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辰拿起刀叉,細心地將白汐月的惠靈頓牛排切成小塊,溫柔地說:“汐月,慢慢吃,別燙著。”


    白汐月滿臉幸福地說:“謝謝你,北辰。”


    而另一邊,林悠悠正熟練地切著菲力牛排,傅景洲卻直接搶過她的刀叉,說道:“切這麽慢,我來。”


    林悠悠著急地說:“我切得挺好的!”但也隻能無奈地看著傅景洲幫她切牛排。


    大家邊吃邊愉快地聊天。


    林悠悠興奮地說道:“這個周末在海邊真是太開心了,咱們以後得多來幾次這樣的旅行。”


    傅景洲微微抬眼,帶著幾分調皮說道:“隻要你想,我可以陪你去啊。”


    林悠悠臉頰微紅,嬌嗔道:“誰要你陪?”


    夜北辰看向白汐月,眼中滿是溫柔:“汐月,下次我們找個更浪漫的地方。”


    白汐月微笑著迴應:“好呀,都聽你的。”


    林悠悠看著夜北辰對白汐月的體貼,轉頭對傅景洲說:“你看夜北辰多體貼,傅景洲你也學著點,不然以後女朋友都找不到。”


    傅景洲微微皺眉,冷冷說道:“多嘴,我用得著你教?”可眼神卻不自覺地看向林悠悠。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歡聲笑語在包間裏迴蕩。


    用過餐之後,夜北辰送白汐月迴白家別墅,傅景洲送林悠悠迴林家。


    夜北辰的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白汐月望著窗外熟悉的街景,心中滿是溫暖。


    夜北辰時不時看向她,眼中盡是溫柔。


    而另一邊,傅景洲的車裏,林悠悠正興奮地講述著這次旅行的種種,傅景洲微笑著傾聽,偶爾附和幾句。


    很快,夜北辰將白汐月送到了白家別墅門口,白汐月下車前,夜北辰輕輕拉住她的手,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說道:“好好休息,明天見。”


    白汐月點點頭,轉身走進別墅。


    幾乎同時,傅景洲也把林悠悠送到了林家,林悠悠下車後,傅景洲揮揮手說:“早點睡,別太想我。”


    林悠悠翻了個白眼:“誰會想你!”說完便跑進了家門。


    夜北辰將白汐月送迴家後,白汐月先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換上柔軟的睡衣,躺到床上。


    她的思緒飄迴到這個周末在海邊的點點滴滴,他們一起衝浪、潛水,盡情享受著大海的擁抱。


    還有那次喝醉後不小心睡在一起,雖然什麽都沒發生,但醒來時的尷尬場景讓她不禁紅了臉。


    想到這些,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帶著甜蜜進入了夢鄉。


    而另一邊,傅景洲送林悠悠到家後,林悠悠洗漱完畢,鑽進被窩。


    她迴想著海邊的歡樂時光,潛水時傅景洲近在咫尺的保護,散步時他有力的臂膀。


    尤其是那次醉酒後的意外同眠,清晨醒來兩人麵麵相覷的尷尬。


    她想著傅景洲強硬地搶過她的牛排幫她切的樣子,明明嘴上不饒人,可行動卻透著關心,她的心裏既有著一絲甜蜜,又有些糾結。


    第二日,夜北照常送白汐月去星辰娛樂上班。


    到公司後,白汐月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各項事務。


    她仔細查看了明宇、林陽、蘇萌和林然的行程安排,認真地做著批注和調整。


    時間在忙碌中飛逝,轉眼就到了十點多。


    剛處理完這些,導演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白總,上次說的那個角色,你什麽時候有空開拍呀?”導演急切地問道。


    白汐月稍作思考,迴答道:“今天就可以。”


    導演一聽,興奮不已,趕忙說道:“那太好了!”


    掛了電話,白汐月想了想,決定讓林悠悠陪她一起去。


    她撥通了林悠悠的電話:“悠悠,陪我去片場一趟唄。”


    林悠悠欣然答應,兩人很快就出發前往片場。


    白汐月和林悠悠剛踏入片場,導演便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嘴裏不停說著恭維的話:“白總,您能來參演我們這部戲,那可真是我們的榮幸啊!”


    然而,周圍的一些演員卻麵露不服氣,小聲嘀咕著:“憑什麽她能來演這個重要角色,不知道是不是走了什麽後門?”


    林悠悠一聽,氣得就要上前反駁,白汐月卻輕輕拉住了她,說道:“悠悠,不用管別人怎麽看。”


    片場裏,布置成了民國時期的模樣,古色古香的建築,泛黃的街燈,仿佛將時光拉迴到了那個動蕩而又充滿浪漫的年代。


    白汐月身著一襲月白色的旗袍,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旗袍上繡著淡雅的蘭花,隨著她的走動,仿佛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她的頭發盤成了精致的發髻,幾縷發絲垂落在白皙的臉頰旁,增添了幾分嫵媚。


    妝容更是驚豔,細長的柳眉,微微上挑的眼角,嫣紅的嘴唇,每一處細節都恰到好處,宛如從畫中走出來的民國佳人。


    當她飾演的白月光出現在鏡頭前,飾演男主的時若風瞬間被她的氣質所吸引,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眷戀和愛而不得的痛苦。


    時若風緊緊拉住白汐月的手,急切地說道:“別走,留下來,我能護你周全。”


    白汐月迴頭,眼中閃過一絲堅決,心中想著:“我想做的不是一個人的背後的金絲雀,而是能自由翱翔的鷹。”


    然後她緩緩說道:“家族的責任我無法逃避,你我終究不是一路人。”


    說完,白汐月轉身準備離開。


    而此時,時若風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唿吸一滯,心跳加快,愣在原地,原本該說的台詞也哽在了喉間。


    導演見此情形,喊了停,問道:“時影帝,是不是忘詞了?”


    時若風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說道:“不好意思,導演,忘詞了。”


    但他心裏卻在想:怎麽會有如此驚豔的女子,一個眼神竟讓我一時失了神。


    稍作調整後,第二次開拍。這一次,時若風迅速調整好了狀態。


    白汐月剛轉身,時若風急切地喊道:“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絲留戀?”


    白汐月腳步微微一頓,卻依舊堅定地向前走去。


    時若風聲嘶力竭地吼道:“你若走了,那我們再見便是陌生人!”


    白汐月沒有迴應,繼續前行,身影逐漸消失在鏡頭中。


    時若風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滿是絕望,他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雙手握拳狠狠地捶打著地麵,痛苦地嘶吼著:“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他的臉上滿是淚痕,眼神空洞而絕望,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被他這逼真的表演所震撼,片場陷入了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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