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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來到了公元198年,史辛十八歲。這是他穿越到漢末的第八個年頭,九等六重脈師。麾下七十萬大軍,兵強馬壯;謀士如雲,武將如雨,坐擁漢朝半壁江山。


    為了應付接下來的挑戰,他帶領諸葛亮等五人再次登臨驪山。


    而就在他們晝伏夜出,望目標進發的時候,大巴山脈的深處,也有兩個人在密林間穿梭,身法快如鬼魅。


    一人白發蒼蒼,身材瘦小;一人眼神陰鷙,脖子超長。


    正是於吉和司馬懿兩師徒。


    為了解除後顧之憂,他們拋下一切,來到秦嶺山脈和大巴山脈找尋張道陵和劉協的下落。


    隻要找到這兩人並把他們拿下,身中太平心法的史辛便無計可施,無論他如何蹦躂,最後還得把打下的江山拱手相讓,成為司馬懿旗下的一名普通將領。


    能解除太平心法控製的隻有懂得“太玄經”的張道陵……也許現在要多加一個劉協。


    於吉越來越焦灼,於是帶著司馬懿,決定先解決這兩個麻煩。


    他們首先潛入了青城山,這是張道陵創立正一教的地方。


    正一教自張魯起兵以來已經完全被掏空,隻幾個神情蕭索的老道士守著一座偌大的道觀,人才凋零。


    兩人搜索一番,失望而迴。


    接著兩人去了龍虎山,鶴鳴山,這兩座都是享譽盛名的仙山,極利於張道陵修煉仙術。哪怕不在山上,也可能會在附近。


    可惜兩人翻遍了兩座名山的附近,依然毫無所獲。


    又用了兩個月時間,也就是史辛在剛好收服南方四州,坐鎮襄陽調兵遣將的時候,兩人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兩大山脈的崇山峻嶺中到處碰運氣,結果還是一場空。


    不得已之下,司馬懿突然想起一個人,那就是熟知蜀中地形的張鬆。


    張鬆自投降了司馬懿之後,一直留在成都。他平生的最大愛好,就是仔細地繪畫地形。這跟曆史上差不多,當年劉備入蜀,就是他提供的地形圖和並在上麵注明了所有山川險要,以及兵器府庫、兵力部署等等軍事機密,為劉備入蜀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司馬懿不想勞師動眾,隻單身潛入張鬆府內,問他兩大山脈之中可有什麽平常人不知道的幽靜地點。


    鑒於司馬懿的手段,張鬆對這位主公一直心生畏懼,見他偷偷潛入問這個問題,還以為事關國家大事,自然極力討好。


    豈知連提幾個地方,司馬懿都表示已經去過。正失望之際,冥思苦想的張鬆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急急道:


    “主公,倒是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地方,我也是偶爾聽本地土著提起過,屬下幾番追尋,終無所獲。傳聞這處地方在仙台山(即米倉山)附近,身處密林高山之中,常年霧氣深鎖,人要是進了裏麵,常常會迷失路徑。聽說裏麵一共有十八處潭水,疑幻似真,有如仙境。或者是主公需要找的地方。”


    司馬懿沉吟片刻,“仙台山倒是去過,沒看到你說的這處地方,難道是我漏了?此處如此隱蔽秀美,倒是不能錯過。”


    問明了大概


    的方向,司馬懿抬腳欲走。


    張鬆慌忙攔下,囁嚅著嘴唇,欲言又止。


    司馬懿皺眉道:“張子喬有話不妨直說,我有要事在身,不能耽擱。”


    “是……是關於近來的天下動向。曹操身死,史辛已得南方四州,帶甲七十萬,對我領地虎視眈眈。主公,你……”


    司馬懿不得不停下腳步,冰冷的眼神一掃張鬆,後者渾身一顫,慌不迭地低下了頭。


    “還有呢?”


    張鬆躬身道:“荀彧和荀攸率領五萬逃兵投靠我軍,鄧士載和鍾士季二人把他們接納進長安;曹丕率領一眾文武,也是領兵五萬,由龐士元接納進成都。”


    “嘿嘿!天下發生這麽大的事情,大家對我都頗有微詞吧?張子喬,你也認為我正事不做,關鍵時候不知去向?”


    對麵傳來如山壓力,張鬆麵如土色,腰彎得更低了。


    “屬下……不敢!”


    “哼,曹操和史辛表麵上兵馬相當,但實力豈是同一層次?這一敗我早就料到。至於剩下這十萬敗軍,不論他們真心還是假意,我們全部把他打散加入到我軍,再令將領們修煉太平心法,一切都迎刃而解。鄧士載等幾人跟我日久,估計也是這麽做的吧?”


    張鬆躬身到底,“主公料事如神,屬下拜服!”


