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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保留節目
第二天，程雨早早起來，吃了阮爺爺做的早飯，便在學校閑轉。
兵器架上的刀槍劍棍，訓練場的沙袋、木樁，......。這裏摸摸，那裏看看。
“咚咚咚、嗆嗆嗆，咚嗆咚嗆咚咚嗆......”操場上傳來陣陣鑼鼓聲。
一隊隊學員，在教練的帶領下，向操場跑去。
程雨跟了過去，不是學員，不好太近，便迴到門房，站在阮爺爺身邊，觀賞起來。
操場中坐滿了學員，身穿紅黃相間的運動校服，整齊端正，威武精神。
前麵一處平台，高出操場一米，叫演武場，主席台設在演武場的一側。
一個中年男子，簡短做了開場講話，匯報表演開始了。
演武場中間，幾十張桌子凳子搭起一個高台，足足二十米，桌凳看似雜亂，實際錯落有序。
高台頂上飄擺一汽球，汽球下懸掛一個卷軸，在空中晃蕩。
鑼鼓聲又起，兩頭獅子從兩側，搖頭擺尾，踩著鼓點，扭了上來，原來是舞獅蹬高采青。
兩頭獅子十分俏皮，時而上躥下跳，時而眨眼搖頭，引來台下陣陣掌聲和歡唿。
“好！”
“再來一個！”
“你看那母獅子的眼睛，還會拋媚眼兒！”
......
現場氣氛起來了，獅子開始沿桌凳腿腳向上攀爬，隨鼓點忽上忽下，不時做出幾個危險動作，引來一片驚唿。
“哎呀，嚇我一跳！”
“這個動作我可不敢做。”
“趕緊上去采青吧，別玩兒過了，這，這也太危險了。”有人擔心地催促。
......
漸漸地，兩頭獅子越爬越高，人們也仰頭觀望。
其中一頭獅子縱身站到高台頂上，另一頭一側配合守護。
台頂上的獅子，繼續踩著鼓點左搖右擺，得意顯擺，逗得台下陣陣笑聲、掌聲不斷。
突然，獅子縱身一躍，咬住卷軸上的繩頭，嘩---，隨著獅子上身落下，卷軸順勢展開。
唰----一條紅色條幅，上麵十個白色大字:“二哥武校新生匯報表演”，操場上響起雷鳴般掌聲。
啪啪啪，嘩----
“好哇！----”啪啪啪啪......
“不好!”正在專心看表演的程雨隻聽身旁阮爺爺突然高喊一聲。
隻見那采青的獅頭，雙腳踩在桌沿上，左右搖晃，翻身從台頂落了下來。
操場上一片驚唿，主席台上校長急忙站起來，“天嬌----”張大了嘴巴。
台下又是驚唿一片，頓時出現了混亂。
“不好，要壞，小心。”
“什麽情況，......”
膽小的捂住臉不敢再看。
“哎呀！媽呀！”有女生驚叫出聲。
......
坐前麵的幾個教練已經站了起來，準備出手救護。
太遠了，根本來不及，有的搖頭，發出歎息。
20米高台，摔下來就是死。
......。
十二分危急，程雨意念一動，出聲喝道:“風卷，去!”，右掌隨即揮出。
一股疾風突然而起，急速卷起主席台校長麵前的桌子，向高台旋轉飛去，瞬間而至。
驚人的一幕發生了，桌子飛至高台，正巧在那學員身下，托住學員，減慢了下降速度。
學員翻個跟頭，穩穩地站在桌子上，向台下抱拳，頻頻微笑點頭，竟是一位十分嬌豔的女生。
......。
有驚無險!
台下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人們恢複了鎮定。
“這啥情況，我以為要出事故，沒想到還是設計好的動作。”
“精彩，這舞獅表演設計得天衣無縫，真是絕了。”
“那桌子上有綱絲繩嗎，怎麽控製的，那麽精準！”
“孫老師，我看你們班這個節目，可以做為我們學校保留節目，每次大型場合，都可以上。”
“王老師，我看不僅是保留節目，都可以參賽了，省級肯定能拿名次。”
“豈止是省裏，我看參加全國比賽，也得拿名次。”
......
“大家快看啦，那個獅頭就是我的夢中情人啦，宋天嬌，天嬌，我的女神!我愛你啦!”
