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程俊材和陸嘉年他們一起吃飯,他特意點了許多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程俊材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倒酒機器一樣,他喝的特別多,上。並且想把自己灌醉。


    可每次喝醉之後醒來,卻發現自己依然是這個人格,他難受著,心裏就像是被針紮的一樣難受。


    原來田明美到現在還是喜歡那個沉默寡言的主人格,他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自己變迴去,他苦笑著,苦笑的同時,殊不知眼淚流了下來。


    譚宇寰見程俊材喝了不少的酒,他不放心,原本打算今天在程俊材的住所住下,可就在他跌跌撞撞去廁所的時候,他的助理趕了過來。


    “譚醫生,浦思雨快要醒了,現在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此時的譚宇寰你喝了不少的酒,同樣,他的心裏也有說不完的心事,倒不完的苦水,他醉的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


    喝醉酒的譚宇寰,嘴裏還一直嘟囔著:“我要去見浦思嘉……”


    說著,他直接轉身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要不是助理攔著,恐怕他這會兒早已經從台階上栽了下去。


    “放開我!讓我去見她……”譚宇寰叫嚷著,一邊推開身邊的助理。


    剛好一旁的許鶴軒路過,他以為譚宇寰是要去見浦思雨,於是便主動開口道:“把宇寰交給我吧。”


    隨後,許鶴軒帶著譚宇寰一起去了醫院。


    汽車在路上飛馳著,許鶴軒為了能讓譚宇寰早點見到浦思雨,不由地加快了車速。


    譚宇寰以後在車窗旁,看著窗外的景象,嘴裏還在呢喃著浦思嘉的名字。


    就在車中途路過寺廟的時候,譚宇寰立即大喊道:“停車。”


    許鶴軒猛的一個刹車,坐在後麵的譚宇寰整個人趴在了前車的後座上,當時他也顧不得身上被撞痛的地方,連忙打開車門跑了下去。


    許鶴軒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譚宇寰想的人是浦思嘉,而浦思嘉的骨灰就放在這座寺廟裏麵。


    隨後,許鶴軒也急忙下車跟在了譚宇寰的後麵。


    譚宇寰跑到寺廟裏,抱著浦思嘉的骨灰就一頓痛哭,就連一旁的方丈也都被嚇到了,他正拉開眼淚鼻涕一大把的譚宇寰。


    “放開我!讓我和思嘉好好的待一會兒。”譚宇寰不聽阻攔,胸懷裏的骨灰盒抱的更緊了。


    “思嘉,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對你說那些話的,對不起,對不起……”譚宇寰跪在地上,聲嘶力竭道。


    在一旁的方丈見拉不開譚宇寰,便在一旁勸說著:“譚先生,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都已經成為不可更改的事實,還是珍惜眼前人最重要。”


    “珍惜什麽眼前人,我呸!我就要浦思嘉,我就要!”譚宇寰執拗道。


    見譚宇寰不肯聽勸,無奈之下,方丈隻能打暈了他。


    “謝謝方丈,謝謝方丈……”許鶴軒見譚宇寰終於安靜了下來,許鶴軒連連雙手合十的感謝著。


    之後,許鶴軒就帶著暈過去的譚宇寰在寺廟裏休息著。


    半夜的時候,譚宇寰醒了,此時的許鶴軒早已經進入了夢鄉,他趁著許鶴軒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的從房間裏走的出去。


    譚宇寰的酒也醒了,他現在清醒的很,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的事。


    譚宇寰又再一次的跑過去找浦思嘉的骨灰盒,可結果卻發現,浦思嘉的骨灰盒裏卻存放著別人的骨灰。


    譚宇寰怒不可遏,他直接抱著盒子去找方丈質問著。


    此時深夜的寺廟夜深人靜,隻聽見譚宇寰的敲門聲和叫喊聲打破了寺裏的安靜。


    “譚先生,有什麽事情嗎?”


    譚宇寰舉起手中的骨灰盒,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見事情被譚宇寰發現,方丈隻能如實迴答。


    “譚先生,其實浦思嘉的骨灰盒在這裏存放了幾天就被人取走了,而現在這個骨灰盒是你母親知道後怕你傷心,所以才做了個假……”


    聽到這樣的消息,譚宇寰簡直五雷轟頂,敢情自己哭了這麽久的人竟然不是原主,真是浪費感情。


    譚宇寰又仔細看了看那骨灰盒,還真是和浦思嘉的有些區別,也不知道那骨灰盒被誰拿走了。


    在娛樂裏,程俊材帶著一身的酒氣一直忙到半夜,中途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他好讓自己忙碌一點,這樣就不會想田明美的事情。


    然而,他的這一群手下們,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看著程俊材從來沒有這麽拚命過,這令手下們也是感到心疼。


    有好幾次,程俊材差點暈過去,手下們看不下去了,一個個都勸他去休息,可程俊材卻絲毫沒有聽勸,繼續著自己手頭上的工作。


    好不容易事情忙完了,程俊材又吵著要迴去,任由手下們說盡了好話,他硬是執意要見田明美。


    程俊材迴去之後,卻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田明美還沒有睡,她坐在沙發上麵路這貓,這陣勢像極了老公應酬晚迴來對自己老婆埋怨的場景,這不禁令程俊材有些心虛。


    “明美,你怎麽這麽晚還沒有睡覺?”程俊材忍不住問道。


    所說的田明美正專心致誌的逗著懷裏的貓,也沒有搭理程俊材。


    這不禁令程俊材的醋意湧上心頭,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跟一隻貓爭風吃醋。


    程俊材直接坐到了田明美的旁邊,他看著身邊的女人一時竟著了迷,竟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的問道:“明美,你是喜歡貓還是喜歡我?”


