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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被騙了,這個本子裏記載著的根本就不是關於老鳥的記憶,也就是說它當初在營地裏和我的一切對話都是以誘騙我的盒子做為目的。


    其次,這本日記中的東西在我看到了一半的時候,思維就停止運作了,因為那些東西是涉及到了65年贛山區中的一些事情,而且更恐怖的還在後麵……


    “山多定有怪,峻嶺必生精。


    寅時入山門,世間無此人。”


    這是寫在本子開頭的一句話,翻開第下一頁是清秀的鋼筆字體,寫著“1965年10月1日”,再往後看去裏麵的內容具是一些枯燥無味的流水賬一般的日記,可就是這些平淡的敘事日記裏,卻記載了一切的起始……


    大概看了看裏麵的內容,然後用自己的思維整理了一遍。


    所謂的起始是在1955年的7月底,地點是湖北省宜昌市的南津關,背景是三峽工程勘測的計劃工作。


    說是長江水利委員會在工程勘測的時候,於一處山體絕壁中發現了一處非常古老的遺跡,那地方隻有幾口破舊的木箱子以及一些早已掉色的帆布,遺址非常的陳舊,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古老的東西,而且在遺址靠山的牆壁上,他們發現一麵岩畫薄壁。


    當然上百年的風吹雨打那岩畫早已經無法分辨,而真正奇怪的是薄壁的後麵,當時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有人不小心用手推塌了那片山壁,隨即他們便發現了那裏麵的秘密。


    山壁的後麵有一個很短的通道,連通著一片構築在山體內部的空間,而在那片空間中他們發現了一副大小小數以千計的文字石刻,這些文字都生澀難懂,就算是當地的古文學專家來了,也都無法分辨那些字體的意思。


    按照日記中本人的敘述,那應該是一個在曆史中失傳的文明所留下的。因為文字與文明一樣,隻要有記載都會有流傳,從早期的甲骨文到如今的漢字無一例外。既然專家都不能從曆史中考究出那些文字的內容,就足以說明一切。


    那個文明在曆史裏出現了一個斷層,這個斷層是幾乎是沒有任何對外文字記載的,所以關於這些文字,沒人可以讀懂,自然也就是成為了天書。


    接著那個時候為了研究那些文字,當地請來了很多考古與文字專家,他們日以繼夜的探究那些文字,然後在第三天的時候出事了……


    瘋了一個人,是北京過來的一個專家,當初對外宣稱是家族性遺傳病,很快就送出去治療了。但是沒過多久,又有第二個和第三個人瘋了。


    最後礙於壓力,這個文字破譯的項目就停止了。據說那些瘋掉的專家,都是在熬夜破解了文字的秘密之後瘋的。


    而那些文字,和我猜測的一樣就是我在江坡地下室中日記本裏所描寫的文字。


    看到這裏,我掏出那本記事本,快速的翻動著本子上的頁麵,很快定格在了最後一頁,那上麵用極其潦草的文字寫著“山在同化我們。”


    深吸一口氣,直到現在我算是明白為什麽那最後的文字會極其的潦草了,因為這個家夥和那些破譯三峽天書的專家一樣,在寫下這些文字之後瘋了。


    我:“……”


    好了,這些隻是我根據日記中的記載推測出來的,那麽事情迴到贛南。


    贛南的起始則是在58年的8月底,那個時候定南縣的一個文物局幹員,在上山下鄉收取文物的時候,於老雲嶺的一處農村中發現村民用來砌牆的牆磚有些特別,那上麵有一種神鳥繞雲的紋路,而且中間還有一些看不懂的怪異文字。


    當時他的直覺就告訴自己這些牆磚不對勁,詢問過村民之後,村民才說是幾天前在山裏麵撿的,而且你若是要的話多的很。


    果然那個幹員在村子裏一處空地上找到了一堆同樣的牆磚,他如獲至寶,推測它們可能出自於一處古代的遺跡,而在那個文物普查的年代裏,要是真的發現了以前未知的文物可是會獎勵不少糧票和肉票的,於是乎花了點商品票證帶了一些牆磚下山。


    迴到局裏之後,局裏的同事很快發現這些文字應該是屬於某個曆史斷層的文明,如果能夠破譯的話絕對是大功一件,可無奈他們資源不夠,便開始尋求外助,就這樣事情一層一層的傳到了北京那邊。


    很快北京派了一名文字專家過來,而那名專家一看到這些文字就認定它是屬於“55年的三峽天書”,因為聽說過這種文字的邪門性,所以他並沒有急於投入研究,到是提出去老雲嶺的那個村子看一看。


    因為是高層的特派人員,他的話自然是牽動著地方總局的,所以很快局裏找到了當初那個幹員,要求他帶那名專家前去文物的發現地。


    可正當他們時隔多天後再一次迴到老雲嶺的時候,卻是傻了眼……


    因為那個村莊已經不見了,就連村莊裏麵的人也全都消失殆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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