裏還是一無所獲,何雨柱倒是無所謂,閻埠貴卻有些著急了,還開始了分析。


    比不過何雨琮也就算了,沒道理何雨水這麽個小丫頭都比不上,肯定是何雨琮歪打正著選對了位置了。


    如若不然的話,怎麽會一直上魚?


    而自己這什麽都沒有,分明是魚都在何雨琮占著的位置,肯定是有一窩魚,想到這,閻埠貴再也坐不住了,不能眼睜睜看著何雨琮滿載而歸,自己什麽都沒撈到。


    有便宜占不到,這就跟要閻埠貴命有什麽區別?


    閻埠貴靈機一動,開口道:“雨琮,我們要不然換個位置吧,我看你也釣上來幾條了,可能你那個位置的魚跑到我這裏了,你那個位置沒什麽魚。”


    閻埠貴說出了讓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話。


    何雨柱也不傻看出閻埠貴想要占雨琮便宜,很是不樂意,“三大爺,您要是跟我弟換了位置了,您還怎麽釣魚?聽我的,您就在這剛剛好剛合適,魚不是來了嗎?”


    何雨琮都有些弄不明白何雨柱了,這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說他假傻吧,以前院子裏那些人占他便宜都沒發現,還能被易中海給唬住牽著鼻子走。


    說他真傻吧,現在這樣子不是挺聰明嗎?


    何雨琮不知道,何雨柱的傻是在關係他自己利益的時候,何雨柱不計較,但是跟自己的親人有關係的時候,何雨柱還是很計較。


    按理說,原劇何雨柱對何雨水也不算差,何雨柱自己都沒有自行車,還是給妹妹買了。


    但是也因為照顧不到位,和對賈家人的照顧重於對雨水也是事實。


    “你們這就不知道了,大魚來到了我現在這個位置,小魚肯定還是有在那裏,我家裏不是經常晾曬小魚幹,我就喜歡吃小魚,小魚幹。”閻埠貴找了個非常牽強的理由。


    何雨柱不解道:“三大爺,你這是什麽奇怪癖好,你怎麽會有這個喜好?”


    “我就喜歡這個怎麽了,難道你們喜歡吃大魚,所有人都喜歡吃大魚,我就喜歡吃這種小魚幹,我都吃了很多年了。”閻埠貴的語氣加重了幾分,虛張聲勢道。


    這樣顯得他閻埠貴理直氣壯些。


    “既然你這麽說了,我也不奪人所好了,這個位置就讓給你了,來,坐吧。”何雨琮聽著都想發笑,怕閻埠貴繼續說下去,真的會忍不住笑出聲,也就跟閻埠貴換了。


    反正他靠著的也不是位置,而是係統的加持。


    “雨琮,怪不得你能釣上來這麽大魚,果然是人品,你這人品沒得說。”閻埠貴如願了,客氣道。


    要是何雨琮說什麽都不願意把這個位置讓出來,閻埠貴真不知道怎麽辦了,所幸,他找了個借口,何雨琮就讓了。


    閻埠貴內心得到些安慰,不然,眼看著何雨琮這麽釣上來魚,閻埠貴這些天恐怕都不能睡個好覺。


    閻埠貴可是個出門不撿點東西迴家都算丟東西了的人。


    閻埠貴很滿意,他相信自己也同樣在這個位置,憑借著自己的技術,肯定能釣上來比何雨琮那八斤大鱖魚更重的魚,到時候全家又可以好好開開葷了。


    他閻埠貴的聲名也肯定會在這一片大漲。


    閻埠貴擺足了姿勢了,等著魚上鉤。


    何雨柱看何雨琮都不計較了,也沒多說,可能雨琮也覺得拒絕了雨水去三大爺家補課不好意思吧,跟其他兩位大爺比起來,三大爺也不算是個太壞的人,但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麽的愛占便宜愛算計,怎麽不去當會計,在這當小學老師,真是屈才了。


    換了位置了以後,何雨琮重新坐迴到那裏,把魚料掛著在魚鉤,再甩入水裏,何雨琮就開始在這等著了。


    【滴滴,宿主在認真釣魚,垂釣悟性+1】


    【滴滴,宿主在認真釣魚,垂釣悟性+1】


    【……】


    何雨琮在這耐心的坐著,絲毫沒有因為換位置而露出的不滿,讓閻埠貴心裏放心了些,閻埠貴就怕自己跟何雨琮換了位置了,等會兒何雨琮看到自己釣上來大魚要急眼。


    而就在這時候,何雨琮嘩啦的一下,又釣上來一條魚了,這條魚也有三斤重,看著很生猛,也是活蹦亂跳著。


    又釣上來一條魚了,又是條鱖魚,閻埠貴嘴巴張的很大,都換了位置了,何雨琮怎麽還能釣上來魚?


