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啊,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地方。愛呢,愛它的文化底蘊,恨呢,恨它那些讓人不舒服的事兒。閉關鎖國,把自個兒關起來不跟外界玩兒,這就算了;文字獄呢,更是讓人提心吊膽,寫個字兒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天就因為一個字兒掉了腦袋。


    但你知道嗎?清朝還有更讓人頭疼的呢,那就是那些幫助滿清入關取得天下的滿清八旗及其後人們。他們啊,就像是獵人打獵時帶的那群中心獵犬,獵人(滿清皇室)指哪兒,他們就打哪兒,兇猛得很。


    這滿清皇室啊,對這群獵犬,哦不對,是八旗子弟,那可是相當不錯。發糧餉,給待遇,還不用他們幹苦力活兒,簡直就是把他們當寶貝供著。這待遇,比現在的某些“啃老族”還要滋潤呢!


    可你知道嗎?這八旗子弟啊,往往就是那種“主人低調,手下猖狂”的典型。滿清皇室還沒怎麽著呢,他們倒是先飄了。走路帶風,說話帶刺,橫行霸道,比那皇室還要囂張幾分。這可真應了那句老話:“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滿清八旗啊,那可真是清朝皇室愛新覺羅家族的“大功臣”。一開始呢,他們就像是皇室的“金牌打手”,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皇室也給了他們不少特權,讓他們在平民階層中那可是“鶴立雞群”,頂尖兒的存在。


    可隨著時間這玩意兒一晃,這滿清八旗的後人,也就是那些被叫做八旗子弟的家夥,嘿,比他們先祖還要猖狂!說他們是清朝最猖狂的人,那可真是一點兒也不誇張。


    他們猖狂到啥地步呢?圈占土地,奴役底層百姓,那都是小事兒。更絕的是,他們到街上吃飯,不付錢都沒人敢吭聲;欺負別人,官府都不敢審,得專門送到審問八旗子弟的地方去。總結起來啊,就是八個字:“白吃白占,欺男霸女。”


    這時候,你可能就納悶了,這皇帝老兒是幹啥吃的?咋就不管管呢?其實啊,這皇帝也有皇帝的難處。古代的皇帝製度啊,就像是個“信息過濾器”,皇帝想了解外麵的事兒,除非他親自微服私訪,否則他聽到的啊,都是那些臣子加工過的“甜言蜜語”。


    那些臣子呢,哪個敢告訴皇帝八旗子弟的真麵目啊?一來呢,皇帝聽了會覺得很丟人,畢竟整頓八旗子弟這事兒,皇帝一直想做卻做不好,臣子這麽一說,皇帝不得覺得挫敗感爆棚啊?二來呢,這些八旗子弟可不是好惹的,連皇帝都頭疼,臣子哪敢輕易得罪啊?萬一他們聯合起來對付自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啊,這八旗子弟的猖狂啊,也就這麽一直“猖狂”下去了。


    陳德那次“不成功”的行刺,可把嘉慶皇帝給氣得不輕,心想著:“這幫禁衛軍八旗兵,簡直就是白眼兒狼奴才!該如何收拾收拾京師這些個八旗呢?”這事兒啊,成了嘉慶皇帝心裏的一塊大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正當嘉慶皇帝愁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不知道咋治這些八旗權貴的時候,嘿,說來也巧,一個皇帶子的權貴就這麽“噌”地一下撞槍口上了。誰呢?就是那位愛新覺羅敏學,一個遊手好閑、潑皮無賴的皇族子弟。


    嘉慶十三年(1808)的某天,咱們這位清朝的皇族成員敏學,那是閑得沒事幹,就在街頭溜達。溜達溜達著,他耳朵裏突然鑽進一個聲音:“白薯嘞,熱騰騰的白薯!”敏學一聽,差點兒沒驚掉下巴,心想:“這大熱天的,哪來的白薯啊?這不是逗我呢嘛!”


    他那好奇心啊,就跟貓見了魚似的,噌一下就上來了。他順著聲音,溜達溜達就過去了,嘿,還真看見個小販在那兒賣白薯呢!敏學心裏那個疑惑啊,就像是一團亂麻,怎麽也理不清。


    他快步走上前去,對著小販就是一頓嚷嚷:“你這奸商,大夏天的哪來的白薯?這不是明擺著賣假貨嘛!”小販一聽,心裏那個不樂意啊,心想:“這哪兒冒出來的多管閑事的主兒?”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對敏學說:“您要是不信,可以拿一個瞧瞧。”說完,就親手挑了個白薯遞給敏學。


    敏學接過白薯,那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還真是個白薯!他一下子就像被霜打的茄子,蔫了。愣了一會兒,他覺得這事兒太沒麵子了,氣唿唿地把白薯往地上一扔,轉身就走,那架勢,就像是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小販一看,心裏那個憋屈啊,心想:“這人咋迴事兒?存心找茬呢?還是今兒個出門沒看黃曆,撞邪了?


    小販見狀,那是不依不饒啊,快步追上敏學,一把就拉住了他,跟拉住了個淘氣的小孩兒似的,死活不讓他走。敏學這下可火了,心想:“我可是皇族成員,正兒八經的‘黃帶子’,啥時候受過這委屈?如今一個小販都敢對我不敬,這還了得?”


    其實啊,這事兒還真不能全怪小販。敏學今天出門走得急,忘了把那象征宗室身份的“黃帶子”給佩戴上,小販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哪知道他是個皇族成員啊?可敏學才不管這些呢,他一把就將小販拉過來,揮起拳頭就打,那架勢,就像是在打地鼠一樣。小販被打得頭破血流,差點兒沒哭出聲來。


    這時候,敏學的一個家丁也跑了過來,心想:“主子都動手了,我這當家丁的哪能閑著?”於是,他也跑上去湊熱鬧,兩個人一起把小販按在地上,跟擀麵團似的猛打,打得小販是奄奄一息,差點兒沒咽氣。


    這事兒啊,要是放在現代,那絕對能上頭條新聞,標題就叫:“皇族成員街頭暴打小販,家丁也來湊熱鬧!”


    圍觀群眾一看,心想:“哎呀媽呀,這事兒鬧大了!”於是,他們撒腿就跑,跑去報官了。那主管官員一聽,也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連忙調動步兵統領衙門的士兵,跟救火似的往案發現場趕。


    等到士兵們氣喘籲籲地跑到現場,一看,嘿,敏學還在那兒毆打小販呢!士兵們心想:“這哥們兒也太猛了吧!”連忙上前製止,準備把敏學押迴去問罪。看來啊,這些士兵也是眼拙,沒認出敏學是皇族中人,不然哪敢這麽大膽子?


    敏學一看,心想:“哎呀,連你們也敢來管我?真是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於是,他招唿自己的家丁,轉頭就打,那架勢,就像是在打群架一樣。士兵們被打得節節敗退,心想:“這哥們兒也太生猛了,咱們還是撤吧!”於是,他們丟盔棄甲,跑得比兔子還快。


    敏學見那些士兵跟紙糊的似的,一打就垮,心裏那個得意啊,就像貓捉到了老鼠,窮追不舍,一直追到了堆撥房,也就是咱們現在的。他進派出所去之後,那是橫衝直撞,跟個二愣子似的。


    他看見擺放兵器的架子,眼睛一瞪,心說:“這玩意兒擋道兒!”上去就是一把推倒,那架子上的兵器叮呤咣啷地散落一地,跟下冰雹似的。他又看見堆撥房的窗戶,心說:“這窗戶也礙眼!”上去就是一腳,那窗戶瞬間就被砸得稀爛,跟蜘蛛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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