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竟然讓她向姐姐學習,田麗雲的心中滿是不屑。


    她在心裏暗暗地罵道:“我呸!讓我跟那個私生女學,真是可笑至極,我才懶得和她一樣呢。


    她和她那個不要臉的媽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都是一樣令人討厭的德行,跟她學什麽?


    學怎麽裝模作樣、學做那種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綠茶嗎?


    她和她那個媽整天一起茶裏茶氣的,毫無廉恥之心。”


    田麗雲那滿是委屈又帶著倔強的目光直直地望著父親田成剛,她的左手輕輕地撫摸著那被打得火辣辣的通紅的臉,


    淚水在她的眼眶裏不停地打轉,但她卻死死地克製著自己,不讓那眼淚掉下來。


    因為她知道,隻要她的眼淚沒有流下來,那就意味著在和這些人對抗的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


    來,那就意味著在和這些人對抗的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她還沒有輸。


    田麗雲見眼前的這對讓她心煩的狗男女,以及那個破壞自己家庭,逼死母親的後媽,她冷冷地說了一句,“我受夠了。”


    隨後,便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了酒店大廳。


    她的背影在燈光下顯得那麽決絕,留下眾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田成剛眼睜睜地看著小女兒田麗雲在如此重要的場合讓他丟盡了麵子,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焰一般難以遏製。


    他那原本帶著幾分威嚴的麵容此刻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失望。


    而這時那些吃瓜群眾一個個七嘴八舌,


    “蕭家少爺外麵有人了,還在這裏你儂我儂把未婚妻氣的不輕,”


    “感覺這倆才是一對的樣子,瞧那蕭家少爺對那女的那種關心,好像還超過了未婚妻。”


    有一些記者如同嗅到了腥味的貓一般,迅速圍上前采訪田成剛。


    “請問您家二小姐和蕭氏集團的總經理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能方便說說嗎?”


    一位年輕的記者急切地問道,手中的話筒幾乎要戳到田成剛的臉上。


    “田二小姐和蕭氏集團的總經理到底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呢?能透露一下嗎?”


    另一位記者也不甘示弱緊緊追問著。


    麵對記者們的采訪,田成剛隻覺得無比


    煩惱。


    這些問題就像一根根尖銳的刺,紮得他心煩意亂。


    他微微皺起眉頭,臉色更加難看,隻敷衍地說了幾個字:“不便透露。”那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與無奈。


    最終,田成剛在安保人員的護送下離開了大廳。


    那些安保人員如同堅實的壁壘,將記者們擋在身後,為田成剛開辟出一條通道。


    田成剛邁著沉重的步伐,頭也不迴地離去,他的背影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落寞。


    慶功宴也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草草結束了。


    整個大廳彌漫著一種尷尬與沉悶的氣氛,人們紛紛散去,原本熱鬧的場景瞬間變得冷清。


    這天晚上,田成剛氣的在家一個人喝了不少酒。


    他獨自坐在昏暗的書房裏,麵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瓶瓶烈酒。


    他一杯接著一杯地灌著自己,試圖用這些酒來麻痹他此刻複雜的心情。


    那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帶來一陣灼熱感,但卻無法平息他心中的怒火與憂慮。


    他的眼神時而迷茫,時而憤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思緒也漸漸變得混亂起來。


    那是一個陽光有些黯淡的日子,自從那天心事重重地從酒店走出來之後,田麗雲的心情就如同被烏雲籠罩著一般,糟糕到了極點。


    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情感的迷霧之中,找不到方向,也看不到希望。


    那些在感情道路上遭遇的挫折和坎坷,就像一根根尖銳的刺,深深地紮在她的心上。


    她實在是太困惑了,為什麽別人的感情可以順順利利,而自己的感情之路卻如此崎嶇難行?


    她日思夜想的那個對的人,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才會出現呢?


    懷著滿心的迷茫和對未來感情生活的期許,田麗雲決定前往不遠處那座寧靜而莊重的寺廟去祈祈福。


    那座寺廟靜靜地佇立在青山綠水之間,紅牆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一種神秘的光輝。


    她邁著略顯沉重的腳步走進寺廟,仿佛這裏藏著能夠解開她情感謎題的鑰匙。


    她虔誠地在佛前祈禱,將自己心中的困惑和渴望一股腦地傾訴出來。


    寺廟裏的一位僧人看到她如此虔誠,便輕聲告訴她,她的真命天子將會在這座寺廟這裏出現。


    聽到這個說法,田麗雲先是微微一愣,隨後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她在心裏暗暗想著,這怎麽可能呢?


    真命天子會在寺廟這裏出現,這聽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荒誕不經的玩笑。


    在她看來,這不過是僧人安慰她的話罷了,她可不能輕易就被這樣的話給忽悠了。


    於是,她很快就釋然了,沒有把這件事太放在心上,就權當自己是來這寺廟裏遊玩放鬆一下,讓自己從那些煩擾的情緒中暫時解脫出來。


    可正當她從寺廟走出來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就在不遠處那棵被陽光斑駁點綴著的古樹下,她看到了蕭逸辰的小叔——蕭景輝。


    蕭景輝在業界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他對待工作就像一位一絲不苟的工匠雕琢著最珍貴的藝術品一般,每一個細節都不容許有絲毫的差錯,任何一點瑕疵在他眼裏都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他的這種嚴謹已經深深融入到了他的骨髓之中,無論是麵對多麽複雜或者多麽簡單的工作事務,他都會以同樣高度認真的態度去對待。


    在性格方麵,他比較嚴肅,仿佛臉上總是帶著一層冰霜。


    平日裏他話不是很多,大多數時候都是靜靜地傾聽,很少主動去開啟一個話題或者加入到別人的閑聊之中。


    那緊閉的雙唇和微微皺起的眉頭,給人一種難以靠近、不好相處的感覺,仿佛在他的周圍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那些試圖靠近他的人都隔絕在外。


    蕭景輝已經三十多歲了,在這個大多數人都已經組建了家庭的年紀,他卻還是單身狀態。


    也許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忙於事業的男人往往結婚都比較晚吧。


    對於他來說,事業就像是一座需要他不斷攀登的高峰,每一步都充滿了挑戰和機遇,而他把自己的全部精力和心血都傾注在了這上麵。


    在他的世界裏,事業的成功是他最為看重的目標。


    那些兒女情長的感情之事在他看來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他似乎總是能夠輕易地將自己的情感擱置一邊,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的拚搏之中。


    這或許也是他們這類人在事業上能取得成功的關鍵所在,因為他們心無旁騖,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所追求的事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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