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兩江總督孫玉庭坐不住了,心想:“我得想個法子,把這運河的水給弄迴來啊!”於是,他腦洞大開,提出了個“水車牽引大法”,打算用一堆水車把水從四麵八方給“牽”出來,再挖些溝渠,把水引到運河裏去,讓運河的水位蹭蹭往上漲。


    孫玉庭還特意算了筆賬,說這事兒得花120萬兩白銀。道光皇帝一聽,心裏頭那個嘀咕啊:“這孫玉庭平時挺摳門的,這次咋這麽大方呢?”但一想到漕運的重要性,道光也是咬了咬牙,拍板說:“行,120萬就120萬,戶部趕緊撥款!”那姿態,跟舍命陪君子似的。


    結果呢,這孫玉庭幹了一個多月,又跑來跟道光說:“皇上啊,我算錯了,120萬兩白銀根本不夠,還得再追加300萬兩!”道光皇帝一聽,差點沒從龍椅上摔下來,心想:“這孫玉庭是咋迴事兒?平時讓他省錢跟要命似的,現在花錢咋跟流水似的?還讓我追加預算,這不是逗我呢嘛!”


    道光皇帝那個氣啊,跟吃了辣椒似的,火辣辣地疼。他立馬把孫玉庭給罷黜了,換上了琦善來當兩江總督,那速度跟換台似的。心裏頭還嘀咕:“這孫玉庭啊,真是讓我失望透頂,還是琦善靠譜點!”


    道光皇帝在那兒急得跟陀螺似的轉個不停,心裏頭那個急啊,就跟火燒眉毛似的。琦善呢,更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運河這攤子事兒還沒擺平,眼看著那6000多條漕船就跟閑置的玩具一樣,10幾萬漕工整天沒事幹,還得發工資,這糧食的維護費用也是高得嚇人,更別提那些每天被偷被轉的糧食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


    這時候,道光皇帝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去年安徽巡撫陶澍提的那個海運糧食的提議。當時道光一聽就覺得這事兒風險太大,跟玩兒火似的,沒敢答應。但現在這情況,就跟被逼到絕路上一樣,不試試怎麽行呢?畢竟,活人總不能被尿給憋死吧!


    於是,道光皇帝一拍大腿,心說:“行了,就這麽定了,海運漕糧!這陶澍啊,看來還是有點先見之明的嘛!”這一決定,可把琦善給樂壞了,心想:“這皇上終於開竅了,這下咱們有救了!”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海運漕糧行動就這麽開始了,


    二月初五,道光皇帝一道聖旨下來,說要江蘇省的大員們好好合計合計,準備把蘇州、鬆江、常州、鎮江和太倉這幾個地方的漕糧改走海運。這一下子,可把那些大員們給忙壞了,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要說這海運啊,得靠大型商船才行。可問題來了,征調商船那可是個大難題。為啥呢?因為漕運這事兒吧,每年五月和九月是固定時間,跟上班打卡似的。可這兩個月啊,恰恰是商船們最忙的時候,跟過年似的,訂單多得都喘不過氣來。


    要是讓商船們自由發揮,那肯定是不能保證按時雇到足夠的船了。這就跟約朋友吃飯似的,你約人家五點,人家可能五點半才有空。可要是從五月就開始雇,一直雇到九月,那成本可就高得嚇人了。這跟租個房子似的,你租一個月和租半年的價錢能一樣嗎?


    蘇巡撫張師誠啊,那是急得直撓頭,心想:“這商船咋就這麽難搞呢?”於是,他想出了個“絕招”,那就是強行扣船!跟抓壯丁似的,讓船主們寫下保證書,交了押金,說:“你要是不按時來報到,押金不退,執照吊銷,以後就別想在這行混了!”


    可沒想到啊,這些商船的老板們也是硬氣,寧可賠違約金,也不願意被“抓壯丁”。他們繞道去浙江或山東卸貨,就跟躲貓貓似的。這一下子,江蘇市場可就蕭條了,百業凋零,跟過冬似的。


    眼瞅著這就要到五月了,征調的商船還不夠運漕夏糧的一半。張師誠心裏那個急啊,沒辦法,他隻得硬著頭皮上折子,說:“皇上啊,這江蘇商船雇傭困難,海運任務完不成啊!您還是收迴成命吧!”


    道光皇帝一看這奏報,那是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心想:“這張師誠是咋迴事兒?這麽點小事兒都辦不好!”於是,一道聖旨下來,張師誠就被革職拿問了,跟換班似的,這一連串的革職,最後終於將安徽巡撫陶澍調任江蘇巡撫,來接這個燙手的山芋。


    陶澍一來啊,那是信心滿滿,心想:“這海運漕糧的事兒,我得給它辦得漂漂亮亮的!”於是,他就開始推行漕糧海運,跟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似的。


    這位未來的左宗棠的老丈人陶澍啊,那可不是一般人,他經過一個多月的“潛伏”和“偵查”,終於摸透了商船老板們的底細。到了七月,他那是信心滿滿地跟商船老板們來了場“官商對話”,就跟談判似的。


    陶澍一開口,那是滔滔不絕,跟說相聲似的,提出了六大解決方案:


    第一條,他說:“咱們這漕運時間得改改,別老盯著五月和九月,那時候你們忙得像陀螺,咱們改到十二月到來年二月,那時候北方港口都凍上了,你們也正閑著,咋樣?”


    第二條,他拍著胸脯說:“朝廷這次可不含糊,當場給現銀,絕不拖欠!”


    第三條,他擺擺手說:“運輸中那點小損耗,隻要別太過分,咱們官府一律不追究,不讓你們賠!”


    第四條,他笑眯眯地說:“交付之後,你們愛咋跑咋跑,官府絕不幹涉,就跟放羊似的,給你們自由!”


    第五條,他眨眨眼說:“這期間,你們想運點啥就運點啥,官府一律免稅,就跟過節似的,給你們福利!”


    第六條,他豎起大拇指說:“表現好的船主,官府還有獎勵,貢獻特別大的,官職都給你們留著呢,就跟升職加薪似的!”


    陶澍這一番話啊,那是說得商船老板們心花怒放,跟聽了相聲似的,一個個都樂嗬嗬地接下了朝廷的單子。衙門這次可是給足了誠意,船東們的心那也暖得跟春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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