“台胞，你別喊了，當心，校長開除你。”
“就是，別喊了，校長的千金，你也敢惹!”
“憑審麽開除我地啦，我來上學，我老爸可細花了錢地啦，我老爸從台灣那麽大老遠投雞你們這裏，官員都細很客氣啦。”
“別再說了，再說我現在就揍你！”
......
校長此時由剛才的驚嚇，變成了尷尬，桌子沒了。
旁邊阮爺爺驚異地看著程雨，嘴巴張得大大的，這個孩子不簡單，剛才那可不是武功能解決的。
台上很快有人清出場地，後麵的匯報表演繼續。
校長也不好在台上站著，下台來坐到教練們身邊。
......。
“校長，剛才那節目真是絕了，咱們學校出頭露臉的機會來了。”教練老師們不放過這次拍馬的機會。
“那是，咱們校長是啥人，真正的宋公明後代傳人。”
“校長，那張桌子怎麽弄的，唰就飛起來了，那麽快、那麽穩、那麽準、那麽牛x”武術教練實在是沒詞了,最後竟然冒出來這麽一句。
校長心裏苦笑，卻不好迴答，抿嘴笑著。
“校長，這個節目，你也算演員了。”見校長笑得開心，也有敢調侃的。
......。
很快，兩個小時的匯報表演結束了。
學生們上課去了，操場裏安靜下來。
門房大爺阮興全走到程雨麵前，親切地拍拍肩膀，“孩子，去找校長報到吧。”
“爺爺，俺沒錢，你們學校這種情況會收留俺嗎?”程雨表情有點尷尬。
“你先去試試，你不去，怎麽知道結果。”
見程雨還在猶豫，繼續道，“你先去，我隨後也過去，爺爺保證讓你留下來。”
老人如此說，程雨懷著不安的心情，按照阮爺爺指的方向，向校長室走去。
心說，你就是一個看門的，還保證俺能留下，誰信呀!
校長室在教學樓二樓樓梯拐角處第一間。
程雨很快來到門口，心裏更加不安，穩定一下心神。
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去別處。
“咚咚咚”抬手輕輕敲門
停了片刻，隻聽裏麵傳來一聲，“請進!”
程雨推門走了進去，拘謹地站在門口。
宋校長站在辦公桌後麵，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準備壓壓驚，便有人打擾，心情不是很舒服。
抬眼見門口站一孩子，穿著普通，棉襖有些破舊。
冷言問道:“你是哪個班的，有事嗎？”
“宋校長，俺是來報到上學的。俺......。”
“報到上學，不是學生，你們家大人呢，就你一個人嗎?”宋校長有些不悅地打斷程雨道。
“俺一個人，路遠，俺爹和俺娘沒來，他們同意俺一個人來。”
“一個人來的，你家大人也是，這也放心，那好吧，去教導處交學費報名，分班，辦公室在西邊中間。”見程雨迴答得倒也合理，校長換了口氣，必竟來的都是財神，有錢不掙才是傻蛋。
“俺，俺沒有學費，俺家沒錢，校長，俺，俺可以給學校幹活，啥活都行，抵學費，您看行吧。”校長提到了學費，程雨心中尷尬，苦苦央求道，語無倫次。
“哎呀，你這個情況...”校長沉思著。
“嗯，沒錢交學費...”麵露為難之色。
“我們學校基本不缺校工，這樣吧，你先迴去，如果真心想學，讓你爸媽湊足學費，再送你過來，我們學校還是非常正規的。”
“校長，俺......”
“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忙。”說著話，校長走到程雨麵前，便要伸手送客。
“校長，俺......”程雨繼續央求著。
“走吧，這裏是寄宿武校，窮文富武，孩子，快迴去吧。”
見校長態度堅決，程雨無奈轉身向門外走去，還是去別的地方試試運氣吧。
“等等，孩子，你等等。”阮爺爺從樓梯上拐了過來，邊上樓梯邊出聲阻攔。
“嶽父!”校長迎麵遇到阮爺爺，“你怎麽來了?”
