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湊到他跟前,“再有下一次如何,你想打我,你為了那個不知所謂的賤人要打我?來啊,你打,你打。”臉湊上去,“姓蘇的今日你若打了我,我跟你沒完!”


    蘇晚淚眼垂眸,小心翼翼的扯著蘇牧的衣袖,“哥哥~我沒事。”


    “綠茶婊,真沒想到堂堂神君也會有女子的惡心心思。”柳柳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竟淪落到今日這般無恥地步,天若看到了恐怕會氣的肺都要炸了。”


    “柳柳!”蘇牧擰著眉,“她是晚晚。”


    “晚晚?蘇牧你的眼睛莫不是瞎了,還是心瞎了!”柳柳怒瞪著他。


    蘇牧突然泄了氣,“以前是我對不……”


    柳柳暴躁的跳起來照著他的頭打了下去,“狗屁!別跟老娘談以前。”


    蘇晚見此,委屈的說到,“哥哥……”掩著唇嗚咽著跑開了。


    柳柳——果然她是來不了這個的,咽了咽口水,無比同情的看著蘇牧。“嘖嘖,你是怎麽受得了的。矯揉造作,綠茶婊一個,關鍵他還是個男的,侵占了你妹妹的身子,你就這般隱忍?”


    蘇牧沉默不語,無力的揮揮手,“你走吧。”


    柳柳橫眉豎眼,實在氣惱忍不住捶了他一下,“無能!之前的厲害去哪了。”


    “柳柳?”鄔尋趕來正好看到了,呃……道不清說不明的場景。蘇牧一副被欺負的樣子,柳柳趾高氣昂。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麽,“柳柳,蘇牧?”


    柳柳走到鄔尋身邊,“走了,別跟窩囊廢說話。”


    “我不是窩囊廢,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你知道什麽,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話有多傷人。你永遠都是這樣自以為是,永遠都是高高在上一副高冷的樣子。你到底知道什麽,就這般侮辱我,你……嗯”一聲悶哼,蘇牧身子跌倒下去。整個人狼狽的趴在地上,臉埋在地上。


    柳柳保持著攥著拳頭的姿勢,咬牙切齒道,“蘇牧你就是個窩囊廢,不是窩囊廢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


    鄔尋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悟到了什麽,柳柳突然炸開了,被蘇牧的話刺激到了。


    蘇牧趴在那突然就笑了,“我是窩囊廢,你也不過如此。”柳柳紅了眼,跳到蘇牧背上兩個人扭打了起來,蘇牧不會因為柳柳是女的便不會還手。


    一番廝打誰都沒有動用法力,就是生拉硬扯。但是顯然柳柳據占上風,鄔尋站在那看著,嘴裏不時冒出幾句話。“柳柳你這樣打上不對的,哎哎,我聽人家說揪頭發上致勝之招。”


    柳柳一笑,“嘿,忘了。”說時快,一把揪住蘇牧的頭發。那是真的往地上摔啊,隱約可見有紅色冒了出來。


    “你來真的?啊,血~”蘇牧有些瘋狂,整個身體劇烈掙紮,將柳柳翻了下去。一個趔趄嗆到了嘴巴,蘇牧轉身正好看到。憤怒的神情緩了下來,伸出手,柳柳條件反射嚇得捂著頭。


    蘇牧再次上前,鄔尋見狀一個閃現將柳柳從地上抱了起來。蘇牧的手落了空,尷尬的笑了笑。“你瞧,你永遠都不懂我的心思,原本我是要扶你起來的。可是你偏以為我是要打你,這就是我們之間的距離。”


    不明所以的話,讓鄔尋更加肯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想他猜測的應該是沒有錯的,沉默不語,將柳柳護在身後。最終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你不將事情說明白,誰會明白你的心思,別人又不需你肚子裏的蛆。”說完拉著柳柳便走了。


    留下蘇牧一人在風中淩亂,他為何要說,難道她真的不明白嗎。倘若喜歡,他的意思,她又怎能會不明白。無奈的一笑,看來還是愛的不夠深,不過都是幌子罷了。等柳柳兩人走了,蘇晚走了出來。扯著蘇牧的手,“哥哥。”


    蘇牧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還是你最了解我,晚晚放心,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你都是我的妹妹,我會一直保護著你。”


    蘇晚雙目瞪大了不可置信,最後甜甜一笑,躺進了蘇牧的懷裏。“哥哥。”


    蘇牧拍打著蘇晚的肩膀,另一隻手扶著她的後腦門,“好好睡一覺,醒了一切都結束了。”


    夜淵是真的沒有多想,還沒反應過來人便暈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竟然在一個容器裏。蘇晚則靜靜的躺在床榻上,蘇牧守著她。一下一下的梳攏著蘇晚的頭發,夜淵敲了敲容器,蘇牧抬頭看了一眼。“神君有何事?”


    “蘇牧你放肆,快將本尊放出來!”夜淵命令道,“你可知道倘若被天知道了,你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


    “蘇牧豈敢,”終於放下了木梳,站起來走到那琉璃盞旁邊坐下來,“神君想要一個軀體,恐怕晚晚上不行了。畢竟夜斯神君真的會因此而換個男人的,神君不吃醋嗎?”莞爾一笑,“作為下屬,蘇牧定會為神君找尋一個俊美男子的身體,不知神君可以屬意之人?”