    程俊材的語氣裏既充滿了醋味,同時又帶有一絲撒嬌的意味。


    就在這時,田明美還沒有來得及迴答,被她抱在懷裏的貓竟然跑了,隨後田明美也跟著追了出去。


    程俊材很是無奈,自己問的是兩個問題,田明美竟然一個都沒有迴答,這不明令他有些失落。


    沒過一會兒,田明美就又折了迴來,她跑到程俊材的麵前,樣子很是急切著,她一把拉住麵前男人的胳膊,開口道:“貓不見了,程俊材你快去外麵找找……”


    麵對著田明美的要求的,程俊材隻好妥協答應,他隻好帶著田明美出去找貓。


    雖然聽到田明美叫自己的名字,但程俊材卻一點也不感覺到驚喜,因為他知道,田明美剛才喊自己的名字肯定不是說的自己是個人格。


    一時間,程俊材突然生著悶氣,他心裏很是不服氣,自己明明已經對田明美這麽好了,可她為什麽卻偏偏喜歡那個沉默寡言的人格?


    程俊材有些生氣,他連貓都不找了,直接轉身進屋了。


    田明美似乎也看出了程俊材有些生氣,她想,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麽?


    見程俊材轉身進屋,田明美也跟在了後麵。


    “程俊材,你是不是生氣了?”田明美問道。


    可程俊材怎麽會將自己生氣的事實告訴田明美?他很是冷漠的迴應道:“沒事!”


    “還說你沒事,你這語氣分明就是生氣了。”田明美雖然得了短暫性失憶,但她又不傻。


    “不說拉倒,那我上樓去睡覺了!”這時,田明美反倒生起氣來。


    看到田明美生氣,程俊材哪裏顧得上自己生悶氣,直接開口哄著自己麵前的女人。


    “好了,好了,我不生氣了,你也別生氣,生氣可是會對皮膚不好,而且還會老的快。”程俊材直男式的哄女孩子,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哼!”田明美故意不理他。


    “好明美,漂亮明美,你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程俊材再一次哄道。


    “那你還生不生氣了?”田明美質問道。


    “是哪門子氣?我有生氣嗎?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程俊材裝傻道。


    這下,田明美終於被逗笑了,看著麵前女人終於笑了,他將所有的煩心事全都拋在腦後,反而輕鬆了不少。


    第三天,程家晚上又有家庭的聚會,而且程氏大家族裏麵的人都要到場,很榮幸,田明美也被邀請的過去,程俊材打算帶著她去好好的鬧騰一番。


    這個聚會對於程老爺子來說,可是很看重的,程俊材作為家族裏麵最有出息的一個,他一直都是陳老爺子引以為傲的對象。


    程老爺子也有將自己的這個孫子好好炫耀的意思,可等了半天,卻始終沒有見到程俊材的身影。


    於是,程老爺子便吩咐郭淑瑾去外邊看看,這樣一來也能緩解他們母子倆的感情。


    可郭淑瑾剛走出去,她的手機響了,看著屏幕上的號碼,郭淑瑾很是頭疼,可這通電話她卻不能不接。


    “什麽事?”郭淑瑾直接問道。


    電話一端的雲景福的語氣倒是很悠閑,他開口道:“今天程家的聚會,怎麽能少得了我呢?”


    “雲景福,你想要幹什麽?”郭淑瑾聽出了雲景福話裏有話的意思,她連忙問道。


    “嗬嗬,不幹什麽,我就是覺得這次聚會少了我會沒意思,所以我就過來了。”


    “雲景福,你有病吧……”郭淑瑾還沒有罵完,雲景福的車就停在了程家的門口。


    郭淑瑾見狀,連忙將雲景福拉到一旁的角落,這畢竟是程家,多少還是要避點嫌的。


    “你來這裏做什麽?”郭淑瑾很是慌張的問道,說話的同時,他還下意識的在四處觀察著,生怕被別人看見。


    “我剛剛在電話裏不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嗎?我要來參加程家的聚會。”雲景福笑道。


    “程家的聚會關你什麽事啊?這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趁還沒有人發現你趕緊走。”郭淑瑾催促道。


    “怎麽就沒有關係了?我已經和你上過床了,怎麽說現在也算是程家的人了。”說完,雲景福猥瑣的笑了笑。


    “小聲點,這件事情暫時先不許聲張出去……”


    原來,那天郭淑瑾進不過雲景福威逼利誘,竟同意了他的要求,沒有辦法,她隻能去酒店赴約,並和雲景福發生的關係。


    可誰知,這雲景福的口味卻是出了奇的重,郭淑瑾差點被他在床上折騰死,也不知道盧思源是怎麽能忍受他這麽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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