“嶽父!”程雨脫口而出，詫異想到，阮爺爺是校長的嶽父。
“孩子，你先在門外等一會，不要急。”阮興全安頓好程雨，隨校長進門，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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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雨早早起來，吃了阮爺爺做的早飯，便在學校閑轉。
兵器架上的刀槍劍棍，訓練場的沙袋、木樁，......。這裏摸摸，那裏看看。
“咚咚咚、嗆嗆嗆，咚嗆咚嗆咚咚嗆......”操場上傳來陣陣鑼鼓聲。
一隊隊學員，在教練的帶領下，向操場跑去。
程雨跟了過去，不是學員，不好太近，便迴到門房，站在阮爺爺身邊，觀賞起來。
操場中坐滿了學員，身穿紅黃相間的運動校服，整齊端正，威武精神。
前麵一處平台，高出操場一米，叫演武場，主席台設在演武場的一側。
一個中年男子，簡短做了開場講話，匯報表演開始了。
演武場中間，幾十張桌子凳子搭起一個高台，足足二十米，桌凳看似雜亂，實際錯落有序。
高台頂上飄擺一汽球，汽球下懸掛一個卷軸，在空中晃蕩。
鑼鼓聲又起，兩頭獅子從兩側，搖頭擺尾，踩著鼓點，扭了上來，原來是舞獅蹬高采青。
兩頭獅子十分俏皮，時而上躥下跳，時而眨眼搖頭，引來台下陣陣掌聲和歡唿。
“好！”
“再來一個！”
“你看那母獅子的眼睛，還會拋媚眼兒！”
......
現場氣氛起來了，獅子開始沿桌凳腿腳向上攀爬，隨鼓點忽上忽下，不時做出幾個危險動作，引來一片驚唿。
“哎呀，嚇我一跳！”
“這個動作我可不敢做。”
“趕緊上去采青吧，別玩兒過了，這，這也太危險了。”有人擔心地催促。
......
漸漸地，兩頭獅子越爬越高，人們也仰頭觀望。
其中一頭獅子縱身站到高台頂上，另一頭一側配合守護。
台頂上的獅子，繼續踩著鼓點左搖右擺，得意顯擺，逗得台下陣陣笑聲、掌聲不斷。
突然，獅子縱身一躍，咬住卷軸上的繩頭，嘩---，隨著獅子上身落下，卷軸順勢展開。
唰----一條紅色條幅，上麵十個白色大字:“二哥武校新生匯報表演”，操場上響起雷鳴般掌聲。
啪啪啪，嘩----
“好哇！----”啪啪啪啪......
“不好!”正在專心看表演的程雨隻聽身旁阮爺爺突然高喊一聲。
隻見那采青的獅頭，雙腳踩在桌沿上，左右搖晃，翻身從台頂落了下來。
操場上一片驚唿，主席台上校長急忙站起來，“天嬌----”張大了嘴巴。
台下又是驚唿一片，頓時出現了混亂。
“不好，要壞，小心。”
“什麽情況，......”
膽小的捂住臉不敢再看。
“哎呀！媽呀！”有女生驚叫出聲。
......
坐前麵的幾個教練已經站了起來，準備出手救護。
太遠了，根本來不及，有的搖頭，發出歎息。
20米高台，摔下來就是死。
......。
十二分危急，程雨意念一動，出聲喝道:“風卷，去!”，右掌隨即揮出。
一股疾風突然而起，急速卷起主席台校長麵前的桌子，向高台旋轉飛去，瞬間而至。
驚人的一幕發生了，桌子飛至高台，正巧在那學員身下，托住學員，減慢了下降速度。
學員翻個跟頭，穩穩地站在桌子上，向台下抱拳，頻頻微笑點頭，竟是一位十分嬌豔的女生。
......。
有驚無險!
台下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人們恢複了鎮定。
“這啥情況，我以為要出事故，沒想到還是設計好的動作。”
“精彩，這舞獅表演設計得天衣無縫，真是絕了。”
“那桌子上有綱絲繩嗎，怎麽控製的，那麽精準！”
“孫老師，我看你們班這個節目，可以做為我們學校保留節目，每次大型場合，都可以上。”
“王老師，我看不僅是保留節目，都可以參賽了，省級肯定能拿名次。”
“豈止是省裏，我看參加全國比賽，也得拿名次。”
......
“大家快看啦，那個獅頭就是我的夢中情人啦，宋天嬌，天嬌，我的女神!我愛你啦!”
