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蔚說著最殘忍的話,但是語氣還還是難麽溫柔:“素兒對不起,這些年你幫了我很多一定不介意再幫我這一把。你父皇年是已高,祁國太子之位又一直空著,要是你的死訊穿迴祁國。”


    “祁皇肯定受不了,到時候要事祁國一亂朕就有機會了。”


    衛國在顧蔚的潛心治理之下國力越發強盛,和曾經被祁國打壓的國家相交,隱隱約約形成了一個和祁國對抗的聯盟。


    倒是祁國自從前太子死了之後,祁國後繼無人,國力也不短的退後。


    劉素舒感覺自己的力氣一點點的流逝,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我後悔了,可惜已經迴不去了。”


    顧蔚把劉素舒抱在懷裏,就像他們一起情深意濃的時候一樣:“睡吧,我們的孩子在下麵等你,你永遠是我唯一的皇後。”


    寒冷從劉素舒的心裏往外蔓延,真的是好冷啊。


    事情和顧蔚想的差不多,劉素舒死後祁皇果然駕崩了,祁國發生了內亂。


    衛國與其他四個國家聯手發兵祁國,祁國扛不住隻能割地賠款。


    最後祁國還是滅國了。


    蘭韻錦歎了一口氣合上了原文:“係統開始吧。”


    窒息的感覺突然湧上了蘭韻錦的心頭,四肢不聽使喚,微微的吸一口氣汙水湧入了蘭韻錦的嘴巴。


    該死的係統這是把自己傳送到了什麽地方,要是死在了這裏那還完成什麽任物。


    蘭韻錦不斷的向上掙紮,腳好像被水草纏住了,怎麽都掙紮不出。


    怎麽辦身上沒有力氣了,蘭韻錦伸長了手,快要堅持不住了。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蘭韻錦的手,使勁把蘭韻錦往上拉。


    蘭韻錦是死過一次的人,她不想再死第二次了,巨大的求生欲從蘭韻錦的身體裏爆發反手抓住了那隻手。


    腳上的水草也脫落了,那人把蘭韻錦抱在懷裏往上遊。


    蘭韻錦迷迷糊糊的睜眼睛,入眼是一抹暗沉的藍色。


    那個人的手臂纖細但是抱著蘭韻錦卻十分有力,蘭韻錦僅僅看了一個側臉。


    少年眉眼清秀風姿不凡,蘭韻錦的心一沉,這個該死的係統。


    蘭韻錦想到了自己剛剛看的原文,在劉素舒十歲的時候差點被淹死,救她的人是顧蔚。


    但是現在沒有辦法了,救命之恩就救命之恩吧總不能死在這裏。


    在顧蔚後麵還有一個少年,那個少年也遊到了蘭韻錦的身邊。


    想幫顧蔚把蘭韻錦救上去,但是顧蔚不著痕跡的住止了。


    蘭韻錦卻抓住了那個人的手,掙紮的想脫離顧蔚的懷抱。顧蔚哪裏肯,還是緊緊的抱著蘭韻錦。


    那個少年看到蘭韻錦的掙紮,想抓著蘭韻錦的手往上遊。蘭韻錦在心裏告訴係統:“力氣,我要力氣!”


    蘭韻錦感覺身上有了不少力氣,直接掙脫了顧蔚的懷抱,死死的抱住了另一個少年。


    不肯撒手,那個少年好像也被蘭韻錦突然的動作下了一跳,一開始還有一些抗拒。


    但是現在兩個人都在水裏,隻能先遊上去在說。


    不過這個丫頭抱的還真緊啊,從來沒有人像她一樣抱過他,從來沒有人像她這樣這麽需要自己。


    少年遊的更快了,到了,就要到了。


    噗的一聲蘭韻錦感覺自己終於看到了陽光,湖邊上傳來了很多嘈雜的聲音。


    有人驚唿有人高聲的喊,聲音有男有女。蘭韻錦知道自己終於安全了,心裏鬆了一口氣,但是手還是抓住那個少年的衣服。


    “快,快,公主暈過去了。”


    “公主的手放不開啊怎麽辦?”那少年隻好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迷迷糊糊見蘭韻錦聞到了一股泌人的香味,身下也是軟軟的。


    耳邊好像還有人的哭聲,一個女人的哭聲,斷斷續續的。


    “別哭了,你眼睛本來就不怎麽好了,哭壞了我和女兒都要傷心。”


    哭聲聽了一會:“你說舒兒怎麽還不醒啊,我真的害怕極了。”


    蘭韻錦微微睜開了眼睛,入眼是一片橙黃。


    在她的床邊坐了兩個人,一位穿著黃色的龍肯定就是祁國的皇帝了。


    另外一位是一襲宮裝的女子,即便已經生了白發但是看起來依舊貌美不凡。


    那個女子看到蘭韻錦睜開了眼睛驚喜的說:“舒兒終於醒了。”


    女子拉著蘭韻錦的手,眼裏的淚水又落了下來。祁皇看到疼愛的女兒醒了,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終於醒了,太醫,快點來看看。”太醫上前那位女子也給太醫讓位。


    太醫給蘭韻錦把脈,又看了看蘭韻錦的眼瞼。


    “啟稟陛下,公主已經沒有大礙了。我再給公主開兩幅藥壓壓驚,就沒事了。”


