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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開始陳塵一還以為,陸顏悅是在為了紙上的內容而發愁。結果,誰知陸顏悅竟然根本沒看懂上麵的內容!一聽這話,陳塵一更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


    “陸姑娘,您可……真的是讓在下佩服不已阿!”


    “你!”


    陳塵一笑著打趣陸顏悅,可陸顏悅卻找不到絲毫話來反駁……


    臉上騰的紅起了一大片,羞愧的都想找個地縫躲起來。陳塵一瞧著陸顏悅的這副反應,更加是笑的合不攏嘴,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你說你,看不懂幹嘛還要他用寫的?”陳塵一控製自己收住幾分放縱的情緒,哭笑不得的問出了心中的好奇。


    “我……”陸顏悅一時語塞,心想:難不成我要說,我也不知道我識不識字?這種話一出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白癡!


    “好啦!上麵寫的什麽!再笑話我,你今天就別吃飯了!”陸顏悅故作嗔怪的開口,一臉認真得盯著陳塵一,企圖逼迫陳塵一冷靜下來。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陳塵一見狀,也是寵溺的開口,一邊答應著,一邊微微的壓低了說話的聲音。


    “前麵是寫了妻小的所在位置,過會我派侍從過去便可。至於後麵的內容……”


    陳塵一說著,抬眼望了一眼陸顏悅後,再次壓低聲音開口:“他是林若派來的人,過段時間是中秋,我等都會入宮。林若似乎已經說服了丞相,到時候入宮與皇上提及繡球一事,欲求皇上指婚與我。”


    “什麽嘛?不都說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都是知書達理的嗎?怎麽還會有這種強買強賣的行為啊?”陸顏悅一聽陳塵一這話,自然是為其感到不平。


    “目前我們的這些內容,都避諱著一些。”陳塵一見陸顏悅如此,也是不由的笑了起來,話說時,眼神也是暗暗得望著屋外,示意讓陸顏悅小心些蘇蘇。


    “嗯。”陸顏悅答應了一句,隨後眼神瞟到了這張“天書”上,瞬間滿臉的挫敗感……


    心想:雖然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算不上優等生吧!可起碼也不至於落得一個“文盲”的下場吧?可現在到了這,大字不識一個!街上的那些大爺都能看得懂皇上昭下的皇榜,我呢?我能幹嘛?我會個球子阿!


    瞧著陸顏悅滿臉挫敗感的趴在桌子上,陳塵一就忍不住想笑,又覺得心疼,不禁開口安慰道:“好了好啦,識不得就識不得,反正就我知道。餓了沒?我們去吃點東西?”


    “想想,你之前不還是威風凜凜,一副主子風範的吩咐下人,並且還智鬥刺客?有這些就夠啦!你看看哪家小姐有你這種膽識。”


    陳塵一望著滿臉失落的陸顏悅,也是風趣的開了口,想著讓陸顏悅轉移注意力,不再去想識字的這個問題。


    可奈何陸顏悅似乎絲毫不領情,滿臉鄙夷的質問陳塵一:“你這話,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誒!我這誇的還不夠明顯嗎?我哪個詞罵你了?”陳塵一聽完陸顏悅的話,也是愣住了,有些不理解陸顏悅的理解。


    “是咯!哪家小姐像我阿,字都不識。威風凜凜智鬥刺客?你在是暗示我不像女的嗎!”


    陸顏悅似乎被自己的話,說的越來越氣,從趴在桌上的狀態,也是慢慢的坐正了起來。


    “誒!不是!問我餓不餓?你是不是覺得我除了吃,就啥也不會了?”


    瞧著一臉認真的陸顏悅,陳塵一也被陸顏悅的腦迴路驚到了。完全扭曲了自己的意思不說,還反咬了自己一口?


    “不是,我不是這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麽意思?那就是說我沒理解透?還有別的意思?”陸顏悅皺著眉,一臉的微怒模樣,仿佛是做好了打一架的準備一般。


    “少爺,小姐,廚房膳食已備好,公主也已到飯廳了。”就在陳塵一手足不錯,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的時候,屋外傳了幻舞的聲音。


    陳塵一也是一瞬間,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順著話頭往下接:“我們趕緊去吃吧!我早飯都沒吃,快餓死了!”


    陳塵一生怕又刺激到陸顏悅,趕忙補了一句是自己餓了。陸顏悅聽了,皺著眉,幾分委屈又幾分不悅,扭頭瞧了一眼屋外的人影,憤憤不平的起身甩手出門。


    陳塵一望著陸顏悅的背影,也是茫然至極,“這是無理取鬧嗎?”