    自己都還沒釣上來,他憑什麽就又釣上了?


    閻埠貴本來誌得意滿的心,輕輕的碎了一下。


    “還真是讓三大爺您給說對了,您可真厲害,能知道魚到那了。”何雨琮喜笑顏開道。


    何雨琮這笑的越高興,閻埠貴心裏就越難受,尤其是聽著何雨琮誇著自己。


    事情怎麽會這樣?


    讓閻埠貴難受的事情還在後頭。


    何雨琮認真著釣魚,整整一個多小時,陸陸續續的上來了十條魚,每條魚都不低於兩斤重。


    閻埠貴光是在一邊看著就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閻埠貴也開始自我懷疑了,莫非真的是像他自己胡說八道那樣,魚群到了那個位置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不就虧大發了嗎?


    閻埠貴現在想吃後悔藥都來不及了,可在麵子上還要強顏歡笑。


    何雨琮這陸續釣上來魚,可把周圍這些叔叔伯伯們都給驚呆了。


    “小夥子有本事,這麽多魚都是你釣上來的嗎?”


    “果然是後生可畏,這麽多魚。”


    “能不能也教我們幾招,我們都在這半天了,魚影都沒有。”


    “釣上這麽多魚,這都是怎麽做到的?”


    “能不能拜你為師?你就教教我們吧。”


    “……”


    這些人看到何雨琮釣魚這麽厲害,連拜何雨琮這小夥子為師的話都說了出來了。


    何雨琮看著閻埠貴,說道:“我其實也不怎麽會釣魚,都是我們院這位三大爺教我,你們也可以叫他閻老師。”


    這裏麵有人是認識閻埠貴,因為閻老西這家夥經常在這釣魚。


    “閻埠貴怎麽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我才不信是閻埠貴。”


    “閻埠貴要能有這樣的本事,我把這裏的魚都給生吃了。”