    祁皇說:“好,那你去開吧。”


    那個女子給蘭韻錦倒了一杯水,喂蘭韻錦喝下。蘭韻錦感覺好受多了,隻是這個妃子怎麽看起來好像很熟悉啊。


    對了,居然是她,居然是玉人姑娘。


    玉人樓的玉人姑娘,居然是劉素舒的母妃,而且位列貴妃。


    上個世界救竹家的是玉人樓,玉人樓背後應該是齊王,也就是現在的皇帝。


    難怪玉人姑娘明明傾慕於竹丹楓,但是不肯說出來,原來不是怕進不了竹家。


    是自己身不由己。


    玉貴妃看到女兒驚訝的眼神擔心疑惑的說:“舒兒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你快點和母妃說啊。”


    蘭韻錦微微搖搖頭虛弱的說:“我沒事,隻是還有一點累。”


    玉貴妃稍微安了一下心慈愛的摸著蘭韻錦的額頭:“你這孩子怎麽這麽調皮,下次不許這樣了。”


    蘭韻錦微微點點頭:“我知道了,母妃。”


    祁皇說:“舒兒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怎麽掉下去的?”


    蘭韻錦不知道劉素舒掉下水的詳細過程,但是蘭韻錦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是顧蔚安排的。


    蘭韻錦搖搖頭:“我現在想不起來了,好像就突然掉下去了。”皺著眉頭的樣子這在是讓人心疼極了。


    玉貴妃說:“好了不要問了,舒兒剛剛醒,哪裏記得那麽多。”


    祁皇也心疼女兒:“好了,那父皇不問了,雲棠那家夥在外麵請罪。舒兒要不要把他叫進來?”


    劉素舒掉的那個湖是護國公家的,葉雲棠是護國公家的唯一一絲血脈。護國公是開國至今唯一留下的一家開國大臣,幾百年的家族傳承,難為的是世世代代對朝廷忠心耿耿。


    所以即便護國公府隻剩下一位八十歲的老國公和一個剛剛十二歲的小紈絝,護國公府也是祁國數一數二的貴族。


    玉貴妃說:“這次還好那小子把舒兒救出來,這件事情其實也不能怪他。”但是老國公還是把葉雲棠趕到宮裏來賠罪。


    是他把自己救了出來,那他應該就是自己在水裏麵抱著的那個吧。


    蘭韻錦說:“父皇,把他叫進來吧。”


    祁皇一句話宮人就把葉雲棠帶了進來,葉雲棠跪下說:“臣拜見皇上,貴妃娘娘,公主殿下。”


    少年劍眉星目神采飛揚,好像是一團炙熱的火,怎麽都不能讓人忽視。


    “臣前來請罪,請皇上,貴妃娘娘,公主殿下降罪。”


    祁皇看著蘭韻錦問:“舒兒落水的是你,你怎麽看?”


    蘭韻錦說:“是他把我救上來的,那他何罪之有?”


    祁皇說:“行吧,那雲棠就迴去吧。雖然你救主有功但是公主畢竟是在你家落水的,少不了一個照顧不周。”


    “賞的要賞,罰的也要罰。你已經很久沒有去國子監報道了吧?。明天就去,從此以後不許無故曠課。”


    原本絲毫不畏懼的少年,聽到國子監的大名變得一臉憂愁:“別呀皇上,你是知道我的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讀書了。”


    祁皇說:“讀書有什麽不好?你現在不好好讀書,以後怎麽上戰場領兵作戰。下去吧,舒兒還要好好休息。”


    葉雲棠說是,從地上站了起來臨走前還特意生長了脖子往蘭韻錦這邊看了一眼。


    蘭韻錦已經累的不行了:“母妃,我想睡覺。”


    玉貴妃疼愛的說:“好,好你睡吧,母妃守著你。”


    祁皇一聽連忙阻止說:“玉兒你已經守了舒兒很久了,舒兒已經醒了你也該休息休息了。別把自己累壞了。”


    蘭韻錦看著玉貴妃憔悴的臉,心裏也有一些心疼,她想都了以前竹夫人也喜歡這樣守著自己。


    “母妃迴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才能教訓我呀。”


    玉貴妃說:“好母妃去休息,,讓花朝和華夕照顧你,有什麽事情要立馬告訴母妃。”


    花朝和花夕是劉素舒身邊的兩位掌事姑姑。


    玉貴妃被祁皇扶走了,蘭韻錦才沉沉的睡了過去,原本以為隻是落水了結果第二天蘭韻錦居然發燒了。


    蘭韻錦在心裏無比想念現代的醫學成果,要是在現代發燒感冒不過就是小事情。但是在醫學不夠發達的古代,感冒發燒是能要了人命的。


    蘭韻錦發燒真個太醫院都不得安寧,要是一場發燒要了公主的命,那皇上肯定會要了他們的命。


    作為皇上最小的最寵愛的女兒,不管她有什麽風吹草動宮外麵的人總是能知道,更何況落水發燒這樣的事。


    你沒看到皇上急的都要在民間找大夫給公主看病了嗎?


    消息傳到葉雲棠耳朵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沒辦法皇上叫他到國子監報道,他一來就被個科的老師抓著輪流罵了一說完。


    現在才有一會閑功夫說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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