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慢慢的走近他們,孟凝心也是沒有任何膽怯,因為剛剛跑了的緣故,一項身體素質比較差的夢凝心當場暈了過去。


    還好許鶴軒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孟凝心,才讓她沒有摔倒在地上。


    而另一邊,孟梓萱忙完醫院的事情之後就急忙打了電話給田明美,得知她還在飯館沒有離開,於是便急忙趕過去找她。


    當孟梓萱到達飯館的時候,田明美的主桌前擺滿了酒瓶,她還在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孟梓萱連忙上前將田明美手中的酒杯搶了下來。


    “明美,別喝了,你已經喝的夠多了!”孟梓萱勸阻道。


    可田明美哪裏聽得進去啊,一個勁的去搶酒杯,孟梓萱索性將酒杯扔進了垃圾桶。


    田明美見酒杯迴歸垃圾桶,隻是癡癡的笑了笑,隨即搬起桌上的酒瓶就開始吹著。


    “田明美,行了!快別喝了,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孟梓萱又將酒瓶給搶了下來。


    看著田明美心情難受著,孟梓萱也很是心疼。


    她坐下來陪著田明美聊天,這還是孟梓萱第一次見田明美這樣。


    “梓萱,我的心裏好難過啊,你能不能陪陪我……”田明美委屈著。


    剛剛還生氣的孟梓萱,這會兒心瞬間就軟了下來,她走到田明美身邊坐著。


    “明美,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好~”


    “有一位病人來找精神科醫師。病人:我一直覺得我是一隻鳥。醫生:喔,那很嚴重喔。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病人:從我還是一隻小鳥的時候。”


    ……


    笑話講完,可以田明美還是一點笑意都沒有,她拿起身邊的酒瓶又開始自顧自的喝著。


    “明美,不要再喝了,我帶你迴家!”


    趁著孟梓萱去結賬之際,田明美直接將一瓶酒喝喝下肚,從桌上的酒瓶子來看,她今天喝了不少。


    都說酒能消愁,可為什麽越喝越愁了?


    當孟梓萱迴來的時候,田明美已經醉的趴在桌子上,旁邊的酒瓶早已經空空如也。


    孟梓萱吃力的將田明美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因為身高的原因,她一些費勁。


    搖搖晃晃,兩人終於從飯館裏走了出來,田明美就這個安靜的倚在孟梓萱身上。


    好不容易攔了輛出租車,孟梓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田明美塞了進去。


    原本出租車司機是不想在這兩人迴去的,他們最怕的就是載到這些喝的七葷八素的人,把車弄髒了不說,還會影響生意,但大晚上的看到看到兩個小姑娘家家的,有些於心不忍,便停了下來。


    一上車,田明美就開始刷起了酒瘋,一開始嫌司機師傅聽到歌太老了,又嫌開的太慢了,搞得司機師傅心情很是鬱悶,好在孟梓萱在一旁打著招唿,兩人才沒有被趕下車。


    好不容易田明美安分了一些,孟梓萱連連和司機師傅表示著歉意。


    “師傅,真是不好意思,我朋友心情不太好,你千萬別介意……”


    “我明白,誰年輕的時候還沒遇到過幾個渣男,我看你朋友這樣啊,八成是感情受挫吧!”


    孟梓萱沒有迴答,隻是笑了笑。


    “要我說啊,還是你們倆運氣好,碰上了我,要不然指不定會在馬路邊上等到什麽時候呢!小姑娘,我可跟你說了啊,可千萬別吐……”


    就在這時,司機師傅話還沒有說完,田明美就忍不住胃裏的翻湧,“哇”的一聲吐在了車上。


    頓時,司機師傅的臉都綠了。


    好在離目的地不遠了,車裏充斥著嘔吐物的臭味,孟梓萱差點也吐出來。


    司機師傅開的飛快,他甚至有些後悔停車在這兩個丫頭。


    到了田明美的出租屋門口,孟梓萱連連下來和司機師傅道歉,最終也是賠了一筆清理費才罷休。


    孟梓萱將田明美攙進了屋子,此時的田明美醉的就如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床上。


    孟梓萱打來給田明美擦拭著,還給她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她不禁有些心疼起自己的好閨蜜起來啊。


    雖然孟梓萱的童年很不盡人意,但好在現在遇到了陸嘉年,可田明美,雖然家裏條件還算不錯,但父母離婚加上感情受挫,身邊除了孟梓萱這個好朋友之外,就沒有什麽人了。


    給田明美安頓好,孟梓萱又給她把出租屋裏收拾了一番。


    出租屋裏一團亂,到處都是外賣盒和泡麵桶之類的,衣服褲子左一條右一件的,看來還是要一個人照顧著才行。


    當孟梓萱忙完的時候,這會兒時間已經不早了,此時外麵還下起了大雨,原本她打算打車迴去的,看來計劃隻能變了。


    她打了通電話給譚宇寰,正好這邊離醫院的距離不是很遠。


    接到電話的譚宇寰也是立馬趕了過去。


    就在迴去的路上,雨下小了點,孟梓萱也是一臉無奈。


    “嗬嗬,宇寰,很是不好意思啊,還讓你過來接我,這會兒雨又不大了,早知道我就在等會兒了。”孟梓萱笑道。


    “沒事,正好我閑著也是閑著,就當是吹吹風了。”