    這些人都很是不屑,壓根不信閻埠貴能有這本事。


    閻埠貴現在心裏難受著沒釣上魚,如今還要被這些人看不起自己,完全就是雪上加霜。


    “你們不知道什麽叫做真有不露相,我能釣上來魚,可都是三大爺告訴我,魚群的位置在哪,要不是他的話,我哪有這麽多魚。”何雨琮說得很認真。


    何雨琮又把閻埠貴要跟自己換位置的事情說了出來了。


    眾人這才半信半疑了。


    所以,他們看著閻埠貴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崇敬了。


    閻埠貴看著他們這樣子,心情又好了幾分,如果能夠被人當做高人,也是不錯,起碼麵子還是有的。


    “得了,我就先迴去了,你們慢慢聊,我這帶來三隻桶,現在都要裝不下了。”何雨琮看著已經滿了的木桶。


    何雨柱負責提著木桶帶著何雨水,完全是體力輸出。


    “哎,你等等,能不能讓賈東旭或者老易過來接我一下,我怕我這魚太多,等下不好迴去。”閻埠貴一看何雨琮走了,立刻過去占位去,他一定要釣上魚,還是釣大魚。


    “我說三大爺,這車那裏能輪上您,他們一個個都等著用,誰管您,完全是多此一問了。”何雨柱老大不樂意道,這個閻老西也太能算計了,就這幾步路都想著自行車接。


    “我不是想著魚太多了,到時候提不動。”閻埠貴嘴硬道。


    “可您要是要用車,迴頭說不定得給他們一兩條魚,您能願意嗎?我勸你還是自個兒買一輛,院子裏那車都等著,等到您,黃花菜都涼了。”何雨琮打諢道。


    “那麽貴的自行車,你讓我怎麽買,賣了我?”閻埠貴撇撇嘴道。


    閻埠貴家裏的積蓄已經存夠了買自行車了,隻是,易中海買了,還能當作全院公用,閻埠貴就不買了。


    現在那自行車怎麽都輪不到閻埠貴用,閻埠貴又開始著急了。


    “買輛二手的,或者去修車鋪子讓人家給你用破車子上麵的好零件組裝輛也不是不可以,價格還便宜,能用就好了,你說你這麽會算計,怎麽這都想不到。”何雨琮笑道。


    說著,何雨琮就騎車帶著何雨水和何雨柱迴了院子裏。


    閻埠貴聽著他的話,也認真思索了起來了,買一輛二手的,或者是組裝輛,也確實是能用,價格也確實是便宜了。


    閻埠貴心動了,覺得可以考慮考慮。


    沒等閻埠貴想著上哪去買二手車,旁邊就有人嚷嚷了。


    “老閻,既然你這麽有本事,不妨給我們也指點指點。”


    “老閻,你要真能讓我釣上來魚,我請你吃飯。”


    “我請你喝酒,快說說,到底要怎麽判斷?”


    閻埠貴看著圍上來的眾人,都不知道怎麽說了,他那裏懂這些?


    他純粹就是在何雨琮兄弟麵前胡說而已。


    這些人現在讓他指點,等會兒釣不上來魚,還不是要怪自己。


    “老閻,很為難嗎,憑我們的交情,你就幫幫忙吧。”


    “我們都認識了這麽久了,你也不要藏著掖著了。”


    閻埠貴咬咬牙,無奈道:“我那都是胡說八道騙他小年輕,我那裏懂這個,我懂這個我還天天釣的都是些小魚?”


    “你這才是跟我們胡說八道,你跟他當時說的可是邏輯清晰。”


    “他那些魚難道都是假的嗎,你不想幫忙就說唄。”


    “真沒想到你閻老西是這麽小氣的人。”


    “我以後再也不跟你說話,我們割袍斷義了,是你先不把我們當朋友。”


    “他這樣的朋友,誰能高攀得起。”


    “……”


    眾人都很是唾棄閻埠貴,紛紛離他而去。


    閻埠貴在這片名聲也跌入了穀底。


    何雨琮他們也騎著車帶著三桶魚迴到了院子裏了,眾人本來正在這閑聊著,剛吃了午飯,這一時半會午休也睡不著,就看到了這哥倆帶著三桶魚迴來。


    這裏麵的魚個頭還不小。


    許富貴撇了眼,“柱子,雨琮這些魚是軋鋼廠還是飯店的,怎麽給拉到咱們院子裏來了。”


    “怎麽就是廠子裏和豐澤園的了,這都是我弟去釣上來的,胡說八道什麽。”何雨柱很不樂意道。


    “這麽多魚還你弟釣上來,騙誰呢,柱子,還以為你是忠厚老實之人,沒想到你也會騙人了。”許富貴嘖嘖道,顯然並不信。


    其他人也都是如此,他們也都有些人去釣過魚,知道釣魚有多難。


    “你們還真就別不信,我們院子裏三大爺就看著他釣的,不信等三大爺迴來,你們問他,當時還有不少人也是在邊上看著。”何雨柱理直氣壯道。


    眾人把目光看向了三大媽,三大媽開口道:“我們家老閻確實是今兒個去釣魚了,你們也見到我家老閻了,那老閻什麽時候迴來,他釣了多少了。”


    何雨琮點點頭,“我們確實是看到三大爺了,不過,我們走之前,還沒看到他釣上,現在就不知道了。”


    “沒釣上,你都釣了這麽多了,我們家老閻怎麽可能還沒釣上?”三大媽一聽就急了,自家男人去釣魚這麽多年了,何雨琮都釣了這麽多,那邊的魚說不定今天都傻了。


    她男人怎麽可能釣不上?


    放屁,這根本不可能。


    三大媽看到了何雨琮釣上來這麽多魚是真眼紅了,尤其是這些魚個頭都是兩斤多重,要是老閻每次也能釣迴來一條這樣的魚,他們都別提多知足了。


    何雨琮這小子是走了什麽狗屎運了?


