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別墅


    顧澤正站在落地看著窗外的夜色沉思,突然手機鈴聲打破了寂靜。


    “叮叮叮~”


    他迅速接起電話,臉色凝重。


    “顧少,有他的蹤跡了。”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


    “不過事情並不好辦。”


    顧澤眉頭緊皺,語氣急切:“他在哪?”


    “在 s 國。”


    顧澤毫不猶豫地說道:“我親自去一趟。”


    說完,他果斷掛了電話,轉身對著門外喊道:“管家,準備私人飛機,立刻,我要前往 s 國。”


    管家匆匆趕來,應聲道:“是,少爺,我馬上安排。”


    顧澤雙手抱胸,眼神堅定,心中暗暗發誓:白汐月你一定是我的。


    他右手優雅地拿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酒杯,時不時地抿上一口,神情中滿是誌在必得的神色。


    突然,門被“哐”的一聲推開,顧向之氣衝衝地走進來,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顧澤一耳光。


    “啪”


    “你個混賬東西,幹嘛得罪夜氏?在 m 國,得罪了夜氏,咱們顧家都要遭殃!”


    顧向之怒不可遏。


    顧澤的臉被打得偏向一側,他緩緩轉過頭,眼神中透著倔強。


    “爸,這件事情我有計劃。”


    “你有計劃?你有什麽計劃?淨給我惹麻煩!”


    顧向之根本不信,又是一耳光扇過去。


    “啪”


    “爸,你聽我說。”


    顧澤咬牙說道:“我這次要是成功了,不僅能得到白汐月,還能讓夜北辰一蹶不振,夜氏也會受到重創。”


    顧向之怒目而視:“你拿什麽保證?”


    顧澤嘴角上揚,露出自信的神情,目光堅定地看著顧向之。


    “爸,你相信我。我已經做好了周全的部署,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顧向之看著兒子篤定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猶疑。


    他知道他這個兒子向來心高氣傲,但這次麵對的可是夜氏,稍有不慎,顧家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然而,顧澤那堅定自信的目光又讓他有了些許動搖。


    或許,兒子真的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暗自歎了口氣,決定再相信顧澤這一次。


    “罷了,大不了就是在 m 國混不下去了,咱們還可以迴 h 國去,反正咱們家的根基主要也不在這兒。”顧向之在心裏默默說道。


    顧向之沉默片刻,說道:“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這時,顧澤拿起一個酒杯,給他父親倒了一杯紅酒,說:“放心吧爸,我已經有辦法了,我馬上去辦這件事情,很快就能有結果。”


    顧向之接過酒杯,輕抿一口,神色依舊嚴肅:“最好是這樣,別再讓我失望。”


    顧澤點點頭:“爸,你就等著看吧。”


    說完,顧澤轉身大步離開,準備前往 s 國實施他的計劃。


    此時,蘇雅戴著口罩和墨鏡,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鬼鬼祟祟地摸黑來到了一處獨棟小樓前。


    她抬手敲了敲門,門內很快伸出一隻手,一把將她拉了進去。


    蘇雅一進門就嬌嗔道:“海哥啊,還是你好,我可想死你了。”說著便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林海的懷裏。


    林海嘿嘿一笑,雙手在蘇雅身上不安分地遊走,還捏了一把她的。


    蘇雅喘著粗氣罵道:“那個白永年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家夥。”


    “我跟他這麽久從來沒碰過我,真他媽不是個男人!”


    林海一聽這話,頓時興奮起來,臉上露出得意又張狂的神情。


    “他白永年算什麽東西,哪能跟我比!”


    說著,越發急切,直接一把將蘇雅推到了床上,像一頭餓狼般撲了上去。


    林海臉上露出得意又張狂的神情


    “你個小騷貨,快說,我比白永年強,我比他好,快說!”說著,故意掐著蘇雅的肩膀。


    蘇雅以為林海吃醋了,心裏十分得意,嬌聲道:“海哥,當然是你好了,你比他強,你啊尤其是那方麵,厲害得很。”


    林海一聽更興奮了,開始更加瘋狂地動作起來。


    兩人很快便糾纏在了一起,房間裏充斥著不堪入耳的粗俗話語和放浪形骸的笑聲。


    兩人折騰了許久,終於停歇下來。


    蘇雅氣喘籲籲地靠在林海懷裏,惡狠狠地說道:“海哥,現在白永年要跟我斷了關係,我們後麵該怎麽辦?”


    林海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莫急,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咱們正好借此機會,徹底擺脫他的束縛。”


    蘇雅咬了咬嘴唇,又說:“海哥,顧澤想要白汐月,也貪圖她背後的家產。如果我們跟他聯合,有了共同的目標,先把白永年搞垮,到時候再從長計議,說不定能成事。”


    林海點點頭:“嗯,想法不錯,但顧澤心思深沉,咱們得萬分小心,別被他當槍使了。”


    蘇雅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管怎樣,為了白家的家產,咱們必須賭一把。隻要我們小心謀劃,未必不能成功。”


    蘇雅穿上衣服,準備離開。


    林海送她出門,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輕聲說道:“很晚了,快迴去吧。”說完還親了蘇雅一下。


    蘇雅嬌嗔地迴了一句:“死鬼。”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轉身離開。


    林海剛一關上門,笑容瞬間消失,滿臉都是厭惡和嫌棄。


    然後他飛一般地衝進浴室,把水龍頭開到最大,用力地搓洗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這樣就能洗去剛剛與蘇雅糾纏帶來的所有汙垢。


    林海洗完澡,身上的水順著肌肉的線條流淌而下,他的雙眼布滿血絲,表情猙獰扭曲,猶如一頭失控的野獸。


    他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話語:“白永年,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憑什麽你能安然無恙地活著,而她卻死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林海瘋狂地捶打著牆壁,一下又一下,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拳頭早已破皮,鮮血染紅了牆麵。


    他卻渾然不覺,依舊歇斯底裏地怒吼著:“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付出慘痛的代價,一定!”


    然而,片刻之後,林海像是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倒在地,突然又像是失去了生機一般,雙手抱頭,嚎啕大哭起來,哭聲中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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