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母看到蘭韻錦居然在君家火氣更勝:“怎麽幾天沒見就忘了我,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杜母直接一把把蘭韻錦推開,搖搖擺擺的走了進去,打量起君家。


    君棠是陽城的新起之秀已經可以和一些差一點的豪門相比了,沒想到家裏這麽……,一般。


    “杜夢絡你不要以為你還姓杜就還是我杜家人,你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給你錢我杜家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居然還打這杜家的名號勾引君總真是不要臉。”


    杜母把蘭韻錦劈頭蓋臉的教訓一頓,似乎還不夠解氣,要不是為了維護貴夫人的身份估計都要吐蘭韻錦口水了。


    蘭韻錦不慌不忙的說:“照你說我應該怎麽做才是有臉?”


    杜母以為蘭韻錦認輸了趾高氣昂的說:“立馬滾出陽城,這一輩子都不要再陽城出現。”


    “那我要是不走又會怎麽樣?杜太太能耐我何?”


    杜母冷著臉說:“君棠是生意人,生意人重利,我杜家的利比你多所以要麽你自己走要麽我杜家出手送你走。”


    杜母的眼神像浸了寒毒一樣,沒想到平時高貴的貴夫人居然有怎麽惡毒的一麵。


    杜母蓄力十足的什麽一道男聲在門外炸響:“杜夫人好本事,要不要試一試能不能把君家也趕出陽城?”


    君棠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在門口了,君棠迴自己家當然不用敲門。恰巧看到了杜母咄咄逼人。


    杜母沒想到君棠居然在門口聽著,但是比較杜家在背後她也不害怕。


    “君先生可能不知道,我們杜家已經把杜夢絡趕出去。”她不可能繼承半分資產。


    蘭韻錦起身給君棠推輪椅,把君棠推到了杜母麵前。


    “我知道,你杜家有眼無珠。”


    杜母沒想到君棠這麽不給麵子:“想不到君總也是喜歡看皮囊的人,但是人總久會老到時候,哼。”


    君棠眼裏的煞氣直射杜母,把杜母嚇的心驚膽戰。


    就連站在君棠生後的蘭韻錦也感覺有一些害怕。


    “我必須告訴你,夢絡已經是我女朋友了,是我癡心妄想對夢絡一見鍾情。我喜歡夢絡愛夢絡,是我借著養病的名義請夢絡在我家短住。是我癡心妄想占夢絡便宜,要是以後再被我聽到一點流言蜚語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現在你可以走了。”


    君棠的聲音不急不緩但是重如千金,好像是寒冬臘月又被澆了一頭冰水,寒上加寒。


    杜母最後是被自己的司機扶出去的,蘭韻錦感覺這一輩子杜母可能都不想麵對君棠了。


    杜母走了家裏隻剩下君棠和蘭韻錦兩個人,蘭韻錦看君棠說的挺多話給君棠倒了一杯水。


    君棠看著蘭韻錦才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麽,接了水低著頭都不敢看蘭韻錦。


    蘭韻錦也不著急反正人在這裏跑不掉,給自己又倒了一杯水水,悠閑的喝了起來。


    君棠猶豫的說:“我先迴公司了。”


    哼,想跑。


    蘭韻錦把茶杯往桌子上門一放:“剛剛不是很厲害嗎?怎麽現在想跑了嗎?”


    君棠不說話。


    “剛才你說要是有流言蜚語你一定不會放過她。”


    君棠不說話。


    “剛才你說用養病做借口占我便宜,說你癡心妄想。”


    君棠不說話。


    “看來剛剛你說對我一見鍾情也是假的。”


    君棠把頭扭向一邊說:“對不起,剛剛我不是故意的一時衝動還請你見諒。”


    蘭韻錦看著君棠說:“哦,你不喜歡我。那我為什麽要繼續待在你家?為什麽還要和你一起吃飯看電影?看來明天我就走吧,省的你看了我礙眼。”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要是君棠還不說話那他就不是在短短幾年裏建立起君家的君棠了。


    君棠摘下眼鏡,他再也無需掩藏他的愛意和目的。


    “是真的,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遇到你我才知道原來喜歡上一個人隻需要一眼,一見鍾情就是現在我對你的愛。”


    君棠終於把話說出口了,這麽多天的曖昧不是沒有原因的,是因為他真的很喜歡他的女孩。


    忍不住靠近,忍不住經常,想和她一起看電影逛街吃飯。


    君棠患上了一種毒癮,叫蘭韻錦也叫杜夢絡。


    蘭韻錦在心裏鬆了一口氣,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就可以走下一步了。


    蘭韻錦走到君棠麵前,把眼鏡給君棠帶上。


    君棠心裏微冷,好像有什麽東西碎掉了,還是被拒絕了嗎?真是的,我到底在癡心妄想什麽。


    蘭韻錦輕輕的勾起君棠的下巴,低頭在君棠的嘴角輕輕的落下一吻。


    “這張嘴巴剛剛說出的話我很喜歡,所以要獎勵獎勵。”


    君棠不敢動,眼睛裏麵倒影出蘭韻錦動人的麵龐,嘴角邊那一瞬的觸感好像就和做夢一樣。


    蘭韻錦在君棠的耳畔輕輕的說:“我還缺一個男朋友,你要應聘嗎?”