    院子裏其他人也都是這個想法,何雨琮肯定是走了狗屎運了,居然釣上來這麽多魚。


    賈東旭看著也是要氣瘋了,本來還想著他們要是今天釣不上來魚,自己要好好奚落他們。


    現在看著這滿滿當當三桶魚,賈東旭覺得格外諷刺。


    “大哥,你剛才不是說幫我去找人問問嗎,咱們把這魚賣了。”何雨琮說道。


    “沒問題,這條大魚,我保管去給你談個好價格,不叫你吃虧,來,先放著在這,你看著,我去找人去。”何雨柱說道,說著就推著自行車又要出去了,卻被賈張氏攔住了。


    “這麽大的魚,估計要三毛錢一斤吧。”


    “這肯定有五塊錢,都夠我家一個人一個月口糧了。”


    “雨琮這孩子還真有本事,這一個晌午就賺了幾塊錢了。”


    “是不是他釣上來還不好說。”


    “他們不是說閻老西也在旁邊看著嗎,迴頭不就知道了。”


    “……”


    賈張氏坐著在一邊,看著那些魚,眼睛裏都是仇恨,看著何雨琮哥倆,“真是自私自利的東西,就顧著自個兒。”


    “跟你有什麽關係,這是我自己釣上來的魚,我想怎麽處置是我自己的事情。”何雨琮看著這老虔婆就來氣,怎麽什麽事都有這老虔婆。


    賈張氏不滿道:“你釣上來魚了,怎麽就光想著賣錢,你也想想我們大家,你說你把這魚用來熬湯,再把這些魚肉都煮了,我們大家一起吃,不是很好嗎?”


    “少在這做夢了,想吃魚,自己去釣去,也沒規定我就要把魚給你們吃吧?大白天你做什麽白日夢?”何雨琮不屑道。


    “何雨琮,你怎麽跟我媽說話?你信不信我……”賈東旭說著就攥緊拳頭,威脅道。


    “怎麽著,小子,你要跟老子練練,我是他哥,你有事找我,來,比劃比劃。”何雨柱一看有人要在他跟前對他弟動手,當即就擋著在何雨琮跟前。


    麵對何雨柱這大塊頭,賈東旭氣餒了,誰不知道何雨柱打架出了名的狠和瘋、莽,要不然當初能那麽多人叫他傻柱?


    “傻……何雨柱,你休想動我兒子,我跟你沒完。”賈張氏看著兒子要挨打了也不願意。


    “好了,賈張氏,你就不要鬧了,柱子,你要去賣魚就賣了,沒事了,都散了,迴去吧。”易中海看著院子裏鬧著,擺擺手說道。


    賈張氏不幹了,胡攪蠻纏道:“易中海,他們釣了這麽多魚,我家兒媳婦懷了,給我們家兩條,給我孫子補補身子,怎麽了?”


    這話顯然是想讓易中海去給她要魚。


    易中海現在想著要跟何雨柱他們打好關係,才懶得管賈張氏。


    “胡鬧,這是人家的魚,你們家淮茹要吃魚,也讓東旭去釣魚不就成了嗎?”易中海嗬斥道。


    何雨琮抬頭看看太陽,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易中海還能長眼睛了?


    賈張氏一看易中海也不向著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坐著就地上就開始亡靈召喚了,“老賈,你睜開眼看看,現在你不在了,院子裏都欺負我們家,就連老易良心也被狗吃了。”


    “老賈,你快來把他們都……”


    “大哥,你順路去給街道說一聲,咱們院子裏有人在搞牛鬼蛇神那套,快來看看吧,趕緊報給街道,別迴頭查下來,牽連了我們。”何雨琮說道。


    “好,我這就去跟街道說,她這樣不是一次兩次了,那天自行車就鬧這出,新賬舊賬一起算。”何雨柱氣哼哼說道。


    “一大爺,這麽重要的事情,你不能不報告給街道,要是你現在上報了,就是賈張氏自己責任了,你要是不報,還以為全院都包庇她,你也得為我們想想。”何雨琮直接扣帽子。


    不就是仗著人多就想為所欲為嗎?


    “報吧報吧,賈張氏這一天天把院子裏搞得烏煙瘴氣,我管不了了。”易中海哼了一聲道,就直接迴屋了。


    比起賈東旭,他現在更在乎何雨柱。


    剛才何雨琮要被賈東旭欺負的時候,何雨柱毫不猶豫就擋著在跟前了,柱子這孩子有擔當,重情義,不錯,是個靠譜的,至於聽不聽話,以後慢慢調教,慢慢來。


    他易中海有的是時間慢慢教。


    賈東旭是完全靠不住,就知道好吃懶做,偷女幹耍滑,沒救了。


    賈張氏這個老毛病,他都跟賈東旭說過很多次了,賈東旭還不讓賈張氏趕緊改了,怪誰?


