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束一次考核,兩天後就頒布了下一次的考核規則。


    這次將由成績排名靠前的練習生當隊長,首尾相接,帶領從末尾排名開始的練習生,依次分配,歌曲從艾米音樂庫中選擇。


    排名靠前的朱貝等人倒沒覺得什麽,從末尾排名的人可高興壞了,有學霸帶領他們,這次肯定能表現好了,不過之前沒有參加mv拍攝的王子迴來後因一次考核重迴前幾名,所以他這次將擔任隊長,他眉頭都皺擰巴了,之前跟別人組合他可以配合,但這次讓他管幾個人,他非常非常的排斥。


    按成績排名,七星都在中上,分到最後,碧澤和青淳剛好在一個隊裏,畢竟兩人的排名就相隔兩個人,很容易就分在了一起;


    來到新的練習室,見到隊長是林俊,碧澤鬆了口氣,轉頭看眼失去笑容比以往冷漠很多的青淳,希望能一切順利吧。


    青淳的冷漠就是少言寡語,經常沉寂在自己的思緒裏,朱貝幾人在宿舍可是領教過的,要叫青淳時他才答應一聲,問他問題,他簡短的說一遍就走,讓他發表意見,他說聽你們的,和他開玩笑打鬧,他都是輕輕哦一句。


    用黃昊和橙西的話說,青淳這是自閉了?他們問碧澤原因,碧澤就簡短的說了一下,驚的幾人立馬把青淳當小寶寶哄,照顧的無微不至,不知道的還以為青淳得了什麽重病不能動彈了似的;當然他確實有病,心病;好在來到公司幾人都收斂了,現在見青淳和碧澤分在一個隊伍裏,朱貝幾人也是鬆了口氣。


    林俊和他們幾個是熟悉的,這在一起說幾句話,他就發現了青淳有些心不在焉,疑惑的看眼碧澤,在討論選擇完歌曲和舞蹈後,大家各自先熟悉記動作,他就走到坐在角落裏的碧澤身邊坐下問道:“碧澤,青淳他怎麽了?”


    碧澤搖頭:“昊昊他們說這是自閉了。”


    “自閉?別開玩笑了,成年人自閉的幾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計,還不如說抑鬱了呢。”林俊才不信,青淳除了性格變化很大,不喜歡跟他們交流了外,他現在練舞可使勁了。


    碧澤聳肩:“可能真的有些抑鬱了吧,考核前幾天知道家裏親人出了事,好不容易過了考核日,又突然知道事情太嚴重,他還沒走出來,過段時間就好了,不會影響練習的。”


    林俊皺眉道:“家裏出事了?可以跟公司請假迴去一趟啊。”


    碧澤拍拍他,“就在魔都發生的事,你不用擔心他,我們都聽你安排。”


    林俊更疑惑了,但見碧澤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青淳除了性格大變外也沒有影響什麽。


    網上還在吐槽著橙星和老板,就突然見橙星app又更新了新的考核提示。


    這下讓練習生們的粉絲開始心疼了,轉換吐槽方向,這橙星根本不讓他們休息,一個考核接一個考核,練習生小哥哥們比在學校的學生考試還多。


    有些媒體找到新的素材開始在網上傳播其他公司練習生的練習方式,五花八門,什麽嚴打,罰站,控製他們飲食等等,對比橙星顯現出來的練習生辛苦,其他公司的練習生生活貌似更加慘。


    於是有些飯圈女孩開始去心疼練習生,扒出不少其他公司的練習生人員情況,頓時再次掀起一波網上討論的熱潮,有心疼的,有不屑的,有說炒作的,有說他們活該的等等;網民的心思,也是五花八門。


    跟著這波熱潮,有些公司開始讓一些關注度比較高的練習生露臉,開通微博,與心疼他們的飯圈女孩互動,收割到不少粉絲。


    也為這兩天突然又變陰鬱的天氣增添了不少熱情,讓之前被吐槽的橙星公司熱搜迅速掉出了視野。


    ......