    被囚禁在狹小的空間,夜淵憋屈的很。“蘇牧你先放我出去,本尊自己去尋。”


    蘇牧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神君,”雙目淩然,“蘇牧自問一直兢兢業業為神君為神族,可是奈何神君心裏隻有自己。”一隻手撫摸著琉璃盞,“神君蘇牧心裏有個想法,不過不管怎麽想神君好像都不會喜歡的。”突然他的臉湊到琉璃盞上,整個麵孔無限放大,裏麵的夜淵猶如海上的一葉漂船。身體一下瑟縮一下,“蘇牧你放了本君,本君也絕不會在搶奪蘇晚的身子,你大可放心。”


    “嗬嗬,嗬嗬神君怎麽辦,晚晚迴不來了,再也迴不來了。”掩麵而泣,“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晚晚。”雙目赤紅,一手鉗住虛空,裏麵的夜淵捂著脖子,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掐著他。魂魄在透明有形之間變換著,“倘若神君沒了,一切都結束了,都結束了。是我沒弄明白,是我害了晚晚。以至於她連魂魄都丟了,是我害了她。”


    “蘇牧我知道蘇晚的魂魄在哪裏,你放了我,我將她還給你。”琉璃盞設了結界,可以壓製他的結界。


    “不要想了,你忘記了,這琉璃盞是你送我的,那時我騙了你一縷神力。可還記得?”蘇牧說著,嗬嗬笑了起來。“倘若是晚晚她不會給我的,一定是要問個清楚,你瞧這麽容易就將你給騙了。”


    夜淵悔不當初,“蘇牧,天上不會放了你的。”


    “天?嗬,你枉顧生靈為了一己私欲,你雖得天厚愛,但是現在如何?天又選擇了誰,夜淵你的厚愛恐怕要到盡頭了。就憑我與柳柳的情意你覺得到時候她會不會護著我?哈哈”笑的猙獰。


    夜淵在琉璃盞內逐漸衰弱,神力在慢慢褪去,外麵的蘇牧瘋魔一般執著的想要弄死夜淵。就在這時突然有人破門而入,一道金色的鞭子纏繞著他的手臂被甩出了門。他竟然被壓製的死死的,全身不得動彈。夜斯緊抱著琉璃盞注入她自己的神力,一道亮光閃過,夜淵的魂魄進入了蘇晚體內。


    “咳咳……”蘇牧提著劍又奔了進來,眼前的景象注意讓他瘋狂。“夜淵你將晚晚還給我!”


    夜斯隻是站在那裏,蘇牧感覺自己的力量逐漸衰弱。到了夜淵跟前竟然跪了下去,匍匐在他腳下。不甘,真的不甘。


    夜淵借著蘇晚的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牧,挪開了腳步。“蘇牧本尊不會殺你,蘇晚的魂魄本尊會還給你。剛剛你對我的大不敬本尊先記著,斯兒我們迴去了。”夜斯長長的衣袖撫過蘇牧僵硬的臉。


    夜淵兩人已經到了門口,“晚晚的魂魄真的會迴來嗎?”


    “會。”話落夜淵兩人不見了蹤跡。


    蘇牧摸了一把臉,將情緒收拾妥當離開了神邸。


    而柳柳迴去的時候路上出了些狀況,“鄔尋還不行?”鄔尋懊惱的圈住尾巴,“這也太招搖了,你再試試行不行?”柳柳說到。


    鄔尋試了多次不僅尾巴收不迴去,連柳柳的身體也迴不去了。“柳柳這次真的遭了,我迴不去了,怎麽辦?完了完了,我會不會死啊?魂魄得不到寄宿,沒有肉體提供養料會死的,啊啊啊柳柳完了完了,我的末日來了。啊~”鄔尋也顧不得尾巴,摟著柳柳的大腿嚎啕大哭,“天,天你醒醒啊,最愛你的鄔尋快要沒命了,天呐!你睜開眼看一看吧……”


    柳柳尷尬的揪著他的領子,一個瞬移離開了圍觀的人群。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停下來,“怎麽迴事,這次迴神族怎麽感覺都是在要你的命。”柳柳抓著鄔尋的手腕,突然怔住了,“鄔尋你得趕緊找一個身體,否則你真的會沒命的,早該想到的,是什麽可以逼著你露出尾巴,早該想到的。”柳柳拉著鄔尋瘋狂的闖進空間,嘴裏一邊念叨著。“得找一個能夠容納你的,你還不排斥的。找誰呢?你屬性火,火?哎有了,”


    “白鳳錦。”鄔尋說道。


    “對,就是他,你倆同為九尾狐,他主修火,雖然有九尾寒冰但是卻可以與火共生。你倆絕對合拍,咱去青玉。”


    一陣天旋地轉,“嘔~臥槽這破毛病咋滴還沒改?”柳柳粗魯的擦了擦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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