    “也可以理解是撒潑。”海生偷笑的小聲迴答了一句,陳塵一聽後毫不客氣的拍了一下海生的腦袋,怒嗔道:“閉嘴。”


    說完,陳塵一便追上了陸顏悅的步伐。海生與幻舞二人相視一笑,“少爺怕是要栽在陸小姐手上了。”


    “少說兩句吧你!怕是少爺太久沒罰你了,你皮癢了我看。”幻舞瞧著海生這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著實也是幾分的無奈。


    待用過午膳,陸顏悅的脾氣也是消去了大半,同時,在未用完膳的情況下,就有侍從來報:宋安曉已到偏廳等待陸顏悅與陳塵一。


    聽到這個消息,二人也是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飯,趕赴偏廳。


    會麵之後,陳塵一也是將事情的大概,簡述給了宋安曉聽。聽聞陳塵一的話,宋安曉也是一臉疑惑,出口對陸顏悅發出的疑問:“你怎麽就知道他的軟肋?”


    “猜啊!說到底都是普通人,除非他是無父無母,從小被訓練的職業殺手,否則都是有軟肋的。而人的軟肋,無非心愛之人,父母、妻子、兒女。”陸顏悅不做思考的迴答了宋安曉的問題。


    “那如果他沒有妥協呢?”宋安曉追問。


    “那我不吃虧啊!如果沒有妥協,那我頂多說了一堆廢話而已,你們是選擇殺了他或者是嚴刑逼供,都是後麵你們的安排。”陸顏悅一本正經的模樣,不過不可否認,陸顏悅說的都是實話,也是目前的實情。


    宋安曉找不出話繼續反駁,眼神之中也是隱隱約約的透露著一股無法言表的情緒。


    “那你所答應他的條件,你做過深思熟慮了嗎?”


    宋安曉思考了片刻,再次發出了詢問。陸顏悅聽了,陷入了沉默,眼神也是幾分渙散的望著宋安曉。


    “假若,他提供的信息屬實。而背後之人暗殺了他的妻兒,你無法護住,你應該怎麽辦?”


    “假若,他所提供的信息是假的。而你殺了他的妻兒,那麽他作為一個亡命之徒,難道就不會伺機再次暗殺你嗎?”


    陸顏悅被宋安曉堵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目光遊離在四周,思考著應該如何應對。確實,這些問題都是陸顏悅不曾考慮的。


    陸顏悅單純的以為一切都在按照的想法進行著,可卻終究是忽略了部分的問題以及多種可能性。


    “首先,對外宣布他在刺殺過程中死亡,那麽相當於他沒有泄露任何消息的情況下,林府殺他妻兒毫無意義。”


    “並且,即便消息是假的,那麽昨夜他無法近我身,難道下次就可以了嗎?”


    陸顏悅深知自己的反駁極度無力,可又不甘示弱。一邊的陳塵一自然也是看得出來,而坐在主位上的宋安曉,仿佛絲毫沒有準備放過陸顏悅。目光炯炯的盯著陸顏悅,準備發起下一波的質問。


    “現在討論真假都毫無意義,如若是假的,那也不見得我們嚴刑逼供就能問的出來真的。中秋已然將至,是真是假,過幾日就能得到答案。”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做好準備。如果這個消息可靠,那麽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阻止皇上指婚的這件事!”


    陳塵一開口打斷了宋安曉的下一波質問,拉開眾人的注意力,將話題轉到另外一個問題上。


    宋安曉將目光轉移到陳塵一身上,淡淡的看了一眼後,冷漠的開口:“如果他真的有辦法讓皇上指婚,你覺得你能改變局勢嗎?”


    “為什麽不能想想,在他找皇上之前,我們先找?”陳塵一對於宋安曉的問題感到奇怪。


    “我們找了皇上,然後呢?說什麽?”宋安曉再次發出質問。


    似乎每次,都隻有宋安曉才會考慮到主要的問題。


    被宋安曉問的不知如何迴答的陳塵一,也是陷入了沉默。


    “你如果想見皇上,隨時都可以,現在我帶你入宮見皇上都可以。可是你見到之後要怎麽說?”宋安曉再次開口將問題具體化了一遍。


    陸顏悅也是皺著眉,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之中:宋安曉的話不假,並且宋安曉所提出也是最主要的問題。


    “說到底,我們都是處於被動的狀態。”陸顏悅淡淡的開口,闡述著目前的局勢。


    “即便我們知道對方是誰,可我們依舊是位於明處。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是在他們的監視之下,而他們所有的計劃,都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著。”


    對於陸顏悅所說的局勢,陳塵一與宋安曉都做不出任何的反駁,畢竟這就是實情。


    周圍跟蹤監視的人,還有林府派來的刺客,他們是不是同一批人?他們最終的計劃,是不是如陸顏悅所想的一般?還有蘇蘇究竟是什麽目的?和他們的來意是否相同?


    太多太多的問題,即便發現,可卻也做不出結論,得不出結果。


    位於明處的陸顏悅等人,就隻能做好隨時應對意外的準備,卻絲毫無法預知亦或是阻止。


    甚至是,即便知曉了,也做不出阻止的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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