    看著何雨柱那樣子,自然是誰也不敢攔著,街道辦的人聽說這裏有人搞牛鬼蛇神那些,絲毫不敢馬虎,這不,不到五分鍾就風風火火過來了。


    易中海他們三個大爺也都在這侯著了,賈張氏嚇得腿都軟了。


    “你們簡直是胡鬧,什麽年代了,還整這些牛鬼蛇神封建迷信,賈張氏腦子裏到底怎麽想,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整這出?”


    “這是不把我們的規章製度放在眼裏,我們街道辦再三要求破除牛鬼蛇神封建迷信等一切不良習俗,你賈張氏還帶頭做這些,你的思想態度有問題。”街道辦蘇主任很是生氣道。


    賈張氏委屈不已道:“這都是他們一個個欺負我,就可著欺負我們家。”


    蘇主任冷著一張臉,“那都是人家憑著自己本事去釣的魚,憑什麽要給你,銀行裏的錢也很多,你怎麽不去跟銀行要,讓銀行給你,不給你,是不是也欺負你了?”


    “我看你,現在還是認識不到自己的問題,抓進去,勞動思想改造一個月,也正好樹立個典型,讓大家都記住,牛鬼蛇神封建思想要不得。”蘇主任大手一揮道。


    賈張氏更加不幹了,“我知道錯了,我錯了,你們不要抓我,別抓我,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別抓我。”


    任憑賈張氏怎麽叫,還是被蘇主任帶來的兩個紅袖章年輕人給抓走了。


    蘇主任又對著院子裏眾人道:“牛鬼蛇神封建迷信思想不可有,也不能存在,賈張氏這次要被樹立為典型了,我們街道也反思,你們三位大爺也應該要反思檢討。”


    “是不是工作那裏做得不到位,群眾之中竟然還有這樣的思想,哪怕是一個,也會影響到其他很多人,到時候我們之前的工作努力都付之東流了。”


    “也幸虧這次何家二哥兒讓他大哥來報信了,要不然,就賈張氏這樣的,被我們發現了,你們全院人都要反省檢討,整個院子都被樹立為典型,這種情況知情不報也是有錯。”


    眾人聽著蘇主任的話,本來還想著埋怨下何家兄弟倆這麽的去找街道,這是給他們院子抹黑,結果卻是多虧了人家。


    要是任由賈張氏這麽鬧下去,全院都得給賈張氏背黑鍋。


    “還真是多虧了雨琮了,要不然我們都得被賈張氏連累了,我們招誰惹誰了,她是個禍害東西。”


    “我就說早該把賈張氏那個情況上報街道了,晚了真的把咱們全院人害了。”


    “賈張氏每次占便宜就是老賈老賈的喊著,雖然不害怕,聽著也煩了,膈應誰這是?”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易中海說道:“蘇主任,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吸取教訓,保證院子裏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蘇主任,我們都知道錯了,我們好好反省,好好檢討。”劉海中官裏官氣道。


    閻埠貴現在還在釣魚,還沒迴來呢。


    不用想也知道,閻埠貴若是知道賈張氏被抓走,肯定是要叫好,隻是寫檢討又得煩了。


    賈東旭躲著在自己家屋子裏,眼睛裏滿是仇恨的看著外麵的何雨琮他們。


    何雨琮真是冷漠無情,他媽那點小毛病算什麽,也就聽聽就過去了,居然還真的跑去街道舉報,也太不給麵子了。


    他賈東旭記住了這仇。


    以後要是何家人落到了他手裏,他是不會放過這些人,不會讓這些人好過。


    ………


    院子裏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何雨柱就出去給何雨琮找賣魚的了,就在前門箭樓附近那。


    何雨琮騎著車,帶著魚就過去了。


    這是一個小酒館子,門口上匾額寫著:賀家小酒館,站著在門口這都能看到這屋子裏有些簡陋,還有淡淡的酒香味傳出。


    何雨柱進去喊人,何雨琮就在這等著。


    很快,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就裏麵那櫃台走了出來了,看著二十五六歲了的樣子,長得很好看,水靈,鵝臉蛋,皮膚也很白膩,如初開的桃花一樣。


    這麽一個女人家開著這酒館?