    紫商親自去調度警局的人員,終於在下隧道的一些暗溝裏找到一些能化驗出受害者dna和身體部位的組織,尤其在拆掉的下水管道中,掛著許多受害者的毛發。


    再對張經理暗拍的監控視頻詳細檢查後發現,視頻中有留存過受害者的幾秒閃動畫麵;紫商拿著張經理的手提和平板電腦給警署的計算機技術人員修複,還真修複出來一些張經理刪過的視頻,其中就有受害者被淩辱毆打致死的畫麵。


    但都是近一年內的其他兩位受害者,並沒有三年前青曉芬的畫麵,就連化驗出來的證據中,青曉芬的身體組織沒有,毛發也沒有,三年時間其中遇到過兩次衝刷,就那麽幹淨嗎?其實就算沒有找到青曉芬這個受害者的信息,有其他的兩位受害者也夠判張經理謀殺了。


    在辦公室內,紫商想起那晚看到的青淳,還有他身上釋放出來的殺氣,連自己都打個冷顫,更別說若他真的做出瘋狂的事,估計普通的警察攔不住他;現在沒有找到青曉芬的受害證據,就不能把受害者的名字寫進去,除非...


    紫商沉思完,丟下一直在手中轉動的筆,拿起手機和外套就往外走,嶽雲叫住他:“紫商?去哪裏?”


    紫商轉身看眼站起來的嶽雲:“幹嘛?去散步,這也要跟著?”


    嶽雲確定了,拿起外套走過去,“一般你這樣說就是有重要的事去做,我當然要跟著,走吧!”


    紫商翻個白眼,瞥眼偷看過來的三人,轉身離開。


    小安歎口氣拍醒發花癡的許琪:“這都快半個月了,你還花癡呢?”


    許琪嬌瞪一眼:“商頭和嶽哥那麽養眼,我看不膩!”


    小安皺眉:“你這話聽起來咋感覺怪怪的?哎呀不說了,明鵬你那邊整理完了嗎?我這邊負責的區域警局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你那邊有多餘的可以給我幾個。”


    明鵬抬頭笑了笑:“不用了小安哥,最後一個警局在提交資料,我在整理,馬上好。”


    “哦,許琪你的呢?案件分類完了?”


    許琪轉迴工作點頭道:“剛剛就分類完了,剛想這給商頭看呢,他們就走了!”


    “行,下麵的警局和咱們忙碌了半個多月,終於找全了這每年一案的集體鬥毆致死案件,還別說,真的很邪門哎,每次那些死者認識的朋友裏都會有一到兩個得精神疾病,其中就有兩個案子把那精神病作為兇手結案,我說他們也太草率了。”


    “那也隻是找了近二十年的案子,二十年前的還沒翻呢。”許琪也唏噓不已,她也覺得這案件一年一起,都在同一時間段,而且一年一個城市,是真的很邪門。


    小安歎口氣:“這案子近二十年的就差不多了,看這每年更換的城市路線,雖然看起來像隨機的,但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年和去年的案件都在周圍的其他城市,我咋感覺明年出事就會在魔都呢。”


    許琪把肩枕拿下來抱住:“小安哥,你說會不會真的有怪物做案啊?之前那些意外死亡案不就是老鼠怪做案的嗎?但聽嶽哥的說法是染上了老鼠病毒無意識狀態下發生意外的,我們應該信那個?”


    小安摸著下巴思考:“雖然說要相信科學,但這世界那麽大,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件多了去了,我相信商頭,有怪物至少是個能看得見的。病毒什麽的,看不見摸不著,不覺得更恐怖嗎?”


    “切...都說是怪物了,我們普通人就算能看見怪物那也是等死的份,病毒至少還有得救。”許琪不以為然。


    小安想了想還是堅持己見:“眼見為實,商頭給我們看的照片是真實的。”


    許琪無法反駁,抱著肩枕憂心忡忡。


    明鵬雙手快速的輸寫著下麵警局傳來的調查資料,他們三個現在比較像文員...