“台胞，你別喊了，當心，校長開除你。”
“就是，別喊了，校長的千金，你也敢惹!”
“憑審麽開除我地啦，我來上學，我老爸可細花了錢地啦，我老爸從台灣那麽大老遠投雞你們這裏，官員都細很客氣啦。”
“別再說了，再說我現在就揍你！”
......
校長此時由剛才的驚嚇，變成了尷尬，桌子沒了。
旁邊阮爺爺驚異地看著程雨，嘴巴張得大大的，這個孩子不簡單，剛才那可不是武功能解決的。
台上很快有人清出場地，後麵的匯報表演繼續。
校長也不好在台上站著，下台來坐到教練們身邊。
......。
“校長，剛才那節目真是絕了，咱們學校出頭露臉的機會來了。”教練老師們不放過這次拍馬的機會。
“那是，咱們校長是啥人，真正的宋公明後代傳人。”
“校長，那張桌子怎麽弄的，唰就飛起來了，那麽快、那麽穩、那麽準、那麽牛x”武術教練實在是沒詞了,最後竟然冒出來這麽一句。
校長心裏苦笑，卻不好迴答，抿嘴笑著。
“校長，這個節目，你也算演員了。”見校長笑得開心，也有敢調侃的。
......。
很快，兩個小時的匯報表演結束了。
學生們上課去了，操場裏安靜下來。
門房大爺阮興全走到程雨麵前，親切地拍拍肩膀，“孩子，去找校長報到吧。”
“爺爺，俺沒錢，你們學校這種情況會收留俺嗎?”程雨表情有點尷尬。
“你先去試試，你不去，怎麽知道結果。”
見程雨還在猶豫，繼續道，“你先去，我隨後也過去，爺爺保證讓你留下來。”
老人如此說，程雨懷著不安的心情，按照阮爺爺指的方向，向校長室走去。
心說，你就是一個看門的，還保證俺能留下，誰信呀!
校長室在教學樓二樓樓梯拐角處第一間。
程雨很快來到門口，心裏更加不安，穩定一下心神。
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去別處。
“咚咚咚”抬手輕輕敲門
停了片刻，隻聽裏麵傳來一聲，“請進!”
程雨推門走了進去，拘謹地站在門口。
宋校長站在辦公桌後麵，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準備壓壓驚，便有人打擾，心情不是很舒服。
抬眼見門口站一孩子，穿著普通，棉襖有些破舊。
冷言問道:“你是哪個班的，有事嗎？”
“宋校長，俺是來報到上學的。俺......。”
“報到上學，不是學生，你們家大人呢，就你一個人嗎?”宋校長有些不悅地打斷程雨道。
“俺一個人，路遠，俺爹和俺娘沒來，他們同意俺一個人來。”
“一個人來的，你家大人也是，這也放心，那好吧，去教導處交學費報名，分班，辦公室在西邊中間。”見程雨迴答得倒也合理，校長換了口氣，必竟來的都是財神，有錢不掙才是傻蛋。
“俺，俺沒有學費，俺家沒錢，校長，俺，俺可以給學校幹活，啥活都行，抵學費，您看行吧。”校長提到了學費，程雨心中尷尬，苦苦央求道，語無倫次。
“哎呀，你這個情況...”校長沉思著。
“嗯，沒錢交學費...”麵露為難之色。
“我們學校基本不缺校工，這樣吧，你先迴去，如果真心想學，讓你爸媽湊足學費，再送你過來，我們學校還是非常正規的。”
“校長，俺......”
“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忙。”說著話，校長走到程雨麵前，便要伸手送客。
“校長，俺......”程雨繼續央求著。
“走吧，這裏是寄宿武校，窮文富武，孩子，快迴去吧。”
見校長態度堅決，程雨無奈轉身向門外走去，還是去別的地方試試運氣吧。
“等等，孩子，你等等。”阮爺爺從樓梯上拐了過來，邊上樓梯邊出聲阻攔。
“嶽父!”校長迎麵遇到阮爺爺，“你怎麽來了?”
“嶽父!”程雨脫口而出，詫異想到，阮爺爺是校長的嶽父。
“孩子，你先在門外等一會，不要急。”阮興全安頓好程雨，隨校長進門，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