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估算了下,道:“這原石大概有兩公斤重,變種的位置能取四塊冰種的正裝掛件,反正你沒虧。”


    “那就好,那就好!”


    鍾育謹總算放下心來。


    他現在都已經不考慮漲多少的問題了,聽到沒虧,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一位留著花白胡子的老者對鍾育謹笑道:“你這原石其實算漲了不少的,冰種正裝飄蘭花的掛件要兩三萬一塊。”


    鍾育謹一聽,頓時喜笑顏開。


    小雲和小茹有些妒忌地看著小嬌,暗道鍾育謹偏心。


    小嬌臉上笑吟吟的,心中卻樂開了花。


    “謹少,我來了!”


    一個悅耳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眾人轉頭看去,看到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子拎著包站在門口。


    女子長得很秀氣,一張鵝蛋形的臉,細眉細眼,長長的黑發灑落身後,身穿黑色的女式西裝,白色襯衫的寬領翻在西裝上衣的外麵,顯得十分正式,很有職業女性的風味。


    “牛逼,這還得來幾個啊。”


    眾人有些麻木了,這鍾育謹可真會玩,叫來的這幾個女子各有特色,一個比一個漂亮。


    “錦秀姐,快把原石拿出來。”


    鍾育謹對走到近前的女子吩咐道。


    錦秀從包中取出原石放置桌麵上。


    原石有拳頭大小,沿著風化殼邊緣切了蓋子,一分為二的切麵有些發黑,上麵有幾條色根,綠色比較濃豔。


    陳鬆看了下,抬頭道:“這是莫西沙的料子,隻有幾條大裂,肉質還算細膩,屬於冰種,色根上的顏色還算豔,不過底子有些灰,料子也小了點。”


    鍾育謹問道:“這塊價值怎樣?”


    陳鬆迴結合剛才那幾塊原石所聽到的價,推算一番後,迴道:“幾萬塊吧。”


    “那還好,這原石我五萬塊買的。”


    鍾育謹暗暗鬆了口氣。


    “那你還是買貴了,估計得貼個加工費。”


    一名中年人笑道:“冰種飄綠花,底灰的牌子在市場不算太貴,你這料子也小,全部做好成品估計得貼幾千塊工錢。”


    “那沒事。”


    鍾育謹很隨意地擺了擺手。


    開出來的是磚頭料自己都認了,這點加工費算什麽啊!


    “謹哥哥,你在哪裏啊?”


    門口傳來一個著急的聲音。


    眾人再次不約而同地向門口看去。


    隻見一個無比清純漂亮的女孩正費勁地拖著一個小行李箱走進店鋪,不過一臉委屈,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欺負。


    女孩的年紀不大,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讓人一見就想憐愛,苗條的腰身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卻又不失成年女人的圓潤感,兩座巨大的山峰俏生生的挺在胸前,隨著拉動行李箱的動作在輕輕的顫動。


    眾人一臉羨慕地看著鍾育謹。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這些平常難得一見的美女,難不成都跑鍾育謹家裏了?


    錢柏紹一臉好奇對鍾育謹問道:“你這是叫了多少個過來?”


    鍾育謹有些錯愕,不是很清楚錢柏紹的意思,但還是老實答道:“就叫了她們五個啊,其她那些女朋友早就分了。”


    “同時交往五個女朋友?”


    在場的男性暗暗咂舌。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家裏一個都吵翻天了,更不要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五個齊齊聚在一起還那麽和諧,這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擁有啊。


    從這幾名女子的衣著打扮和言行舉止來看,都不像是那種風塵女子,屬於正經人家,看來這鍾育謹真有幾分本事!


    鍾育謹快步上前,從女孩手中接過行李箱,發現很重,問道:“小寶,你不會把所有翡翠原石都帶過來了吧?”


    小寶笑道:“沒有吖,我就帶了這一塊。”


    鍾育謹感受著行李箱的重量,問道:“一塊那麽重?”


    小寶點頭道:“是啊,我把那塊最大塊的帶過來了。”


    “哦!”


    鍾育謹有些疑惑地隨口應了一聲。


    貌似當初自己送給小寶的翡翠原石中,並沒有那麽大那麽重的。


    他將行李箱打開,看到裏麵通體黑色的原石,不由問道:“這塊原石怎麽在你這裏?”


    “我從小潔姐姐那裏買的吖。”


    小寶開心地看著鍾育謹。


    “你買它幹嘛?”


    鍾育謹哭笑不得。


    “這是你解漲的第一塊原石啊,當時你給小潔姐姐不肯給我,我就偷偷找她買下來啦。”


    小寶有些幽怨地看著鍾育謹,隻是頭微微低下,一副怕鍾育謹責怪的樣子。


    鍾育謹有些無奈地問道:“花了多少錢?”


    小寶小聲道:“十萬。”


    “怎麽多了兩萬?”


    鍾育謹一臉差異。


    當時曹明的迴購價格也才八萬啊。


    小寶低著頭,也不說話。


    這原石其實是她找了小潔很多次,小潔都沒同意賣給她,最後還是因為和鍾育謹鬧掰了,才同意賣的,小潔沒漫天要價已經很不錯了。


    鍾育謹似乎明白了什麽,一臉寵溺地摸了摸小寶的腦袋,道:“以後不許這樣了。”


    “知道了,謹哥哥。”


    小寶抬頭對鍾育謹甜甜一笑。


    錢柏紹沒好氣地道:“要撒狗糧迴家去。”


    鍾育謹的女人緣在圈內是出了名的好,也不知道他有什麽過人的本事,每個女的都對他服服帖帖的,他們也曾經研究過,發現這根本就是單單是錢的問題。


    鍾育謹看到四周的人有些不耐煩地看著自己,訕訕一笑,急忙將原石從行李箱中搬出。


    “黑石頭啊?”