    紫商和嶽雲來到關押張經理的警局,立刻提審張經理。


    一隻腳打著石膏的張經理被推進審訊室,審訊室桌子的對麵坐著兩人,正是紫商和嶽雲。


    紫商見張經理一副眼神渙散,大病初愈的模樣,冷笑一聲,攤開手中的病例念道:“右小腿擦傷骨折,身體其他部位輕微擦傷,其他一切正常。所以...你現在是得了半身不遂還是腦髓瘤?”


    嶽雲就坐在一邊看著,對於審問犯人,在他們的隊伍裏,可不會這麽輕柔,也許這也是一個學習的方向。


    張經理依舊病怏怏的躺坐在輪椅上,半死不活的模樣。


    紫商繼續道:“雖然病症嚴重的嫌疑人可以延遲開庭時間,但也讓我們有更多時間調查可以加重你罪行的證據。就比如她們三位...”


    在紫商吐出三個名字,尤其最後青曉芬時,張經理直接坐直了盯住紫商不放,“我說了,她們是在下班時候失蹤的,跟我沒有關係!”


    紫商猶如沒聽到他說話,而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個視頻麵向張經理播放,正是他在施暴的行為,紫商聲音冷酷平靜:“她們很倒黴,因為忘記拿東西迴到店裏,所以你才敢那麽膽大做出如此行為,對嗎?”


    張經理驚愕的望著視頻畫麵,不可置信:“不,不是的,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紫商點了暫停,放下手機:“現在的計算機網絡那麽發達,你認為一鍵刪除就能掩蓋左右證據?天真。你上次說什麽來著,很篤定的說她們肯定被綁架或殺人分屍?你那無所謂的態度就是在說你自己,對嗎?”


    “不,我沒有,我沒有說過。我對她們根本不熟,我不認識她們。”張經理死不認賬,因為這個視頻的角度模糊,他知道不能認。


    紫商冷笑一聲,滑動視頻,是另一個角度的另一個受害者的施暴視頻:“你好像忘了,受害者和視頻可不止一個。憑這證據,你的殺人罪坐實了。”


    張經理看著那清晰的畫麵,還有他的正臉,知道自己徹底完了,呆坐在輪椅上望著視頻一動不動。


    紫商再次點了暫停,“那麽現在就是你可以對受害者家屬做補償的最後機會,告訴我們,你對她們分屍後有沒有丟到別的地方?”


    張經理眼瞳微縮,有些慌亂的搖頭:“沒有,沒有,都衝走了,都衝走了。”


    “是嗎?那為何另外兩人沒有迴來找你,青曉芬迴來了?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為什麽會迴來找你?”


    “不,不,不能說,不能說。”


    紫商雙手拍在桌麵上:“到如今你還有什麽不能說的?你想下去也被青曉芬繼續折磨嗎?”


    “啊...不,不要。”張經理好像見到了黑影,慌亂的埋著頭雙手亂揮。


    推他進來的警員想要上前製止他,被紫商抬手攔住了,紫商繼續大聲說道:“或者青曉芬根本沒有死?是不是有人救了她?”


    “什麽?不,不可能,她死了,她化成水了,水,嗬嗬...全是水...咕嚕咕嚕...全是泡泡;但那個人,那個黑袍人,他衝進來了,他衝進來把她拿出來了,他就這樣,就這樣伸手進去,好疼,他打的我好疼,骨架,對,藝術品,好美,好漂亮的藝術品。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什麽也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有些瘋魔沉寂在迴憶裏的張經理蜷縮在輪椅裏,瑟瑟發抖。


    後麵的警員咽了咽口水,看眼聽到這些話也能冷靜站著或坐著的兩位警官,不知道現在要不要上前推走嫌疑人,畢竟現在嫌疑人的狀態不適合再審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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