    不過,這大姐看著也很能幹的樣子。


    何雨琮看著這女人有些熟悉,他想起來了,這大前門下小酒館,不就是徐慧珍嗎?


    何雨琮又往著隔壁瞅了瞅,還真是有個:雪茹綢緞鋪,這都能讓他碰上?


    “何家二哥兒,你要賣魚?”徐慧珍看了看著桶裏的魚,又看看何雨琮,問道。


    徐慧珍顯然是認識何雨琮,何雨琮腦海裏記憶也湧現出來了,以前何大清可沒少來這小酒館喝酒,認識他不奇怪,以前何大清在這喝醉了,都是何雨柱和何雨琮過來扛迴去。


    “對,是我要賣魚,慧珍老板您看看怎麽個價格。”何雨琮說道。


    “這魚我可以五毛錢一斤買你們的,不過,得這麽著,誰都知道何師傅您手藝好,您給幫個忙,幫忙得把這些魚給做了,怎麽樣,我們也賣的更好,客人也吃的好。”徐慧珍說道。


    何雨琮一聽這話,不得不說這徐慧珍就是能算計,不愧是徐慧珍,果然不是一般人,看著是給了他們高價了。


    就以何雨柱的手藝來說,做好的魚,一斤怎麽著也得值一塊多這個單賣的話,就出個菜盤子和柴火錢就賺了這兒多。


    不過何雨琮也沒得說,就他這樣的魚到了市場上也就兩毛錢一斤,市場賣出去也就三毛五,四毛錢每斤。


    豬肉如今也就是六毛五到六毛八這價格。


    何雨柱可沒有想那麽多,五毛錢一斤做好而已,都要被樂壞了,當即道:“沒問題,咱們什麽時候開始做魚,就現在今兒個,怎麽樣?”


    “今晚先做了三條小魚,我今晚看看銷量,剩下的,您明晚再來做,先養著,您看怎麽樣?不管這銷量,隻要您來做魚,我都給五毛錢每斤。”


    “我這也是為了讓客人們吃到嘴裏邊,這魚也還是新鮮的,得告訴他們,我可不是拿什麽死魚的糊弄他們,做之前給他們看看,童叟無欺。”徐慧珍想了想,說道。


    “好家夥,慧珍老板,你這是讓我來你這當夥計了吧,我得在您家等著客人點了,我上菜,我再迴去是不是?”何雨柱一聽說要加班,就不太願意了。


    本來上班就累了,下班還要來做飯,這得做到什麽時候是個頭?


    “何師傅,我們這的生意是出了名的好,這魚肯定很快就會有人點了,你就放心吧,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徐慧珍說道。


    “我今晚倒是可以在這,明晚,我得在廠子裏加班,你想讓你客人吃新鮮的,這有點難辦……”何雨柱為難道。


    “還是我來吧,我們那每天晚上九點能準時下班了,我九點半就到這,您看怎麽樣,不過我十一點之前也必須要迴去了。”何雨琮說道。


    何雨琮會願意折騰著過來,還是為了能有上灶的機會,豐澤園不給他機會,他家裏邊做飯也就是每天那一頓,進展還是太慢了。


    在這要是能上大灶的話,那係統的悟性也能增長的更快。


    “二哥兒,我也直接說了,您這手藝能合適嗎?”徐慧珍倒是也不繞彎子,看著何雨琮如此年輕肯定會有質疑。


    別看何雨柱也年輕,誰不知道何雨柱已經在豐澤園曆練了好些年了,要不然也不是何大清說讓他去軋鋼廠當主廚就能去當主廚。


    “合不合適的您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要不,我現在就在這給您做條魚,您要是嚐著味兒不對,我這些魚都送給您,分文不取了,要是您覺得還成,就按照那個條件。”何雨琮說道。


    “老板娘,我這弟弟手藝不比我差,您試試,錯不了。”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吃了幾天何雨琮做出來的飯菜,對他的手藝心裏還是有底。