    兩人在車裏閑聊著,就在這時,孟梓萱看到了一輛停在街邊的跑車,那輛跑車看上去很是熟悉,再定睛一看,一個長得像陳俊材的男人正在跑車裏和一個女人正在接吻。


    孟梓萱差點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與此同時,譚宇寰也看到了車裏的兩人。


    譚宇寰直接將車停在一旁,二話沒說直接下車朝那輛跑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譚宇寰頂著雨將跑車裏的程俊材給一把拉了出來,上去就是一巴掌。


    見譚宇寰動了手,孟梓萱也坐不住直接從車裏跑了下來。


    這時的程俊材和譚宇寰已經打了起來,看著程俊材的行為舉止和平日裏完全不一樣,要不是看到他的容貌,孟梓萱還以為是另一個人。


    此時的程俊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孟梓萱連忙上前勸阻著。


    “俊材,宇寰,你們別打了!”


    程俊材給譚宇寰走著,他氣不過,就直接推了兩人,隨後直接開車走人。


    看著跑車漸行漸遠,譚宇寰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譚宇寰沒有和孟梓萱解釋,將她送過去之後,他便獨自一個人去見了程景澄。


    程景澄看到譚宇寰來找他,也猜到了他來的目的,他很是苦澀的朝譚宇寰笑了笑。


    “我今天看到程俊材了,他怎麽變得和之前一點都不一樣?”譚宇寰質問道。


    原來譚宇寰也發現了程俊材的異樣,所以,他才會跑迴來見程景澄。


    程景澄並沒有迴答譚宇寰的問題,隻是默默的點上了一根煙。


    原來在程俊材小時候被綁架的那次,他是親眼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人虐殺,從那之後,就給他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於是從那之後,他患上了多重人格,每次程俊材的病情一複發,他的這個人格就會出來。


    也就是那個今天譚宇寰和孟梓萱看到的這樣。


    見程景澄不說話,譚宇寰急了,他一把揪住程景澄的衣領,直接將他嘴裏叼著煙給扔到地上,吼道:“說!真正的程俊材到底去哪裏了?”


    麵對譚宇寰的質問,程景澄也表示很是無奈。


    孟凝心昏過去了之後,她被孤狼給帶了迴去,並派著他的手下晟墨觀察著她的情況。


    “孟凝心的情況怎麽樣了?”孤狼開口道。


    “孟凝心沒有什麽大礙,隻是有些不舒服而已。”晟墨如實迴答著。


    “不舒服?哪裏不舒服?”


    “呃……”晟墨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好,猶豫了半天,說,“孟凝心的生理期來了,她這會兒肚子有點疼……”


    “嗯,那就去買點生活用品迴來!”孤狼倒是沒有覺得不是意思。


    “是,屬下這就去辦!”


    “等等,順便再給她泡點紅糖薑茶端過去!”


    “明白!”


    晟墨將買來的東西送到孟凝心手上,還給她泡了紅糖薑茶送了過去。


    但孟凝心並沒有領情,她將薑茶放在一邊,對著晟墨比劃著:她要見孤狼!


    隨後,晟墨便去通知了孤狼。


    “老大,孟凝心說想見你。”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在見孤狼之前,孟凝心還讓晟墨給她準備了紙和筆,她要和孤狼好好的交談一番。


    孤狼去見了孟凝心,她並沒有感到有一絲畏懼麵前的人,她拿著筆和紙快速的在上麵寫著。


    “不用這麽麻煩,我看得懂手語。”孤狼直接開口道。


    孟凝心也沒在紙上寫著,她比劃著:“你們把許鶴軒弄去哪裏了?


    “嗬嗬,找我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嗎?放心吧,許鶴軒現在比較安全,暫時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他隻是被關在了別的地方。”


    聽到許鶴軒沒事的消息,孟凝心也放下心來,但麵前的這個人她不確定是好是壞,所以還得保持著警惕。


    孟凝心觀察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孤狼,她繼續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你會和陸嘉年長得一樣?”


    孟凝心疑惑著,對於這個孤狼的身份,她存在著很大疑問,他和陸嘉年到底是什麽關係!


    “嗬嗬,我要是說我就是陸嘉年呢!這隻是我的另一個身份而已!”孤狼逗著孟凝心道。


    “不可能,你不是陸嘉年,你到底是誰?”孟凝心自然是不會上當,根據她的了解,陸嘉年根本就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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