    君棠眼瞳縮小,手比嘴巴更快,一把摟著蘭韻錦的腰把蘭韻錦摁在自己腿上。


    顫抖著嘴唇說:“我要上崗,可不可以?”


    蘭韻錦笑著說:“先三個月試用期吧。”


    君棠聽了把蘭韻錦報的更緊了,臉貼著蘭韻錦的額頭,想感受感受懷裏人的溫度。


    要是這是夢,希望這個夢一輩子都不要醒,醉生夢死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


    杜母出來君家之後突然反應過來了,自己居然被一個晚輩恐嚇了還被他從家裏趕了出來。


    簡直是奇恥大辱。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個君棠居然這麽過分。老公啊,以後我們杜家不要做君家的生意好不好啊。”


    杜父手撐著桌子上不斷的捏著眉心疲憊的說:“你又幹嘛了,君棠是有能耐的人,我們應該交好才是。這種話你不要再說了。”


    杜母氣憤的說:“什麽交好,他啊把我從他家趕了出來。還有那個死丫頭居然住到了君家去,真是不知羞恥。”


    “什麽死丫頭?”


    “還有誰,就是杜夢絡啊。你知不知道現在那些人都說我們杜家好家教說我會教女兒,教出一個狐狸精啊。”


    杜父放下手對杜母說:“你的意思是夢絡和君棠在一起了?”


    “是啊,君棠還說以後她姓君,把我從他家裏趕了出來。”


    杜父想到了更多的東西,沉聲道:“以後你不要和君家還有夢絡起衝突,要事君棠真的和夢絡在一起了以後說不定可以幫我們一把。”


    “什麽幫不幫,我養杜夢絡一場要她辦事她敢不幫我。我們杜家難道還要求君家?”


    杜父知道自己老婆的脾氣隻能細心的說:“這幾年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但是君棠可以在短短幾年建立起君氏可見君棠是有本事的,而且君棠的實力可不止君氏。所以這樣的人我們為什麽要得罪?”


    “至於夢絡,至少我們養育了她一場,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恩情。要事她和君棠在一起了那以後我們不是多一條人脈嗎?”


    杜說的在情在理,而且杜家這幾年生意確實不好,隻是賬麵上好看。不僅僅是杜家有好幾家都是這樣,所以才想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找資源。


    杜母氣消了不少:“誒呀,算了我以後就對那個丫頭客氣一點。那個丫頭還真是好命,小時候在孤兒院被我們家收養,現在又搭上了君棠。”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氣杜母變得滿腹怨氣喜歡斤斤計較,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好了我懶得和你說,這件事你不要和兒子說。”


    杜母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和你說一件事,之前盼盼和我打電話說銘宇兇他,我想要不先給把他們兩個人辦一場訂婚宴?”


    杜父拍了拍腿想了一會說:“不行,哪裏有女方主動提議訂婚的,杜家又不是養不起女兒。”


    “誒呀把事情定下來以後名正言順,盼盼也好管著銘宇啊。”


    杜父說:“喝,你可真是看得起你女兒。她是女孩子一時鬼迷心竅也是有的,要是他們兩可以恩恩愛愛最好,要是盼盼不願意了我們也可以反悔。要事現在火急火燎的訂婚,以後要是出來什麽狀況要怎麽辦?”


    杜母想了想也是有道理,董家其實也在看到底那家的女孩合適,貨比三家這時候自己應該沉住氣。


    “算了,我不說了,氣都要氣死了。”


    君棠本來還想抱著蘭韻錦在溫存一會,但是電話突然響了。


    “老板你在哪裏啊,還開不開會?”打電話來的是熊也,本來發了通知十一點開會,但是現在人都來了老板不在。


    君棠之前在辦公室裏怎麽也坐不下去,熬了一會實在不行隻能迴家找蘭韻錦。


    蘭韻錦拍著君棠的胸膛說:“去吧,我和你一起去,辦完事情我們在好好吃一頓。慶祝慶祝好不好?”


    君棠抓著蘭韻錦的手說:“好,我什麽都聽你的。”


    兩個人深情對望,分別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自己的模樣。


    情不知何所起,亦不知何所終,一往而情深。


    老板突然不見了可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打電話會不會打擾到老板。


    熊也原本還以為自己要麵對一位冷著臉,氣壓極低的老板。想不到他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一位如沐春風的老板。


    “君總大家都在會議室等著請您。”


    君棠拉著蘭韻錦的手說:“你先去辦公室坐一坐,晚點我帶你去吃好吃的。”蘭韻錦的手膚如凝脂,潔白如玉君棠愛不釋手。


    蘭韻錦說:“好,那我先去了。”


    君棠目送蘭韻錦走遠,才和熊也一起去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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