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月的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的時候,她帶著些許哭腔說道:“悠悠,陪我。”


    林悠悠毫不猶豫地迴答:“你想讓我怎麽陪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可以。”


    聽到這話,白汐月忍不住破涕為笑,說道:“有你呀,真的是我的福氣。”


    不多時,兩人精心重新裝扮了一番,白汐月畫了一個精致的煙熏妝,讓她原本清澈的眼眸多了幾分神秘和嫵媚。


    林悠悠則換上了一條性感的短裙,展現出她迷人的曲線。


    隨後,她們直奔酒吧。


    剛一踏入酒吧,喧鬧的音樂和閃爍的燈光瞬間將她們包圍。


    她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二話不說就開始喝酒。


    調酒師一杯接一杯地為她們送上色彩斑斕的雞尾酒。


    白汐月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仿佛要將所有的煩惱都淹沒在這酒精之中。


    林悠悠看著白汐月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忍不住問道:“汐月,到底怎麽了?”


    白汐月帶著苦笑說:“悠悠,別問為什麽。”


    見她情緒不好,林悠悠提議說:“要不我打電話給北辰,叫他來接你。”


    誰知道這時候白汐月的表情立馬變了,大聲說道:“不要打給他!現在不要,以後也不要打給他了。我跟他沒有一點關係,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


    林悠悠見她這麽痛苦的樣子,趕緊安慰:“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別哭別哭。”


    沒多久,西澤宇出現了。


    林悠悠驚訝的看著西澤宇說:“你怎麽在這?”


    西澤宇熱情的打了個招唿,又看了看白汐月。


    “白小姐,怎麽喝那麽多酒?有什麽煩惱嗎?不妨告訴我。”


    白汐月不想說。


    西澤宇見狀說道:“你不想說沒關係,我給你說一個。”他試圖開導白汐月。


    西澤宇看著白汐月,眼神真誠而溫和,緩緩說道:“曾經有一隻受傷的小鷹,它在學習飛翔時屢次受挫,摔得遍體鱗傷。


    可它沒有放棄,一次次勇敢地張開翅膀,迎接狂風的洗禮。最終,它翱翔在了廣闊的天空。


    其實人生也是如此,無論我們遇到多少挫折和困難,隻要勇敢地去麵對,堅定地向前走,就沒有跨不過去的坎。


    也許此刻你覺得痛苦迷茫,但隻要你願意抬起頭,陽光總會穿透烏雲照進來。”


    西澤宇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喧鬧的酒吧中仿佛有一種讓人沉靜的力量。


    白汐月似有所感,眼神有些迷離,喃喃說道:“真的能跨過去嗎?我覺得我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


    西澤宇輕輕拍了拍白汐月的肩膀,說道:“白小姐,相信我,沒有什麽是過不去的。”


    “你看這酒吧裏來來往往的人,誰沒有自己的故事,誰沒有經曆過痛苦?但大家不都還在繼續前行嗎?”


    白汐月抬起頭,看著西澤宇,眼中閃爍著一絲淚光,說道:“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做。”


    西澤宇微笑著說:“先從放下酒杯開始,給自己一點時間,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路。”


    不知為何,眼前這一幕令林悠悠不禁在心中想道:如果汐汐跟夜北辰相處這般痛苦,而她與西澤宇在一起能夠幸福的話,那自己定會支持。


    哎,罷了,一切順其自然吧,隻要汐月能過得好便足矣。


    林悠悠微微歎了口氣,目光在白汐月和西澤宇之間徘徊,神情裏滿是關切與無奈。


    見白汐月的情緒漸漸好轉,這時候西澤宇說道:“迴去吧。”


    令人意外的是,白汐月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林悠悠見西澤宇對白汐月如此體貼,主動說道:“那澤宇先生,就麻煩你送汐月迴去啦。”


    西澤宇微笑著迴應:“你放心吧。”


    林悠悠見他這般體貼入微,便放心地直接離開了。


    西澤宇把白汐月帶到車上之後,酒精上頭的她迷迷糊糊。


    她雙頰緋紅,眼神迷離,嘴裏還嘟囔著一些聽不太清的話語。


    她這個樣子讓西澤宇不禁覺得她甚是可愛,與平日的她大不相同。


    此刻,他靜靜地凝視著白汐月,隻見她微蹙的眉頭仿佛承載著千般愁緒,那偶爾閃過痛苦的眼神更是如深潭中的漩渦,暗藏著無盡的哀傷。


    一看就是在感情的世界裏遭遇了重大的挫折,西澤宇深知是夜北辰讓她如此痛苦。


    西澤宇不禁心生疑惑,他明明將夜北辰與她相愛的記憶給她做了催眠處理,將那些深刻的情感藏在了她心底的深處。


    這麽短的時間,他為什麽又能對白汐月影響那麽大呢?


    他自言自語道:“既然夜北辰讓你這麽痛苦的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呢?”


    說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麽,心裏不禁一驚,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隨後,西澤宇又看了看白汐月,他的目光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他想,如果是她的話,他是願意跟她在一起的。


    可緊接著,西澤宇又猶豫了。


    白汐月如果知道她的記憶是他催眠的,她肯定不會原諒他的。


    他的目光看向白汐月,她那迷迷糊糊的樣子,西澤宇沒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輕輕捏了一下。


    他這個動作讓白汐月輕哼了一聲。


    西澤宇聽到她的輕哼,隻覺得心裏癢癢的,他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柔和了起來。


    隨後,他啟動車子,朝著白家別墅駛去。


    此時,顧澤正在白家別墅外等著白汐月。


    車子剛到白家,顧澤便快步迎了上來。


    他瞧見這輛車,滿心疑惑。


    緊接著,看到西澤宇,再看到副駕駛上醉意朦朧的白汐月,他頓時怒從心起,作勢就要衝上前質問。


    西澤宇不緊不慢地說道:“有事等一下再說,我先送她進去。”


    說完,西澤宇便徑直將白汐月送進了白家,交給傭人後,他走了出來。


    此刻,顧澤正恨恨地盯著他,咬牙切齒地說:“西澤宇,我認為你有必要給我一個解釋!”


    西澤宇目光冰冷地盯著他,反問道:“你覺得我該給你什麽樣的解釋?你讓我做的事我沒做到?”


    顧澤一時語塞,“可你現在對白汐月這......這算怎麽迴事?”


    憑借著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優勢,西澤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顧澤瞬間感覺自己的氣勢被狠狠壓製。


    西澤宇冷冷地說:“我做事難道還需要向你解釋?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想追求她?”


    顧澤聽到這話,雙眼好似要噴出熊熊烈火。


    西澤宇壓根不想理他,直接上車,發動引擎,開著他的車揚長而去。


    顧澤在後麵氣得暴跳如雷,怒喝道:“一個夜北辰就夠了,現在又來個西澤宇,我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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