    “我辦完手上的要事,馬上就會迴到長安。你拿著我的令牌修書一封,命治下所有將領約束兵馬,先不要與史辛爭一時之長短。一切等我迴去之後再行定奪。”


    張鬆雙手接過令牌,“屬下領命。”


    “好,先這樣吧!”


    話音剛落,司馬懿的身形已經消失在黑暗之中,連片影子都看不見。


    出了張鬆府,司馬懿與城外的於吉匯合。


    “師尊,天下有變,如果這次再找不到張道陵,弟子要馬上趕迴長安了。”


    於吉很少過問政治上的事情,既然司馬懿說軍情緊急,自然不會是小事。


    “仲達可從張鬆嘴裏問出點什麽?”


    於吉更關心的是大師兄的下落。


    “張鬆這人一副小人嘴臉,但在地理方麵確實有幾分本事。他剛開始提到的幾個地方都是不名於世的奇山怪林,可惜我們都去過。最後,他終於說出一個我認為比較可靠的地點,就在仙台山附近。”


    “那事不宜遲,我們盡快出發吧!”


    於吉也有些心急,如果讓他單獨麵對張道陵,兩人知根知底,勝負隻在五五之數。要是有司馬懿的加入,情況就很不同了。


    這位弟子果然非常人也,年紀輕輕已經升上十等三重,展現出驚人的修煉天賦。


    史辛?


    還差了好幾個檔次。


    兩人飛速往仙台山靠近,從成都出發隻用了半天的時間。


    “難道是這裏?”


    又用了兩個時辰,兩人循著一處隱蔽的泉水往上追蹤,終於來到一處深潭旁邊。


    隻見眼前煙霧繚繞,繁花茂葉,紅綠相宜,鳥獸低鳴,有如仙境。


    於吉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


    ,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仲達,看來我們找對地方了。這裏靈氣充足,尤其適合修煉仙氣,如果我是大師兄,也一定會選這個地方。”


    仙術和鬼道天生相克,於吉為了打敗張道陵這位平生第一勁敵,平時沒少研究仙術的修煉之法,因此迅速下了判斷。


    “既然如此,我們更應謹慎行事!越是危險的處境,就越要處變不驚。我們不妨先看清楚情況再說。”


    於吉對張道陵很是忌憚,對司馬懿的話深有同感。兩人隱匿行蹤,把搜索的速度降低,慢慢向前摸去。


    五日之後……


    這是十八潭的深處,一條高瘦的身影端坐在兩池潭水中間,層層霧氣把他的身影籠罩起來,偶爾會隨著山間的微風飄動,若隱若現。


    他年紀業已不小,白發蒼蒼,一身洗得發白的道袍。此時正雙腿盤膝,左右手捏個法決,緩緩吐氣,用一種特別的吐納方法修煉。


    在他旁邊不遠處,一道年輕瘦削的身影淩空漂浮於池水之中,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吐納方法。


    不同的是,年輕人身周的霧氣是運動的,卻是受他控製,以一種特別的頻率被吸收進他的體內,不一會兒又被排出。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同時睜開了眼睛。


    老者望著年輕人的身影,暗暗點頭,開口道:“皇上,你的太玄真氣已經接近大成,實在可喜可賀。”


    年輕人心念微動,身形飄向老者,站立在他旁邊,恭敬道:“劉協能重獲新生,並修煉成無上神功,全靠道長傾囊相授。”


    “太玄經自是神妙,但沒有一定的天賦和悟性,再加上你過人的毅力,我再怎麽教導也很難有這樣的進展速度。”


    劉協默然,再厲害又怎樣,自己隻有十年的壽命,而這已經是自己逃出長安的第三個年頭。


    就算他把張道陵親傳的正一經、太玄經,以及從太後寢宮得來的天子劍法、天子心法全部修煉完成,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他還剩七年壽命!


    張道陵曾經說過,他是一個擁有“先天之體”的人,修煉任何功法都事半功倍,還可以修煉仙術,但少年時代落下的病根,是不能再修複的,體內的真氣越充盈,身體越承受不了。


    人生中最無奈的事情,不過於此!


    “可喜可賀……嗎?”


    劉協內心深處重複一次,臉上卻不動聲色。說到修為,他自知與張道陵尚有很大差距。


    他們身周的白霧也並非一般霧水那麽簡單,劉協是從自然界中攝取仙氣,淬煉自身;而張道陵的霧氣就真的是霧氣,他本身已經足夠強大,已經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現在需要做的隻剩進一步地把體內的仙氣凝練。


    張道陵對劉協恩同再造,劉協不想在他麵前表露出過多的悲傷。以他的心計,當他要作假的時候,誰也看不出來。


    兩人討論了一下練功心得,劉協告退。


    距離水潭大約半裏路的密林處,結了一座簡單的草廬,這是他們的棲息之所。


    此時日當正午,劉協迴去準備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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