    “我這也不是那麽不講理的人,要是你這弟弟手藝不行的話,大不了我這魚就限時供應好了,何師傅什麽時候有空來,我再賣這魚,反正也不差那麽幾天。”老板娘也大方說道。


    “二哥兒,放心吧,魚肯定會要的,錢也肯定還是要給你的,我徐慧珍不是那占便宜的人。”


    “其實,我要買魚這個事情還就跟何師傅說了,就是想讓何師傅不加班,晚上能來我這給做魚。”徐慧珍又說道。


    “好家夥,我說呢,你要買魚怎麽買不著,偏偏來跟我說這個,我還奇怪呢,感情是這個,您直說多好,繞這個彎子。”何雨柱恍然道。


    他當時還奇怪,徐慧珍想要買魚去菜市場直接買不就是了嗎,跟他說這個做什麽?


    “既然你們都這麽說了,那現在方不方便做一條水煮魚來試試,我也看看二哥兒手藝到底成不成,我可先說好,要是差點意思,我也是不答應,還得等你哥來。徐慧珍說道。


    “沒問題,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何雨琮說道。


    看著何雨琮這淡定從容的樣子,徐慧珍也讓他進了後廚裏麵了。


    何雨柱不放心,帶著何雨水在這也等著,他也想看看何雨琮做出來的水煮魚怎麽樣,是川菜中的經典菜,很考驗師傅的手藝。


    這些天在豐澤園雖然是打雜的活計,就算是係統悟性增長的慢,但也是有所增長了。


    最快的還是何雨琮每天下班迴到家以後還跟那看何大清留下來的菜譜,那可都是老何家祖傳的寶貝手藝。


    每道菜麵對不同的客人和飯桌上其他不同的菜都會有不同的做法。


    何雨琮現在也是把看家本領都使出來了,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如同藝術的一樣。


    光是看著的時候,徐慧珍心裏就有底了,這個何家二哥兒還真成,不比他大哥差。


    就在幾個人這麽看著的眼皮子底下,何雨琮也做好了一道水煮魚,還沒出鍋呢,香味都充斥著整個小酒館裏麵了,聞著味都能讓人流口水。


    徐慧珍迫不及待的就拿起筷子夾了塊嚐嚐,滿意的點點頭,“不錯,當初你爸說的果然是對的,他兒子們都是端這碗飯,怪我,我剛才還看你年紀小,有眼不識泰山了。”


    “我在這給二哥兒賠不是了,二哥兒要是不介意的話,就按照咱們之前說好的那樣,怎麽樣?”徐慧珍很是大大方方,絲毫沒有女人家那點子扭捏。


    “沒問題,那我今晚就在這侯著,就做三條魚,剩下的明晚再說,成吧?我今晚吃了晚飯,我就過來了,在這些魚賣完之前,每天晚上九點半到十一點。”何雨琮說道。


    “可以,就這麽定了,你做的這條魚是二斤三兩,咱們再稱下剩下的魚,我給你算了錢,先給你結賬了。”徐慧珍說道。


    “您這麽爽快,就不怕我拿了錢,就跑了,不來了?”何雨琮好奇道。


    “要說別人我可能還擔心,我跟你們家都認識多少年了,你爸以前在我這喝酒還有賒賬,最後不都是給了嗎,聽說你也買了自行車了,還至於虧了我這幾個子嗎?”徐慧珍笑道。


    “要是你真不願意來了,我也就當請你喝酒了,給我剛才那有眼不識泰山賠不是了。”徐慧珍補充道。


    “哪能不來呢,我也不至於為了這幾塊錢就砸了自己家招牌不是,放心吧,吃了晚飯了以後,我就過來了。”何雨琮說道。


    把魚給賣了,木桶暫時放著在徐慧珍這裏,何雨琮就帶著何雨柱和何雨水要去給他們買衣服了。


    當然,旁邊那雪茹綢緞鋪的衣服料子不是他們這些老百姓能穿得起,就他們這些幹活的人,料子還是要買粗些,這樣才耐穿。


    就說何雨水穿那麽好料子日常也不合適,平時在學校裏麵也是會有勞動值日那些,粗一些的料子的衣服都是在商店。


    何雨水買的是一條碎花裙子,一套春秋季衣服,何雨柱也買了一套春秋季衣服,一雙布鞋,說什麽都不要了,何雨琮也自己買了兩套衣服,兩雙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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