    圍觀的眾人看著鍾育謹從行李箱拿出的原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黑石頭因產量豐富,出產的場口眾多,所以它的賭性很大,代表一刀天堂,一刀地獄,令人又愛又恨,完全是兩個極端的存在,又往往以切垮為主。


    桌上的這塊原石直徑超過二十厘米,表皮烏黑,砂粒很細,也很均勻,兩個切麵上泛綠,隻是這綠有些發暗,又不同於平常見到的油清,讓大家一時間拿捏不準。


    陳鬆將強光手電筒放上去照了下,看到燈光照射下的顏色,心中有些驚訝,拿起原石反複查看了幾次後才放下。


    “怎樣?”


    所有玩賭石的人齊齊問道。


    陳鬆這反複查看,說明也發現這塊原石的特別之處,不然最多就是手電筒照一下。


    “這塊原石產自麻蒙場口,黑烏砂的風化殼是黑中帶灰,為糯種,水較差,切麵上看,綠色偏藍,不是真正的綠,還是屬於油青,顏色中夾黑絲,邊緣有白霧,種倒是非常老。”


    陳鬆分辨用手電筒在原石上點了幾處地方,眾人看到後,頓時心中明悟。


    “這不是綠的嗎?”


    鍾育謹疑惑道:“我看剛才燈光中很綠啊。”


    “騙人的綠罷了。”


    陳鬆搖頭道:“不要相信手電筒打出來的顏色,色彩學裏,隻有黃加藍才是真正的綠,這原石偏色都快偏成藍卯水了,還怎麽能是綠。”


    “厲害!”


    那群玩賭石的人對應思索一番後,對陳鬆佩服不已。


    “唉,看來又垮了!”


    鍾育謹歎了口氣,一臉憤恨道:“不行,我得找曹明那老家夥算賬去。”


    一名老者笑道:“哈哈,小兄弟,這事你找他也沒用。”


    “他這是做局坑我啊,不找他找誰?”


    鍾育謹想到曹明這樣坑自己,火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你有證據嗎?”


    那名老者有些無奈道:“賭石就是這樣,價格願意你就買下解開,漲垮不論,這種具有不確定的事是扯不清的,你找誰都沒用。”


    鍾育謹不滿道:“這就任由這些奸商騙錢?”


    “這玩意,本就沒有個具體價格,原石中是否含有翡翠都不知,隻能靠自己擦亮眼睛。”


    老者的話令玩賭石的人是感同身受。


    賭石行業中,就連原石的價格都是任由商家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經營模式,知道上當受騙,也沒處講理,哪怕報警,商家一說進貨價就是那麽貴,誰都拿他們沒轍,就算有人不甘心要追到底,最後也會不了了之。


    每一個玩賭石的人隻能自行分辨,不然就隻能交學費。


    錢柏紹玩味地看著鍾育謹,道:“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點錢給人家也不過分啊。”


    鍾育謹看到所有人都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他臉色憋得通紅,就如同偷窺被抓現形一樣。


    他賭石的目的是為了泡妞,在曹明的全程配合下,自己超出預想的達到目的,之所以說去找曹明算賬,也不過是感覺上當,麵子上過不去,想找迴場子罷了。


    小茹借機上前,拉住鍾育謹的手臂,搖晃著,撒嬌道:“謹哥哥,你送我那塊原石可是磚頭啊,你得補償人家啊。”


    “我也要!”


    小嬌展顏一笑,猶如百花盛開,將成熟女子那種極致風情,展露的淋漓盡致,她也上前拉著鍾育謹另外一個手臂。


    錦秀和小雲見狀皺了皺眉,並未參合進去。


    小寶卻不幹了,一臉陰沉地上前將兩女的手臂直接拉開,道:“這大庭廣眾下,你兩個想幹嘛呢?”


    令人意外的是,小茹和小嬌似乎有些懼怕小寶,被她拉開後絲毫沒有不滿,反而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鍾育謹。


    鍾育謹有些頭疼地看著這五個女朋友。


    一直在一旁看著,也不吭聲徐良興,看到鍾育謹的窘境,出聲道:“鍾少,你這私事還是迴去解決吧。”


    “對對,徐少說得是!”


    鍾育謹感激地看了徐良興一眼。


    他真怕自己這五個女朋友會爭風吃醋,現場鬧起來的話,那自己在圈子裏就成笑話了。


    他對大家告罪一聲,帶著滿是怨氣的五女直接離去,那群渾身肌肉的保鏢連忙將桌麵上的五塊翡翠原石收起,跟上。


    “看來彩旗多了也不是什麽好事啊!”


    眾人看門外像搶地盤似互不相讓地圍著鍾育謹的五個女子,一臉的感慨和同情。


    “我就覺得挺好的,那麽多妹子相隨。”


    王澤這話說得有些酸,但卻道出了不少男性的心聲。


    鍾育謹這種屬於痛並快樂著的生活,是多少男性一輩子的夢想。


    冷幽冷不丁地道:“他再不節製,有性命之憂。”


    “真的假的啊?!”


    王澤一臉驚異地看著冷幽。


    冷幽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錢柏紹問道:“冷幽哥,到底怎麽一迴事啊?”


    眾人也一臉好奇地看向冷幽。


    冷幽在店鋪內,幾乎沒人見過他主動說話,連王澤問他都是愛理不理的,這突然間說這話肯定不是無故放疾。


    “丟魂。”


    冷幽毫無感情的聲音在店鋪內響起,配合著帶有強烈恐怖色彩字眼,令在場之人在這炎熱的天氣中都感覺頭皮發麻,背後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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